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陸進以為自己看到了天使。
空蕩的房間里,穿著純白棉裙的美麗少女坐在打磨光滑的深色柚木地板上。
柔順的長發披瀉在身後,嬌美無邪的臉蛋顯露著從未沾染過世俗的純潔,一看就知道是在倍受呵護的環境中長大,家境富裕,教養良好。
如此的嬌貴可人。
少女被他突來的闖入嚇了一跳,神情惶然的望向他,剪水雙瞳每一次的眨動,都帶出一陣波光瀲灩,
陸進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腳底向上不斷涌起。
全身每一處細胞都在叫囂著同樣的一個聲音︰
我要她!
我一定要得到她!
我一定要完完全全,一寸一寸的,得到她!
把這個原本不屬于這里的女孩牢牢圈在他手心!
這種感覺是如此強烈,強烈到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到了極點!
隨著他的逼近,少女抱著毛毯站起開始不住向後退去,很快就貼到了身後的木板上。
矯健的身影完全籠罩住惶惶無措的小身影,女孩驚懼的睜著大眼楮無聲的向他哀求,美眸中倒映出他俊魅的臉孔,但那背光之中的斜長雙眼卻無視她的哀求,而是閃爍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執著凝視,幾乎在以視線吞噬著她的全部。
「眼楮張開。」他的用力逼近將女孩嚇得猛地閉眼縮肩,貼在木板上幾乎快要哭出聲來。
「乖,眼楮張開。」他幾乎是貼在她唇上出聲。
但他沒有吻覆上她,只是欺近她,鼻間的呼吸帶著濃烈的酒氣,熱燙燙地噴在她的肌膚上,引發她的陣陣寒栗,他暗啞的嗓音雖然輕柔,但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初雲被迫張開眼,對上那雙在暗色燈光下又變成藍灰色的魔魅雙眼。
她緊緊貼在木板上,一動也不敢動。
他沒有踫到她,完完全全沒有任何地方踫觸到她的身上,他只是將在雙手撐在她身子的上方,將她罩在自己的懷中,幾近變態的用他的鼻子細細的聞嗅著她的味道,然後用鼻尖輕輕磨蹭著她的臉頰,頸子,還有她露在外面的縴細鎖骨。
最後他俯首,以鼻息挑逗她的精致耳畔,用他濃郁的陽剛氣息籠罩著受困的小獵物。
老道的**手段下,女孩忍不住微微發起抖來。
太可怕了。
這樣要吻不吻的樣子讓本就對異性懵懵懂懂的女孩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只覺得每一寸肌膚都能感覺到他大膽而赤-果的盯視,
這讓她毛骨悚然,甚至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那性感薄唇最終緩緩貼上了她的唇瓣。
帶著酒味的濕熱唇舌一點一點的深入她齒間,執著舌忝噬,時而以舌挑弄她的舌尖,時而以齒吮扯她的豐女敕下唇,盡情玩味,流連忘返。
嬌柔的身軀曾試圖反抗,他只唇齒微微用力,重重一吸,女孩就被吻得嚶嚀出聲,癱軟下來。
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溫柔吻弄,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細細琢磨,他臂彎中的嬌小女孩身子愈來愈柔軟、愈來愈敏感,並漸漸學會適應他的節奏。
他開始變得激切起來,手上也沒閑著,長指輕巧勾下女孩棉裙的肩帶,火熱大掌自圓潤小肩慢慢滑下,罩上未著內衣的挺翹小乳,用他布滿老繭的粗糙指月復摩挲著掌中女敕蕊。
「不」被吻得暈頭轉向的女孩在喘息的縫隙間驚叫出聲,
「不要你放過我」胸前撫弄帶來了陌生可怕的感覺,這種感觸遠遠超過了女孩的理解,她忍不住哀哀乞求。
「別怕,跟著我,我會讓你快樂」,掌中的柔女敕讓他沉迷,他吸走她臉上滾落的淚珠,貼在她汗濕的耳際低聲誘哄。
「我不要——」女孩在他俯身含住女敕蕊瞬間驚恐尖叫,嚇壞似地企圖踢開他,卻被他輕巧壓制。
「我求求你——!不要這樣給我點時間我害怕我好害怕」女孩的意識在抗拒,但稚女敕的身子卻在這高明的老練琢磨下變得熾熱起來,
不知是害怕他的手段,還是害怕自己的反應,不堪重負的女孩終于崩潰出聲。
陸進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讓自己從女孩的胸前抬起了頭,放開了仿佛快融化在他舌尖的粉女敕蕊心。
「別害怕,我會好好對你」他竭力壓抑著**,安撫著懷中被陌生情-欲嚇壞的女孩。
「嗚嗚你別這樣」女孩哽咽不已,小手推在他赤-果的胸膛處,手心全是他的炙熱汗水。
「記住,你是我的!你得給我生孩子,陪著我,永遠也不離開我!」陸進喘息著,雙手捧起女孩的小臉蛋,盯著她的美麗淚眼,重重的發誓,一字一句,切齒狠信。
「我嗚嗚我例假都沒來我還不能給你生孩子你給我點時間求你!」
初雲已經慌不擇言,只求他能放過她先。
她被他釘在牆板上,每一寸肌膚都能感受到他的急切。
他有力的糾結手臂以及胸口月復間塊壘分明的肌肉告訴她,這個人的身體,正處于亢奮狀態,隨時可以將她拆吞入月復,連點渣都不剩。
陸進盯著她,鼻間不住粗重的喘息著,下月復緊繃得快要爆炸。
他向來欲烈,也從未如此壓抑過自己。
可她真的太稚女敕,甚至連例假都還沒來。
要不要先放過她?等她再長大一點?
曖昧又壓抑的靜默中,隔壁木屋傳來一聲清晰無比的哀叫!
然後是幼小女孩的呼痛聲,哭泣聲,哽咽聲,還有男人模模糊糊的安撫聲。
初雲瞬時瞠大了眼!
那是小萱的聲音!
「小萱——!」初雲驚呼一聲,猛力推開橫在耳側的手臂就要向外奔去!
「你干什麼!你放開我!——」陸進鐵臂輕松一撈,將她的身子牢牢制住。
「你混蛋——你明明答應過我,你答應過我」初雲淚流滿面,瘋了一樣不住捶打他。
「只有這樣她才能在這里活下去!明白嗎?」陸進鉗住她的手臂,皺眉回答,
「不——!她只是個孩子!你們都是畜生!你們都不是人——!」女孩痛哭失聲,大顆大顆的眼淚從臉頰上滾落,那原本倒映著他身影的美麗大眼,此刻全變成了痛恨和失望。
「放我回家!我討厭這里,我討厭你——」
一只大掌猛力鉗起她的小臉!幾乎將她鉗離地面,
「我給你一次機會收回這句話,」陸進貼著她的痛苦嬌顏,陰沉低吟,
女孩流著淚,死死咬著唇,然後閉上眼不再看他。
鐵臂猛地松開,女孩踉蹌著跌落地面,然後一只大掌從後面抓起她腦後的長發,讓她的小臉被迫仰起,
他俊臉貼上她的臉頰,薄唇在她耳畔陰森吐息,
「乖女孩,我帶你去見識真正的地獄」。
說完初雲被他一把拎起,帶下了二樓。
守在樓外的士兵還沒來得及行禮,陸進已經帶著她大步離開,渾身的暴虐氣息,讓兩名守衛咽了下口水,緊張對視後選擇消失回陰影處。
初雲咽下喉間的驚恐叫聲,踉踉蹌蹌的被他帶到一棟角樓下面的木欄桿外。
然後被他抓著靠近欄桿的間隙間。
「知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他按住她的後腦,湊近她跟她一起看向里面。
昏暗的柵欄里,傳來某種動物恐怖的低咆聲,夾雜著一陣讓人牙酸的咀嚼聲。
驚恐一瞥中,她看見里面地板上一個被鐵鏈拴住的奇怪物體還在微微蠕動,
一只似狼又似狗的動物正趴在地上啃咬著什麼。
濃烈到讓人窒息的血腥惡臭味讓女孩忍不住干嘔起來。
「看到那堆肉了嗎?」陸進貼著女孩的臉陰柔低問,
「那堆肉就是原本買下你們的那個老家伙」,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
「想想看,原本你們會被這老家伙三百多斤的肥肉天天壓在身下,被-操得死去活來」。
「他喜歡小女孩,但又嫌小女孩女乃-子小模起來不過癮,所以他會給她們打催乳針,讓她們女乃-子漲得大大的」,陸進摟著渾身抖動的女孩,在她耳邊細細描述,
「知道你們被玩膩了會怎麼樣嗎?」懷中女孩已經驚嚇得縮成了一團,他仍不放過,
「他會把你們關在籠子里讓他養的狗來干,要是還沒被-干死,就丟給下面的人去玩」
「別說了!別說了——」,女孩尖叫起來,小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渾身抖得已經不成樣子了。
「這就受不了?後面還有呢」,陸進輕蔑的看她一眼。
他起身,將女孩抓起,拖拽著帶出惡臭地獄,大步走向依舊喧鬧的狂歡之處。
「砰」!的一聲,陸進踢開一座塔樓二樓處的木門,將嗚咽中的女孩揪趴到外面欄桿上,
「好好看看!這些女人都是什麼樣子」!
他將女孩提起,鉗住她的小臉,轉向樓下氣氛狂烈的場地中央。
此時場中的氣氛已近白熱化,粗粗發泄過後的士兵們開始了他們徹夜不休的游戲。
幾個身形姣好的女人赤-果果的被反手綁在粗大的木樁上,雙腿大張,每一個身前都有一個男人在嚎叫著,聳動著,
當有男人渾身顫抖著敗下陣來,周圍一圈男人就會轟然大笑,遞上一碗米酒做懲罰,
被綁住的女人幾乎都已昏迷,渾身上下斑痕處處,大張的兩腿間更是污穢不堪。
「那個小妞,尤拉不要的話,下場會有多慘你知道嗎?」陸進側頭看著初雲圓瞪的雙眼,陰森低語,
「她會被變態佬玩死,或者被丟到下面當營妓」,
「就她那個小身板,最多一個月,就會被扔出去喂狗」。
「你希望她是哪一個下場?」
陸進冷冷的望著女孩,唇角浮現近似譏誚的笑意。
女孩呆呆的望著他,嘴唇抖動。
這里究竟是什麼地方?
地獄嗎?
這麼瘋狂的,可怕的,殘酷的情景只有在地獄才會有吧?
這是一個她從未听聞的,不能接受和忍受的世界。
抓住她的這個人,渾身上下都帶著她未曾經歷的,無法承受的黑暗力量。
強烈的刺激讓女孩眼中出現了一種欲哭不能的悲泣。
女孩看著陸進,
被他長指鉗住的小臉上,嘴唇蠕動,仿佛想呼喊些什麼,但她什麼聲音也沒發出。
最後,她身子一軟,倒在了環住她的臂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