帶著寒意的秋風透過窗口吹進來打在夜鶯臉上驅散不了身上勃發的熱氣,白皙的皮膚染上一層誘人的粉色,粉拳緊握,額頭上豆大的汗滴不斷滾落,全身像被火灼燒一般,燥熱難忍,一雙大大的杏眼中憤恨被迷離掩蓋,嫵媚誘人。
夜鶯輕扯下衣服,細長完美的脖子晃了紋身男的眼楮,紋身男喉結滾動兩下,「帶著她們出去,老子要好好的爽一回。」
「急不得,剛才你也看到她殺人的手法了,藥沒有完全起效,她都有反手的機會。」宋天陽躺在倚在上悠閑的喝著紅酒,看著已經漸失理智的夜鶯,笑的異常邪魅。
備受煎熬的夜鶯呼吸粗重起來,媚眼如絲的看著眼前幾個模糊的身影。
地上沾染血跡的玻璃碎片在眼前晃動起來,夜鶯緩慢解開上衣的扣子,縴手放在若隱若現的內衣上,動作分外撩人。
「行了,一個中了藥的女人老子再要對付不了,就不要再道上混了。」
宋天陽看火候差不多,「你一個人玩不夠刺激,不如再叫上幾個兄弟上來陪你吧,楚蓮。」
紋身男哪顧得听他說什麼,一雙眼楮直勾勾的看著已經完全被藥控制住的女人身上,夜鶯一身緊身勁裝,緊緊的裹在身上,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汗濕,貼在身上,十分難受,扭動了幾子,撩起上衣的下擺,毫無贅肉的小月復呈現在紋身男的面前,嬌聲的嚶嚀一聲,紋身男再也忍受不住,快速的月兌著衣服。
楚容輕哼一聲,將臉別向一邊,楚蓮帶著幾個干練的男人上來,「接下來的時間交給你們了,想怎玩就怎麼玩。」
宋天陽邪魅的瞥了眼已經在開始往紋身男身上靠的夜鶯帶著楚蓮兩人進入另一房間,房間中電腦上正在現場直播,宋天陽翹著二郎腿,愜意的喝著醇香的紅酒,邪魅的桃花眼緊盯著電腦屏幕,期待接下來的精彩表演。
被叫上來的幾個男人向夜鶯兩人走去,「現在那里等著,等老子爽夠了你們再來。」
沒人注意媚眼如絲的女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酥人的嚶嚀聲漸漸變大,一雙飽滿紅潤的櫻唇一張一合不斷的刺激著站在旁邊等待幾人的神經。
紋身男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大手去扯夜鶯已經微微敞開的衣服,深深地若隱若現誘人一睹里面的無限春光。
站在身旁的幾人喉結不斷滾動,沒有幾個男人在這樣的場景下還能淡定的面不改色,幾個男人相視一眼,圍了上去。
「二哥,咱們一起上吧。」幾人眼楮如狼似虎,夜鶯柔弱無骨的身子如游蛇一般貼向最近的男人,男人大喜,大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另外幾人也忍不住手伸向夜鶯,紋身男咒罵一聲騷娘們也加入他們的隊伍。
「真夠騷的。」站在電腦旁的楚蓮唾棄一聲。
「藥會激發她骨子里的媚性,越是冷冰冰的女人,越渴望男人的疼愛。」宋天陽笑的越發邪魅,只要是哥哥愛上的女人不能奪過來的他一定要毀掉,而且要毀的徹底。
夜鶯伸出嬌巧的舌頭傾天下紅唇,手中寒光乍現,幾個斷掉的手指在空中滑過弧線掉落在地上,幾聲痛呼聲充斥房間,在空曠寂靜的爛尾樓中格外人,夜鶯撿起紋身男掉落在地上的手槍,頃刻間幾聲槍聲響起,房間中嚎叫聲停止,一發子彈打在正對面的攝像頭上,夜鶯將沾滿鮮血的嬌小匕首折疊上放回內衣中。
扛起地上的沖鋒槍向門外走去,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邁著堅毅腳步的夜鶯眼中是喋血殺意。
宋天陽手中的高腳杯摔掉地上,慌忙帶著楚蓮與楚容去向夜鶯消失的方向走去。
槍聲四起,慘叫聲此起彼伏,身上的燥熱不斷地在沖擊著她的神經,夜鶯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她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要確定思語是否安全。
夜鶯矯健的身影在爛尾樓中穿梭著,活捉一個男人,問他有沒有見過宋天陽帶回一個六七歲的女孩子,男人搖頭,手起刀落,男人倒在一片血泊中,接連問了幾個沒有一個人知道,夜鶯握緊手中的沖鋒槍,宋天陽根本就沒有將思語帶到這里來,他根本就沒有讓她活著離開這里的意思,身上燥熱難耐,夜鶯拿出匕首在身上胸前劃下一道,疼痛感讓夜鶯暫時清醒一下,貓著腰向剛才被搜身的位置走去。
「寶貝,你的表現讓我很不高興,你知道讓我不高興的後果是什麼嗎,乖,听話,我數三聲出來,不然我讓你永遠見不到你的女兒。」
宋天陽知道夜鶯精準的槍法,不敢站在顯眼的地方,爛尾樓房間眾多,在這里找一個人很難。
夜鶯躲在暗處看著不敢露面的宋天陽,新仇舊恨一並涌上來,快速的翻進那片茂密的草叢,撿起被楚蓮扔掉的幾個不起眼的小玩意,塞進口袋。
再次小心的潛入爛尾樓,有個人發現夜鶯的身影,大喊一聲,火力全開向夜鶯掃射過來,兩個子彈擦過夜鶯的左胳膊,帶來火辣的疼痛感,夜鶯緊抿雙唇,躲在樓中。
宋天陽輕數到三,「寶貝,你真是一點都不在乎你女兒的死活,你不配做一個合格的母親。」
夜鶯倚在牆上,心中痛苦難受,宋天陽一直不讓她見思語,她都不敢想思語是否還活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宋天陽眼神冰冷的環視下周圍,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寶貝,就算你忍耐力高于常人,可我給你下的藥可不是普通的藥,如果沒有男人根本就解不了。
卑鄙,夜鶯現在離宋天陽不算遠,快速扔出一枚小玩意,楚蓮開槍去打,小玩意在空中爆炸,強大的沖擊波將宋天陽撲倒這地上,宋天陽一巴掌打在欲扶他起來的楚容臉上,「你們不是搜過她的身了嗎,怎麼還有那麼多武器。」
「我•••我不知道。」
宋天陽真想一槍斃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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