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羞澀至極的說完,睜大著一雙又黑又亮的眸,定定的看向方適閑,可方適閑卻沒半點動作。「切,現在想要也不給了,叫你之前調戲我,現在?沒門。」
方適閑渾身散發著一種無形的王八之氣的說道,但眼神卻的瞟向韓雪,她在外的圓潤的香肩,滑女敕的鎖骨,以及較好的面容,還有在他鼻尖出的白女敕胸脯,都讓方適閑暗暗了吞著口水。
「切!」韓雪白了他一眼,道︰「口是心非…」
「離午飯時間還有一段時間,要不我們先將最後一期的太極拳視頻弄完,再去吃飯?」
韓雪嘀咕了一句話之後,方適閑立即岔開話題,他怕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再不找點其他的事情做,就真會做出一些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何況現在已經‘禽獸不如’了。
……
由方適閑提出意見,韓雪動手制作的太極拳系列教學視頻最後一集《太極拳在實戰的運用技巧》終于上傳到了機戰視頻專區。
至此,方適閑才查看很長時間都不曾打開過的機戰視頻專區個人信息頁,里面的余額一欄靜靜的顯示著位差不多七位的數額。這些都是視頻付費部分帶來的收入,而且還是機戰那邊按照一定比例抽取了分成之後的,不然顯示的數字鐵定在七位以上了。
「嘿嘿……」
方適閑嘿嘿的笑著,他身上的錢已經沒有多少了,200盾差不多早就被零零散散的花掉,如果再沒點進賬,估計連早餐都沒辦法吃了。
但就在他準備將上邊的聯邦盾轉賬到個人賬戶的時候,韓雪卻輕聲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異常親昵道︰「這個星期還是留200給你…」說著她指了指光息屏上的那串數字,繼續道︰「這些,就先存在我們共同的那個賬號上!當你需要使用的時候,跟我報備下,說清楚要做什麼用,我就會劃給你的。」
說完,韓雪輕輕的在方適閑臉頰上吻了一下,並催促著方適閑進行轉賬。
方適閑憋了憋嘴,最後也只能悻悻的轉賬。
直到要出去吃飯,走到門口的時候,方適閑還朝擺放終端的那邊看了看,似乎多看幾下,錢就能再長出來一樣。
當韓雪挽著方適閑的胳膊走在校園的時候,一些流言蜚語就不免傳入到他們耳
「看到沒,那對男女,他們兩個還加上一個顧曉琪,听說三個人最近搞到一起去。」
「這麼猛?那男的家里很有錢吧?」
「屁,最近有人查到他上高的學校了,不過是住在東萊市貧民區的一個窮小而已,不過成績倒是不錯的樣。」
「那兩個美女怎麼可能同時跟他搞到一起?」
「誰知道呢,說不定本來就是兩個賤貨。」
「也是……」
當聲音隱隱傳過來的時候,韓雪明顯感覺到方適閑頓了一頓。其實對她自己來說,是完全不會理會外人這些說話,她就早能夠做到無視別人說的任何一切話語的地步,也深刻的明白,有些人越是去搭理他,他就會蹦的越厲害。
驟然,方適閑停頓下來,他輕輕拍了拍韓雪挽在他胳膊上的手,道︰「在這別走,等我下,去拍幾個蒼蠅。」
韓雪沒有回答,點點頭,安靜的立在原地,甚至轉過身不去看那個方向。
「同學,你好。」
方適閑快步追上剛剛說話的那兩個人。此時,盡管有無盡的怒火,但仍被他壓制在心底,他禮貌的打過招呼之後,很誠懇的道︰「我想請兩位為剛剛的言論道歉,去給那邊那個女孩道歉。」
兩人一臉錯愕,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這個顯得有些羸弱,明顯還很青澀,不過大一左右的同學,一時之間相顧看了一眼,不由的嗤笑出聲,「同學,我看你是沒睡醒,腦有毛病吧,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他說完,另外一個人也立即附和,「就是,肯定腦有毛病,要不就是忘記吃藥了。」
方適閑沒有理睬後面這人,只是目光如炬的盯著最先開口說話的那個人,之前那兩個難听的字也是出自他的嘴巴,方適閑言語上已經開始不再那麼禮貌了,「我想兩個剛剛說了些什麼,總不會忘記的吧,不過若是一些記憶只有幾秒鐘的動物,那我倒是能夠理解,不過就算理解了之後,我也會然它們乖乖的躬身道歉。」
「臭小,老說幾句話關你毛事?你以為你是誰?」
口出髒話的那家伙,色厲內荏的跳將起來道,他不相信這個身形並不魁梧的家伙,能把他如何了。
不過說完之後,旁邊的人用手肘戳了戳他,示意他看看方適閑的容貌,一看之下,才發現面前這家伙不就是韓雪挽著的人嗎,雖然之前隔的距離有些遠,看不清楚具體長什麼樣,但衣服身高什麼的,卻是一模一樣,必然是那個傳說的家伙。
「喲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你個窮小啊,怎麼滴,我就是不道歉,你能怎麼著?」
「你確定不道歉麼?」
方適閑不耐的最後看了一眼。
「確你媽的定。」
那人見方適閑從頭到尾也只是說說,心篤定對方不敢在校園內行凶,而罵罵人什麼的,性質要低得多,所以他又跳起來罵了一句。
「砰!」
但他剛說完,方適閑就快如閃電的一拳揮出,擊那人面部的口鼻之間。
頓時那人的身影往後倒飛出去,幾顆牙齒帶著血絲從他嘴飆射出來,而他在倒飛出去的同時,雙手本能的張開,試圖抓住什麼,卻一把將身邊的同伴給帶倒。
「砰!砰!」
他在地上彈了幾下,索性腦袋沒有磕在地上。
「唔…」他捂著嘴巴,忍受著那里傳來的痛疼,但隨後嘴里帶著腥味的鮮血忍不住吐了出來,里邊還有幾顆白色的牙齒,看到這里,他的怒火在瞬間燃燒,女乃女乃個熊,居然被這樣一個窮小給撂倒了,說出去還不被人給笑話死啊。
蹭的一下,他爬了起來,又吐出了一下口的血,牙齒漏風,讓他說話也開始走調,「臥槽,尼瑪咯過巴紙,勞資周不濕尼。」
說著,他揮起右拳沖了過去。
可是他怎麼去的,又被方適閑揍在之前的位置,乖乖的滾了回來。
然後他又站了起來,又滾了回來。如此往返了三次後,終于連話也說不出來,整個嘴巴都腫成香腸了,只能指著方適閑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現在,我們可以來說說道歉的事了麼?」
方適閑走過去,輕盈的步伐,讓他有些局促的雙手撐在地上後退了幾下,不過在方適閑瞪了一眼後,終究沒有再繼續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