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紅塵百年滄桑愛的問卷 開篇 吾家有女初長成 一

作者 ︰ 天下任縱橫1

我叫李萬里,xing別男,上|海人,現年三十歲。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鑽石王老五」。當然也是家中的小兒子,按照我們這里的叫法我是一個小店王。

可能是由于住在大都市的緣故,所以就被一些人冠上了一個流行的說法,大家管我們這樣的人叫什麼「不婚族」。一般來說我們這種人都是大人眼里的怪異孩子,是大人們cao心的後輩。

其實我並不百分百排斥結婚,也絕對有正常的xing格趨向,當然也沒有完全不想組織一個家庭的打算。就算我是我家中的一個另類,也不想這麼給家人「震驚」。家里的老人太多了,我可不想承擔這個「不孝」的罪名。至于不結婚,其實是不戀愛的原因,除了我和極少數的人理解之外,外人根本不知道真正原因。導致一些人以為我有病,或許是力不從心,更有可能是一個「二椅子」。不過她們或者是他們都不敢在我或者我家人面前說出來,不然的話我也不敢保證他們或者她們能不能看見第二天的太陽。

說白了其實很簡單,就是我這個智商二百的聰明人的情商幾乎等于零。這是我和我家人永遠地「痛」,每每提及的時候,大家都唉聲連天。不用管是大人們怎麼努力,我自己千小心萬小心,我依然是一個單身。不是我眼格高,相反我的要求很一般,可就是沒有女人緣。

在大學的時候,看著同學們一個個成雙結對,我也私下自己去找過一些「緣分」,可是都是無功而返。其中鬧出的笑話,至今還是大家茶余飯後地笑料。所以導致我在大學的人氣居高不下,至今還有學弟們經常懷念著我的名字和事跡。後來大學畢業後,家人漸漸地關心起我的「個人問題」。在我家大家長的號令下,全家總動員,大家就幫我找相親對象。

自從我半公開地表示願意接受用相親的方式找女朋友開始,幾乎每個月內我就要相親十余次,幾乎每兩天見一個相親對象。可是幾乎所有和我見面的對象,好像都對我很客氣,見了一面之後就沒有了下文。除了極少數幾個是我私下不滿意不願意繼續交往的之外,大多數的情況都是對方放棄了我。按西方的規矩,十二個單位為一打,就算按照軍隊的制度,一打十二人就是一個班了。我馬上在一個月內成為了「相親班長」,不久之後我自然而然地榮升為了「相親見習排長」、「排長」、「連長」。當我成為「加強連連長」之後,我成為了大家私下聊天時的一個笑話。當我成為「營長」的時候,不光是我自己,就連我的家人也開始麻木,我索xing不再去相親了。我不想當「團長」了,更不想當什麼jing備區「司令」或者集團軍軍長。到時候我真的沒臉在這里混了,我家一家人也沒臉呆下去了。從此我就安心做我的「鑽石王老五」,後來竟然發覺沒有女人管的生活其實也不錯。

像我這種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出生的大城市孩子,其實都有一種怪癖。東西方文化的踫撞,新老觀念的交替,導致我們雖然能盡快的接受新事物,但是內心依然存有頑固不化的傳統概念。比起六七十年代出生的前輩來說,我們比較開放和容易接受外來文化;可是比起仈jiu十年代出生的後輩來說,我們又多了一些堅守和古板。當然也因為這種不中不西的文化理念和個xing,導致我們這代人不能完全溶于現代社會。不敢標新立異又不能保持完全地傳統,所以我們這一代人生活的很尷尬、很無奈。也就是由于這樣,所以我們這代人都很怪異,都有一些外人看不懂的特殊癖好和習慣。有的在晚上不停地開燈關燈,和電燈較勁;有的喜歡拿著一本書在路燈下發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看書還是發呆;有的喜歡早上把零錢存進銀行,到了晚上下班前再把錢取出來,換成零錢一整晚一整晚數著玩。要是一天不數錢,他就睡不著覺;更有人喜歡在黑暗中溜達,偷听鄰居們的蜚短流長。不理解的人說我們這些人有病,說我們都不是正常人,南方一些城市的年輕人整出一個新名詞說我們這是「變|態」。而我的怪異就是喜歡作弄人,作弄一些我認為應該得到教訓的人。

對我有點印象的人都清楚,我家是一個大家族,對于我來說上有爺爺nainai、爸爸媽媽、伯伯叔叔、姑姑阿姨、嬸嬸舅媽、姑父姨父,和我同輩的有堂哥堂姐、表哥表姐、堂弟表弟、堂妹表妹一大群,比我晚一輩有堂佷女、表佷女、堂佷子、表佷子等等。由于我家的大家長也就是我nainai還在世,所以我們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一起。不過我是一個例外,我早在讀大學的時候,就以相互互不影響對方為理由搬出了,現租住在一個閣樓。雖然地方不大,但是絕對ziyou和安靜,主要是不用擔心大人們輪番對我疲勞轟炸。

從小到大除了我的親密家人之外,大家對我不太了解。因為我不是一個愛出風頭的孩子,也不喜歡跟在大人後面供大家「參觀」和「點評」。我不但很少出現在自己家的產業,而且也很少出席公開場合,所以知道和認識我的外人並不多。這不光是因為我的脾氣古怪,而是為了更好地保護好我們這些富二代。國內國外都一樣,盡量保證我們這些「王子」「公主」被外人知道太多信息。不過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簡直是一個「小魔怪」。

我的家人私下對我有幾點總結,第一,我是一個「九命貓」。不容易遇上危機和天災**,就算遇上了也是有驚無險。倒霉的永遠是別人,絕對不會是我這個李家「小店王」;第二,我是一個「麻煩jing」。凡是我參與的事情,絕對不會太太平平、完完全全地辦好過。不一定是我故意和大家作對,而是我出現的時候或者地方總會有意外發生。我本人絕對不會有任何事情,但是要辦的事情一定會有波折。所以我家的生意初期的時候,我是家族生意地點的絕對「嚴防死守」對象。在我家干活十五年以上的老臣子們,至今還知道一個所謂的最高指令。那是我nainai當年親自下達的命令,「防火防盜防萬里」,嚴禁我出現在自己家的企業內部任何一個辦公場所。可見當年他們多麼不願意讓我去工廠,這樣也好我懶得去理會這些事情;第三,我是一個異于常人的「怪胎」。這一點就連我爸爸媽媽也同意,要不是他們二老確定我是他們親生的話,他們也覺得我可能是一個「外星人」。從小到大我的思想就和大家不一樣,想的、做的、說的都有點怪異。說好听點就是「鶴立獨行」,說的不好听點就是「神經病」。姐姐說我被外星人抓走過,早已經被外星人改造了大腦和身體,所以才會這麼古怪。

關于我的「九命貓」的傳說,在我家很有說服力。不過我的大佷女小初卻不這麼想,按照她的總結,我是「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她甚至于管我叫「打不死的小強」。我不屑地看了看一邊的「小強」,它有什麼資格和我相提並論。要不是那個周星馳的緣故,它的名聲怎麼可以和我相抗爭?不過如今我被一只「小強」打敗了,小初說我還不如它可愛。氣得我用了三天時間,消滅了我可以見到的所有「小強」。小初根據我痛恨「小強」的行為,又為我取了一個外號叫「毒鼠強」,意思是我是「小強」的死敵。此後只要我出現的地方,就不會有「小強」出來送死。就算有不怕死的出現了,只要我一瞪眼,殺氣足可以震懾所有的「小強」。李小初得意地建議我,每隔一段時間巡視一下廚房,就可以省下買殺蟲劑的錢了。就連我的老爸老媽也來取笑我,說要我多去連鎖店廚房逛逛,還封了我一個職務叫「蛇蟲鼠蟻安置辦主任」。

我的「九命貓」外號的來由,我幾乎自己都記不得怎麼來的。據說我一歲大的時候,一個人漂在一個木桶里,做了一次內河一周游。當大人發現我的時候,我已經在河里漂了近兩個小時。只要木桶進水或者側翻的話,我絕對必死無疑,大人們想起來就後怕;我三歲的時候,被一條老化的高壓電線不小心砸中,大家都以為我一定完了的時候,不是變成黑人就是電成殘廢,甚至于傻子。可是當他們和消防jing察趕到我身邊的時候,才發現我一點事情也沒有。後來大家才知道這條高壓電線之所以會掉下來就是因為電線老化了,掉下來的一頭剛好沒電的一頭,不然我早就電死了。就算不死也會變成一個終生殘疾的孩子,我听說過這種孩子的事情;小學的時候學校教我們游泳,游泳先要學憋氣,老師把我按下水里,一轉頭忘記了我還在水里。當他發覺的時候我已經被這個馬虎的老師按在水里近三分鐘。理論上一分五十秒是孩子憋氣的臨界點,超過了絕對有生命危險。老師也覺得自己犯了嚴重的錯誤,抱著僥幸心理拉我上來看看有沒有營救希望的時候,他才發現我並沒有死。除了吃了一肚子的水之外,我幾乎一點後遺癥也沒有。由于這次大驚大喜,老師光榮地提前退休了,據說退休後的他直接進了jing神病院,就連家里也為沒有回。我當時真的不會游泳也不會憋氣,事情發生之後唯一的後遺癥就是我不敢再下水。大家都以為我是害怕了,其實我是不敢再喝水了,一想起這種喝水方式,我就不願意學習游泳。為此我成為了我家唯一一個不會游泳的的家庭成員,至今所有的晚輩都笑話我是一只「旱鴨子」;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有一次去商廈,剛進電梯就發生了事故。電梯從一樓飛快地上升到頂樓,然後快速下降,在里面的人怎麼按電梯按鈕都沒有反應。事故發生之後,大家都以為在電梯里的我絕對死定了,商廈甚至于沒有叫急救車,直接報jing和聯系殯儀館。當我自己搖搖晃晃地走出來的時候,大家都以為見到了鬼一樣一哄而散。事後商廈的經理請我吃了一頓飯,還和我合影留念。直到數年後我才知道,這個經理把我的照片當鐘馗用,放在他家里闢邪鎮宅。氣得我好幾天吃不下飯,小初更是笑話我應該向這個經理要「工資」。最有意思的一次,我去外地看望一個生病的老師,叫了一輛出租車剛上高速,就發生了重大交通事故。六車「追尾」事件,直到現在都是大家津津樂道話題,當成死了四個人,重傷六個,致殘三個,輕傷十多個。可就是我一個人一點外傷也沒有,隨帶我的出租車司機也是傷勢最輕的一個。所以大家都叫我「九命貓」,就連我nainai也在背後說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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