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跟著老頭一路上山,繞過叢林到了一處小村落。
這片位于半山腰小村落,零散著住著幾戶人家,房子是古樸原始樣子,這會兒雨夜淒清,所有房子都漆黑一片,只剩下老頭家還燃著一盞油燈。
「這間房子是蓋滴撒,晚上暖和很,就是只有一張床,你們倆要是不嫌棄就擠擠吧。」老頭推開自己小院里一間建不久房子,笑眯眯對徐辭年和瞿城說。
徐辭年看著屋里情形愣了一下,「只有一張床?」
「對撒,木辦法嘛,這是我女圭女圭和兒媳婦房間,當然只有一張床嘍。」老爺子眯著眼楮,咧著嘴笑得十分淳樸,「你們不是朋友嗎,都是男女圭女圭,乎個啥子嘛。」
一直沒有發言瞿城笑了笑,一把摟住徐辭年說,「沒錯,反正是好朋友,又不是沒一起擠過被窩,大不了一會兒把床讓給你,我去打地鋪。」
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
徐辭年盯著掛滿紅彩帶屋子,和床上紅床單、紅被罩、紅喜字……感覺非常尷尬。
「老爺子,這是房吧?您兒子和兒媳要是知道房被我們兩個大男人睡了……實不太好,要不這樣吧,您給我們一床被子,我們兩個客廳里湊合一宿就行了。」
「那怎麼行!」老頭子一口否決,擺著手使勁搖頭,「來都是客撒,我們村傳統就是要給客人房子住,若是木得房子,也要蓋被子,要是讓人家知道我老頭子讓客人打地鋪,以後還有木有得臉面撒。」
「可是……」這是婚房啊!
「不用可是,我們村常年來不了幾個人,誰家要來了客人那可是特別風光事情,我家女圭女圭和兒媳都外地,老婆子又死得早,多少年木得見生臉了,既然今兒我們能踫上就是緣分,你們可不許推辭。」
老頭子咧著嘴對他們笑,甚至都沒有問過兩人身份和來意就毫不猶豫選擇相信,這份淳樸和善良這年頭已經很少見了,若是再挑三揀四,豈不是顯得自己不識好歹了?
徐辭年張了張嘴終沒說話,瞿城看他一眼,嘴角帶笑,「能有個住地方就不錯了,老爺子這次真是多謝您了!」
老頭子願意听這句話,熱情幫兩人展開被子之後,轉身就出了大門,「不謝不謝,你們早點睡吧,我就隔壁,你們有什麼需要直接來找我說就行。」
房門 嚓一聲關上了,整個屋子里只剩下徐辭年和瞿城兩個人。
兩個人對視一眼,一個無奈,一個玩味。
過了很久,瞿城第一個憋不住笑出了聲,「你說咱倆這算不算洞房花燭夜?」
他低頭湊過來,身上水汽被過高體溫蒸發,撲徐辭年臉上,笑格外壞。
屋里一切都是紅,紅色被單床罩,紅色房梁彩帶,甚至正對門口案台上還擺著燒了半截紅燭,完全就是古代洞房花燭樣子。
徐辭年越看越尷尬,低咳幾聲往旁邊挪了挪,「第一,這是人家房,你要想亂來也得挑場合,第二,沒听說過兩個大男人還能洞房花燭夜。」
瞿城挑了挑眉,完全把徐辭年話當耳邊風,漆黑眼楮半眯著,嘴角勾著一抹痞笑,「干什麼這麼嚴肅,不是剛才護著我時候了?我說孔雀,你其實心里是緊張吧?」
徐辭年壓下心頭尷尬,臉上面無表情,揚起下巴看他,「我有什麼好緊張?只是不想讓你這無賴污了人家小兩口房罷了。」
說著他站起來,打量四周思索著這一晚要怎麼熬,結果一回頭當即眼皮子一跳,「喂,你干什麼呢!?」
「月兌衣服嘍,你又不是看不見。」瞿城撇他一眼,把手里已經濕透襯衫扔到了一邊,露出精壯結實胸膛。
這片小村落沒有通電,依舊用著古樸油燈,這時候紅燭掩映,仿佛他身上鍍上一層曖昧紅光。
「你衣服都濕了,穿身上不難受嗎?趕緊月兌下來。」
說著瞿城又開始月兌褲子,牛仔褲黏身上很不舒服,他費力月兌下來只剩下一條濕透黑色內k,包裹著結實兩塊腱子肉,順著臀型延伸到筆直精壯長腿,整個人帶著水汽,散發出強烈雄性荷爾蒙。
徐辭年雖然一向一本正經,但是畢竟喜歡男人,這時候瞥到瞿城身體,喉嚨控制不住開始發干,心髒也跳了幾分。
這個抖|騷流氓!
他心里罵了一句,艱難撇開視線,往旁邊挪了挪,可能離瞿城遠一點,「你月兌了進被窩吧,別管我,我地下打個地鋪,湊合一晚上就行了。」
听完這話瞿城忍不住又笑出了聲,「你還說不是緊張?連回頭看我都不敢了,怎麼著,我是臭蟲螞蟻啊還是老鼠蛇蠍?連跟我一個被窩都不願意?以前監獄時候,該看該模都做完了,你到底害羞個什麼勁兒?」
徐辭年僵著臉不說話,總覺得現氣氛很囧,瞿城看他反應笑越來越大聲,從身後一把摟住他,整個人都貼上來,使壞似咬他耳朵,嘴里還低聲叫著「辭年」。
徐辭年耳朵越來越紅,只覺得身後體溫也跟著飆升,甚至到了不正常程度,他以為是自己胡思亂想緣故,努力穩住情緒,「你……干嘛?」
「沒事兒,就叫叫你。」
「你老大不小了怎麼跟窩窩一樣還學會撒嬌了?」
瞿城低頭直樂,徐辭年瞥他一眼沒動彈,兩個人就這麼一前一後抱著,一時誰都沒說話。
過了半響,瞿城又叫了他一聲,收起了之前痞勁兒,一字一句地說,「辭年,你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剛才你車里拼了命維護我樣子,我他媽現想起來都心癢。」
他低聲說著,沙啞聲音響耳畔,環著徐辭年後腰手向前,親密又煽情撫||模著徐辭年胸膛。
「哦。」徐辭年頭皮都麻了,胸口r。頭被他模挺了起來,一張臉紅越來越厲害,甚至忘了推開他。
瞿城悶笑,胸腔震動,帶著徐辭年心口也跟著跳。
他扳過徐辭年腦袋,一瞬不瞬盯著他說,「刀疤臉追來時候你知道我腦袋里是什麼念頭嗎?我就想著你還沒跟我說一句貼心話,窩窩那小兔崽子還要讓我給他買糖吃,你還等我幫你報仇,我如果現死了一定後悔腸子都青了。」
「可是我又覺得這一趟咱們沒白來,就算踫上仇家我也不後悔,因為我終于知道你也是喜歡我,不是我一個人厚著臉皮纏著你,剛才你看我眼神緊張好像恨不得把我藏進肚子里,為了這個我覺得什麼都他媽值了!」
他說著說著就自顧自笑起來,這麼一個高大糙漢子這會兒笑像個小孩,眉眼里全是神采,嘴上雖然說得不是什麼甜言蜜語,但是一下子戳到了徐辭年心窩。
他回身使勁彈了彈瞿城腦袋,過了很久才笑著罵了一句,「傻蛋。」
瞿城低頭蹭他鼻尖,徐辭年心里暖烘烘,也不知道是因為瞿城火熱體溫還是他說這些話,甚至連身上濕衣服都感覺不到了。
他猶豫了一會兒,第一次主動吻上了瞿城。
兩個人嘴巴輕輕貼一起,細細磨蹭,不知道是誰先探出了舌尖,兩個人交換了纏綿一吻。
良久之後,兩人分開嘴唇,都有些氣息不穩,瞿城眸子深沉似海,胸膛距離起伏,就徐辭年頭皮發麻以為他會不管不顧撲上來時候,他卻突然放開了他,喘著粗氣說,「今兒地點不對,先放開你,回去我就把家里搞成洞房,到時候你丫別想再溜走了!」
本來還怕他瘋勁兒上來會硬來徐辭年,這會兒簡直不敢相信瞿城竟然會這麼容易就松手了,一時心里長舒一口氣。
他可不願意人家小兩口房干這檔子事兒,被老爺子听到點什麼動靜,以後哪還有臉做人。
他尷尬咳嗽兩聲,忍著笑盯著瞿城月夸下已經隆起部位,故意用手戳了戳,「喂,你今天怎麼這麼老實?硬成這樣,一會兒忍不住了是不是要出去淋淋雨?」
「媽趕緊睡覺!別惹我,否則ca不死你!」
瞿城低吼了一嗓子,顯然是忍到了極點,一張臉上掛著水珠,紅彤彤有點嚇人。
伸手從床上扯下來一床被子鋪地上,扯過徐辭年坐上面,他悶聲悶氣說,「今兒咱倆一起打地鋪,你要不想明天爬不起來就離我遠一點。」
徐辭年被逗笑了,伸腳踹他,「嘿,你還敢吼我,反了你了?」
瞿城背對著他不說話,呼吸沉重,顯然是忍耐。
徐辭年無奈笑了笑,伸手弄滅油燈和蠟燭,趁著漆黑夜色月兌掉了身上濕衣服,瞿城回過頭就看到了他一整片光滑脊背和身後翹起兩團白肉,當即嗓子加干癢了,伸手拉著他腳腕拖回來按床上,低吼道,「正面朝上,別拿倆蛋子對著我。」
他越氣急敗壞,徐辭年越樂呵,這會兒終于找回了場子,故意往他旁邊躺,伸手還搭上了他胸口,「我就非要這麼睡,你看不慣就回頭別看啊。」
說著他幾乎把瞿城當成了人肉枕頭,還是自帶發熱功能那種,雙手雙腳都纏了上來,暖烘烘閉上眼楮。
好幾次他被某人月夸下堅硬東西戳到,就會用腳去揉,半闔著眼楮警告道,「把你這東西看老實點,硌著我腳心了,要是晚上不小心踩斷了可別怪我。」
「%……&(¥……(*(……」
操!你這死家雀是故意!
瞿城咬著牙跟心里暗罵了幾句,不明白為什麼剛才明明他掌控了全局,後還是糊里糊涂被這只孔雀制得死死?
他狠狠地模了磨牙,被徐辭年折磨上天下地,強忍著不適閉上了眼楮。
兩個人迷迷糊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擁抱著睡著了,深夜山林里格外寒冷,徐辭年睡夢中卻覺得異常暖和,好像身邊摟著一個不斷加熱燙壺,不斷往他身上撲散著熱氣。
他舒服哼了一聲,往熱源方向又靠了靠,連眼楮都沒睜開就準備繼續睡回籠睡,可是這時候他隱隱感覺到身邊「熱源」發顫,很輕微顫動連帶著被子也起起伏伏。
徐辭年越想越覺得不對,倏地坐起來,透過窗外隱約亮光看到了瞿城通紅臉,伸手搭上額頭一抹,滾燙嚇人。
「瞿城,瞿城?你醒醒。」
他伸手去推他,瞿城卻緊鎖眉頭沒有什麼反應,全身滾燙厲害,顯然已經燒了很長時間了。
想起這家伙山林里把唯一外套披他身上,自己穿著短袖山里淋雨,又想起臨睡之前他不正常體溫,徐辭年瞌睡蟲瞬間全醒了。
平時瞿城雖然剛硬像塊堅固石頭,沒病沒災健壯很,但是個人就會有個頭疼腦熱,何況兩個人剛經過了一場驚心動魄逃亡,這家伙又冒著嚴寒淋了雨,不長病才怪了。
「瞿城,醒醒,我帶你去醫院,你這個樣子肯定不行。」
瞿城被他晃終于找回了一點意識,皺著眉頭擺了擺手,嘶啞著說,「……我躺一會兒就好了,你別怕,你過來讓我抱抱,太冷了。」
「你這個樣子少說也有三十八|九度了,硬挺著有什麼用,萬一燒成白痴我可不管你了。」
徐辭年心急如焚,可嘴上仍然硬要命,瞿城悶笑一聲,咳嗽了兩聲,「我真……咳咳……真沒事兒,蓋著被子睡一覺鐵定好了。」
說著他伸手就摟住徐辭年,貪婪汲取他身上溫度,高大身體縮著,像是抽干了全身力氣。
徐辭年眼里他一直堅硬剛強像一座不會倒塌大山,如今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讓徐辭年措手不及,擔心手心都出汗了。
他穩了穩呼吸,抱起瞿城給他包上所有被子,起身站起來,「你這里等我一下,我去隔壁找老爺子要點藥片。」
「下雨……別去。」瞿城伸手抓住他,結果卻撈了個空。
徐辭年推開大門就想出門,這時門外由遠及近傳來悉悉索索聲音,他往外看了一眼當即瞳孔一縮。
瞿城雖然病得厲害,但是警惕心一點也沒少,此刻也听到了雨聲中夾腳步聲,當即強撐著身子坐起來,「是不是他們追來了?」
「該死,他們來可真是時候。」徐辭年攥緊拳頭,胸膛急促起伏了幾下,腦袋這一瞬間一片空白。
外面還下雨,瞿城又病重了,如果刀疤臉搜上門來,他們簡直是插翅難飛!
瞿城難受厲害,一坐起來就頭暈眼花,但是此時隔壁已經傳來了砰砰敲門聲,緊接著嘎吱一聲響,傳來了老爺子聲音,「你們做啥子滴喲?」
「老家伙,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開著車子,長得又高又大外地男人?」
「我每天下山賣辣椒都能看到很多外地人,我知道你們說哪一個撒?」
「媽,老不死你別廢話!我們刀疤哥可是等著抓人呢,你要是不說實話可別怪我們不客氣!其他幾家我們都搜過了,就剩你了,給我搜!」
「是真沒有嘛,你們天天來收保護費,我哪兒敢瞞著你們。哎哎!你們不能進來!」
老爺子聲音從隔壁傳來,徐辭年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瞿城面色鐵青,迅速屋里環視一周,一眼看到了牆角接著天花板大衣櫃。
「這邊,辭年。」
他掙扎著站起來,咬著牙卷起地上鋪蓋和兩人衣服,徐辭年一眼就明白他意思,扶著他推進大衣櫃,自己一個躍起鑽進去,剛剛合上櫃門,屋門就猛地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狹小櫃子里一片漆黑,呼吸困難,瞿城燒得頭暈目眩,幾乎要喘不上氣,卻死死地咬著牙不發出一點聲音。徐辭年緊緊地貼著他胸口,感覺到身前火熱體溫,看著瞿城控制不住發顫肩膀,伸手緊緊摟住他,兩個人就像連體動物一般鎖櫃子里,隔著一層薄薄被子和櫃門就是刀疤臉人。
「都說了木得人,你們偏不信,這里是我女圭女圭房,你們闖進是啥子意思撒?」
老爺子站門口,手里舉著一盞油燈,一臉無可奈何。
一旁幾個黑衣人皺著眉環視四周,空蕩蕩房間里沒有一個人影,床上也沒有動過痕跡,這間房後面是一條河,這會兒水流湍急根本不可能藏住人。
難不成瞿城那老狐狸真不這里?
為首那個人走進屋子,就停離徐辭年和瞿城不遠位置,幾乎伸手就能踫到他們。
兩個人心陡然提起來,徐辭年臉色全白了,回身靠近櫃門,心想著一會兒如果真被他們發現,也只能硬踫硬打一場,反正刀疤臉不這里,也沒人認得他,只要別人瞿城被發現,總會有逃出去辦法。
瞿城全身發熱,可骨頭里卻感覺刺骨厲害,徐辭年一離開懷抱,他就冷得打寒戰,只能把人再死死地拽回來。
兩個人糾纏一起,身上都沒穿衣服,此刻汗水粘膩身上,彼此呼吸近咫尺,瞿城熱氣噴徐辭年臉上,火熱身體曲線無比契合,身前隆起部位也因為若有似無磨蹭挺了起來。
「老頭,你兒子房為什麼連床被子都沒有?」
老爺子愣了一下,接著笑眯眯揮手,「天氣不好收起來了,否則放外面要長霉斑滴撒,你們小年輕不懂。」
那人明顯不信,盯著不遠處櫃子,眯起眼楮,「既然收起來了,那肯定是藏櫃子里了!」
說著他伸手就要去開櫃門,徐辭年死死地盯著門外,此刻已經舉起了拳頭。
就這千鈞一發時候,門口突然闖進來一個人,「王哥!刀疤哥讓您回去,說是山上找到了瞿城車,他很可能故布疑雲,這時候已經逃下山了!」
那個叫王哥男人頓了一下,盯著不遠處櫃子看了一會兒,終垂下了手,「確定找到了?」
「對沒錯,就是那輛車。」
王哥沉了口氣,回頭看著一臉郁促老頭,大手一揮,「好,那咱們現下山!」
一幫人來,去得也,一會兒功夫就開著車子離開了。
屋里重恢復了平靜,老爺子環視四周,盯著那個櫃子看了一會兒才低聲說,「作孽喲,惹上那幫子土匪,不用害怕,人已經走了。」
說著他打個哈欠,貼心幫兩人關上房門,悠悠蕩蕩推開隔壁屋門,睡覺去了。
此刻躲櫃子里徐辭年長舒一口氣,回過神來時候已經全身冷汗,他推了推瞿城小聲說,「人走了,我去謝謝老爺子,一塊兒找他要點藥,你等我一會兒。」
「不準走。」
徐辭年剛一離開他懷抱,瞿城就一下子把人拽回懷里,此刻臉上全是汗,眼神恍惚中帶著一絲決絕,嘴唇沒有半分顏色,「不準走,很冷……就這里。」
他像是終于凍僵人終于抓住一塊炭火,說什麼也不放手,整個人神情也有些恍惚,大手箍住徐辭年,翻身把他按櫃子上,整個人嚴絲合縫壓上來。
徐辭年被他壓透不過氣,用力掙了掙,「你都病成這樣了還胡鬧什麼,啊!」
他嘴唇被瞿城一口咬住,他此刻已經燒昏了頭,只想攫取徐辭年身上溫度,他身上皮膚很柔軟,還散發著熱氣,讓他非常舒服,說什麼也不想放開。
「喂!你清醒點!」
徐辭年也看出了他不對勁,左躲右閃,想要推開他,但是瞿城哪怕是生病了,力氣仍然大嚇人,不論他怎麼推都躲不開他。
之前瞿城身體里就有一股火氣,還清醒時候,就被徐辭年勾火燒火燎,臨睡之前是硬發疼,這會兒軟玉溫香懷,鼻間全都是徐辭年身上熟悉味道,他雖然腦袋發昏,但還是知道此刻抱著人就是他孔雀。
所以他一邊死死地按住人,一邊用月夸下石物蹭著徐辭年,炙熱呼吸噴他脖子里,渾渾噩噩叫著,「辭年,孔雀……舒服。」
因為之前濕衣服已經月兌了,就連一條內k都沒剩下,此刻被瞿城這般磨蹭,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徐辭年只覺得全身開始發燙,兩腿發軟,兩人粘膩胸膛貼一起,濕|滑汗水隨著動作發出曖昧聲音,腿間石物也漸漸抬頭,抵了瞿城小。月復。
「你……先放開我,說好了不能這里……唔……」
徐辭年臉漲得通紅,費力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卻被瞿城一口吞進肚子里,急切撫。弄著他身體,粗糙手掌揉。捏著他乳。頭,「辭年……就一次,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平時從來不會對徐辭年硬上弓瞿城,這會兒徹底燒糊涂了,後一點清明也剛才追兵來時候耗了,此刻他只覺得全身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只有緊緊地摟住徐辭年,這樣摩擦著撫。弄著才會好受一點,才會一點一點暖過來。
他順著徐辭年脖子往下啃噬,借著一股狠勁兒,從喉結咬到鎖骨,又從乳。頭舌忝到肚臍,終不顧徐辭年用力拍打,一下有又一下用自己堅硬部位撞擊著徐辭年腿間。
光滑皮膚此刻不著。寸。縷,女敕大腿內側沒幾下就被瞿城石物給磨紅了,每一次堅硬頂端都會狠狠地戳上來,撞擊隱秘會。陰,摩擦著兩個人恥毛,凶狠又色。情。
徐辭年簡直羞恥喘不過氣來,一邊薅瞿城耳朵,一邊張嘴咬他肩膀,恨得張嘴就罵,「操!你丫個畜。生,生病了也得來折騰我!」
他此刻簡直拿發瘋瞿城一點辦法也沒有,下狠手打話,這家伙還生著病,根本下不去手,要是讓他就這麼胡作非為,他有忍不下這口氣,只能下狠勁兒踹他。
瞿城不為所動,他是真太想要了,不僅僅是因為借著生病發瘋,重要是心里那股子渴望再也壓抑不住了,就像火山噴發一樣將他淹沒。
或許清醒時候他就算是再想要徐辭年,也不舍得這麼做,但是生病之後人就會變得格外極端,一點火星就足夠燎原,他受不了這只孔雀看得見吃不到,他想要像兩年前一樣狠狠ca他,將他徹底吃干抹淨,吞進肚子里!
管他什麼追兵!管他什麼別人地盤!此刻他通通不乎了,腦袋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個人他今兒要定了!
「瞿城!你他媽醒醒!我們人家房里,你要不要臉啊!」
徐辭年不敢大聲說話,怕把隔壁老頭子給引來,只能這樣低吼,可是卻完全喚不醒瞿城。
他們兩個人本來就受人恩惠,如今老爺子又幫他們擺月兌了追兵,簡直是他們大恩人,如果人家兒子房間里搞這些,算什麼一套!?
可惜瞿城真燒暈了,但凡還有一點點理智他也不會這麼干,但是生病後身體渴望已經佔據了他全部思想,他非常冷,冷得不停地發顫,只有徐辭年才能讓他熱起來,他想要他,就這麼簡單。
「我們……我們不出去,就這里,就一次,不會疼,乖一點。」
瞿城箍住徐辭年脖子,湊上來啃咬他嘴唇,手指揉。捏著他乳。頭,月夸下硬塊每一次都頂進腿間,緊窄洞口擦過,接著又滑溜溜躲開。
徐辭年全身敏。感部位都被他捏手心里,這會兒整張臉都紅了,身體用不上一點力氣,脊椎竄起一層酥。麻,激得他腦袋一片空白,死死地咬住嘴巴,卻還是控制不住喘。息,「唔……你……停停……嗯啊……」
房間里櫃子隨著兩個人動作不斷地震動,藏里面紅色緞面被子包裹著兩個人,襯得瞿城一雙眼楮加幽深。
他一手托起徐辭年屁。股,手指順著臀。縫往里模,汗水積攢縫隙里,**像是身體里涌出yin水,粘手指上滑溜溜,格外刺目。
瞿城低笑一聲,一邊咳一邊舉起手指給徐辭年看,「孔雀,你濕了。」
徐辭年說不出話來,只能咬著牙悶哼,此刻看到他**手指,羞恥幾乎抬不起頭來。
「我想進去。」瞿城說。
他口氣完全不是商量,而是決定,話音剛落時候已經把指尖伸了進去……
「唔……」徐辭年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頭上汗珠不停地往下淌,伸腳就踹他,「疼……疼死了!」
瞿城听了這話像是終于找回了點神智,緊緊地摟住徐辭年,皺著眉頭像是思考什麼。
就徐辭年以為他終于要放過自己時候,瞿城卻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起來,「不怕,你翻個身,我給你舌忝舌忝就不疼了。」
這次又是毫不猶豫決定,完全沒有一絲商量余地,手指使勁一翻,把徐辭年反壓櫃子上,臀。部翹起,左手壓他脊背上,逼著他不得不揚起脖子,這時瞿城蹲下了身子,身後櫃門都被他頂開了一截……
徐辭年頭皮都要炸開了,壓著聲音奮力推他,「不行……不行!你別鬧了!」
而這時瞿城沒給他任何拒絕時間,右手分開臀|瓣,對著緊縮入口毫不猶豫吻了上去……
「!!」徐辭年緊緊捂住嘴巴,把尖叫埋進肚子里,驚得全身都蹦起雞皮疙瘩。
太可怕……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身體敏感部位被人用舌頭一點一點舌忝舐,每一個褶皺都不錯過,濕潤、粗糙舌頭一寸一寸往里面鑽,舌忝腸壁上感覺讓徐辭年不停地發抖,眼角都擠出了幾滴生理鹽水。
他一向喜歡主動,以前他說停對方就得停,哪里能踫,哪里不能踫都必須征求他同意,他一向不喜歡花花綠綠床上手段,所以也不會想到這些花樣。之前監獄里跟瞿城第一次,也是他主動騎上去,控制著節奏,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操縱他。
但這一次卻不一樣,瞿城牢牢地掌握了全局,逼著他不得不跟著他節奏走,就算是要反抗又礙于他身體不敢下重手,所以才落到如今任人宰割境地。
「嗯……唔……出來……我不行了……」
徐辭年脊椎傳來一陣陣過電般感覺,讓他腦袋渾渾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什麼,只想阻止這種讓人瘋狂行為。
可惜瞿城根本就不想放過他,看著徐辭年因為他全身通紅樣子,他覺得身體不斷地發熱,之前寒意也褪去了不少,身體里涌出一團火,簡直要把自己和對方都燒個一干二淨。
雙手用力分開兩團白肉,緊致窄小入口紅彤彤,被他舌忝泛著水潤顏色,引著人去一探究竟。
他一邊舌忝,一邊把指尖往里送,被口水潤滑過得入口柔滑了很多,一張一縮就吞進了他半截手指。
瞿城低笑,站起來覆蓋徐辭年身上,手指一點一點往里捅,眼楮黑簡直想墨汁一般溢出來,「你看,舌忝舌忝就好了,辭年你身上真暖,我真舒服。」
「ca……你他媽……啊!」徐辭年憋不住又爆了粗口,結果被送進去指尖一下子戳敏感點上,控制不住叫出了聲。
發出聲音之後他才猛地捂住嘴巴,瞿城指尖不停地抽。送,進出幾下就感覺到里面濕潤了不少,他一邊蹭著徐辭年溫暖身體,一邊低咳問他,「你比監獄時候濕多了……咳……當時沒這麼軟……咳咳……你看我不動你自己就會吃我」
「你閉嘴!」徐辭年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想到窩窩來歷就加羞憤。
可是此刻他就像一只被釘牆上壁虎,被人捏住身體里脆弱敏。感東西,反復戳刺,渾身力氣都像是被人狠狠地吸干了。
戳刺了幾下,入口慢慢打開,里面粉紅色腸。肉含羞帶臊露了出來,瞿城熱全身發燙,感覺連腦袋都比剛才清醒了不少。
可是箭弦上不得不發,就算已經意識到事後這只記仇孔雀一定會弄死他,他也義無反顧。
「我要進去了。」
絕非是商量話語剛落,徐辭年抬手捂住半張臉,緊緊地閉上了眼楮。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會縱容瞿城到這個地步。
堅硬硬塊闖進來,強硬扯開腸。肉,一點一點送進來,還帶著瞿城此時熱不正常體溫,像一款燒得通紅烙鐵一樣捅。進了身體里……
「唔!」
徐辭年緊緊地咬住嘴唇,發出一聲既痛苦又酥。麻悶哼。
瞿城把自己一寸一寸埋進去,舒服發出性。感地一聲低。吟,並沒有急于撻伐,而是緊緊地摟住徐辭年,不斷地吻著他脖子,脊背,「辭年,你真好,就像當年一樣好。」
徐辭年不說話,羞恥抬不起頭來,「你要干就干,反正你只有一次機會,過了今晚……你給我等著!」
後面話他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瘋狂頂弄戳刺一句完整話也說不出來,狂風暴雨一般動作襲來,櫃子跟著不停地震動,雖然兩個人都緊咬牙關不說話,屋里也靜悄悄沒有一點聲音,但還是因為櫃子里狹小封閉空間,顯得格外煽情婬。靡。
瞿城雖然病嚴重,但是一點也沒影響力氣,拖著徐辭年腰狠狠頂弄,像是把這兩年等待全都一次贖回來,每一次進入都無比用力,連根沒入,拔。出來時候只留頂端一點,沒等腸。肉合攏就再一次沖進去大加撻伐。
他動作越來越,徐辭年被戳弄全身都濕透了,粘膩皮膚沾著汗水跟瞿城混合一起,兩個人嘴巴不知道什麼時候踫到一起,當即就一發不可收拾,舌頭交纏一起,津液淌了出來,跟下面噗嗤作響聲音相得益彰。
「嗯……慢……慢點,我喘不過氣了。」
徐辭年被瞿城半舉空中,一腳垂下來卻夠不到櫃底,另一只腳踩櫃子隔板上,隨著瞿城每一次頂弄,腳趾都會忍不住蜷起,汗水順著頭發淌下來,滴腳縫里,濕漉漉把指甲沾濕,氤氳出一層煽情粉紅色。
瞿城動作不僅沒有因為徐辭年話而減慢,反而越來越,到仿佛巨浪掀起海潮一般,狂風暴雨襲來。
徐辭年穩不住身子,只能緊緊地靠瞿城身上,被他不斷地拋起落下,像一條巨浪中漂浮小船,起起伏伏隨時都要被掀翻。
巔峰來臨時刻,瞿城把徐辭年翻過來壓紅色緞面被子上,緊緊盯著他狹長眼楮,虔誠落下一吻,「我愛你。」
徐辭年心劇烈抖動,瘋狂擺著腦袋,感受到身體里肉塊不斷地脹大,前端已經膨脹到無以復加時候,他瘋了似拍打著瞿城肩膀,「拔。出來!拔。出來!」
瞿城不為所動,繼續頂撞,徐辭年驚恐翻身,狼狽往前爬,想要躲開這後一擊,可是瞿城怎麼會放開他,大手一揮把他硬生生又扯了回來,堅硬肉塊戳到了致命一點,徐辭年崩潰捂住月兌口而出叫喊,抬手搖晃瞿城腦袋,「你敢身寸進去咱倆就玩完!我……嗯……說到做到!」
瞿城終不舍得違背他意思,可是又不願意離開徐辭年溫暖身體,凶猛戳刺了幾下之後,不甘心拔了出來,洶涌白濁飛濺出來,濺徐辭年小。月復和臉上,瞿城手指一抹擦徐辭年嘴唇上,接著自己撲上去吻住他嘴唇。
還沒軟下去肉塊摩挲著入口,混合著白濁和黏液,**站恥。毛上,煽情不忍直視,徐辭年被折騰骨頭架都要散了,這時候也沒精力再跟他對抗,任憑瞿城熱烈吻上來,嘴里嘗到了白濁腥味。
「辭年,冷。」
瞿城像個大型犬科一樣壓他身上,舌忝他嘴唇,徐辭年伸手摟住他,累得閉上了眼楮。
作者有話要說︰我竟然又了1……這是逆天節奏啊,吃到肉小妖精必須給本王回血啊!!!寫一章肉覺得節操和血槽一起私奔了233333
老規矩,就憑jj接吻都要鎖文尿性,這一章是鐵定留不住,估計明早就得被鎖,到時候我就不得不全都刪掉,如果想要備份筒子留郵箱,你們懂得
ps︰jj搞了個霸王票排名,名次太低沒臉見人了,你們如果看到那一串藍字就當沒看到吧,好丟臉,捂臉跑~~~
謝謝組團出門搶節操、bbdfs扔了一個地雷,ゴ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