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還不夠明白?魅,解釋!」赫連璃掃了一眼之後進來,一直站在她旁邊的魅。
「嗚嗚~~~~」魅指了指赫連璃,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擺了擺雙手,還形象地做了個穿針引線的動作,最後在自己的嘴巴上一上一下比劃,赫連璃和魑都覺得頭上有數只烏鴉飄過,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指赫連璃說過三天內不許他說話,他不敢違背。只有四發憋著笑,想笑不敢笑的樣子,很是搞笑。
「魑」無語的嘆了口氣,自己剛才那刑罰是不是罰錯了,整天像只麻雀一樣嘰嘰咋咋吵個不停,突然之間沒聲了,倒是不習慣了,呵呵,自己什麼時候也犯賤了。
「是!」魑上前一步,將賬本及那個裝著地契的木盒推到四發面前,「主子的意思,賭場歸在主子門下,你,仍是賭場的老板,主子將賭場交由你打理,主子不會經常來,這兒還是你說了算,懂?」那口吻與赫連璃一樣的冷,並且語速很快,不仔細听還真听不懂。
一口氣將話說完就再次回到赫連璃身後,千年不變的臉,倒是嚇得四發愣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他這個樣子,一半是嚇的被魑嚇的,一般是被刑天嚇的,也可以說是被他的命令嚇的。
狠狠在自己手臂擰了一把,「哎呦」疼得他眼淚都快出來了,「主子,您此話當真!」顧不得疼痛,撲通一聲跪在赫連璃面前,磕了三個響頭,「主子的大恩大德,四發沒齒難忘,定當竭盡所能為報答主子再生之恩!」
「先別急著謝,我的規矩很多,能不能堅持看你自己的本事,首先,無燃,你的化名,」她真不想四發、四發地叫他,「賭場我會派人來修繕、裝修,這個不用你操心,你只要跟以往一樣打理,賬目還是由你管,所有成本我出,利潤」
「主子這是侮辱無燃了,無燃雖然是一介商人,無奸不商這話是沒錯,但是無燃也有自己的尊嚴,主子如此抬愛,無燃不敢再貪圖主子的錢財!」無燃這番話慷慨激揚,絲毫沒有做作之心。
這倒更讓和赫連璃肯定自己沒有看錯人了,「我的話就是命令,宮規第一條,宮主令,違之,斬!」「啪」一塊金色小令丟在無燃面前,雙手小心翼翼捧起,看似小巧,卻分量十足,無燃入手就知這是十足十的純金!
一塊令牌都是足金,可見主子的財力雄厚,怎麼就看上了自己這座小廟,還如此看重自己,莫非真像那個道士所言,他就是自己這一生中的貴人!是了,錯不了。
再次端詳令牌,只見東西雖小,卻工藝精湛,線條勾勒行如流水,右下角刻畫著一朵精美絕倫的花卉,只是他好像沒見到過,單單是論這件東西的工藝,就是一件珍品了。
咦,那朵不知名花卉中間,暗藏著兩個字,因為與花卉的線條相連,若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璃、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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