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宣皿就是一個心理失常的變態,眼神一會兒是憐惜,一會兒變成狠毒,縱橫交錯,反復陰陽,從身上取出一粒丹藥,將凌月的嘴撬開,就在快要送入之時,一把匕首突然緊貼著他的頸部,打斷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主子要保護的人也是你能動的?」一名男子出現在宣皿眼前,一身黑衣,看不清臉,年紀應該不大,最主要的是看不清修身,眼前一人,那麼身後還有一人持著匕首,最近衡陽怎麼多了高手,宣皿也算是見過世面的,此時雖然被挾持著,但也沒有露出驚慌。
「閣下的主子是?」宣皿雖然靈力只能算中上,但是他有的是毒,全身上下藏了不下幾百種,只要稍稍引開二人的注意,就有把握毒死他們。
「魑,他問你呢?」眼前的男子對身後的男子說道,自己則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著,看樣子是不打算直接殺了宣皿。
「他、不配!」男子的聲音很冷,很淡。
「魑,不是我說你,你不要整天板著一張死人臉,這樣很難追到姑娘的,雖然哥們我很想這輩子都陪著你,但是我那麼多紅顏知己不願意啊,所以你就學學我,偶爾風花雪月還是很有必要的,不然顏那小丫頭又該嘲笑你了魅一副大哥的樣子,教育著站在宣皿身後的魑。
兩人從北嵐一直秘密地跟著赫連璃,原本只是收發一下重要情報,有些時候赫連璃不方便露面,就由兩人下達璃島的決策,他們就是她的影子,如影隨形。
「不需要!」魑的目光從未離開過宣皿,這使得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暗暗觀察著,手中本打算喂給凌月的毒藥,始終握在掌心。
「哎,孺子不可教也,言歸正傳,老頭,你不是想知道我家主子是誰嗎?我可以告訴你哦,只要你叫我一聲爺爺,我就好心告訴你,如何?」他這幾天實在閑的發毛,反正主子的命令是保護那個女人不死,也沒說不能戲弄別人,不算犯了璃規。
「你,哼!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膽敢如此對我,就不怕我徒子徒孫上門報仇嗎?」他想用自己的名頭嚇唬一下兩人,若是一般人,都會給他幾分薄面。
「知道啊,宣皿,男、四十有二,住在藍凌峰,親傳弟子四人,三男一女,哦,一女就是床上那女的,有妻無子,話說你這人真不怎樣,連老天爺也懲罰你,看吧,斷子絕孫的下場!」魅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裝模做樣地做惋惜狀。
「繼續啊,人稱藥聖,靈力靈階八級,多年未能破階,成性,連自己的徒弟都不放過,幾年前的某一天用歡顏散奪走人家處子之身,話說你真的是禽獸不如啊?」魅完全無視他越來越臭的臉,繼續數落道。
「繼續啊,中間的丑事我真是提都不想提,怕髒了我的嘴,沒女人願意親我可就遭了,說到哪兒了,對了,昨天你跟她在樹林里那點破事我們就不提了
「夠了!」宣皿忍無可忍,最終還是出口阻止,他的老臉都被數落地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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