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之好孕人生 第 52 章

作者 ︰ 盈澈逝雪

一大幫子大老爺們來蹭飯,很顯然三十道菜已經不夠吃了。徐辭年凳子都沒坐熱乎,就重戴上圍裙準備去廚房再補幾個菜,結果瞿城一把拉住他,一臉嫌棄瞥著眼前一幫子人說,「你們這幫兔崽子,早不來晚不來,非得等到飯做好給你們盛出來了才進門,明擺著是來吃白食,辭年你不能慣著丫,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咱們吃咱們。」

「城哥,您不能這樣啊,今天放假過節,我們可是徐大哥請來客人,不是您小弟了。」

阿四笑嘻嘻湊上來,看見一桌子菜饞眼楮都涼了,瞿城拿起一根筷子砸過去,笑罵道,「反了你們這幫兔崽子,還敢跟我耍心眼了?這些菜沒你們份兒,誰想留下就自行解決伙食問題。」

阿四身後幾十個老爺們一听這個都樂了,嘿嘿一笑,每個人都從身後掏出好幾個塑料袋,里面裝著什麼白菜炖粉條、香炸小黃花、紅燒豬頭肉……全都是尋常過年吃下酒菜。

「城哥放心,伙食我們已經自備了,還有95年紅星二鍋頭,專門來孝敬徐大哥!」

說著他們從門口拖出一個紙箱子,里面放了十幾瓶二鍋頭,一幫子人從里面一手拿兩瓶,用牙一撬,紅色瓶蓋 嚓掉了一地,倍兒帶勁。

「……」瞿城無語撫額,瞬間覺得自己苦心經營了一晚上形象都被這幫龜孫子給毀了。

徐辭年看著眼前一幫喜笑顏開老爺們直樂,招手把他們拽進來,「行了,別窮白話了,趕緊進屋吃飯。」

「哎!」以阿四為首一幫人齊聲點頭,扛著鞭炮和二鍋頭爭相恐後往里面竄,嫂子話就是聖旨,跟嫂子混有好飯吃,城哥是什麼?可以吃嗎?

瞿城本來把全部希望都寄托鐘叔身上,心想著老爺子這麼正經頑固人,肯定受不了他這群滿臉橫肉,一副黑社會德行兄弟。

結果原本還驚得掉筷子老爺子,一看到他們手里拿二鍋頭就什麼都忘了,眼楮冒光把一幫子人迎進去,喜獲至寶似開口,「哎喲,95年二鍋頭嗎?這可是寶貝,你們從哪兒弄來?我都多少年沒喝過了,現看見這瓶子都饞得慌。」

得……直接秒殺了。

瞿城默默地撫額,又把希望寄托羅小茂身上,可惜這家伙是個老油條,平時豪庭從掃地大媽到看大門大叔,沒有一個是他不認識,如今大過年看到青龍幫一眾兄弟,瞬間像是見到了老熟人,樂呵呵迎上去,沒幾分鐘就跟一幫子人打成一片。

這個死人妖……

瞿城咬牙,往嘴巴里塞了塊羊肉,覺得自己跟孔雀單獨跨年希望加渺茫了,于是拿眼神掃過攥著小勺子往嘴里塞飯窩窩,默默地揉他小腦袋,兒啊,成敗就靠你了。

他上去扯了扯窩窩小棉襖,低聲說,「團子啊,你跟爸爸說,這幫子人是不是長得很恐怖?你害怕不?害怕爸爸就馬上把這些人都替你趕跑。」

「……哈?」

窩窩咬著勺子,歪著腦袋,疑惑睜大了眼楮,還沒等開口,就看到一個熱滿頭是汗彪形大漢,把身上衣服月兌了,直接露出兩條帶著紋身胳膊。

「哇!為什麼會有畫畫上面?」

小家伙滿臉驚奇開口,彪形大漢听見了,笑呵呵跑過來,舉著兩個胳膊逗他,「小家伙,你喜歡嗎?叔叔給你表演啊,這叫左青龍右白虎,神龍甩尾走一走!」

說著他背過身,抖動著胳膊,手臂上青龍白虎,跟著他動作一起一伏,大漢大喝一聲「哈!」,一條胳膊嗖一下掠過窩窩面前,仿佛那條青龍真會動。

窩窩張大了嘴巴,愣了一下接著拍著小肉爪高興地咯咯大笑起來,「哇好棒!還要看!」

「……」瞿城無語撫額,慢慢撇過頭不忍直視,再看下去他覺得自己這就要瘋!

結果旁邊徐辭年看到這一幕,憋不住笑出了聲,拿著塊橘子皮砸他腦袋上,抿著嘴對他做了一個口型︰傻蛋,真稀罕你。

本來只有五個人團圓飯,因為十幾個大老爺們加入而變得加熱鬧非凡。

徐辭年找出小院里所有能用桌子板凳,把做好三十道菜和阿四他們帶來小炒放一起,一大幫人圍一起,熱火朝天大吃特吃。

好東西自然是留不了多久,徐辭年做羊肉火鍋和牛骨野菌煲幾下子就風卷殘雲一般被席卷一空,阿四和一幫兄弟吃滿頭大汗,簡直停不下嘴,一邊吃一邊伸大拇指︰「徐大哥您咱青龍幫天使!以後咱們天天都去您館子里吃飯!」

「天使你妹,老子……咳,跟你們有什麼關系?」瞿城多了幾杯,伸腳踹阿四凳子,結果差一點當著鐘叔面把「媳婦」倆字說出口。

「瞿城,飯也堵不上你嘴嗎?」徐辭年瞥他一眼,挖了一勺子油潑辣子放到瞿城碗里,眼楮里帶著威脅笑意,「多吃一點,一年就得紅紅火火,看我多為你著想。」

低頭看著紅彤彤一盤子辣椒,瞿城牙根瞬間一疼,裝模作樣嘖嘖兩聲,閉上眼把一盤辣椒倒進嘴里,「唉……還是辭年兄弟對我好啊,養媳婦兒不如養孔雀,嘶……過癮!爽!」

阿四一個扛不住笑噴了,羅小茂是直接笑出了眼淚,旁邊完全不知道內情鐘叔這時回過頭來,喝高倆頰通紅,帶著醉意問道,「年年啊,這傻小子不提我都忘了問你,你都三十好幾人了,有對象了嗎?收養個孩子過日子總不是個事兒啊。」

徐辭年低咳一聲,端起酒灌了一口,一臉淡然坦蕩開口,「沒呢,這個不急。」

老爺子嘆了一口氣,「怎麼不急?我能不急麼,你每天不是去清源就是跑飯館,還帶著個女圭女圭,這情況多難找對象啊,而且你身體還……」

「哎呀算了算了,我說這個干嗎。」鐘叔灌了一口酒,又轉頭問瞿城,「傻小子,你有對象了嗎?」

「有啊。」瞿城痛點頭,大喇喇笑著說,「辭年沒跟你說嗎?我不僅有對象了,連兒子都有了。」

徐辭年撇過頭眯著眼看他︰你個騷包敗家老爺們,再敢多說一句試試。

瞿城就當自己沒看見,喜麼茲兒繼續喝酒,鐘叔惆悵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拍他肩膀,「好小子,有福氣!你不是跟年年關系好麼,等轉過年來也給他介紹個對象,自己總單著也不是事兒啊,你說對吧?」

瞿城忍笑,看著旁邊無語徐辭年,又起了逗他壞心思,湊到鐘叔耳邊,故意壓低嗓子,用一桌子人都能听見聲音說,「鐘叔,我悄悄告訴您,辭年他其實有對象了,就是不好意思告訴您。」

「瞿城你閉嘴!」徐辭年使勁瞪他。

「真啊?!」鐘叔驚喜睜大眼楮,一副「你這孩子害羞個什麼勁兒」表情看了徐辭年一眼,拽著瞿城胳膊說,「跟我說說,他對象長什麼樣,漂不漂亮?人好不好,哎呀姑娘家得心地好,臉蛋倒是無所謂了。」

「鐘叔你別听他胡說八道,我真沒有女朋友。」

徐辭年忍不住開口打斷,瞿城抿嘴偷笑,對,你確沒有女朋友,你有男朋友。

「哎呀,我們說正事兒呢,你這熊孩子別打岔。」鐘叔擺手不讓徐辭年開口,一臉期待看著瞿城。

瞿城端著酒杯,一眾弟兄嘿嘿奸笑表情中,四平八穩開口,「他對象那絕對漂亮啊,鐘叔你得相信我,我說好看人就是真好看,保準您看著也會喜歡。而且啊,他對象脾氣好沒得說,辭年成天打他,他都不還嘴不還口,你說這樣好對象到哪里找去?」

羅小茂再也受不了,笑兩個肩膀都發顫,身後一幫大漢笑得都不敢抬頭,阿四是死死地咬住筷子上羊肉,笑流眼淚。

旁邊窩窩小聲問他,「叔叔,你怎麼哭了?」

「沒事兒,主要是羊肉太好吃了!哈哈哈哈……」

「……」窩窩一臉驚訝地看著他,默默地往徐辭年身邊躲了躲,這個叔叔是不是有病?

鐘叔听著瞿城話,前面還滿意直點頭,結果一听徐辭年竟然動手打女孩,一下子急了,砰砰拍著桌子說,「年年啊你怎麼可以這樣!?難道你也要學徐建國那人渣對不起你媽媽嗎,啊?人家姑娘家對你這麼好了,你怎麼下得去手!我說你怎麼不敢告訴我你有對象,原來是把人家打回家了,你個混小子,你你你……趕緊給人家賠禮道歉,以後得好好疼人家知不知道!?」

「嗯嗯,就是。辭年听到沒有,這麼好對象以後要好好疼著,不許欺負他。」

徐辭年使勁剜了他一眼,你這混蛋就知道胡說八道。

他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皺著眉解釋,「鐘叔,你听他胡扯,真沒有事兒。」

「不管咋樣,人家不嫌棄你帶著個孩子就不錯了,我老頭子做主了,下次你帶媳婦兒一塊回來,這對象咱定下了。」

鐘叔一直發愁徐辭年身體,雖然他看起來跟普通男生沒區別,生兒育女也可以,但是畢竟是畸形,說出去沒有幾個女孩願意跟他一起,所以一听到他有對象,連細節都沒問清楚就直接拍板,一下子遂了瞿城心願。

「……」徐辭年默默地撫額,很想豁出去說︰我對象就是你跟前這個王八蛋,你看著他能當我們徐家媳婦兒,我絕對沒有意見。

瞿城心里那個美啊,豪爽把杯中酒一飲而,用極其露|骨眼神徐辭年身上掃了一眼,舌忝了舌忝嘴唇,厚著臉皮給座所有人滿上酒,笑著說,「來來來,大家一起為辭年他對象舉杯!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生你妹……徐辭年簡直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氣直翻白眼。

周圍一幫子知道不知內情老爺們樂翻了,心想著城哥這真是喝大了,倆大男人連早生貴子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嘖嘖……流氓之境界,追妻之手段,臉皮之厚度實讓我等汗顏啊!

「百年好合!干杯!」

所有人一起舉杯,鐘叔樂合不攏嘴,窩窩是笑眯眯拍手,「喝酒酒,干杯杯!」

酒杯清脆撞一起,**白酒灑出來,像是預示著未來熱火朝天幸福生活。

酒足飯飽之後,鐘老爺子拿著干果小吃,抱著窩窩去看春晚,羅小茂一幫子大老爺們沒那性子,就又湊長桌上開第二餐。

所謂第二餐倒不是再吃一頓,而是大家湊一起侃大山、聊閑呱,拿著酒杯繼續喝。

徐辭年喝有點高,拽著瞿城非要跟他喝個高低,旁邊人跟著起哄,大家都喝大了,滿臉通紅圍著兩人嗷嗷直叫,簡直跟拉拉隊似,站兩人身後加油助威。

瞿城酒量是從青龍幫里練出來,當年龍哥身體不好,酒席上他以一敵九,愣是放倒了所有人還跟沒事兒人似。徐辭年雖然沒有他這麼「戰績赫赫」,但進監獄前也是商界酒桌上歷練出來,推擋繞彎水平相當之高,幾句話就能糊弄別人一口見底,自己這邊還滿滿一滴沒踫。

這兩個人踫到一起簡直是火星撞地球,誰也不讓誰,瞿城厲害,徐辭年精明,喝了一個多小時愣是沒分出勝負,結果圍觀群眾不干了,不知道是誰缺德,想一個游戲規則,讓瞿城講段子,徐辭年猜,要是猜對了就瞿城喝,猜錯了就自己喝。

剛才鐘叔跟前,徐辭年被瞿城噎得一肚子火兒,又喝高了玩大了,正好趁現收回地盤,挑眉看他一眼,手指一勾,「來啊,哥哥等著你。」

狹長眼楮一眯一挑,落瞿城眼里就成了活色生香,恨不得上去親他一口。

悶掉一口酒,他大喇喇往靠背上一倚,「你館子剛開,我怎麼說也得說兩句祝福話,不過工作這東西搞不搞好,還得看本事,一般搞不好就三個原因,你听好嘍。」

「第一條像寡婦睡覺,為什麼?」

周圍听過這個段子人都笑抽了,直嚷嚷著瞿城犯規,竟然講起了葷段子,徐少爺這做派一看就是老實人,明擺著不懂這些。

結果徐辭年不慌不忙挑了一下眉,「因為寡婦睡覺,上面沒人。」

所有人哄堂大笑,連瞿城都笑噴了,玩味看他一眼,「行啊孔雀,看不出來你還挺有一套,我喝。」

他端起杯子一飲而,「這第二條像女支女睡覺,換你猜。」

徐辭年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抿著嘴笑,說出來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咳……因為不穩定,上面老換人。」

周圍人直接噴了,瞿城也笑不得了,拿腳桌子底下勾搭徐辭年,臉上表情特玩味,眉毛一擠︰瞧你平時正經跟二五八萬似,其實心里騷很嘛。

徐辭年被他戳到了膝蓋窩里癢癢肉,不停地笑,伸手拍他,「趕緊喝,別耍賴。」

瞿城仰頭又灌進去一杯白酒,辣嘖了一聲,坐直身子笑著說,「剛才是我輕敵了,這次非得殺你個片甲不留。」

「說這工作搞不好第三條,就像是老婆睡覺,為什麼?」

他說完這話一直盯著徐辭年,腳丫子也不老實,使勁往徐辭年大腿縫里鑽,腳趾這邊蹭蹭那邊模模,那一團上面不停地磨蹭,幾下子就把徐辭年給揉石了。

徐辭年尷尬要命,耳朵根子又紅了,使勁瞪他一眼不說話,端起酒灌進肚子里,「這個沒猜到,我自罰三杯。」

「不是吧徐大哥,前兩條你都猜到了,這個會猜不到?」

周圍人直嚷嚷,徐辭年仍然一臉淡定說,「沒辦法,誰像瞿城腦袋里這麼多婬禾歲思想?」

眾人都不信,非說徐辭年故意輸,拿著好幾瓶二鍋頭過來非要跟他分個勝負,徐辭年借著尿遁名義溜了,一路小跑到小院里廁所放水,沒走幾步身後就突然竄出來個黑影,一下子把他撲到牆根上。

「辭年,你耍賴。」

聞到身後人身上熟悉味道和酒精微醺,徐辭年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抬手頂他,「你別胡鬧啊,這里可不只有我們一家,萬一被人家撞見我可饒不了你。」

瞿城悶笑,下巴擱他肩膀上,「你別轉移話題,說剛才是不是故意,你肯定猜到了。」

徐辭年耳根泛紅,抬頭望天,「不知道你說什麼。」

「不知道?小樣兒,你肯定知道,說不說?嗯,說不說?不說哥哥就咯吱死你。」

說著瞿城伸手就往徐辭年胳肢窩里撓,還拿手戳他後腰和膝蓋窩,引得徐辭年不停地躲,控制不住笑出了聲,「操……別撓了……喂,哈哈……你別,哈……癢!」

「趕緊,點老實交代,剛才第三條是什麼?」瞿城跟他胡鬧,把人緊緊箍牆上,跟座山似堵住他去路。

「你丫真煩,都說了不知道了。」徐辭年繼續裝傻。

瞿城樂了,「不知道啊?那好,那哥哥親自示範告訴你。」

說著他伸手往徐辭年脖子里鑽,隔著一層柔滑絲綢面料,撫上他胸前小粒,身後壓緊緊,前面那團被緊身牛仔褲包裹器官雄赳赳石起來,徐辭年股。縫里頂撞。

「你媽……能不回回都沖我耍流氓嗎?」徐辭年被他撞臉紅脖子粗,身體動不了,腦袋喝暈乎乎,只能隨著瞿城動作上下顛簸,每一次胸口撞身前冰涼牆面上,就引起一片戰栗。

「那可不行,我可是鐘老爺子欽點媳婦兒,不找你找誰?反正第三條你也猜出來了,跟老婆睡覺,自己人搞自己人嘛。」

答案揭曉,徐辭年忍不住笑著罵他「不要臉」,偏過頭咬住瞿城鼻尖,兩個人一邊互相擠兌一邊速交換了一個吻。

瞿城把他緊緊地箍懷里,低聲笑起來沒說話,寬闊胸膛帶著共鳴,震得徐辭年後背發麻。

兩個人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黏黏糊糊纏到了一起,十指交纏,沒有人發現小角落偷偷地擁抱,感覺像是做了壞事小孩分享一塊偷來糖。

徐辭年抿著嘴笑,心情是前所未有好,這是他這輩子過得好年,離開徐家,離開所有人他依然活得很好,這些都是瞿城給他,他很知足。

年鐘聲這一刻終于敲響了,鞭炮聲響起,禮花漫天,電視機里激情澎湃倒計時結束,鐘叔、小茂、窩窩、阿四,還有一幫子大老爺們歡呼著,整個四合院都沸騰起來,《難忘今宵》曲子響起,哪怕你並不喜歡,也會忍不住跟著一起哼唱。

難忘今宵,難忘今宵,青山人未老,無論友與古交。

一年到了,整個城市陷入歡樂海洋,而清冷徐家老宅里,獨自吃過晚飯徐建國孤零零躺床上,迷迷糊糊做了一個美夢,他夢見自己還年輕,辭年還小,家里有慈祥父親還有溫婉妻子,一家四口笑很開心,他冷得打了個寒顫,把自己加埋入被子里。

看守所里沒有一絲喜慶,徐年蜷縮角落,抱著自己唯一留下腿,望著窗外不斷閃爍煙火,終于留下了痛苦眼淚。

所有人都團聚,可是沒有個人來看望過他,他想自己或許已經被整個世界遺棄了……

「城哥,來放鞭炮啊!」

幾十個大老爺們沖出大門,身後跟著咯咯笑窩窩和喜笑顏開羅小茂。

「這就來!」瞿城吆喝了一聲,趁著沒人看到飛親了一口徐辭年,轉身就跑。

「瞿城。」

徐辭年叫住他,瞿城回過頭來,這時漫天都是煙火,鞭炮巨響把隔著老遠警報器都震響了。

瞿城只看見徐辭年張開嘴了,但是說了什麼一點也听不到,「什麼?我听不清!」

「沒什麼!放你鞭炮吧!」

徐辭年把手放嘴邊笑著沖他喊,聲音斷斷續續飄散大年夜里。

「我愛你」這三個字他就只說這一次,那無賴沒听見也沒辦法了。

徐辭年笑了起來,轉身加入了狂歡人群。

*****

這一晚,所有人放完鞭炮又開始拼酒,喝空了所有二鍋頭和徐辭年提前準備啤酒,鬧到凌晨才陸陸續續收場,鐘叔年紀大,年倒數完了就睡覺去了,窩窩本來還想跟爸爸玩,結果被瞿城拎著領子塞進了鐘叔被窩。

剩下人基本上都喝大了,鬧了大半宿早就困得不行,即便是有守歲這一說也撐不到第二天早上,紛紛賴四合院里不走了。

有鑽進羅小茂房間,有鐘叔屋里打地鋪,還有干脆飯廳里趴桌子上就打起了呼嚕,誰叫都叫不醒。

本來就不算大小四合院,一下子被塞得滿滿當當,好幾個人喝高壯漢看見徐辭年空房間就要往里鑽,被瞿城一腳踹到客廳,等到所有人都睡打起了呼嚕,整個小院里也只剩下瞿城和徐辭年兩個人。

徐辭年也醉了,走路有點晃,不過神智還算清醒,似笑非笑盯著瞿城看了半天,勾勾手指頭說,「你過來,我問你。」

瞿城喝比他還多,但是現一點事兒也沒有,看徐辭年遙遙晃晃樣子,情不自禁走過去,「你干嘛?喝醉了想勾引我?告訴你沒門,我從不受美j□j惑。」

徐辭年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戳他腦門,「誰特麼跟……跟你說這個,我問你啊,你醉了沒有?」

「沒有。」瞿城實話實說。

「放屁,你都晃來晃去了,還說沒醉。」徐辭年勾著嘴角看他,身形也有點發飄。

瞿城被他這樣子逗笑了,明明是你自己晃好吧?

他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徐辭年空著房間忍不住勾起嘴角,「對,我醉了,我現走路都晃,而且眼花特別厲害,唉……不行頭暈,走不了路了。」

「瞧你這熊樣兒。」徐辭年笑著罵他一句,晃晃悠悠走過來,一下子撲到瞿城身上,「看,現還得我扶著你吧?你這樣兒還能回家嗎?」

瞿城不停地笑,看著眼前醉醺醺徐辭年奇不得了。

兩年前監獄里跟這只孔雀喝酒時候,他就知道徐辭年酒品不好,一喝多了就容易亂說胡話,而且平時挺精明一個人一喝多就會變得傻乎乎,特別萌。

他伸手扶著站不住徐辭年,可憐兮兮開口,「回不了家了……我腳都軟了,可是所有房間都被人佔滿了,看來我得打車回家了,你說我不會吐人家一車吧?」

「……乖,住我這兒,鐘叔剛給我做了厚被子,暖和著呢。」徐辭年踉蹌著往前走,一步三晃,抓著瞿城就往自己屋里塞。

這可把瞿城給樂壞了,他之前還想用什麼借口能賴徐辭年房間里,現是這只孔雀親自「邀請」他進門,他當然也不能再客氣。

扶著軟綿綿還散發著酒氣徐辭年,兩個人進了小屋。

屋子是普通樣子,家具也不多,瞿城把徐辭年放床上躺下之後,伸手把四周窗戶和大門全都鎖上,心里還有點不放心,又找了點白紙堵門縫里,確定沒人能偷看時候才回過頭來,結果直接驚得睜大了眼楮。

躺床上徐辭年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褲子給月兌了,大喇喇扔地上,正不耐煩跟上衣作斗爭。

絲綢面料唐裝穿上簡單,但是月兌下來就很麻煩,領口小,也沒有拉鎖,只有一大排緊緊閉合盤扣,這對已經喝醉徐辭年來說實有點困難,伸手解了半天也沒弄開一個,還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一張臉微醺著,泛著一層淺紅。

「煩死了……這什麼東西……」

他不耐煩又拉又扯,後氣呼呼癱床上,擺成一個大字,面朝天花板嘟嘟噥噥撅起了嘴巴。

這個表情他清醒時候絕對做不出來,不僅做不出來甚至想起來就其一層雞皮疙瘩,但是徐辭年現喝醉了,自己也分不清楚現實和夢境,從小養成少爺脾氣罕見爆發了,沖著瞿城招手,「你過來,給我月兌下來。」

他不耐煩搖腦袋,兩條修長瑩潤大腿完全露外面,左腳垂地上,腳尖懸著,腳趾泛著一層淺淺紅色,身上衣衫凌亂,可是領口卻緊緊鎖著,臉上掛著薄薄汗水,襯得鼻尖有些發紅,上下形成了鮮明對比。

瞿城看鼻尖發癢,心里像是被小刷子掃過一般,麻嗖嗖癢,喉嚨也像是被灌了沙子,瞬間癢厲害。

這該死孔雀,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什麼?

他走過去坐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徐辭年,「你確定要讓我給你月兌衣服?」

「你哪兒這麼多廢話……」徐辭年挑眉看他一眼,水淋淋眸子像是蒙上一層磨砂玻璃,」你別晃,我眼暈,喝醉了也得先把我衣服月兌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沒醉,所以即便是暈眩厲害,也覺得是別人他眼前晃,忍不住伸手抓住瞿城腿,「你到底磨蹭什麼?再磨蹭就別這兒過夜了。」

他指尖自然下垂,正好放瞿城已經其反應器官上,堅硬肉塊緊身牛仔褲里憋難受,被他這麼一捧直接抗議般跳起來,像是恨不得立刻扯開束縛它拉鎖。

瞿城舌忝了舌忝嘴唇,眸子沉下來,按住徐辭年手,「你可是玩火,到時候滅不了又要怪我身上。」

「你丫真煩……」徐辭年不高興了,束緊領口讓他覺得悶熱難耐,他又使勁扯了扯,盤扣仍然嚴絲合縫,他一下子沒了耐心,直接把衣擺掀起來,撩到胸口。

一大片胸膛袒。露眼前,徐辭年胸口紅粒踫到微冷空氣一下子跳了起來,連接月復部皮膚隨著呼吸起起伏伏,漂亮月復肌和人魚線露出來,像是勾引人去伸手模一模。

屋里暖氣燒得很充足,但是喝多徐辭年熱得厲害,胸口和肚皮上都沁出一層汗珠,他忍不住伸手擦了擦,長腿蜷起,轉到瞿城這一邊,把整個身體全都露瞿城眼皮子底下。

他伸手胸膛上擦汗動作,落瞿城眼里就像是他難耐自我撫。慰,特別是配上臉上紅彤彤顏色和難耐表情,引得瞿城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他嘴唇。

「孔雀,你他媽太騷了,人家騷外面,你騷里面。」

徐辭年已經沒法理解瞿城花了,只覺得身體接觸到他身上發涼布料很舒服,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伸手抱住他,還舌忝了舌忝嘴唇,「嗯……你躺下,讓我抱一會兒。」

他這副半遮不露樣子,勾瞿城腦袋冒汗,喉結上下滾動,嘴里罵了幾句,直接壓到他身上,伸手揉上他胸口。

已經挺翹起來r。頭隨著他動作石了起來,指縫里出出進進,r。暈顏色加深,徹底變成了煽情深紅色。

「唔……」

徐辭年哼了一聲,一下子按住瞿城手,「不舒服,拿走。」

瞿城低笑,垂下頭咬他鼻尖,「一會兒就讓你舒服。」

他順著徐辭年臉頰一路往下吻,從鼻尖到嘴唇,又從下巴到鎖骨,後停胸口,張嘴含住其中一粒,舌尖卷住,用粗糙味蕾揉弄著前端小孔,舌尖畫著圈往里面不停地戳弄,手指一路向下模到了後腰。

「你……發什麼酒瘋,別舌忝了……癢……」

徐辭年薅住他頭發,腦袋來回晃,胸口又癢又麻,既想貼上去又先趕躲開,脊椎竄上來一陣電流,讓他情不自禁喘了一口氣,身體下意識來回躲。

瞿城伸手扯下他nei。褲,抬手就是一巴掌,「啪」以下打臀。瓣上,瞬間起了紅色指痕。

「別扭!發什麼騷?」

他這話絕對不敢徐辭年清醒時候說,到時候就不是被薅頭發這麼簡單,而是直接變成禿子節奏,不過現他壓抑不住身體里火氣,全身滾燙厲害,像是有一團火將他點燃,逼得他恨不得一口把徐辭年吞進肚子里,連骨頭都不能剩下。

徐辭年從小到大就被人打過,這會兒挨了巴掌一下子愣住了,漆黑眼楮盯著瞿城看了一會兒,一條腿突然盤上他月夸骨,毫不猶豫翻身,瞬間騎瞿城身上,兩個人瞬間上下顛倒了個兒。

「讓你打我……我讓你打我!」

徐辭年借著酒勁瞿城身上亂啃,把他襯衫扯開,胸口上咬出好幾個齒痕,撲上去對著喉結狠狠一咬,疼得瞿城「嘶」了一聲。

「喂喂,辭年你屬狗?怎麼亂咬人。」

瞿城躺床上,雙手撫。模他後腰,手指探進股。縫曖昧摩挲。

徐辭年也不知道從哪兒突然就來了力氣,一下子拍掉他手,「讓你踫了嗎你就踫!給我躺好了,死醉鬼!」

瞿城「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咱倆到底誰是醉鬼啊。

他聳動著腰月夸,用自己堅硬東西徐辭年分開雙腿間頂弄,跟著一層薄薄內褲,粗糙牛仔褲磨大腿內側生疼,隆起部分每一次戳到緊縮入口都會馬上挪開,像是隔靴搔癢一般讓徐辭年皺起了眉頭。

兩個人隔著兩條褲子床上廝磨,木板床隨著兩個人動作吱嘎吱嘎響,徐辭年被瞿城蹭出了火,前端也石邦邦翹了起來,每次都戳到瞿城結實小月復,讓他越來越難受,忍不住壓住他肩膀,伸手掏出自己家伙。

精氣十足家伙,雄赳赳挺著,筆直一根,長得特別標志,配上前端幾縷恥。毛和情動時分泌粘。液,顯得特別奢靡。

徐辭年伸手去揉,騎瞿城身上動手速擼。動,嘴里發出低淺哼叫,性。感得一塌糊涂。

瞿城看眼珠子都紅了,抬手扯下徐辭年脖子啃噬他嘴唇,腰月夸繼續使勁,狠狠地撞擊,拉著徐辭年手按自己肉塊上說,「給哥哥也掏出來,模模它。」

擼到一半被打斷,徐辭年不滿瞪他一眼,拉開瞿城褲子,拿出了沉甸甸一團,那里已經堅硬像個鐵塊,昂揚堅硬,青筋纏繞,黑色恥毛間顯得格外刺目和凶狠。

他目光落上面,讓瞿城加石了幾分,伸手壓低他脖子,嘶啞道,「別光看著,趕緊動手。」

徐辭年不滿扯他耳朵,「你這玩意兒太丑了,誰願意踫誰砰。」

這話一下子把瞿城逗笑了,「也不知道是誰原來騎上面嗷嗷叫,還嫌丑,丑也是你寶貝兒。」

說著他捏著徐辭年那一根,跟自己握一起,粗糙大掌上面用力磨蹭,幾下子就讓徐辭年軟了腰,抓著他肩膀,昂著頭悶哼,「操……你慢點……那邊再重點……呃……舒服……」

瞿城照顧著他感覺,手上速擼動,自己也爽揚起脖子,不停地喘著嘶啞性感聲音,灼熱呼吸噴徐辭年耳邊,他酒氣加洶涌了,耳朵根通紅一片,張嘴咬瞿城嘴唇。

兩個人舌頭纏一起,津液四溢,下面兩根堅硬肉塊互相碾壓,互不相讓,揉搓、戳弄、掎角之勢一般亢奮流出大量液體,粘瞿城掌心,隨著動作發出咕嘰咕嘰聲響,刺得徐辭年不停地喘粗氣。

巔峰到來時候,徐辭年死死地咬住自己嘴唇,像瀕臨死亡雀鳥一樣仰著脖子,發出短促又沉默聲響,瞿城則一言不發,眼眶通紅,亢奮耕耘,低頭咬徐辭年脖子,「辭年,能這麼弄你誰,嗯?」

手掌速擼。動,前端表皮已經破開,露出里面鮮女敕顏色,眼看著就要攀上高峰,徐辭年全身痙攣,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說話。

瞿城一把掐住他,一邊刺激著柱身一邊繼續逼問,「說!是誰弄你,誰讓你這麼舒服?」

被卡半空感覺太糟糕,徐辭年痛苦喘。息幾聲,泄憤似咬住瞿城嘴巴,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是你,瞿城!松手……松手!」

後一個尾音落地,瞿城速揉搓幾下,放開了他,電流閃過兩個人擁抱一起,發出嘶啞低吼,一道道米青液噴出來,濺濕了兩個人肚子和胸膛。

徐辭年累趴瞿城肩頭喘著粗氣,全身是汗水,那件藍綠色絲綢唐裝依然還掛身上。

瞿城沾著兩人米青液默默涂抹,趁著徐辭年虛弱說不出話來時候,右手手指鑽進臀。縫,抵緊密入口,稍微一用力就捅了進去。

「唔……」

徐辭年悶哼一聲,並沒有做太多反抗,只是指尖掐破了瞿城肩膀。

手指就著粘滑液體一根一根捅進身體,徐辭年仍然酒醉半夢半醒之中,輕微蹙著眉頭,「你有套嗎?」

瞿城低笑搖頭,「有吧。」

「什麼時候戴上?我模模。」徐辭年醉酒之後特別實誠,心里想什麼就說什麼,話應剛落就往瞿城石挺家伙上模,一抹燙手,硬邦邦一根。

「哪兒有啊!?」

他不高興皺眉,起身爬起來,「不做了。」

喂……

瞿城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吐血,特麼這算不算拔吊無情啊?

伸手把徐辭年拽回來,手指用捅進去,故意往他敏。感點上戳弄,嘴上咬他r。頭,讓徐辭年應接不暇沒工夫反應時候,才壓低聲音說,「真戴了,款超薄,不信進去你感覺一下就知道了。」

「嗯……滾,沒……沒听說過。」

徐辭年喘著粗氣,全身敏感部位都被瞿城掌控著,又喝了好多酒,腦子根本不夠用了,迷迷糊糊反抗,但很被瞿城鎮壓,指尖一下子戳腸。道敏感那一點上,驚得徐辭年一下子「啊」叫出聲來,接著又抬手緊緊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你看,你也想要我對吧?沒听說過又不代表沒有,哥疼你。」

他大力壓著仍然試圖反抗徐辭年,四根手指已經能夠進出自如,手指抽出抵上肉塊,入口感覺到了危機下意識縮了縮。

徐辭年頭皮都麻了,他使勁要翻身起來,嘴里還一直嚷嚷,「你別……耍酒瘋!套子給我戴上!啊——!」

話都沒說完,瞿城已經把自己挺了進去,巨大肉塊一下子破開腸。肉,刺激徐辭年氣都喘不上來了。

「你看,超薄款式,年特惠,絕對讓你舒服。」

瞿城抽出一點點,等徐辭年適應之後又狠狠埋進去,兩個人已經老熟人了,大鳥和入口磨合幾下就配合非常默契,幾下子就把徐辭年捅出了感覺。

他騎瞿城身上,滿臉不甘,那點僅剩理智剛才還能分辨得出有沒有套,結果現腦袋直接變成一灘漿糊,滿眼都是金星,感覺像是坐遇上暴風雨船上,每一次落下都會被狠狠刺穿,接著又被拋棄,驚起一片戰栗。

他身上絲綢衣服已經濕透了,瞿城用牙咬開扣子,一點一點把徐辭年剝光,露出平坦胸膛之後,也不把衣服徹底月兌下來,就讓它松松掛徐辭年手臂上,每一次聳動,衣擺都會跟著晃,藍綠色絲綢襯著徐辭年發紅皮膚,簡直迷得瞿城頭皮發麻,全身滾燙,下死勁兒往里面頂弄。

「啊……嗯……你他媽……就不能輕點?嗯……」

徐辭年咬著嘴唇悶哼,瞿城翻身把他壓床上,月夸下奮力耕耘,掀起驚濤駭浪,臉上卻柔情款款,低笑著咬他嘴唇,「哥稀罕你才疼你。」

「哥弄你爽嗎?」

「你他媽……爽個屁!啊!」徐辭年回嘴,氣都喘不勻了。

「不爽你叫什麼?嗯?」瞿城悶笑,扣住他腰戳刺,兩個人像糾纏一起藤蔓,越縮越緊,汗水隨著劇烈動作甩到處都是,床板也發出沉悶聲響。

年伊始,所有人都沉入夢鄉時候,訴說著纏綿戀曲。

巔峰再次襲來,徐辭年覺得全身像被水泡過一樣,一點力氣也用不上,只能隨著瞿城動作起起伏伏。

瞿城彎腰,親吻他脖子和尾椎,「操,我他媽真想死你身上。叫聲哥,就讓你身寸。」

徐辭年緊咬牙關不說話,但是從牙縫里還是溢出斷斷續續悶哼和壓抑不住舒爽,戳到敏感點瞬間,他痙攣似打了個哆嗦,前端再次要噴發,瞿城一把掐住,「叫哥,點!」

徐辭年是真被折騰不願意動了,全身像是掛半空,上不去下不來,舒服到極致卻到不了頂點,這種不上不下滋味讓他覺得像是被幾萬只小蟲子撕咬,張開嘴發出幾個破碎單音,一口咬住瞿城喉結,「哥,趕緊給……個痛……」

這一聲讓瞿城恨不得錄下來,眼楮都被刺激通紅一片,像野獸似把徐辭年抵床頭,狠命頂弄了幾下,一口咬住徐辭年嘴唇,痛淋灕噴發出來。

「唔……」徐辭年發出短促驚叫,仰著脖子打了個哆嗦。

瞿城翻了個身,讓人躺自己胸口,慢慢捋了捋他頭發,覺得自己這輩子遇上這麼一個人說什麼都值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太長了……算是給大家1111總攻節禮物吧,作者已經精人亡了__沒檢查,有蟲蟲明天改吧,累趴……

老規矩,jj尺度存不住肉,估計明天又是要被鎖節奏,所以想要筒子留郵箱~

順便,又破了高字數,你們必須給本王回血啊啊啊啊!!!求花花求留爪嗷嗷!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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