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
公儀月殘看著喜形于色的萬俟夙,道︰「听說是有些的,但卻是亡矢了部分的……練下去走火入魔的可能會增加。」
「那還是不要了……沒有別的了?」萬俟夙有些意興闌珊,「那什麼野史,話本,總該有吧?」
本以為她會繼續問下去,卻不想她突然轉了話,公儀月殘點頭不能確定她的真實想法,「這些應該是有的。」
說話間兩人經過了轉角,可呈現在眼前的卻不是一扇門。
「牆?」
萬俟夙有些驚愕。如果是一般的幻境,直奔主題不就好了嗎?
公儀月殘越過萬俟夙走到牆前,伸出手扣了扣牆體,「你過來……」
「你怎麼了?」
萬俟夙回神,「噢,沒什麼……你說了什麼嗎?」
公儀月殘沒有追究她走神的原因,他繞著牆走了兩圈,伸出手模了模牆面。
他將手中的燈掛在牆上。
平面的牆看似光滑無隙,但觸手之處卻有著縫隙的不平感。他退開半步。
「你來按這個……我來推這邊。」
「噢,好!」
雙手貼到牆體,冷硬帶著潮濕的,真正的牆壁的感覺。萬俟夙沉眸,這個幻境是!
「按這個,是嗎?」菱花朵巒的圖案,藤條牽繞出的復雜圖案,在條紋中間是並不陌生的獸紋。因為久經風雨而有所虧損,可依舊如新的精美。
「要和我推動的步調一致。」
……
皇城。
一夜斗轉星移,原本正處壯年的萬俟德川被宣布突然暴斃,原本不久之後要繼承皇位但子殿下也因染上相同的病被新帝送到另一處靜養。皇城中有大量的世家貴族被奪權,一時間,整個皇城都籠上一層雜抑的氣氛。原本各有擁持的高官貴族人人以危,生怕這毀滅性地災難馬上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這段時間的皇城,幾乎不見有權勢的人的家屬出門,就連以往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些紈褲子弟也都收斂了鋒芒,被家里警告不能外出生事!
這個時候,一個小差錯都可能會被有心人利用,然後被擴大化,小至丟官失爵,大可至宗族盡滅。被當權者作為殺雞儆猴的工具,或是眼中釘給連根拔除!
萬俟瀾壓低斗笠,將自己隱于人群之中,身後是兩個身著布衣的平凡男人。兩人一前一後都壓低了聲音開口。
「主子,皇城內除了前太子殿下的行宮未被控制,其余所有地方都被御林軍佔領了!」
「屬下查探到,包括主子所在的所有皇親的府第都有人把守,嚴禁進出!」
萬俟瀾隨著人流退至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聲音听不出他的意圖,「那……安王府和平陽王府上呢?」
「無一例外!」
「但是主子,屬下還查探到另一件事……」
「講。」
「安王府已決定和平陽王府正式聯姻,婚期定在一月後,這是在新帝登基當日宣布的事!」
「安王世子同意了?」
「安王世子至今不在府內,可安王府已經派人去尋他了!」
萬俟瀾突然沉默起來,他未曾變化的眸子藍輝清澤卻閃爍著幽暗的光。他身後的兩人一面注視著周圍,一面卻屏息不再言語。
片刻。
「無妨。新帝登基後的祭典,宮內都準備好了吧?」
「是,屬下已派了人潛入其中,確保萬無一失!」
萬俟瀾的眼漫過那堅固的城牆看到那華麗的琉璃瓦,袖下的手加重了捏拿青簫的力量,嘴角的笑如春明,「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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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