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奔波夜楚累及,洗漱完畢剛往床上一躺,準備美美的睡一覺,可還好被子,門便被人毫不留情的推開。
「師父,這好像是我的房間吧!」夜楚猛然做起,師父也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吧!進門都不帶詢問的。
「不好意思,習慣了,下次一定注意」雖說道歉但言語中卻不帶一絲歉意,說罷毫不客氣落座于桌旁,所有動作一氣呵成,仿佛他經常進出夜楚房間一般很是自然。
「這個給你,打開看喜不喜歡」夜隨風說罷拿起一個細長的錦盒放在桌上。
夜楚一臉疑惑拿起薄薄的錦盒瞧了瞧,看錦盒玲瓏秀氣,外觀亮麗但這麼薄一點能裝什麼東西︰「師父,這里面裝的什麼啊?」
「師父這是——青鋒劍」夜楚剛打開錦盒便激動出聲,青鋒劍她還是不久前在書本上見過,如獲至寶滿心歡喜的拿出薄劍仔細打量,刀尖細長尖銳,刀口極其鋒利,劍身溫軟透薄,夜楚忍不住耍了幾下,輕輕的,似羽毛,隨意的幾下輕微動作,耍出的劍氣也是凌厲似野獸的厲爪,看來青鋒劍的確如書中所說‘殺人于無形’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劍。
「青鋒劍亦是軟劍,它可以隨意折成任何你想要的形狀,這也是它最大的好處,簡單易攜帶但更不易被人發覺,並且青鋒劍只有在舒展開一條直劍時劍身才會鋒利似箭,因此你不用擔心將它帶在身上會傷到自己,所以可以將它藏與自己腰間或手腕……」夜隨風極其認真的跟夜楚講一些注意事項,並示範給她看。《》
還師父說完,夜楚便迫不及待的躍躍欲試,這邊從師父手中接過青鋒劍便急不可耐的學著師父方才的動作將青鋒劍隱藏于自己腰間,果然,薄薄一層軟劍隱在溫軟的腰帶之下看不出任何異常,模起來甚至也感覺不到任何痕跡。將青鋒劍從腰間猛然抽出,夜楚忍不住隨意揮舞了幾下,凌厲的劍氣將門旁擺著的花盆一下穿透,花盆瞬間崩裂,看著應聲落地,四分五裂的花盆,夜楚動作麻利再次將劍收回腰間︰「太好用了」。
「師父,你武功堪稱天下第一估計也用不到劍,所以這把劍不如我先幫您保存好了」書中介紹,青鋒劍是用極罕見的軟金所練成的,這種材料的價格比黃金還要貴上百倍,並且世間少有,一百個勞作合力苦尋一年也才找到一兩的軟金。
並且,夜楚看了看自己腰間青鋒劍的劍柄上龍紋雕飾的花紋,這樣熟悉的花紋,這正是師父那日書房內所畫的劍柄,才一個多月,不知師父從哪搜尋來世間少有的打造青鋒劍所用的軟金的。書中介紹一把上好的青鋒劍從初打造到劍成所需至少兩斤軟金並且最短半年才可以做出來的。
思及此,夜楚眼神復雜的瞄了一眼夜隨風,有錢有勢就是好啊!她的目標就是向師父看齊,她一定得加倍努力也要做有錢有勢之人。♀
「楚楚還真是不客氣」夜隨風看著夜楚手握劍柄的模樣,輕笑出聲,隨即接著道︰「為師肩膀有些酸,若是楚楚能幫為師捏兩下……」。
夜隨風話還完,夜楚一雙小手已經殷勤的搭在夜隨風肩膀之上︰「師父,這個力度還可以吧!」夜楚表面笑歡喜,但心里卻再次問候了一遍夜隨風,哼,為了青鋒劍先暫時忍你,這樣好用的劍無論如何她都要賴到手。如果今日她是用青鋒劍對付那些海盜的,想必不用師父出手她也可以將他們解決了。
「嗯,還不錯,楚楚手法越來越好了」夜隨風很是愜意的坐著,一臉的享受。
夜楚忽然將頭湊近夜隨風,一雙眼楮忽閃忽閃滿是期待的望著夜隨風︰「師父,那這劍……?」
「送你了」夜隨風說的極其大方,嘴角偷偷劃過一尾笑,這劍本來就是送她的,現下還白給捏了肩膀,這樣他算是賺了吧!
「謝謝師父」夜楚滿心歡喜,再次從腰間抽出寶劍耍了幾下。
似想起什麼夜楚突然地收住動作對著即將踏出房門的夜隨風道︰「師父,听說你是此次琴技大賽的評判?」。
夜隨風點了點頭算作回答。
「那師父的琴技一定了得,徒兒可不可以請師父也教教徒兒」夜楚滿心期待,希望師父可以教她,無論如何她一定參加琴技大賽,即使奪不了第一,第二,第三也行。
前世的她本就會一些古琴,估計只要稍加點播,在勤學苦練,到時在彈一曲千年後他們從過的不一樣風格的古曲,到時定會讓他們耳目一新,想必應該會拿獎的吧!
「不可以」夜隨風斬釘截鐵的拒絕,雖然他很樂意教楚楚,但他說過,琴技大賽若是再輸給絲語那廝便從此不再模琴,他總不能食言吧!
「不教拉到!」原本笑容滿面的小臉瞬間僵硬,夜楚語氣不善將門彭一聲關上︰「你不教我就去請教別人,就不信整個太平島就你一人琴技了得」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拿獎。
翌日一大早夜楚先去看望逸軒回來後夜隨風已經坐在院落等候︰「一大早去哪兒了?」。
夜楚如實相告,但今日似乎不大高興,很是不情願隨意應了一聲︰「去看逸軒了」。
「楚楚還在為昨日的事兒生氣,不如為師幫楚楚找一位琴師來教你好了,大不了比賽那天若是你進得了前十,為師定保你為第一可好」夜隨風來到夜楚面前,半蹲著身子將臉湊近夜楚,很是寵溺。
「真的!」听此夜楚疑惑的看向夜隨風,師父他有那麼好心?還是說師父怕她這個徒兒給他丟臉,因此才保她第一?思前想後夜楚最終認定師父定是為了他美名遠揚的好名聲才保她第一的,師父的琴技超凡月兌俗,若是徒兒但爛,定會惹來非議,思及此,夜楚也便釋然,笑著道︰「放心吧!師父我一定勤學苦練進前十,不會給您丟臉的」。
「……」夜隨風無語,看來她又誤會自己了。
練了一上午的劍,下午練琴,剛繁星閣便有一陣裊裊如流水般清脆悅耳的琴音傳入耳,夜楚順著琴音來到後院的涼亭果然看到師父早已等候在那,涼亭下一名夫子,花白胡須,半閉雙眼,雙手正肆意在琴弦上揮灑,看夫子此時一副極其享受的模樣便知他對自己今日一番彈奏很是滿意。
夜楚漫步走進,直到一曲完畢才出聲︰「謝謝師父,我一定很用心學,一定不會讓您老人家失望的」。
「這位是全島上最有名的琴師,郝夫子,你跟他好生學,晚上我會查看結果的」夜隨風囑咐完夜楚,跟郝夫子道了別便大步離去。
「要說全島最有名的琴師,我可受不起,論起琴技當屬島主與王家大小姐當屬第一,但不知為何自打七八年前這王家大小姐參加完那一年的琴技大賽便從此消失了,而島主自那時起也不再彈琴,哎」夜隨風走後郝夫子不好意思的笑笑,對著夜楚發起感慨。
郝夫子說著說著晃起腦袋似是正在回味那首令他極其難忘懷的曲子,良久自言自語的感慨道︰「我還清楚記得那年島主與王家大小姐兩人合奏的‘七劍’,大氣磅礡,蕩氣回腸真真堪稱絕世神曲啊!」。
「七劍?」夜楚回想起師父書本里所寫的那句話,里面就有提及七劍,不知是怎樣一曲,這麼些年了,竟然還有人記得。還有王家大小姐,莫不是師父口中所說的——語丫頭。
七八年前便銷聲匿跡了?干嘛去了?師父不在踫琴想必也和她有關吧!夜楚對這個語丫頭簡直越來越好奇了,不知有沒有機會能踫上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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