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辭年越走越,一顆心一上一下波折,簡直像坐過山車一樣,讓他到現腦袋還嗡嗡作響。
巨大震驚過後,心里突然涌上來前所未有火氣,讓他多一秒種也不願意宴會廳里待,只想趕找個沒人地方靜一靜,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麼出格事情。
「辭年!」
急促腳步聲從身後響起,瞿城月兌掉了身上禮服,步追上來。
徐辭年看見他心里火氣勝,剝去剛才那一刻感動,他現看見這家伙就恨不得往死里踹。
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走,腳步加,瞿城大步追上來,一下子抓住他手腕,「辭年,你等一下!」
徐辭年穩住情緒看了他一眼,把胳膊一下子抽出來,一句話也不說繼續往前走。
瞿城擋住他去路,銅牆鐵壁似胸膛一堵,兩只大手緊緊地按住他肩膀,呼吸急促,「事情不是你想那樣,那天小餐廳里跟岳照事情我可以解釋。」
听到他這麼說,徐辭年猜到阿四已經把自己知道事情全都告訴了瞿城,于是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拍掉他手,「你給我閉嘴,別跟我提昨天事情,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瞿城一看他冷硬臉色,心里涼了半截,這時候悔腸子都青了,就算阿四不說,他也能想象到徐辭年看到自己背著他跟岳照見面時候是個什麼臉色,這次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一把拉住徑直往前走徐辭年,他急切地說,「辭年你先冷靜一下行嗎?我跟岳照真不是那種關系,剛才宴會上我也說了,我跟他見面只是為了談幫派事情,絕對沒有半點其他想法!」
「閉嘴!」徐辭年氣整張臉蕭殺逼人,一抬手毫不留情抽了他一巴掌,「我他媽壓根不是為這個生氣!」
瞿城看他表情可心疼壞了,想到昨晚他身體不舒服還憋了一肚子事情,懊惱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沒錯,我他媽腦袋就是有坑,早就應該把岳照事情跟你說清楚,可是我真是怕你誤會,而且還想著今晚給你個驚喜,所以……」
徐辭年嗤笑一聲,「是啊,確是驚喜了,我人外面還有個青梅竹馬老相好,我他媽竟然到現才知道,我能不驚喜嗎?」
「我這輩子一共就喜歡過你一個人,他怎麼就成我老相好了?」
瞿城也急了,恨不得再多長一張嘴,他一想起這個天大誤會頭都大了,他到底都干了些什麼腦殘事兒啊!
「壓根就不是老相好事!你還敢跟我嗆聲了!?」徐辭年狠狠地剜他一眼,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無賴。
「我生氣是因為你跟我說謊!我你心里是多小心眼人?你寧願瞞著我,也不跟我說實話。對,我明白你是想退出幫派,交給龍哥弟弟也情有可原,就算你倆以前真有一腿,我都能忍,何況你倆壓根什麼都沒有,你為什麼不能直接跟我說?」
瞿城一時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粗重喘了一口氣,像是困獸一樣抓了抓頭發,再抬頭時候眼眶里都有了血絲。
他一廂情願以為自己選擇了好方式,只要把這些花花綠綠煩人事兒全都瞞住,就是保護徐辭年好方式,可是他卻忘了徐辭年並不是不經風雨弱草,他有多堅強勇敢,自己比任何人了解,可是卻關心則亂,想要把他護滴水不漏,卻選擇了愚蠢方式。
他懊惱吸了一口氣,簡直想拗斷自己脖子!
「辭年,是我錯了,要是早他媽說清楚,也不會變成這樣,但是你相信我,我並不是有意要瞞你,我只是擔心……」
徐辭年冷笑,「擔心什麼,擔心我知道真相之後會像個女人一樣一走了之?」
瞿城揉了把臉,把手里西裝團一起,像是思索了許久才決定開口,「你走了我也會把你追回來,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錯了就是錯了,你想要怎麼對我都行,但是辭年,我賭不起,你懂嗎?」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勾起一抹自嘲笑意,「一直以來都是我纏著你,當初要不是我逼你,你到現估計都不會跟我一起。羅小茂說對,董鋒跟你一起四年都會背叛,我跟你才認識多久?我憑什麼讓你對我死心塌地?好不容易才把你追到手,我他媽敢讓你知道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破事嗎?」
「我就是自私了,就是小心眼了,這個賭我打不起,萬一我說了之後你跟我分了,你讓我怎麼辦?一想到你走了,我他媽真受不了。」
瞿城低沉聲音夜風里飄散,後幾個字他幾乎咬著牙說出了口。
徐辭年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看著面前瞿城,他從沒想到自己竟然讓這個平時如此強勢男人這麼沒有安全感。
瞿城躲開他目光,大喇喇一笑,「所以我得拼命對你好,讓你離不開我,之前還打算退出幫派跟你一起開夫妻店來著,不過現估計不行了,所以我就把豪庭給你,讓你每次花錢都覺得是欠我,這樣我就能一輩子賴著你了,哈哈。」
他笑很爽朗,像是剛才突然泄露黯淡情緒只是別人一場錯覺。
徐辭年盯著他眼楮,心里有什麼東西要炸開一樣,不斷地膨脹,充滿了他整個身體。
過了良久,他伸出一根手指頭,「我只給你一分鐘,你把你原來那些亂七八糟破事兒全都說清楚,不管是什麼月月,日日,小情兒,小傍家兒全都老實交代。」
瞿城愣了一下,失笑一聲開始坦白從寬。
把自己當年欠龍哥恩情,和岳照關系,還有幫里那些傳五花八門流言蜚語全都完完整整說了一遍。
「就這些?」徐辭年看他一眼。
「真沒有了,現就養了一只孔雀,人家都是什麼貓爹,狗爹,我是孔雀爹,為了養好這玩意兒,連身家性命都賠進去了。」
「閉嘴,讓你胡說八道了嗎,你就胡咧咧!」徐辭年瞪他一眼,「確定沒有了?如果以後再冒出來一個我不知道,你就等著死。」
瞿城趕緊立正站好,作了個標準軍禮,「是首長,絕對毫無保留,請組織放心,求組織原諒!」
這話剛落,遠處就有一個白色人影從宴會廳里跑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幾十個兄弟,帶頭自然是岳照,後面還有阿強那幾個對徐辭年不服氣人,看樣子像是出來找人。
徐辭年瞥了一眼,轉過視線,一把拽住瞿城領帶,把他往自己跟前拽了拽,用不算大但足夠所有人都听見聲音,慢條斯理問道,「有人說我一個開小餐館,跟你一塊兒就是高攀了,你說,咱倆到底誰高攀誰啊?」
瞿城很顯然也看到了那一幫子人,這些人听到這邊動靜,已經走了過來。
他臉色瞬間就青了,扒拉著徐辭年手壓低嗓子說,「辭年,咱有話回去說……給我留點面子。」
徐辭年哼笑一聲,眼睜睜看著那幫人走到了跟前,看到他們兩個人情形,一下子頓住了腳步,顯然有些傻眼。
「說啊,咱倆到底誰高攀誰?」
徐辭年手中領帶不斷縮緊,臉上表情可是絲毫沒有心軟,眯起眼楮笑著繼續問,「據說今天是我這個厚著臉皮人,搶了你寶貝岳岳弟弟主角風頭,是我恬不知恥倒追你,勾引你,才得手,你說是這麼回事嗎?」
草他媽!是誰孔雀面前造這種謠!?
瞿城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這賤嘴巴,眼看著周圍全都看呆一幫子兄弟,悔得臉色跟腸子一樣綠。
徐辭年這股火氣顯然沒有撒干淨,這時候當著這麼多人面問這種問題,絕壁是給他下套,不管他怎麼回答都是死路一條,簡直是要了命了……
徐辭年看瞿城不說話,笑容甚,今天不修理這個無賴他就不姓徐!
「怎麼不說話,說啊,咱倆到底誰高攀了誰,又是誰倒追誰,我要是說一,你敢說二嗎?大點聲告訴這些人。」
瞿城知道自己這一劫是逃不過去了,反正他是腦袋有坑說了謊,徐辭年沒踹了他就不錯了,眼楮一閉,嘴巴一橫,他硬著頭皮扯著嗓子來一句,「是我稀罕你!高攀倒追,什麼不要臉招數都使了!我心甘情願,心里特美!」
周圍幾個人下巴都掉了地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城……城哥這是怎麼回事兒?他這身家怎麼會倒貼一個窮酸小老板,甚至還把整個豪庭都送了出去,這尼瑪不是天方夜譚吧?!
阿強知道自己這次真是作死了,竟然得罪了徐辭年,膽戰心驚往岳照身後躲了躲。
而此時岳照,臉色白近乎透明,一雙漂亮眼楮不敢置信盯著眼前兩個人,完全懵了。
他以為徐辭年不過就是瞿城玩著鮮小傍家兒,肯定比不過自己這個二十多年從小一起長大情誼,可是很顯然,瞿城是認真了,比對任何人都要認真。
徐辭年看了他一眼,沒有露出任何炫耀姿態,這些本來就是他該得,沒什麼可得瑟,也沒必要故意演給誰看,只要讓有些人知難而退就足夠了。
「走了。」他拍了拍手,掉頭轉身。
瞿城心里長嘆一口氣,看都沒看岳照一眼就跟了上去。
這次他真是徹頭徹尾栽了徐辭年手里,不僅賠上了全部身家,還連人帶心,從里子到面子買一送一,現還要包郵送貨,真他媽得給好評!
*****
徐辭年面無表情走進客房,大門口服務生本來想湊上來讓他出示證件,結果他身後瞿城對他們擺了擺手,任命跟上。
一路上他都不發一言,徑直往前走,明知道瞿城就身後,但是連頭都沒回過一次,每次瞿城想要湊上來時候,就會加腳步,一直跟他保持著距離。
瞿城憋了一路,難受抓心撓肝,每次主動說話都會被徐辭年一個眼神瞪回來。
他知道自己這次事情做非常失敗,引起這麼大誤會,也是他自作自受,可是他寧願徐辭年打他一頓,讓他心里好受一點,也不至于現這樣搞冷戰。
之前他說了自己憋心里很久話,那種患得患失不安全感讓他做了錯事,但是徐辭年到現都沒有給他半分回應,這讓瞿城心都涼了半截。
他明白徐辭年是個情緒內斂人,心里哪怕再不舒服也不會泄露給外人看,所以一旦進了房間,關上房門,等待自己是不是徐辭年無情宣判?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到一樓電梯口,徐辭年伸手要摁下按鍵,瞿城再也憋不住一下壓住他手背,剛要張嘴說話,卻被徐辭年伸手一下子打斷。
「你現不要跟我說話,否則我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
「辭年……」瞿城臉色黯淡,使勁揉了揉發疼額角,原本筆挺禮服被他扯得全是褶皺。
「都說讓你閉嘴了,不許說話!」徐辭年又恨恨咬著牙看他一眼,不停地看著電梯上往下落數字,似乎非常不耐煩。
瞿城臉色發青,困獸似原地踱著步子,眼眶也布滿了紅血絲,焦躁不安情緒不斷地涌出來,讓他看起來比徐辭年還糟糕很多。
電梯「叮」一聲到了,大門敞開,徐辭年看了一眼垂著頭臉色晦明晦暗瞿城,一把抓住他領帶把他拽進電梯。
「辭年你……」
瞿城這麼高大一個人,話都沒說完,愣是被扯得一個踉蹌,腳下還沒站穩,就被徐辭年猛按電梯壁上。
瞿城愣了一下,還沒等反應過來,徐辭年嘴唇就突然壓了上來。
「!」
這突如其來吻讓瞿城倏地瞪大了眼楮,整個人愣了好幾秒,才突然反應過來毫不猶豫探出脖子去捕捉徐辭年嘴唇。
可是徐辭年壓根不跟他廢話,干淨利落踹他一腳,按住他兩只手,「你敢動一下試試。」
說完這話他像是迫不及待一樣,一只手攬住瞿城脖子,把他壓向自己,嘴唇熱烈急切湊上去,噬咬著他脖頸,像是把瞿城整個人都吞進去一樣,撕扯著他嘴唇,攫住他粗糙舌頭,使勁一咬,兩個人口腔里立刻嘗到了血腥味。
瞿城從沒有見過這樣熱情徐辭年,腦袋仍然當機狀態,趁著接吻空隙,喘著粗氣問道,「辭年,你……沒事兒吧?」
「閉嘴!」徐辭年呵斥他一聲,一個膝蓋頂進他兩腿之間,雙手一扯,撕開瞿城襯衫,一邊吻一邊咬他嘴唇和喉結。
他整個人都泛著紅色,全身散發著熱氣,目光執著又水光粼粼,帶著鋪天蓋地佔有欲,像一只再也不壓抑本性豹子,狠狠地撲住自己獵物,一口咬他出血,毫不留情留下自己記號。
「你他媽不是說一直都是你纏著我嗎,我對你沒有反應,讓你連說個舊情人事情都不敢嗎?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反應!」
他下死勁兒使勁咬瞿城脖子,雙手急切探進瞿城衣領,撫|模他健壯胸膛和褐色r*頭,右腿一勾,騎瞿城身上,修長均亭身體纏瞿城身上,用力扳下他腦袋,落下鋪天蓋地熱=吻。
「你還敢說謊!還敢對我沒信心,你太沒數了瞿城!」
他左手薅住瞿城腦袋上黑色短岔,右手迅雷之勢扯掉瞿城腰帶,隨手扔電梯里,腰帶扣子砸地上發出「砰」一聲響,他扯開瞿城褲子,沿著線條起伏月復肌探進恥毛里,還不忘下狠勁兒使勁拽。
被徐辭年突然起來瘋狂嚇到瞿城只是愣了幾下,接著全身就像是燃起了大火,不僅是身體,連心窩都燒著了。
大手一托,揉著徐辭年屁|股,把他整個人都翻自己身上,兩處毛發被扯得生疼,可是身體卻不可抑制起了反應。
深邃眼楮半眯起來,散發著野獸般亮光,粗重喘著氣,胸膛劇烈起伏,他探出脖子,熱烈去追逐徐辭年嘴唇。
咬住他上唇瓣,聲音沙啞道,「……辭年,你再說一遍,說你也乎我,不是我一個人這里瞎忙活。」
「說個屁!讓你動了嗎?」
徐辭年毫不留情反擊,兩條腿盤他腰上,把瞿城整個上衣都撕掉,丟電梯里,抬手使勁敲他腦袋,「你他媽腦袋都被狗吃了嗎!你覺得我對你不好,不會跟我說?非得用這麼蠢方式,還害怕我誤會!我他媽就是誤會了!」
「實話告訴你瞿城,昨天要不是我脾氣好,早他媽進去弄死你個賤|人了,你招上我就別想甩下來,你他媽跟董鋒不一樣,你听懂了沒有!」
他越說越激動,一想到瞿城這兩天所作所為,只覺得又氣又心疼。
這年頭怎麼有這麼傻逼人,剃頭擔子一頭熱,自己白痴似把所有東西都送人了,結果還什麼都不說,讓他就這麼誤會著。
如果昨天他真一走了之,或者對瞿城有一丁點懷疑,兩個人關系可能就會因為這次誤會徹底完蛋了。
或許真像羅小茂說那樣,他對自己愛人太冷淡,太愛面子,總以為只要一起了就萬事大吉,可是感情這東西是需要兩個人一起經營,他沒有給瞿城相應安全感,反而讓他因為這些顧慮對自己所有隱瞞,造成這樣誤會,自己難受,瞿城也難受,說到底錯也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他撫|模著瞿城後背,緊緊地擁抱住他,這一刻,他無比慶幸自己對愛人選擇了堅持和相信。
瞿城被撩撥火燒火燎,全身肉都繃了起來,喉嚨像是灌了幾千噸沙子,干澀麻癢,兩腿之間部位是控制不住堅硬起來,勒褲子里,脹發疼。
他勒住徐辭年腰,逼得他抬頭看自己,沙啞著嗓子,幾乎氣急敗壞說,「再說一遍!說我跟董鋒有什麼不一樣,說!」
徐辭年伸手收緊他領帶,憋得瞿城臉色漲紅,兩腿攀他腰上,已經感覺到了股=間那一根火熱堅硬肉=塊,嗤笑一聲道,「我說了,沒讓你動,你再動手動腳,就自己一個人這里解決。」
徐辭年姿勢隨著地心引力往下落,每次要掉下去他都會往上使勁,一上一下不斷摩擦著瞿城已經脹痛器官,讓他情不自禁沙啞「嘶」了一聲,盯著近眼前徐辭年,他放下了兩手,但聲音已經到了危險邊緣,「操……辭年,你他媽這是要殺了我……」
「乖。」徐辭年看他老實了,獎賞一般落下一個吻,湊到他耳邊小聲說,「肉傷著了可以愈合,骨頭折了還可以再長,但是血放空了人也就死了。」
「什麼……意思?」瞿城粗重喘著氣,湊上去用赤=l胸膛磨蹭著徐辭年寬大t恤,兩個人r=頭隔著布料撞擊一起,引得徐辭年低啞悶哼了一聲。
徐辭年露出兩天來第一個真心笑容,薄薄嘴唇抿起,勾出一抹清俊弧度,眼楮亮如繁星,拽著瞿城領帶湊到自己跟前,鼻尖撞一起,他悄悄說,「你就是我血,沒了我也就完了,所以你跟他不一樣。」
瞿城眼楮倏地睜大,呼吸陡然急促了幾分,猛地一翻身把徐辭年壓牆上,狠狠地咬住了他嘴唇。
「叮!」
電梯發出清脆聲音,大門敞開,頂層到了。
「……不管它。」瞿城啞著嗓子粗聲粗氣道。
徐辭年卻不搭理他,雙腳一垂,干淨利落跳到了地上,跟沒事兒人似走出電梯外。
伸手就把他自己t恤月兌了,露出骨肉均亭上身和修長脖子,蘊藏皮膚下肌肉微微隆起,被走廊里壁燈一照,像是涂上了一層蜜汁,藍色牛仔褲掛月夸上,露出了腰間一圈白色內=褲邊。
他抬手按住電梯門,挑眉看著瞿城,那意思簡直像說,要不就出來要電梯外我,要不就滾進電梯里自己解決。
瞿城暗罵一聲「操」,毫不猶豫跨出去,一手就把人摟進了懷里。
兩個人撕扯一起,一邊走一邊親,到了房門跟前,花了好大力氣才找到房卡, 嚓一聲推門進去,徐辭年比瞿城先動手,毫不猶豫扼住他脖子,扯著他領帶把他推到床上。
kingsize大床陷進去一塊,松軟被子一下子把瞿城包圍,他想到徐辭年說話,興奮地頭皮發麻,緊緊地箍住他嘴唇,用力撫=模著他光滑脊背和身後軟彈屁|股。
「……辭年,我真高興……我做夢都沒想到……」
徐辭年從沒有明確跟他說過一句喜歡或者愛,甚至從沒有對他表現出一丁點佔有欲,這讓瞿城總有一種他是沒得選擇才跟自己一起,若是遇到了真正喜歡可能隨時會走錯覺。
可是此時此刻,徐辭年熱烈跟他撕扯一起,說著致命掏心窩子話,這讓瞿城興奮又狂熱有些手足無措。
第一次床上,是完完全全由徐辭年主導。
他把瞿城衣服一件一件月兌掉,讓他跟自己一樣露出精壯胸膛,踹掉他腳上皮鞋,急不可耐把他內=褲扯開,伸手一下子捏住了早就堅硬無比肉=塊。
「啊……」瞿城沙啞悶哼一聲,爽脊背發麻。
「知道你錯哪兒了嗎,嗯?」徐辭年騎他身上,後臀翹起,牛仔褲因為姿勢緣故滑下來,露出一段深邃臀=縫。
瞿城看眼珠子都紅了,喘像剛跑完馬拉松,忍不住抬起大手撫上他屁=股,卻被徐辭年一巴掌抽臉上,「問你話呢,別他媽動。」
抬頭緊緊地鎖住徐辭年,瞿城目光深邃,喘著粗氣自嘲笑了笑,「再也不會了……辭年,這次是我龜孫子瞞著你,我不是東西。」
「還有呢?」
徐辭年拿著枕巾把他手綁床柱上,瞿城一掙扎,大鳥馬上就被會狠狠一捏,「你別掙扎,乖乖回答問題,說我舒心了再考慮松開你。」
瞿城面紅耳赤,全身肌肉被汗水浸透,古銅色膚色床頭燈下仿佛抹了一層油,性=感像一頭皮毛光滑卻隨時準備攻擊巨獸。
他被綁非常不舒服,全身都冒火,手臂被綁得很松,這種力道對他來說隨便動幾下就能掙開,可是他只能忍,壓根不敢這時候反抗徐辭年,
「說啊,還有什麼?」徐辭年把自己褲子月兌下來,整個身體壓瞿城身上,手指撥弄著瞿城r*尖,勾他全身都輕顫。
「還有……」瞿城大口喘著氣,胸膛劇烈起伏,腦袋上汗不斷地流下來,一條腿支起來,用膝蓋磨蹭著徐辭年後腰,過干癮。
「想不出來?那就好好再想想。」
徐辭年一巴掌拍到他作亂腿,翻了個身行李箱里找出兩根用來捆魚腥草麻繩,伸手就要往瞿城腳腕上綁。
「操!孔雀,你他媽別作死!」
瞿城控制不住爆發了,兩條腿一個用力,幾乎就要掙月兌手上束縛翻身坐起來,結果徐辭年好整以暇看著他,「說謊這事是我作死,還是你作死?」
一句話就讓瞿城瞬間就萎了,閉上眼楮任命吸了一口氣,兩條腿伸直,一副任打不還手樣子。
「這還差不多。」
徐辭年哼了一聲,三下五除二把瞿城兩條腿分開綁床上,接著月兌掉了自己後屏障,赤條條爬上床,騎瞿城小月復上。
「想好了沒有,到底還有什麼錯?」
光滑皮膚緊緊相貼,滿鼻子都是徐辭年味道,緊熱臀=縫勾=引似不斷摩擦著他筆直堅硬部位,嘴唇還噬咬著他脖子。
這個樣子徐辭年,簡直就像一條美人蛇,極致誘惑,讓瞿城全身毛孔都爆開了,呼吸出來呼吸都灼熱想把被子點著。
「還有……我不該去偷偷去見岳照,以後……嘶……誰他媽再來勾引老子,老子就讓媳婦出馬收拾他!」
他粗啞著嗓子嚷嚷,徐辭年被逗笑了,「好吧,給你點甜頭。」
說著他伸手拿起了瞿城大家伙,用手指反復揉弄,擼動,堅硬肉塊像是活物一樣他手里活蹦亂跳,前端也控制不住流出了黏液。
徐辭年用力使勁一攥,瞿城「啊」一聲痛叫出聲,結果徐辭年又突然低下頭把他那里含住了……
瞿城倒吸了一口涼氣,驚得眼楮都掉出來了,「辭年!不用,真不用這樣!」
徐辭年挑眉看他一眼,不說話,低下頭用舌尖舌忝了舌忝,皺眉嘖嘖兩聲,「難吃死了,跟你一樣膈應人。」
嘴上這樣說著,可他仍然含了進去,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也沒經驗,舌頭好幾次都咬到了肉塊,舌尖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擺,只能繞著柱身來回打圈。
「啊……」瞿城口申口今一聲,頭皮都要爆炸了,徐辭年生澀技術真是爛到了家,可是一想到這個人是他心心念念,放心窩子里孔雀,他就爽得全身發麻。
垂下視線,看到那張薄薄嘴唇,泛著嫣紅顏色,嚴絲合縫裹住那里,舌尖還唇縫間若隱若現,舌忝=弄著青筋隆起柱身,喉嚨里女敕肉隨著呼吸發顫,每一次戳到那里,就又熱又緊,還會自己動,簡直讓瞿城瘋了。
他粗啞悶哼一聲,起身就要掙開手腳上束縛,這時候徐辭年突然松嘴,嘴唇**看著他說,「我說了,不許動,你動一下咱倆就散伙。」
那你他媽也不能這麼折磨我啊!
瞿城崩潰了,爽呼吸不穩,卻使勁咬著牙一動不敢動,生怕一個弄不好,到手孔雀又飛了。
可是身體反應他根本控制不了,腰月夸忍不住隨著徐辭年吞吐,不斷地戳刺。
每一次滑過口腔,頂入喉嚨深處時候,徐辭年都會使勁捏他囊=袋,他又爽又疼,天堂地獄一般,幾下子就撐不住,嘶吼一聲,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猛地戳進徐辭年喉嚨深處,噴發了出來……
「咳……咳咳……」徐辭年被嗆了一下,一張臉通紅,嘴角還掛著白液。
瞿城就看了一眼,月夸下東西又半挺了起來,一下子敲徐辭年臉上。
「孔……孔雀……我,我他媽不是故意,你還好吧。」
徐辭年把嘴里東西吐出來,伸腿踹了他好幾腳,「不是他媽讓你不能動嗎?你動個屁啊!讓你身寸了麼你就身寸?!苦死了。」
瞿城控制不住笑出了聲,身體一動,褲子口袋里突然滑出來一個東西,他剛想去拿,結果雙手被縛,被徐辭年眼疾手搶了先。
小東西從床上滾到地上,打了個轉停了下來,徐辭年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枚戒指。
圓環通體銀白,是純銀質地,只不過看起來質量不是那麼好,上面還有塑形時留下氣泡干癟痕跡,內側刻了一個小小徐字,正面有一個圓形戒面,上面瓖了塊綠色石頭,仔細一瞧竟然雕了一只栩栩如生孔雀。
「這是什麼東西?」
徐辭年挑眉看他,瞿城一張皮糙肉厚老臉難得紅了,磕磕巴巴半天才憋出幾個字,「就……就是戒指啊。」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戒指,我是問你這個戒指是怎麼回事。」
瞿城撇了撇嘴,「沒,就是我前幾天看著鮮就買了。」
「你當我是傻子嗎?這戒指上面石頭都磨掉了,一看就不是東西,老實交代,到底怎麼回事。」
被徐辭年拆穿,瞿城知道也瞞不過去,干脆破罐子破摔,厚著臉皮說,「還能是怎麼回事,當年你說都沒說一聲就出獄了,我找不到你還不能買個戒指睹物思人啊?」
「本來想宴會上給你來著,結果……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計劃明明很浪漫啊!」
他哀嘆一聲,赤條條床上翻了幾下,徐辭年臉色奇跡般好了不少,剛才折騰他心思也少了幾分,盯著戒指仔細看了看,發現戒指里面有修改痕跡,定楮一看發現,原本「徐」字位置好像應該是個「陳」。
當年那場烏龍,一個壓根不知道對方叫什麼,酒醉後糊里糊涂就上了床,另一個連名字都認錯了,愣是惦記了「陳軍」整整七年。
把陳軍臉和瞿城放一起,徐辭年控制不住笑出了聲,越想越覺得好喜感。
「瞿老板日進斗金,結果送個戒指還是個銀,這破戒指有一百塊錢嗎?而且,這名字都刻錯了,是有多寒酸啊。」
徐辭年非常嫌棄,瞿城一下子炸了,「當年我剛出獄時候身上一共就一百塊錢,都給你買戒指了你還想怎麼樣!你個敗家老爺們!現豪庭也送給你了,我特麼以後就是個吃軟飯,別叫我瞿老板!」
徐辭年憋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整整兩天陰霾一掃而光。
「你還笑!戒指還來,這次不算!下次給你買個鴿子蛋,出門晃瞎別人眼。」
「哎,送出去東西怎麼能要回去,而且你個窮光蛋,哪兒有錢?以後不還得我養著你,還好意思說我敗家。」
徐辭年把戒指裝進口袋,起身往身上開始套衣服。
瞿城此刻還被四仰八叉綁床上,一看他穿起了衣服,連忙問道,「你干什麼去?」
「到外面開個房間,洗個澡睡覺。」
「哎,不是,我說你走了我怎麼辦?」瞿城一臉黑線揚了揚下巴,示意自己全身吃l境況。
「我不是說了嗎,你說謊事情,我可沒原諒你呢,剛才給你一點甜頭,是因為你認錯態度好,現你就乖乖躺床上反省吧,明天要不要原諒你,看我心情。」
套上褲子,翻出領子,徐辭年慢條斯理往門口走。
「喂喂!孔雀你他媽敢走一步試試,我都被你弄硬了,你敢撂挑子不干了?你這破玩意兒我一扥就斷,你信不信?」
瞿城作勢就要起身,結果徐辭年回過頭,把瞿城所有衣服都扔出了房外,接著又打開櫃子,把里面所有衣服都抱懷里,笑著說,「還是那句話,你敢動咱倆就散伙,或者你願意果=奔出去我也不介意。」
一句話讓瞿城僵床上,臉都黑了,徐辭年打個哈欠,對他揮了揮手,「困了,我走了,你好好反省。繩子我都做好記號,明天我來檢查,要是纏不對,後果你自負。」
「操!孔雀尼瑪太狠了!」我特麼還豎著呢,今晚怎麼過啊!
房門 嚓一聲關上,瞿城哀嚎被堵了里面,徐辭年神清氣爽,拿出口袋里那枚孔雀戒指,情不自禁勾起了嘴角。
一整個豪庭也比不過這枚戒指值錢,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信任和真心卻彌足珍貴。
作者有話要說︰再堅強男婬也會米有安全感嘛泥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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