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夠就夠?你以為你是誰?在我家主子眼里,你連條狗都不是,狗都比你有尊嚴!」想起昨晚上的事現在還覺得惡心,連他這個情場高手看了活都覺得臉紅,倒是魑,臉不紅、心不跳地看到最後,讓他佩服地五體投地,不過之後他的回答更雷人。
咳咳,他是這麼說的,「他們是不是又病?這麼冷的天居然不穿衣服,真的病的不輕,就這智商還想害主子!」
他當時就傻了,真想喊他一聲大哥,沒智商的不只是他們,還有他,算了,什麼時候有空帶他去顏的怡蘭坊逛逛,這種男女之事還是女子教他比較好。
這麼想著,看向魑的目光婬穢了很多,嘴角若有若無的賊笑,把魑看的莫名其妙,「快點!」
「知道了,知道了,這不正在審問呢嗎!」
「你們主子到底是誰,為什麼查老夫?」宣皿此刻有點害怕,聲音也多了一絲顫音,能將他調查地如此徹底,這幕後之人絕不簡單。
「我沒說過嗎?我以為我告訴你了已經?」
「魅,你很閑!」
「額,我是很閑啊,主子又沒其他事交代我們去做,就讓我們保護這女人,無聊死了,還不如雨呢,可以去死亡森林歷練,到時候回來我肯定打不過他,哎!」雨不知道怎麼樣了,當初跟主子從平安存回來就一直很冷淡,雖然他以前也這樣,但這次是心死的冷,誰都知道他對主子的心意,但是主子不是他們可以奢望的,除了仰望,別無他求。
魑忍不住對他翻起了白眼,他們四個人中,除了他跟雨,顏和魅都是閑不下來的主,不過也不知是不是天意,他們這樣的搭配確實很好。
想要再次催促時,床上傳來一聲悶聲,凌月在此時醒了,還沒睜開眼楮,就感到渾身疼痛不止,惡心感頓時泛濫,嘔了半天也沒吐出什麼東西,魅將一條絲巾遞到她面前。
「謝謝!」擦著嘴角的凌月,只是習慣性地開口道謝,待接了絲巾才反應過來不對勁,抬頭一看房里的三個男人,尤其是看到宣皿時,那眼神恨不得殺了他,不,是千刀萬剮!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眼前的情形,凌月也不笨,那兩個黑衣人不像是敵人,倒是來幫她的,索性她也自己坐了起來,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起身又是一陣惡心。
宣皿之前看著她還是不屑的目光,甚至厭惡,當看著她幾次三番嘔吐時,目光中的不屑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激動、興奮。
看著他的目光變化,凌月雖然心里疑惑,但是至始至終沒有看他,只是望著黑衣人,等著自己想要的答案。
「也沒什麼,我主子叫我們哥倆保護你,防止別人暗殺,這不,有人等不及想動手了,被我們哥倆拿下了,就這麼簡單魅長話短說,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呵呵,宣皿你還真心急,就這麼怕我揭穿你,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沒能殺了我!」臉色慘白的她,此刻哪里還有往日的驕傲,或許只有此刻才是真正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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