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晚安」看著師父臉上一排整整齊齊的牙齒印,夜楚心情大好,哼著小曲一路走回房間,目測那一排牙齒印兩天之內不會好,哈哈,看他明日如何見人。《》
夜隨風狠狠剜了一眼夜楚,轉身進房,單手模了模自己臉上整齊的一排牙齒印,夜隨風輕笑出聲,她還真下的去口真是狠心的白眼狼。
熱鬧繁華的賽會告一段落,日子恢復以往的繁瑣,今日夜楚早早起身練劍,她只希望早些滅了海盜,好跟隨師父學生意,庭院里師父長身玉立,一旁雲逸捂嘴偷笑頻頻惹來師父白眼。
「師父,今日學什麼招式」夜楚本以為雲逸是在偷笑師父臉上的牙齒印,並也想趁機取笑一把,但走進才看到師父臉上光滑無痕,俊美無儔,哪有什麼唇齒印。
「真厲害啊!島主這樣的冷面神你都能搞得定」雲逸趴在夜楚耳邊很是驚嘆的小聲道。
看著雲逸臉上詭異猥瑣的奸笑,夜楚感慨她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看來雲逸一定是想歪了。
「不打擾了,先行告辭」說罷轉身偷偷對夜楚眨巴眨巴眼,那意思似是再說,佩服佩服啊!
夜楚悔不當初對著雲逸的背影一通大喊︰「靠,你別亂說」。
接下來的幾日似乎天天如此,上午跟師父學劍,下午自己練習,晚上陪師父師父書房內有幾本修煉武學的內功心法以及人體位的分布,夜楚現在往往鐘情于這幾本,遇到不懂的便會跑去問師父,師父也會很熱心的回答。
今日練了一會兒劍,夜楚換了一身男裝,準備出府,從盤下玉姬坊坊到現在她還看過,不知道生意如何?剛出了府便有一條墨色身影朝自己奔來︰「小夜兒,幾天不見,想我了沒?」。
慕辰笑容妖冶,忽的從天而降直接落定夜楚跟前︰「夜隨風那家伙真小家子氣,竟然不許我入府,害的我幾天我的小夜兒」。
「不許再說我是你的」夜楚切齒痛惡,一字一句提醒,他也來這樣久了,怎麼還不回去,還真是不務正業的公子啊!提起不務正業夜楚想起玉石山的面具男,她很懷疑他們是同一人,但還是不敢確定。
慕辰一路緊跟夜楚,妖媚迷人的丹鳳眼從見到夜楚那刻便從開過,仿佛怎麼也看不夠般︰「小夜兒,我要把你的樣子深深刻在腦海里」。
他還真是肉麻︰「你沒事干?」干嘛老跟著自己,她現在還不想讓外人知道她盤下了一間店鋪的事兒。
「小夜兒,我要走了,你不送送我」。
要走了?夜楚拍掌歡迎,心情大好,作為主人兼報恩最終決定送一送,如若知道此時的相送換來今晚的懲罰,打死夜楚也不會來送他。
「小夜兒,數月之後宇皇的壽宴,各國國主均會到場,夜隨風應該也會去,到時歡迎來宇國做客」臨行前慕辰依依不舍,注視著夜楚久久的不曾上車。
「一路順風,我回去了」直到夜楚轉身,馬車才起步向碼頭駛去。
送走妖孽男,夜楚直奔玉姬坊,劉叔見夜楚急忙前上前相迎,老總一走就是數日,他有事也找不到他,听說最近玉石行業報出內幕,玉石的價格即將上漲,他們店里的玉器愈見稀少,必須得趕在漲價之前進到貨物才行,可是玉器的進貨源,前掌櫃守得很嚴,因此他並不知道該去哪進貨最劃算。
夜楚剛來,劉叔便緊隨其後,急忙稟報。
這家店鋪盤下但匆促,許多事情清楚,看來還得從長計議才行,上次去東陵那里便有玉器店,但她不知這一行的規矩,玉器的進價,哪種玉賣的好,她都不清楚,不過好在師父也有幾家玉器店,既然要漲價想必師父定會去進貨吧!到時只要跟著師父便好了。不過還好她那里還有不少玉石山賭玉所得的玉器,還可以應付一些時日。
回府的路上,夜楚頻頻回頭,從出府到現在她一直感覺似有人跟著自己一般,不知是她多心,還是有人想害她,夜楚手模腰間的劍柄,準備等目標一現身便直接出擊。
夜楚遠離喧囂的大街,拐進一條死胡同,她就是要引出暗處那人,果然,身後腳步逼近,夜楚感覺後背發麻,來人應當快靠近自己了,眼見時機已到,夜楚猛然抽出軟劍,直直向身後之人砍去。
背後之人似早知道她會如此,趕忙後退,反應極快,但終是如此速度,手臂的衣服還是被劍氣滑出一條一道口子。
看見來人,夜楚驚得睜大雙眼,船上偶遇的黑衣人,他跟著自己干嘛?
「听說你在學劍,我剛好要收個徒弟,不如跟我學劍如何?」冰成猶如沒有一絲一毫情感的死尸般,依舊保持著一貫的冰冷的表情,毫不拖泥帶水直奔主題。
「」夜楚不敢相信的打量眼前之人,哪有天上掉餡餅的事?他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但上兩次危難之中,都是他伸出的援手,他若有意要害自己,怎會都這麼大一圈,再說看他平時一副無欲無求的棺材臉,也不像會說謊之人。
思前想後,夜楚最終決定賭一把︰「你真有眼光,選我做徒弟準沒錯」。
听此冰成千年不變的冰塊臉,微微輕顫,臉皮夠厚。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夜楚剛準備鞠躬拜師,黑衣男子突地上前,見情形不對,夜楚趕忙後退,一把抽出軟劍狠劈他一刀。
「冒犯了,您已經有一個師父,直接喚我名諱就好」冰成本打算上前將她扶起,誰知她反應如此反應,看來是誤會自己了。
「我叫冰成,每日我都會在城外小樹林等你」冰成丟下這句風一般的隱退在夕陽之下。
城外小樹林?︰「什麼時辰啊?」夜楚對著冰成背影大喊,奈何人已走遠。不告訴她時間,難不成要她在那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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