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隨風來了,怎麼辦?」看著狂奔而來的夜隨風,其中一個海盜目露驚慌的問著海盜頭子。♀
「怕什麼?我既然敢來就不怕死」說罷沖向夜楚,即使同歸于盡他也要殺了她報仇。
「老大小心!」逸軒見海盜頭子拿刀向夜楚沖去,滿面焦急,一臉擔心。
夜隨風距離夜楚還有一段距離,看著此刻失去理智的海盜,立即起身,腳尖輕點馬背沖向海盜,但因為距離太遠終是差了一步,當他趕到夜楚身邊時海盜已經手拿大刀沖到夜楚跟前。
「楚楚……」夜隨風眉頭緊皺,現下正集中內力對準海盜頭子,預一掌解決他,但當看清眼前的一切,原本緊皺的眉頭瞬間舒緩,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手掌緩緩放下收回還出的旋風掌。
伴隨著一聲利劍刺破血肉的聲音,所有人的雙眼一眨不眨盯著相互對峙的兩人,所有人都認為這一聲刺穿的是夜楚的血肉,不遠處賭海盜贏的幾人已經伸出手大笑著向其余買夜楚贏的幾人索要銀兩。
賭輸的人罵罵咧咧很不情願的從口袋里掏著銀兩,其中一人磨磨唧唧手還口袋中掏出,睜大了雙眼咧嘴笑了起來。其余幾人納悶的看著他,順著他的眼神望去,立刻眉開眼笑︰「哈哈,沒死,她沒死」。
只見這邊夜楚眼神狠絕單手握劍,劍尖準確無誤的插在海盜頭子胸口。
「看吧!沒有師父我也一樣可以殺了你」夜楚松開握著劍柄的手,冷哼一聲,睥睨的掃視了一眼直直往後倒去的海盜頭子,隨即拍了拍雙手,轉頭查看逸軒後背的傷勢。
「很疼吧,你先忍忍,我這就幫你上藥」看著小小的後背上這樣長長的一條傷口,一定很疼吧!夜楚慌忙從小布袋里找出百消膏,預幫逸軒上藥,連撇也沒撇一眼一旁黑著臉的夜隨風。
「劉干,你過來幫逸軒上藥」看著夜楚極其小心的幫他擦傷口上藥,夜隨風竟然覺得特別礙眼。
夜楚一心只想著逸軒的傷,並意其它,突然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師父不善的語氣響徹耳畔,夜楚這才注意一旁黑著臉的師父。慘了,她今日訴師父一聲便跑出府還惹來這麼一群海盜,師父不會又罰她吧!
「師父,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夜楚將百消膏遞給劉干,一臉無辜撢頭看向師父,只希望師父不要罵她罵但凶。
「我看看,沒受傷吧!」夜隨風一改先前冷硬面孔,一臉擔心,上來就先查看夜楚有沒有傷著,當發現夜楚手臂上一小痕傷口時,立即拿出百消膏幫她上藥。
看師父極其認真幫她上藥的模樣,夜楚撓頭苦思,很久才道︰「謝謝師父」夜楚本以為師父會對她劈頭蓋臉一頓臭罵的,但不想師父竟然是這種反應,但不知為何听師父方才那句話夜楚竟感覺莫名的心里暖暖的。
「剩下的,就地解決」幫夜楚處理好傷口,夜隨風斜睨了一眼剩余的海盜,面無表情的冷聲命令道。
「島主,饒命,我們該死,我們再也不敢了,都是他,是他拿刀逼我們來的」剩余十幾個海盜見死到臨頭齊齊跪地求饒,片刻額頭便血肉模糊,流了一地的血。
「殺」夜隨風看也他們,言語中沒有一絲情感,劇雲逸所說,前段時日追風被下藥,很有可能就是他們所為,賽會即將到來,他不想再這個時候開殺戒,但不想他不動他們,他們卻自己找死,那今日便成全他們,這些海盜如此猖狂泛濫,等楚楚練成青鋒劍,他便帶楚楚去將他們一網打盡,順便考察考察楚楚練劍的結果。
「回府吧!」吩咐完這里的一切,夜隨風換來追風,示意夜楚上馬。
正遇上馬,便有幾人嬉笑著,一臉不好意思的來到夜楚面前︰「小姑娘,你看我們,這,我們做個小生意也賺不了幾個小錢,如今這樣……」其中一個小販指著身後被夜楚弄翻的無數貨攤,很是難為情的說著,雖然知道她與島主有關系,但他們這也是小本生意,本來就賺不了幾個錢,相信即使他們討要本錢,島主也不會怪罪于他們的吧!
夜楚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被自己毀壞的貨攤,一臉奸笑︰「我沒錢,找我師父去」夜楚指著夜隨風,當著這麼些人的面就不信師父他不掏錢。
「徒兒犯錯,是師父教導無方,當然師父得負全部責任,師父你說對吧!」夜楚偷偷瞄了一眼夜隨風見他沒有任何掏錢的跡象,遂又加了一句。
「對,是為師教導無方」果然這句話很管用,師父他果真掏錢了,夜楚暗自慶幸,但?夜楚抬頭看了看師父臉色平和不見一絲異向,那為何剛才那句話夜楚听著竟莫名覺得慎得慌。
「教導無方,楚楚的意思是覺得為師對你的管教太放縱了,那為師是不是應該在對楚楚管教嚴格些」駿馬之上夜隨風望向夜楚一臉到究,他倒要看看她楚楚會如何說。
「啥,師父你說什麼?風聲太大了我听不到」夜楚將耳朵往夜隨風身旁湊了湊,表情極其的無辜。
「師父,不如我們賽馬吧!看我能不能追上您」為了撇開話題夜楚故意這樣說,話畢,一拍馬背大喝一聲︰「駕——」馬兒便急速行駛,遠遠的將原地踏步的夜隨風甩在後面。
看著眼前漸行漸遠的嬌小背影,夜隨風勾唇淺笑,笑容里滿是寵溺與甜膩。
「駕——」夜隨風低喝一聲,馬兒疾馳向前,不一會兒便追上夜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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