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奸宦嬌妻 25梳妝-起陽蝦仁

作者 ︰ 墨魚仔1123

舒服?面對這問題,錦繡吭哧許久之後才低聲「嗯」了一下,算起來已是嫁過一次的她竟從不知曉女子也能這般舒爽,當初她只是被迫承*受男人的發*泄罷了。

難怪魏五郎不去正房會叫五娘子如此憤慨,想必,食髓知味後誰也舍不得放棄自己享受的權利吧?

想想自己真是蠢得沒救了,最開始以為嫁個內侍可大被同眠不做任何事,被丈夫一搗弄又痛苦後悔得緊,此刻才恍然明白,他並非故意折騰人……

看著錦繡那小嘴微張傻乎乎的表情,段榮軒不由輕笑出聲,側身放開帳幔後拍著她的後腰呢喃道︰「睡了,待明日換我再戰。」

紅綢帳幔緩緩垂下隱去一室柔光,黑暗中,本已困極的錦繡卻遲遲無法入睡,腦中反復回想今日的一幕幕情景。

先是惦記明瑞有沒有被順利帶到段榮軒那位于輔興坊的家,一會兒又在想被狠狠掃了顏面的胡炬今日會不會在賓客離去後折騰阿娘。

而後,她又總想盤算清楚躺在自己枕邊的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段榮軒今日的舉動實在是前後矛盾,起初蠻橫粗暴過後卻又溫柔小意,兩者都顛覆了錦繡之前的想象,也不知究竟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

許是因身有殘缺這才性子古怪?抑或,是自己一開始無意中扯到了他的汗巾子,這才突然變臉?

錦繡漸漸念到他後面的好,忽然就想起了床下的抽斗,看榮軒稀里糊涂找東西的模樣,這些玩意兒應該真不是他收集的吧?

第一格抽斗中的玉尺、銀尺以及細皮鞭子,錦繡起先沒意識到那究竟是些什麼玩意兒,此刻細想後才明白那些也是床上用的助興之物。

早就听說有些「無能」的男子最愛抽打赤*條*條的女人,常有平康里的低等妓子接這種活兒,直至渾身布滿鞭痕或是臀背紅腫發亮才算完事。

宦官是刑余之人同樣不能正常的與女子交*歡,據說,只有受到強烈刺激才會有愉悅之感。思及此處,錦繡忽地有些慶幸,自己夫君好歹還沒失心瘋到如此地步。

而後,她又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段榮軒沒用那些東西招呼過來就像是好人似的,一開始他明明狠狠捆縛了自己又口出恐嚇之言,橫看豎看也算不得是良人。

唉,是好是歹都已經嫁了,多想無益,不如早些入睡,明日還需早起為他做朝食吧?錦繡深深呼了一口氣,緊閉雙目強迫自己趕緊入眠。

錦繡原想早些起來做些吃食討好榮軒,而後請他派人將二郎領來,奈何夜里折騰太久她實在是精力不濟,這一睡下去再睜眼時竟已是正午,且被自己夫君喚醒。

抬眸就見榮軒穿著夾棉的緋色交領大袖錦袍正坐在床邊沖她淺笑,錦繡羞窘萬分想要背過身去著衣起身,卻發現自己手腕被他握在了掌心正緩緩揉搓。

「你不是鄉下長大的麼?竟也能成這樣,」段榮軒輕聲一嘆,悠悠說道,「唉,膚如凝脂吹彈可破……」

這樣,不好麼?錦繡听得一臉迷茫,睜開惺忪睡眼往自己腕部一瞧居然生生給嚇清醒了,只見那白淨小臂上出現了一圈圈被捆縛後的暗紅色勒痕,小半還透著烏紫,與那雙自幼戴著的碧玉鐲子一對比只覺分外刺目。

「這……」錦繡驚訝間又聞到一絲藥香,便知曉夫君在為自己抹藥,又見他蹙眉嘆息模樣甚為可憐,不由寬慰道,「看著嚇人倒不覺得痛,略有些漲而已。」

听她此言段榮軒忽然停住了動作,楞楞盯著錦繡半晌後又是一聲嘆︰「怎麼傻成這樣,難怪全家都被胡炬玩弄于股掌之間。此刻,難道不應當哭泣呼痛求我下次別綁你麼?」

「啊?」錦繡也是一愣,而後忽地漲紅了臉欲說些什麼,卻被榮軒食指一豎點在了唇上禁言。

「反悔可來不及,既知沒有大礙那我就放心了,今後便只當是夫妻間的情趣,」說罷他就抬起錦繡的手腕擱到唇邊輕輕一吻,又輕笑道,「還怪好看的。」

一句話一個笑,得錦繡小心肝又抖了三抖,越發覺得自己這夫君喜好有些異于常人,糾結著半晌說不出話來。

段榮軒則沒理會妻子究竟在發什麼傻,抬手便將木楞著的她扶起了身,從貼身的抱月復與褻褲開始一件件的為錦繡穿衣。

許是他早年也伺候過妃嬪的緣故,替人著衣速度極快又很是妥帖,眨眼功夫就為妻子將三層五件的華麗女裝打點妥當,最後還半跪著緩緩為她套上羅襪。

她原本羞窘著也想撇開丈夫不讓他動手,可惜起身時才發覺自己腰酸腿疼全身乏力,根本無力躲擋,只得半推半就的由他去了。

待穿好衣物梳洗完畢,榮軒又抱她到梳妝鏡前倚在圈椅中,為她綰好發髻插了金釵,又細細調好胭脂,極為認真的描眉、撲腮、點紅唇。

饑腸轆轆的錦繡苦笑著完全將自己當作為木偶,任憑其隨意擺弄,一開始她甚至覺得夫君是不是身為內侍骨子里有些女氣,借此機會把玩各種用具與首飾過癮。

後面又發覺他似乎像是在玩過家家游戲,插戴珠花時竟興致勃勃哼著歡快曲子,末了還舉起菱花鏡沖她笑道︰「妝罷低聲問娘子,畫眉深淺入時無?」

錦繡「噗嗤」一笑,對著鏡子左右端詳一番後仰頭看向段榮軒,彎了眼眉贊道︰「夫君手真巧!比奴自己弄得更妥當呢。」

她隱約在想,已近而立之年的他是不是時常在心中展望並演繹著溫馨的家庭生活,夜里回家能有一桌美食,晨起可幫妻子描眉梳妝,不要相敬如賓只願其樂融融……

「唔,確實不錯,用餐吧。」段榮軒頷首得意一笑,彎腰俯身又抱起錦繡往耳房走去,那廂矮榻上已經安放了案幾,上面擱置兩個橢圓餐盤各有六碟飯菜,皆以軟糯清淡為主。

錦繡坐在厚厚的褥子上背靠隱囊,望著餐盤有些發愣,她原以為段榮軒是要叫她去拜見其義父母,沒想到穿得一身華麗的外出衣衫又畫了精致妝容,卻只是到隔壁用餐。

見夫君已經舉起象牙箸欲吃喝,錦繡猶豫再三後趕在他飯菜真正入口之前問道︰「新婦,不用去敬茶麼?」

「敬茶?」段榮軒先是一愣而後便笑了,一面吃著一面答道,「不用,他們昨晚就已回家去。我義父母算不得你真正的姑舅,平日偶爾過去孝敬一兩回便好,在這家里除你我之外沒別的主子。快用吧,別涼了。」

「好。」錦繡點頭稱是,她這才知道段家並沒有「食不語,寢不言」的規矩,但榮軒他吃相很是優雅,嚼菜喝湯沒有一絲聲音,說話時也不見張嘴噴飯。

與之一對比,頭次使用瓖銀象牙箸的錦繡很有些慌亂,這東西比竹木筷子更重更滑,極難控制,一不小心她便將豆子落到了餐盤中,片刻後又滑了塊排骨到地上去,不由尷尬得一縮頸項,想要去撿拾起來偏又沒穿鞋子,一時間很是躊躇。

「無事,待會兒叫人收拾便好。你記住了,大多時候就算是做錯了也別露怯,挺直腰桿當作什麼都沒發生,」段榮軒忽地開口教導了妻子幾句,又撫著下顎沉吟道,「看樣子,需得鎖你在家把各種禮儀學透了才能出門吶。」

听到這話錦繡雖不滿卻也不敢跟他嗆聲,只能垂頭應了,此時此刻她才更深切的體會到村姑和宮中體面內侍的區別。

不過,若要她就這麼認輸卻也不可能,人各有所長,她在詩書禮儀方面確實不及那自幼學著的人,可于吃喝之道卻很是精通,先前錦繡一眼便看出自己餐盤內的食物以補血養氣暖宮為主,段榮軒那邊卻過半為壯陽之物。

她本不欲多嘴,但又不甘白白被夫君鄙視。

便指著他正緩緩夾起打算送入嘴中的有補腎、壯陽、固精功效的韭菜蝦球嘆道︰「起陽蝦仁確實美味,可這類壯陽之物用太多易上火,口干舌燥牙齦出血,甚至,嘴角生瘡、脾氣暴躁……」

段榮軒揚眸一愣,手指微微顫了顫,圓乎乎的蝦仁便從他箸中滑出,骨碌碌往下一滾恰好和錦繡先前掉落的排骨並排而臥。

望著夫君那無語至極的表情,她先是咬著唇雙肩微顫,而後實在忍不住便抬了袖掩面輕笑,繼而大笑。

「笑什麼?笑能當飯吃?!給我坐直了好好用餐!」段榮軒頗有些惱羞成怒的吼了錦繡兩句。

而後又放緩了語調道,「今後家里大小廚房便都交給你了,趕緊用完飯來商量管家之事。我假期只有五日,今兒已是第三天了。」

錦繡趕緊點頭稱是,匆匆用餐後漱了嘴待奴婢撤了餐盤與案幾,兩人就斜倚在這本就可以當床使的矮榻上說話。

所謂商量管家事宜,不過就是段榮軒交待一下家中有幾口人,奴僕女婢各自的職責與稟性,以及自己身為內給事月俸有三十貫,田地收益每年不下五百貫,兩者足夠家中日常所用,若錦繡想額外購買衣物首飾等物,可申請後商議而定。

至于人情往來、庫房鑰匙等「瑣事」,他只輕描淡寫道︰「等你學好規矩懂得多了再說罷。」

錦繡早就清楚這婚事本就只源于一場交易,段榮軒不可能將家底全交給自己,因此,沒得到除廚房之外的賬簿和鑰匙她倒不曾覺得心涼。

畢竟,管得了他的入口之物也勉強算是種信任。

「似乎,再沒什麼需商議的,不如,領奴逛逛院子可好?」錦繡在看了段榮軒田地收益後笑著如此提議。

她想逛逛此處永興坊的院子,再要求去轉轉他那位于輔興坊的舊宅,順帶便可將二郎接到自己跟前來住。

「你不痛了?能走動了?」段榮軒很是懷疑的飄向錦繡下半身,見她點了頭頓時喜笑顏開,翻身就撲將過去,食指抬起妻子下顎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沉聲道,「那敢情好,飯後正需活動活動。」

錦繡這才恍然大悟,他費盡心力將自己打扮得如此精致的目的,竟只是為了一層層的再月兌去那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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