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招搖地走過去,自然有人將這一幕報告給獨孤邪。
陸無雙是陣陣頭疼,不過,想到能夠見過北棠燁也就不去計較了。
走進北棠燁帳篷的時候,那廝坐在床邊,從北眺國帶來的大夫此時正在給他處理腰間裂開的傷口。床邊還站著另一名打下手的人,此刻正從北棠燁受傷的肩膀處小心翼翼地慢慢撕下一塊豬皮。
豬皮一撕下來,很明顯地看到北棠燁的傷口似乎有化膿的現象。
「雙丫頭,你來了听到腳步聲,本來還痛得眉頭緊擰的人,抬起頭,看到是陸無雙,眉頭立刻舒展,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可是當北棠燁看到隨後進來的南宮玉,笑容僵在嘴角,立刻晴轉多雲,冷下臉來︰「南宮玉,你怎麼會與雙丫頭一起過來?」只要一想到陸無雙與南宮玉剛才一直在一起,北棠燁心里忍不住泛酸,說出的話自然也帶著濃濃的酸味。
南宮玉笑笑,沉默不語。
「北棠燁,這就是你說的有辦法走到帳內後,焦急如焚的陸無雙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看到北棠燁似有化膿的肩傷,又看到打下手那人手里拿著的一塊薄豬皮,頓時明白過來,難怪今日他月兌掉上衣,肩膀的傷看不出來,原來是粘著一塊豬皮,可是不透氣的情況下,傷口也化膿了。
「這是唯一能夠瞞過獨孤邪眼楮的方法北棠燁並不認為自己的方法有什麼不妥,就是事後有些吃虧。他抬起手,握住陸無雙柔軟細滑的手,「雙丫頭,我的傷今日這麼一折騰,五日之內只怕是好不了。我們打算要孩子的事情只怕也得延後了北棠燁說話的時候,佯裝出一副自責的模樣,可是眼楮卻看著站在帳篷門口的南宮玉,墨玉般的黑瞳中透著一絲挑畔。
生孩子,肯定得行夫妻之事才能夠生得出來。
一听此話,南宮玉想到陸無雙躺在北棠燁身下綻放的模樣,眸光一暗,心口一陣抽痛,默默地轉身,離開了帳內。
南宮玉一離開,大夫與打下手的人處理好傷口,也離開了帳內。並不寬敞的帳篷內,只剩下北棠燁與陸無雙兩人並排坐在床邊。
「北棠燁,我發現你是越來越幼稚了陸無雙側頭,白了一眼將南宮玉氣走的北棠燁。
「我都還沒有說你,你倒是先說起我來了。怎麼會和他一起過來,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上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他?」北棠燁板著臉,不高興地說。
「你是不是因為風月樓的事情,心里還存著疙瘩?」陸無雙猜測著。
「沒有北棠燁眸光微閃,搖頭道。當時陸無雙的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穿的躺在南宮玉的身下,他要是稍微晚去那麼半盞茶的時間,兩人可就生米煮成熟飯了。他是個男人,而且是個佔有欲極強的男人,說心里一點都不介意,那絕對是騙人的。
「小氣的男人,昨天晚上的篝火晚會,你盯著獨孤無雙的胸口看得很爽吧陸無雙心中悶悶的,搬出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哪有盯著她的胸口看,是她非要彎下腰給我看的好吧。而且當時我看了一眼後,馬上變閉上了眼楮北棠燁不滿地為自己辯駁。
「哦,就看了一眼。那你看了那一眼後,有什麼感覺?」陸無雙說話的時候,故意將唇湊到北棠燁的耳畔邊,說話時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耳窩處,癢癢的,酥酥的。她柔軟細滑的手故意放到北棠燁的大腿處,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捏著。
「雪白一團北棠燁被撩撥著腦海無法運轉,非常誠實地回答出當時的感覺。
「啊,痛,痛
答案剛說出,陸無雙氣憤地狠狠揪了一下北棠燁的大腿,痛得北棠燁直呼。
陸無雙心中怒氣未消,雖然松開了手沒有在繼續揪北棠燁,可是卻堵氣地轉過身,背著對著他坐在床邊。
「好了,不要生氣了。以後除了你,別的女人我一眼都不會看,誰要敢再把胸湊過來給爺看,爺直接揮刀割掉拿去喂狗北棠燁抬起沒有受傷的那只手臂,從背後抱住陸無雙,哄著她。
陸無雙滿意地勾唇一笑。這才慢慢轉過身,捧起北棠燁的臉,在他的唇邊獎勵似的親了一下,「這還差不多
蜻蜓點水般的吻結束後,紅唇還沒有分開,北棠燁沒有受傷的手已經動作迅速地扣住陸無雙的腦袋,加深這個吻。
吻越來越纏綿,良久,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雙丫頭,等著爺傷養好了,再好好地疼你北棠燁一只手擁著陸無雙,嗓音低沉暗啞,粗喘著。
「就你這樣不珍惜自己身體的行為,只怕再過個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陸無雙臉頰染著兩抹紅暈,秋波輕轉,嗔了北棠燁一眼,訓斥著他。
北棠燁微垂著頭,嘴角邊幸福的笑容悠悠綻放,任由陸無雙訓斥。
甜蜜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的快,轉眼間太陽快要下山了。
「燁,我得走了陸無雙拿開北棠燁摟在腰間的手,站起來說道。
「陪我一起用頓晚飯北棠燁拉住陸無雙的手,不肯放人。雖然只是隔著幾頂帳篷,他仍然不想與她分開。
陸無雙搖搖頭,「來日方才。等回到北眺國,以後我們天天坐在一起吃飯掙月兌北棠燁的手,陸無雙轉身往帳外走去。
先到東方澈的帳篷溜達了一圈,陸無雙才慢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帳篷。
「太子殿下,你,你怎麼在這里?」掀簾走進自己的帳篷的時候,竟然看到一身紅衣,邪魅如妖的獨孤邪坐在帳內,而獨孤夜和獨孤依芳站在後面。
獨孤邪揮了揮手,獨孤夜拉著心不甘情不願的獨孤依芳走出的帳篷。
靜謐的空間,陸無雙低著頭,不敢直視獨孤邪那雙陰寒的眸子,腦海中卻飛速運轉著,猜測著獨孤邪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你……你干什麼?」低頭思索著陸無雙感覺頭頂熱氣噴灑,一抬頭看到獨孤邪放大的臉龐近在眼前,嚇得她倒退了一步,微微驚慌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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