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臥在床的錦繡頓覺渾身一涼,而後左小腿便被榮軒拽在了手中,迫著屈膝抬起,而後大拇指一熱竟像是被段榮軒含在了口中**。
她先是驚訝萬分又因腳心被撓而□得渾身一顫,不由扭了扭腰肢,想要從他掌中抽出金蓮,段榮軒忽地輕笑一聲,而後停止了逗弄她的動作。
略作遲疑後,他月兌下自己的衣褲,從床腳抽斗中取來一物赤身跪在床上搗鼓了一小會兒,被蒙了眼的錦繡萬分好奇,卻只听得一陣布料摩挲的窸窣聲響。
緊接著又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在她花*蕊處摩挲挪蹭,卻還沒等到其中溢出蜜汁,她雙腿就被架了起來搭在丈夫的左右肩上,臀與小半後背都高高抬起而懸空,膝蓋幾乎快要壓到了那對挺立的雪*峰上去。
頃刻間,一件抹了些許油脂的硬物便猴急著擠壓上來,一點點往粉女敕小徑中戳去,仿佛一半冰涼一半炙熱卻還沒等她品出味兒來,那物件便狠力向前一送!
瞬間,尖銳的劇痛在她下*身蔓延開來,直沖腦門兒而去,錦繡抑不住的慘叫出聲,那未經琢磨之處既緊又干,榮軒竟是憑著一股蠻力橫沖直撞堪堪撬開蓬門,頓時痛得她冷汗淋灕。
錦繡不由自主的又想如前世一般推攘、拒絕丈夫的求*歡,想要抬臂阻擋榮軒的攻勢卻無可奈何,她方才憶起自己雙手早已被對方牢牢綁在了床上,只能任其擺弄。
嬌女敕花瓣被迫綻開,艱難地容納了利劍任其進出,朵朵落紅伴著滾燙淚水滴落帳中……
她恍若風浪里的一葉扁舟,在男人大力的揉*弄、啃吮與沖擊中上下起伏不停。
被他狠狠搗弄的下*身已經痛得木了,完全察覺不出那在自己體內不斷遞送的究竟是丈夫的火熱身軀,還是冰涼的男型「觸器」。
神思恍惚的她甚至也沒發覺自己柔女敕小徑在榮軒的折騰中竟炙熱發燙,漸漸涌出了滑膩的潺潺水流,那高抬的翹*臀與緊而窄的玉*門卻又讓熱液無法溢出,只能在小徑中徘徊蕩漾,越積越多。
使得榮軒那物事浸泡在暖流中「噗嗤」遞送時舒適得如登極樂,漸漸的,他又發現花*徑盡頭竟有凸起的花心在微顫磨蹭自己最前端的玉冠!
連番驚喜又伴著那鶯鳴般如泣如訴、抽抽噎噎的嗚*咽,榮軒徹底醉了,抑不住地呼哧喘息,在溫熱的桃源之地奮力沖擊。
他完全沒料到自己這殘缺之人竟也能享受到傳說中千金難求的名器「三*珠*春*水」,此等尤*物居然還未被人發掘就成了他的妻……
本是尋常男人難以消受的強刺激名*器,卻恰恰合了榮軒的心意,早年便已入宮的他即便時常吃著壯*陽藥膳,卻也極難通過正常途經從女子身上獲得愉悅感,今日一試卻徹底顛覆了之前的想象。
身*下雖是依舊無物可供泄出,可在那不斷廝磨中心里卻漸漸升起了一絲滿足感,就像平日里吃到爽口美食那般有了愉悅的體驗,不再憋得人酸苦難言,欲瘋欲狂。
似乎就差一點點了,只差些許努力就能像真正的男人那樣通身舒爽!
榮軒滿心歡喜的伏在妻子身上又努力奮斗了足足兩刻鐘,卻依舊找不到最後那道關卡的鑰匙,臉上不由顯露出了急切之色。
而後,他忽然靈機一動火速解開了捆縛錦繡的汗巾子,將已經渾身癱軟的她翻轉為伏臥在床的姿勢,又塞了個隱囊墊在她下月復,將那緊繃而渾圓的臀高高抬起。
緊接著,榮軒分開她如玉般潔白光滑的修長雙腿,挪動著趴伏在其間,左臂緊緊摟住妻子的腰身,右手扶了銀托子從後面用力一挺,就著那正緩緩外溢的春*水順利送了那被銀器抬舉的利物入□,又開始埋頭苦干。
已經被狠狠折騰了一個多時辰的錦繡不由悶哼一聲,想著自己為了報前世冤死之仇反倒弄巧成拙又害了弟弟,今生不得不自願像死狗似的被一個宦官騎著作踐!
這頭一遭經歷「酷刑」還整宿都不見得能月兌身,真是何苦來哉?
想到痛處錦繡不由悲從中來,趴在軟枕中使出最後一絲氣力嚎啕痛哭。
突然變大的近乎于哀嚎的哭聲頓時讓榮軒動作一滯,這還是她自被威脅之後正正經經的出聲,又哭得實在是太慘,本欲一鼓作氣抵達巔峰的他只得暫緩了動作。
俯身親昵問道︰「這是怎了,哭甚麼?」
「痛……」錦繡依舊埋著頭抽噎,盡管臉上絲帛早已松了她卻不敢回身睜眼,只抖著哭腔啞聲求道,「軒郎,您饒了我罷,實在是受不住了!求您行行好,可否?」
「就快好了,你再忍忍,只一小會兒。」他放軟了音調撫弄著錦繡的肩背輕聲安慰,然而,沒得到應允的她雖不曾掙扎卻自顧自的放聲大哭,抽噎不休。
被錦繡這一打岔已然泄了氣的段榮軒無奈坐起身,黑沉著臉猛然一錘床板,披了錦袍翻身下床沖窗外高聲喝道︰「五兒,送水來。」
只差一點就能得到無比歡愉之感的他只能硬生生憋住了這口氣,求之而不得的滋味兒雖不好受,卻也沒法強押著新婚妻子一兩時辰的從頭再來一回。
罷了,來日方長,已經找著門道了就不愁改天吃不下嘴。
等他緩過勁兒扭頭一看,卻見蜷縮成一團的錦繡伸手模模索索的扯過些許錦被搭在腰*臀之上,也不知是嚇到了還是冷著了,就這麼趴伏在床上哭著瑟瑟發抖。
段榮軒頓時氣得笑了,自己覺得憋屈,這還有個比他更委屈的!
「行了,都不做了你還哭,」他回身坐到床沿上,拉過被褥將錦繡裹了起來,扯去那耷拉在臉上已經濕透了的絲帛,掰著她下巴道,「睜眼吧。」
上半身靠在段榮軒膝旁的她不由自主的仰起頭,怯生生看向敞著衣襟黑發垂肩的丈夫,一動也不敢動,就怕踫到了他那不容人窺視的私*處。
「哭什麼?哭痛?」段榮軒先發制人挑眉反問道,「哪個娘子頭次經歷人事不痛一回?有你這樣扯著嗓子嚎的麼?」
「……」可,可也沒你這樣整整兩個時辰磨鐵棒不見結束的呀!錦繡微微張了嘴,卻不敢將這句戳人心坎的話說出口,宦官自然是與尋常人有些不同,說出來就像故意損他似的。
「我是你丈夫,丈夫與妻子行房天經地義,你答應嫁我的時候難道都沒想過這事兒?」段榮軒繼續趾高氣昂的教訓自己小媳婦兒。
「……」我,我以為你完全行不了這事兒啊!錦繡雙唇一撇,又是一副想哭的表情,她也不知自己為何今日如此脆弱,竟也像母親似的時時哭泣。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段榮軒趕在她哭訴前咬著牙惡狠狠把這句話說完,同時,那廂僮僕已經抬了一大桶熱水去耳房。
他自己先草草洗過之後又親自抱了癱成一團的錦繡去沐浴,她本就疲憊不堪又在溫熱燻人的熱水中坐下,更是眼皮一耷拉就開始昏昏沉沉打瞌睡。
段榮軒先為妻子舀水擦*身,見她雪*白肌膚上被自己留下了不少紅痕略有些心痛,卻又覺得心頭暗爽,烙印似的痕跡仿佛在無聲訴說著他的偉績。
稍後他又看到水中有血絲在蕩漾,原以為只是落紅卻忽然發現這血霧竟越來越多。
仿佛像是有暗傷的樣子?他微微蹙了眉,伸手入浴桶探向妻子下*處,迷糊中的錦繡因這舉動突然一驚,瞬間閉緊了雙腿惶惶然睜開眼。
段榮軒的手指停在了玉*門處,看著又一叢緩緩升起的血絲,他望向妻子低聲問道︰「還痛麼?」
「嗯,火燒火燎的,」錦繡在他毫不遮掩的視線下有些不自在抱臂環摟住了上身,喏喏道,「或許,是傷了。」前世沒折騰這麼狠她都傷了,這一次肯定傷得更厲害。
「起來吧,我給你上藥。」段榮軒話音未落就伸手一摟抱了她出來——女敕處已經破皮滲血又怎麼能一直泡在水中?
渾身無力的錦繡任丈夫為自己擦干身子,墊了軟布後裹入被褥側躺在床,而後目送他去屏風後換了一身干爽寢衣。
接著,段榮軒又回到床邊半蹲著拉開了床角處的第一格抽斗,錦繡微微伸脖一瞟,見其中放了些瓷瓶、小罐,還有幾柄材質各異的尺子與細*鞭。
她正有些莫名其妙,又見丈夫關了它拉開了第二格抽斗,這回定楮一看卻叫錦繡猛然間紅了臉,趕緊挪眼往床內縮了一縮,那整整一抽斗里居然全裝著觸器!
金的、玉的、陶的、瓷的,還有角質與象牙!這一根根一條條或細長或粗壯甚至篆刻繁復花紋的觸*器,張牙舞爪似的刺入了錦繡的眼,她頓時覺得下*身又一陣抽痛。
面無表情手穩心不亂的榮軒其實也有些尷尬,他並不知此物竟琳瑯滿目的大咧咧放著。
這些東西都是義父往常所贈,他平日從未上心,每每收到就直接扔箱子里去不曾細看,婚床又是錦繡出嫁新打制的,他那陣正忙便叫小五領人收拾的一干物事。
只知道床下抽斗中有一套浸了藥的玉質觸器,不曾想連開兩個抽斗都沒找著,反倒把妻子嚇得縮頭逃躲。
直到從第三個抽斗中取出了一個扁長錦盒,他才舒口氣起身坐到床沿。
而後,段榮軒揭開盒蓋指著里面一排由小至大,從細到粗的九根淺棕黃色玉質觸*器,柔聲道︰「自己選一個罷,別又哭我欺負你。」
這話說得實在是可惡,他若問「我們上藥可好」,錦繡一準會死命搖頭,不過是擦傷忍忍也就罷了,可張口就叫人選擇卻逼得她沒法逃避,這難道就不叫欺負人了?
可惜情勢不由人,她略略遲疑後,只得從被褥中探出手,點向最末一根成年男子指頭粗細的觸器,卻叫段榮軒噴笑道︰「這是後面那處用的,你就不怕滑進去了取不出來?」
「不過是上藥怎麼會,會……滑進去。」錦繡越說越輕聲,羞窘著想要挪開眼,卻又忍不住偷瞟,看丈夫究竟打算作甚。
「我說了只是用這抹藥麼?」榮軒說話的同時取出倒數第二根觸*器,在其尾部的圓扣上系了根雙魚串珠絡子,舉到錦繡眼前解釋道,「這幾根東西均在藥物中浸泡過,可消腫化瘀,也能止血止痛,還有擴張與滋養潤膚的功效。不過,略略戴上一小會兒卻是沒用的。」
「……啊?」難不成還得長時間戴著?!
她望著比兩指略粗,長約五寸的圓柱心里一陣發虛,它首部有龜稜,通身還隱約可見螺紋雕花……倒稱得上做工精致,可,可這東西放進身體里能好受麼?
「今兒第一次,饒你了——用最細的罷。據說,隔日一次,連用七次便可換另一根。」榮軒半眯著眼從配套的彩瓷圓盒中摳出些許乳白膏藥,慢條斯理的在觸器上細細勻抹,而後扭頭目光炯炯的看向錦繡。
「哪里是最細的啊?!」這不睜眼說瞎話麼,明明手里拿的就是倒數第二根!而且,那七次一更換的意思豈不是說到三個多月之後就得是……
錦繡望著打頭的那大竹節模樣足有十余寸長的巨物,瞪眼倒抽了一口涼氣,頓時覺得自己腦袋有些發黑發暈。
「你看錯了,」段榮軒迅速把盒子一蓋,眨眼就給踢到了床下去,而後掀開被褥,一面磨著錦繡慢慢放入玉*柱,一面淺笑道,「七次什麼只是說笑而已,你別怕,這東西原也不是我自己淘換的,只是方才提到上藥才想起來,偶爾用用也就罷了。」
「是麼?」錦繡將信將疑的微微眨巴眨巴潤濕的眼,心中卻有另一個聲音在咆哮︰這家伙就是個說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渾人,信他你就是豬!
不過,這東西確實好用,置入身體後只覺冰涼而舒爽,似乎瞬間便緩解了先前那火辣辣的隱痛,錦繡輕輕呼了一口氣,雙腿微挪又探手下去想要將連在觸器末端的雙魚絡子從腿根移開。
她能忍受體內異物的膈應感,卻受不了絡子流蘇帶來的騷癢。
鑽進同一個被窩的段榮軒忽地握住了錦繡的手,將自己指尖繞在流蘇上慢慢轉圈又左右輕扯、上下托拉,引得玉*柱在花*徑中也搖搖擺擺前探後頂,雙魚絡子頂端配的明珠還時不時的磨蹭著她花*蕊……
「唔——」錦繡忽地低吟出聲,又趕緊咬住紅唇強忍住心中那股難言的躁郁感,手指也不由拽緊了褥子。
隨著榮軒動作的變換交替她竟連腳趾都緊繃了起來。
這一次,花*徑的感覺和先前單純的鈍痛很是不同,雖微微不適卻另有一種無法形容的舒爽,仿佛有股熱浪正在往小月復慢慢聚集……
「讓我也伺候你一回,可好?」榮軒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滿腔柔情。
他自己雖然沒爽到卻能讓錦繡歡愉一次,先前一時沖動折騰得太過,害妻子痛至嚎哭,若不能及時彌補,很可能她此後會一直懼怕房*事,總不能次次強上吧?你情我願共享魚水之歡才是正道。
段榮軒深知錦繡這「三*珠*春*水」的妙處除了最深處撓人的凸珠外,還在于其比尋常女子更濕*滑緊*致,更容易動情。
說不會用那最粗的觸器確實是實話,弄松了還有什麼意思?可他也不會白白得了璞玉卻不去雕琢……
說話間,榮軒軟玉溫香抱滿懷,右手動作不停左手也跟上節奏輕捻其紅珠。
在多重刺激下,加之那玉*柱中本就摻雜少許助*情之物,錦繡在一炷香後抑不住的輕吟一聲,隨即渾身緊繃後又一松,終于攀上了極樂之巔。
一汪滾熱的春*水順著玉*柱滴淌而出,浸濕雙魚絡子後又漫溢到了榮軒指尖,他抬手送入口中卷舌一抿,只覺那微微的咸腥中竟帶著股女兒香,回味悠長甚是可口。
「舒服吧?」他挑眉一笑,黑亮眼眸中蕩漾無限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