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燃睜大雙眼看向刑天,璃島?那個異常神秘的組織?因為他開的是賭場,消息渠道自然比一般商鋪多得多,尤其是一些江湖人士,對璃島均是聞之色變,也不是說它有多邪惡,而是沒人敢挑戰它的存在,幾乎都是一致的點到為止,所以他知道也並不多。
如今這情況,若是他還不明白,那他就白活了,因為樓上包間是正對著赫連璃,所以無燃的一切,他們都沒法看到。「屬下尊令!」這一次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臣服,將令牌放入胸前貼身收好,「令在人在!」
「很好!長話短說,你的工資也就是工錢,自行從利潤中抽取,」赫連璃思索片刻,「這樣吧,你就拿其中五成,剩下的直接送去九天錢莊,只要出示手中的令牌,就會有人接收,另外,除了做正常生意之外,收集各種資料,不用管有沒有用,這個無需你操心,你只需做好自己本分即可,還有」
「爹爹,娘又吐血了!你快隨兒去看看吧!」一個穿著藍色卦襖,看上去四五歲左右的小男孩從後院跑來,不顧其他人,拉著無燃就往房間跑。
「等等,兒,」無燃扯住男孩,看向赫連璃,為難地不知該怎麼開口,「主子?」
「出了什麼事?」听男孩的意思,好似是無燃的妻子生病了,只要不是絕癥,自己倒是可以一試。
一提起久病的妻子,無燃就愁容滿面,原本妻子沒生病之前,他們一家人開開心心守著賭場,這日子也算不錯,吃穿不愁,夫妻和睦,人人羨慕。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自從生下兒之後,她就患了一種怪病,找了很多人看都說沒希望了,不過他愣是不肯放棄,托人從一個已經賦閑在家的御醫口中得到了一張續命的藥方,這藥方倒是有效,只是價格太貴,他妻子靠著這藥方硬是撐過了這幾年,雖然仍是癱瘓在床,但是至少還有一口氣在,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听了一遍他的大致意思,赫連璃並沒有說什麼,「走吧,帶我去看看,」要一個人忠心不二侍其主,除了臣服,更重要的是人心。
「主子?」無燃不解,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激動地拉著兒走到刑天面前,「兒,快,給主子磕頭,快!」兒還沒弄清楚狀況,只是順從地就要下跪行禮,卻被一股虛無的力量扶住,跪不下去。
「不用了,先進去再說樓上還有幾雙眼楮盯著呢。
「是!主子請」無燃拉著兒在前面帶路,賭場的後方是一片四合院,古樸典雅,院子被收拾的井井有條,四周種滿了各種植物,雖然已經入冬,還是可以看得見點點蔥綠,讓人心曠神怡,只是這一切被濃重的中藥味給破壞了。
「阿嚏」魅受不了這麼燻的味道,不可避免地打起了噴嚏,隨後尷尬地揉揉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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