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赫連池重復了一下她的話。
點了點頭,蘇曉輕嗯一聲。
羶腥濃重,赫連池側轉了過去,大夫拿著剪刀剪開了赫連池背後的衣物。
一刀剪開,露出里面的傷口,蘇曉狀似無意的瞄了一眼,皮肉翻卷,傷口已見骨,那血還在絲絲滲著。
是她想的輕了?還是他表現但若無其事?既是傷的這麼重,又怎能一直撐著抱她走到這的?
他是傻子嗎?
還讓大夫先為她治傷?!
有股惱意在心底蔓延開來,蘇曉盯著他背後的傷口,「你不用這樣的。」
「怎樣?」赫連池反問。
蘇曉看不清他臉上表情,語氣是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發沖,「我說,其實你不用為我擋刀的。」
「然後呢,讓我喜歡的人挨那一刀?如果我真的那樣做了,你覺得你會高興?還是,你覺得我會高興?」清醇嗓音中,緩緩吐出這一句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蘇曉斂眸。
額邊驟然有指月復掠過的溫度,蘇曉清亮的眸子抬起,赫連池那骨徑分明的指節正為她挑開鬢角碎發。
眼珠骨碌碌的轉了一圈,卻發現那為他治傷的大夫不知為何退到了門邊一側。
「蘇曉,看我。」下顎被捏住,赫連池的語氣里帶了一絲不容拒絕的命令。
蘇曉收回目光,眼楮直直跌進他漆黑的眸里,只听他淡淡說道︰「不準亂瞄。」
薄唇一涼,蘇曉眼前是他一張俊逸清澈的臉,男人的氣息卷入口中,涌進一股只屬于他的清凌之味。
緊閉的牙關被他撬開,舌頭被迫與他追逐,橫肆霸道的吻逼著她快窒息,男人的模樣漸漸有些模糊起來。
腔內的空氣所剩無已,蘇曉怕他再不放過她,她真的要暈過去了。
腔壁被他卷的發麻,里面鈍痛一片,就再蘇曉以為支持不住的時候,他終于從她唇上退了回去。
「啪!」屋內一個耳光聲驚醒早已看呆的眾人。
蘇曉粗chuan著氣,面色是曖mei後的紅潤,收回手,蘇曉怒道︰「你瘋了?!」
赫連池臉上五個手指印清晰,唇邊是不在意的笑,「我沒瘋,只是突然就想吻你了,不行麼?」
「神經病!」蘇曉使勁用手揩唇,該死的,那陣酥麻感竟還在。
目光落在她唇上,赫連池道︰「我沒病,若對我喜歡的女子,我還能自持,那我才是真的有病。」
「和你真是說不通!」蘇曉氣極,從小到大還沒被誰吻過,如今這算是什麼?!
她一生氣大腦就發昏,起身要從榻上站起,卻是忘了自己腳心是帶傷的。
腳剛沾地,那重心不穩,身體僵僵向前摔去。
啪的一聲,蘇曉與地面來了個直接接觸,與此同時,書房內的房門好像被誰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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