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夜府時天色以黑,師父房內燈火通明,為了不驚動師父夜楚偷偷溜回房,免得師父問東問西,送走了妖孽男,意外冒出個冰成,因此今日心情大好,眼下時間還早,夜楚決定去練會兒劍。《》
累了一天這身衣服又臭又髒,夜楚一邊月兌衣服,一邊哼著小曲︰「出南門,面朝南,有個面鋪面朝南,面鋪門口掛著一個藍色棉門簾,摘了藍色棉門簾,掛上……」。
「楚楚今日心情很好啊!」黑暗中,夜隨風如深夜幽靈聲音冰寒,語帶探究,一雙眼楮定定注視著夜楚。
一首胭花笑,夜楚唱的起勁,突然的一聲冷冰冰的聲音,夜楚驚叫出聲,忙穿上外衣︰「師父,你怎麼在我房間?」。
「想來就來了」夜隨風嘴角微勾,雲淡風輕,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夜楚在桌邊模索到火折子,點燃燭火︰「進房間怎麼不點燈,見我寬衣為何不出聲?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夜楚狠狠瞪了一眼夜隨風,整理著黑暗中整齊的衣服,靠,師父真是變態。♀
夜隨風起身一步步靠近夜楚,嘴角噙著一抹邪魅壞笑︰「我若說是呢?」
啊!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原來也是披著人皮的衣冠禽獸,還有誰比師父更無恥的嗎?
「听說你今日出府了,並且在大街上痛哭出聲?怎麼,慕辰走了?你很難過?」夜隨風將臉靠近夜楚,亮如繁星的眸直直注視夜楚的每一個表情。
哪個混蛋亂傳八卦,她明明是笑容燦爛的歡送,為什麼傳到師父耳朵里竟然就成了依依不舍,哭的淚流滿面了︰「那家伙走了,我高興還來不及,怎會哭!」。
「真的?」听此夜隨風嘴角上揚,笑如春風,心情極好。看著夜楚紅唇,夜隨風想起上次那一吻似乎很不盡興……
見師父臉色好轉,夜楚放松警惕,誰知師父突然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唔——」。
夜楚一把推開師父,連連後退,小手不停抹嘴巴,草泥馬,她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干嘛又親她。
「不知聲便跑去會那家伙,這一吻就算作小小的懲罰好了」說罷收回目光,越過夜楚淨值走出房,看來做了虧心事還是會心虛啊!
夜楚抽出軟劍,瞄準夜隨風,咕咕噥噥道︰「靠,下次在親我,可就不客氣了」。
「你不是說練劍嗎?還不快些」樓梯上遠遠的傳來夜隨風磁性十足且帶著一絲竊喜的催促聲。
他今晚很閑嗎?她才不想和他一起練劍。
第二日,夜楚早早在院落等候,以往夜楚最喜歡上午學劍的時光,但今日卻巴不得早早結束,冰成說在小樹林等她,但並定時間,等練完劍再趕去不會已經走了吧!
青鋒劍第八重所有劍法已經學完,今日練習第九重,第九重的第一式‘漫天’招式復雜,速度快如游龍,竟然學了整整一上午一招一式都會,夜楚很是惱火,偏偏師父又火上澆油,他不到一天學會的漫天,師父竟然說她七天之內能學會就謝天謝地了,靠,她有這樣差嗎?也太看不起她了。
夜隨風的輕視大大激起夜楚的好勝心,夜隨風走後夜楚囑咐逸軒跟著師父,而後不做休息繼續拿起軟劍全力練習︰「靠,敢這麼瞧不起她,五天之內必須將漫天練的滾瓜爛熟」。
夜楚不做歇息,直到汗流浹背,全身浸濕,筋疲力竭之際才想起城外小樹林一事。看這天色,估計申時已過,都這個時辰了不知道冰成走了沒?
左右瞧一圈不見師父的身影,夜楚這才放心,來不及換下汗淋淋的髒衣服便直奔城外小樹林而去。
快馬加鞭來到小樹林,果然哪里還有冰成的身影。真倒霉,不知還有沒有機會見到他呢?他武功這樣強,雖不及師父但招招狠絕,毒辣,正是夜楚想學的。
「開始練習;先從基本功開始」正當夜楚垂頭喪氣準備離開時,一抹黑色身影忽然從天而降,開口便直奔主題絕不拖泥帶水。
「你沒走啊?」夜楚撇了一眼一旁森天大樹,他不是在樹上呆了一天吧?
冰成對夜楚微微頷首,算作招呼,而後拿出一把銀針,態度冷硬且嚴謹︰「今日所學‘毒牙’,毒牙講究快,準,狠……」影子閣內武學狠辣,殘忍,並不適合女子所學,今日他所選毒牙,輕巧方便,殺人于無形,是最適合女子的一種殺人利器。
冰成介紹完毒牙的基本信息,抓起一把樹葉,隨即銀針一掃,‘刷刷刷刷’齊齊射向對面古柏樹上,夜楚忍不住前往查看,一共二十根銀針,竟然每一片都射中,二十片樹葉整整齊齊均被定在樹上。
「這個我喜歡」夜楚拔起一根銀針,饒有興致的道︰「毒牙,這跟針應該有劇毒吧!」。
「這根針上的毒是‘半步亡’,半步亡乃世間劇毒之一,只要小小一粒,便可以讓一頭巨型野獸喪命」。
夜楚細細打量這根銀針,真的這樣毒,不知道哪里有半步亡這種毒藥,她從來沒听過,就連百草集里也沒有記載。但任憑夜楚怎樣問冰成就是不願說,說時候到了在相告。
時候到了?但何時才是他口中的‘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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