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之好孕人生 第46章

作者 ︰ 盈澈逝雪

瞿城看著徐辭年睜眼,半天都沒敢動,就維持著半壓他身上姿勢,手指還捅里面,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熟睡中被弄醒徐辭年還有點迷糊,蹙著眉頭半睜著眼楮,盯著身前一團黑影,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之前他一直做夢,夢見自己帶著窩窩去動物園,結果路過黑熊館時候,突然被一只熊瞎子撲倒,按著他就是一通又舌忝又啃,龐大身體壓他沒法呼吸,一著急他就醒了,沒想到一睜眼還真看到一大坨黑影跟他臉對臉。

瞿城之前害怕被窩窩發現,就披上一條被子,把自己和徐辭年都包里面,這會兒弓著後背,被子覆蓋肩膀上,深夜里黑漆漆一團,壓根看不清是人是鬼。

徐辭年就看了他一眼,心里當即抖了一下,身體下意識往後一退,扯到了股間神經,一下子感覺到了身體里異物。

「!」他倏地瞪大了眼楮。

瞿城滿頭大汗,實是覺得現情況有點丟臉,趕忙捂住他眼楮,悶聲說,「別害怕,你這是做夢呢,閉上眼楮繼續睡,一會兒就好了。」

「……」

徐辭年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听到這個熟悉聲音之後腦袋徹底清醒了,接著毫不猶豫抬手……

「啪!」一記耳光,干脆利索。

瞿城躲得急,只蹭到一點邊,但這一巴掌力度也還是把他臉打紅了半邊。

「都說是做夢了,你別激動啊……千萬別激動。」

「瞿城你他媽糊弄鬼呢!」徐辭年這時候已經完全醒了,伸腳對著瞿城腿間大鳥,毫不猶豫踹過去。

瞿城自知理虧,護住大鳥堪堪躲過一擊,徐辭年第二腳又毫不猶豫踹過來,他被一下子踹倒床上,差一點就滾下去,床板發出「嘎吱」一聲刺耳巨響,窩窩被吵皺起眉頭,不高興撅了撅嘴巴。

「噓!」瞿城起身一個反手把徐辭年按住,「你想把小兔崽子給吵醒啊?」

徐辭年狠狠地蹬他,腿被摁住使不上力,兩只手繼續往他臉上打,「你也怕把窩窩吵醒?剛才做那檔子事兒時候管著干什麼去了?瞿城你還真能耐了,連這種不要臉事兒也干得出來!」

他壓低聲音就是劈頭蓋臉一通臭罵,瞿城連續挨了好幾巴掌,伸手扭住他手腕,低咳兩聲,理直氣壯開口,「我這不是替你檢查身體麼,你又不去醫院做檢查,我只能親自來了。」

「放屁,少替你流氓勾當找借口!」徐辭年被他反著壓床上,氣牙根癢癢,「你要真有這本事還要醫院干什麼?沒听說過檢查身體還能往人身體里捅。」

瞿城被抓了個現行,這會兒也不著急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耍起了無賴,「怎麼沒有?我剛才是幫你檢查前。列。腺,你沒听說過很多老頭遭遇車禍之後就有了心理陰影,經常尿頻尿痛尿不,我幫你檢查一下也是為你好,健康身體是保證性|魅力訣竅,我們應該一起與愛人分享。」

他這一通高風亮節狡辯,瞬間把自己耍流氓行為上升了一個精神高度,直接把徐辭年給氣笑了,「行啊,那你也趴下讓我捅一捅,讓我也分享一下你有沒有尿頻尿痛尿不。」

說著他突然出手,卡住瞿城右臂,肩膀用力一頂,直接把人摔床上,起身膝蓋頂他肚子上,居高臨下開始扯瞿城褲子。

瞿城被他偷襲成功,平躺床上拿腳尖勾他後背,不慌不忙笑著說,「我前。列、腺有沒有毛病你不是清楚嗎,要不窩窩是怎麼來?」

徐辭年手指一僵,抬手戳他腦門,嗤笑道,「你就是頭種馬,全天下小孩都是你親生行了吧?臉皮這麼厚,也不怕閃著舌頭。」

他不願意窩窩這個問題上透露一點風聲,所以沒給瞿城任何回嘴機會,直接從床頭模出兩條捆綁帶,繞過瞿城脖子纏他兩只手上。

瞿城嚇了一跳,一時都忘了回擊,盯著手上帶子睜大了眼楮,「你從哪兒弄出來這玩意兒?」

「你才醫院里待了幾天?當然不知道病床上還藏著這個好東西。」

徐辭年勾起嘴角,抬手拍拍他臉,充分發泄他被吵醒之後壞脾氣,「知道這東西是干什麼嗎?醫院里專門用這種帶子綁著你這種半夜發瘋,模上別人床神經病,一旦逮住就會捆成一個粽子,接著給你打一針鎮定劑,嘴巴也給你塞住,讓你想瘋也瘋不起來。」

說著他一把扯下瞿城褲子,冷笑著掂了掂他月夸下沉甸甸大鳥,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提起來,伸手就往他後門上模。

瞿城臉當即就綠了,「孔雀,你他媽別作死!」

「放心,我也只是想跟你分享性|魅力訣竅,省得你前、列、腺肥大,老了再兜不住尿。」

徐辭年笑一臉體貼,伸手就開始解自己褲子準備掏鳥,「不過就是個你‘打一針’,你別緊張,一針下去你精神病保準就好了。」

「操,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胡鬧,看我以後c不死你!」

瞿城啞巴吃黃連,本來想偷偷地看看徐辭年身體構造,結果弄巧成拙,自己把自己給玩進去了。

徐辭年三番五次被瞿城壓制,上次y城,這無賴是打著自己生病借口把他按櫃子里死命折騰,今天還敢大半夜對他動手動腳,再不收拾這家伙簡直就沒天理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仍舊打著小呼嚕窩窩,笑得越發溫柔,拿起放桌上窩窩小黃雞內褲,就往瞿城嘴巴里塞,「第一次嘛,肯定會有點疼,我知道你也不怕這些,但是萬一叫出聲把窩窩吵醒就不好了,對不對?這個給你含著,你要乖一點。」

說著他攫住瞿城下巴,就要把內褲往他嘴里塞,瞿城雙手被縛,又不敢大力反抗弄傷他,這會兒直接被氣笑了,「孔雀,你別後悔,你真敢塞進來,以後有你苦頭吃,我說到做到!」

徐辭年挑了挑眉毛,露出一抹「誰怕你」表情,沒有絲毫猶豫,真把窩窩小褲褲塞進了瞿城嘴里……

臥槽尼瑪——!瞿城氣險些吐血。

徐辭年你等著,下次c不死你我就不姓瞿!

徐辭年給他塞上嘴巴之後,又拿衣服蒙上他眼楮,看著瞿城躺床上,雙手被縛無法動彈樣子,心里終于舒坦了,剛才睜開眼就發現被人捅了操|蛋感覺也消散了不少。

他把病床上餐桌抽出來,架床尾,確定窩窩沒有醒之後,搬著瞿城兩條腿分開架上面,忍著笑說,「你別緊張啊,就疼一下,緩緩就過去了。」

「!!」瞿城看不見也動不了,而且還不能說話,只能床上奮力撲騰幾下,全身肌肉都繃起來了。

「人生自古誰無死嘛,我真進去了嘍。」

徐辭年看著瞿城那副全身戒備卻無法動彈樣子,忍住大笑,悄悄地溜進了旁邊廁所。

他其實就是嚇唬瞿城,還真對他後門沒什麼興趣,現一口惡氣出來,只覺得神清氣爽,睡醒後尿意也跟著上來了,順手拉開褲帶,掏家伙準備j□j。

這時候原本躺床上應該「一動都沒法動」瞿城,胳膊一使勁,直接掙月兌了捆綁帶,扯下蒙眼楮上衣服,盯著廁所方向眯起了眼楮。

他一向慣著徐辭年,任憑他胡鬧自己也願意配合,明知道這些繩子帶子根本捆不住他,剛才也沒有真反抗,可是這只死家雀竟然敢蹬鼻子上臉,不僅把窩窩那小兔崽子內褲塞進他嘴里,還打起他後門主意,簡直就是作死!

原本他不過就是想偷偷地模清楚徐辭年身體情況,沒想真做點什麼,現這只孔雀既然已經騎到了他腦袋上,那他也沒必要客氣了。

徐辭年尿到一半,身後廁所門就被打開了。

他愣了一下還沒等回過頭看一眼,背後就突然壓上來一個人,嚴絲合縫堵住他去路,月夸下一緊,一只大手直接掐住了他露外面小兄弟。

尿到一半突然被截住滋味太糟糕了,徐辭年頭皮一麻,兩條腿都控制不住打了個哆嗦,猛地回過頭他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竄到背後瞿城。

「你……你他媽怎麼進來?!」

那捆綁單可是好幾百股尼龍編起來,韌勁大連刀子都很難割開,這家伙是野獸嗎,被綁成個粽子也能逃得出來!?

瞿城勾起一抹玩味笑意,下巴擱徐辭年肩膀上,聲音沉穩有力,「孔雀,下次綁人時候記得別留活扣,我五歲時候就能從封死箱子里逃出來,何況是你這點破手段?」

他伸手捏他下巴晃了晃,笑得越發玩味,下面那只手一用力,攥前面蘑菇頭都漲紅了,「剛才我是不是說過你別落我手上,否則ca不死你,現咱們是不是該算算總賬了?」

「……操,別掐了!讓我尿完再說!」

徐辭年頭皮都炸開了,憋得一張臉通紅,千算萬算沒想到瞿城就他媽是個怪物,不能用對付普通人手段對付他,連捆瘋子繩子都制不住他,這尼瑪果斷是頭黑瞎子!

「別介啊,你剛才不是拿著我鳥玩很開心嗎,現互相幫忙,我給你扶著,你尿吧,讓我也觀察一下你是不是真前。列。腺有問題。」

「用不著!你給我滾!」

命根子被別人捏手里,剛才佔風頭徐辭年這會兒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狹小廁所里面勉強能塞進兩個人,他一動,瞿城手就使勁,往前就是馬桶,往後就是瞿城那石頭似胸膛,根本進退無門!

一氣之下,徐辭年拿起馬桶上衛生紙就往瞿城臉上糊。

瞿城一偏頭,手上用力擼了幾下,徐辭年扛不住「唔」悶哼一聲,前段控制不住淌出幾滴黏液。

「你可別亂動啊,我手上可沒輕重,萬一把你這寶貝擰下來,你可就真只能用後面了。」

「操……你到底想怎麼樣?有事就不能等我尿完再說?」

徐辭年連氣都倒不勻和了,下面挺筆直,紅彤彤一根,精氣十足,這會兒尿意上來是頂開了前端肉皮,露出小小一個口。

「你自便就是了,我看著你尿。」瞿城看得津津有味,嘴上還嘖嘖兩聲,「說起來你下面這根也不小嘛,得有個十七八吧?嗯,還真是個純爺們。」

這話直接把徐辭年給氣吐血了,什麼叫「純爺們」?和著以前他瞿城心里難不成是個娘們!?

「滾滾滾!我跟你沒話說,你趕緊給我松手!」

「我說了,今天咱倆得好好算總賬。你這倔驢脾氣我太清楚了,要是不掐著你短處,你這嘴巴是說不出一句真話,就知道欺負我,今天說什麼你得把話給我說清楚,否則咱倆就這麼耗著。」

瞿城一副「我是老實人」樣子,手上卻又收緊了幾分,還惡劣吹起了口哨。

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徐辭年欲哭無淚,這會兒後悔肝都疼了,強烈尿意讓他再也扛不住,凶神惡煞回頭蹬他,「你他媽怎麼這麼小心眼?不就是把你給綁了麼,大不了老子尿完再讓你綁回來,你滿意了沒有!能不能放手了?」

他不敢大聲說話,怕把廁所外頭熟睡窩窩給吵起來,只能壓著聲音,憋一張臉通紅,腦袋上都是汗珠,浸透了身上跨欄背心,昏黃燈光下顯得活色生香。

瞿城喜歡他這種倔不行卻不得不屈服表情,這會兒神情也緩和了幾分,手上托著徐辭年寶貝,堵著前端,手指上面輕柔撫弄揉捏。

「我要可不是這個,就是想要你幾句實話,這個不難吧?」

徐辭年現全部注意力全都眼前馬桶上,難受抓心腦干,兩腿都軟了,站都站不住只能半靠瞿城身上,壓根沒注意到他說了什麼,大喘了幾口氣說,「……你……趕緊,別廢話,要問就問!」

瞿城等就是這句話,其實他也不想這麼折騰徐辭年,可是心里卻冰火兩重天,既覺得這樣孔雀特別勾人,恨不得再多看一會兒,又覺得有點心疼,不想真把這種招數用他身上。

不過……就憑徐辭年這倔驢脾氣,想從他嘴里听到句實話,除了這種手段他還有選擇嗎?

瞿城心里苦笑一聲,手上放松了幾分,湊過去用極低聲音問道,「辭年,你跟我說句準話,窩窩到底是不是你和我孩子,你點頭我就放過你。」

這句話一落,徐辭年眼楮陡然瞪大了,全身一涼,像把一桶冰塊灌進領子里,下面那根受了刺激直接跳了幾下,漲成了紫紅色,前端不停地一張一合,眼看著就忍到了極致。

徐辭年嚇得說不出一句話,又忍不住失、禁感覺,全身發麻,伸手死死地抓住瞿城胳膊,硬是他皮膚上刮出幾道血印子。

「放手……點放手!」

他大口喘氣,連續驚嚇讓他眼角都紅了,身體情不自禁打哆嗦,下面那根跳越來越厲害,簡直像個活物一樣瞿城手心里跳動。

瞿城這時候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但是關鍵時候放棄就是功虧一簣,所以他沒有松手,而是緩慢用指尖上面摩挲。

極度敏感狀態下,那里根本受不了一丁點刺激,徐辭年從小到大就沒這麼狼狽過,這時候嗚咽一聲,死死地掐著瞿城手指,點了點頭,「是……是!松手!松手!」

雖然是非常小聲音,但是瞿城還是听見了。

他松開手指瞬間,徐辭年哆嗦了一下,狼狽發出短促一聲悶哼,接著听到了馬桶里淅瀝瀝水聲……

「好了,沒事兒了,不丟人。」

瞿城心里長舒一口氣,捧著他臉落下一連串碎吻。

徐辭年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整張臉上紅暈還沒退色,直接動手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

「啪!」一聲驚天動地,力氣大直接把瞿城臉打偏到一邊。

這一記耳光他幾乎用上了全身力氣,火辣辣抽臉上,皮膚一麻,緊接著腫起了五個鮮紅手印子。

「瞿城,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

他咬著牙罵了一句,臉上紅白相交,兩個肩膀也因為巨大羞恥和秘密曝光而不自覺地抖動。

瞿城用舌頭抵住受傷臉頰,竟然一下子笑了,「嗯,打得好,不過能逼出你實話,我一點也不後悔。」

徐辭年現還有點恍惚,臉色紅紅白白盯著眼前這個高大男人,一肚子話都堵喉嚨里,後就化成一句話,「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個男人,你問這種問題不覺得自己瘋了嗎?」

瞿城看他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失去冷靜,心里也放松了幾分,「車禍時候剛知道,說實話……確很震驚,現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徐辭年臉色這時候徹底白干淨,手指緊張攥起來,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笑意,「所以今天才故意來折騰我,讓我出丑是嗎?」

瞿城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又誤會了,趕忙解釋,「我只是想听你給我親口說句實話,就這麼簡單,這種事情我知道是一回事,你願不願意承認是另一回事,如果我等不來你這句話,一輩子跟你和窩窩都是外人,我不想一輩子這樣,所以就豁出去這麼干了。」

「我知道你肯定要怨我,不過你也知道我瞿城是什麼人,我要得到東西就一定會死死地攥手里,你是這樣,窩窩也是這樣,你準備瞞我一輩子,就等于把我跟窩窩關系硬生生切斷了,這對我不公平,所以我有權利來跟你討回來。」

他一向睚眥必報,不管對自己還是對別人,或許很蠻橫強硬,但是這就是他行事手段,他可以道歉但絕不後悔。

徐辭年頭痛要命,只覺得太陽穴一跳一跳炸了,「所以呢?你知道了又想怎麼樣?現我才是窩窩合法監護人,你就算猜到了又如何?我告訴你瞿城,你要覺得我是個怪物就隨你便,我不乎,但是你想我手里搶走窩窩,那絕對不可能!」

瞿城沒想到徐辭年這麼干脆否定了他身份,一時間也有點怒意,「我手里有醫院出具dna親子鑒定,拿去法院自會承認我是窩窩父親,我他媽不怕什麼別人說什麼男人生小孩,孩子是我,別人愛說就去說,你已經瞞了我這麼多年,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咱們就鬧到底,我瞿城不怕丟臉!背後誰要是敢說你,我他媽就打斷他腿!」

徐辭年愣了一下,沒想到瞿城會是這個反應,他以為他會惡心,就像是徐建國對他厭惡一樣,把他當成怪物恨不得離得越遠越好。

他沉默了,過了很久才從嘴里擠出一句話,「你不覺得……男人能生孩子很……很惡心嗎?」

瞿城頓了一下,接著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他媽等了你兩年,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現突然告訴我多了個大胖小子,瞬間喜當爹,我他媽這兩天睡覺都要笑醒了,惡心個屁啊?」

「這世界上什麼奇跡都會有,男人生孩子怎麼了,海馬都是雄性產娃,人類比它們高等多了,能生孩子有什麼稀奇,咱們不偷不搶不拐賣,礙著誰了?我本來注定就是一路彎到底,一輩子沒後代命,結果你給我弄出個寶貝兒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徐辭年被他這副德行給逗笑了,一邊氣胃疼一邊忍不住打他一巴掌,「你腦袋被門擠過麼,人和海馬能比嗎?」

「哎呀一樣事兒,我生物學不好,比不上你徐大公子,搞不明白你是怎麼生出來窩窩,不過沒準模一模就能模出來了。」瞿城越說越樂,完全忘了自己剛才做了多麼惡劣事情,抱著徐辭年上下其手。

徐辭年擔心了這麼多年,本來準備死守著這個秘密帶進棺材里,可是原本他擔心問題突然就這麼被瞿城大事化了,說得像是明天吃什麼一樣簡單,搞得他也有點手足無措,腦袋里一片空白。

為了守住這個秘密,他不知道費了多大功夫,如今就這麼輕松解決了,那他當初做一切還有什麼秘密?

想到瞿城這麼喜歡小孩子一個人,因為他一個人胡思亂想,就要被迫跟窩窩分離這麼多年,甚至有可能到死為止都以為自己一輩子無兒無女,窩窩也永遠不會叫他一聲爸爸,徐辭年突然覺得很內疚。

「呃……你真想知道?」徐辭年問他。

瞿城愣了一下,想到困擾他多天秘密終于要解開了,眼楮一下子就亮了,「廢話,你只要你別告訴我你其實是個女人,什麼答案我都扛得住。」

「呃……當然,是女人也無所謂,反正我就栽你這只家雀身上了,j□j說得好,男娃女娃都一樣,生男不學習不如養頭豬。」

「滾,這都什麼亂七八糟。」

徐辭年被他氣笑了,伸腿踹他一腳,猶豫了一會兒決定說實話,結果剛要開口,瞿城卻突然打斷他,「等一下,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有些秘密要自己發現才有意思,我覺得我們不如理論結合實踐,先研究一下會不會有第二個孩子再說吧。」

說完,他徐辭年往自己身上壓了壓,月夸下硬了好久東西一下子抵上他小月復,手指扯開他睡褲鑽進去,托起兩團屁|股,指尖模到了入口處,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徐辭年火氣蹭一下又上來了,二話沒說直接動手,瞿城摟著他到處躲閃,狹小,僅容得下兩個人廁所里擁擠不堪,兩個人扭成一團,四處踫壁,身體怎麼也扯不開,反而把氣氛搞得加曖昧。

就瞿城一個閃身躲過徐辭年拳頭時候,他順手扯下他褲子,小鳥露出來他湊上去親了一下,徐辭年驚得頭皮發麻,控制不住「唔」悶哼一聲。

瞿城低笑一聲,張嘴就準備含進去,就這時候廁所外頭突然傳來震耳欲聾大哭聲,

「爸爸!城城!嗚嗚嗚嗚……你們哪里啊?嗚嗚嗚……」

兩個扭成一團大人此時對視一眼,同時拉開廁所大門跑出去。此刻,徐辭年心里長舒一口氣︰媽,可算是得救了。

而瞿城則默默地把腦袋埋進膝蓋里,心中怒吼︰小兔崽子你

作者有話要說︰我竟然寫了這麼重口味橋段……x禁什麼,默默地捂大臉,節操徹底就著牛肉干一起吃掉了__

這里給城哥解釋一下吧,孔雀性格太難搞,不給他來這種不要臉招數他那脾氣估計一輩子也不會跟城哥說實話,所以……唉,城哥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剩下磚頭自己頂著

某雪大姨夫上身……疼得shi去活來,磨了一天才寫了這麼一點,晚了跪求大家原諒qaq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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