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六百六十五章 奴隸

作者 ︰ 寧小釵

福來興奮的道︰「不用明年,我還要走趟兩湖兩廣,大概四五月份就回來了。鄉親們記住,蠶繭、蠶蛹、蠶蛾都是寶貝,千萬不要忘了給我留著公蠶蛾,听清楚了,是公蠶蛾!」

他轉過臉來,對著搬運貨物的小伙們,「我在遼東念了幾天書,學會了很多知識,公蠶蛾能讓咱男人夜夜快活,懂麼?女人當然也跟著男人回回快活,懂麼?」接著放大了嗓門,「記住嘍,公蠶蛾從蠶蛹里剛剛拱出來,不等它壓著母蠶蛾做活兒,要掐了它的翅膀,用慢火焙干。」

「這是什麼話?」發貴從驢背上跳了下來。

「我是說,我也收購公蠶蛾,這是聖上老人家下過御旨的呀!」福來露出天真無邪而且興致盎然的樣,「你老人家听著,公蠶蛾是男人一吃就靈的好東西,也是太醫院要的貢品,一次只吃五只公蠶蛾,挺得住十幾個回合!五個大錢一只,怎麼樣?不過要千萬記著,不能叫它和母蠶蛾做活兒。」

看著打遼東回來的年輕後生,一副古怪魯莽瞧不起人的口氣,即使如今遼東那邊不同以往了,可怎能把老家,堂堂天腳下的蕭家村當成了沒見過世面的窮鄉僻壤?後生糊涂了吧?

難道他不知道經營遼東的是徐家麼?難道不知遼東有的,京畿和江南也有麼?比如各種新式的作坊和學堂?

有個老漢皺眉道︰「給他一碗水喝,叫他走人吧。」

「謝謝大爺!我不渴,真的不渴。」福來笑逐顏開,再次提高了嗓門,「咱老家在大連來了個錦綾染織坊,眼下正缺人手。我看咱蕭家村的姐妹好材料,都長著侍弄蠶繭,抽絲織棉,染色繡花的巧手。山東的女人想來掙這份工錢都擠破了頭,可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工錢好說!」

年輕媳婦故意笑吟吟的問道︰「二祖爺家的哥哥,你要我不要。」

福來愣了下,眉開眼笑的道︰「我怎敢說不要?只是嫂你帶著孩,干活不方便,沒出嫁的閨女最好。」他又上下打量著媳婦水靈靈的容貌,舌忝了舌忝的嘴唇。「話也說回來,只要人心靈手巧,紡車上頭好身手,不管是‘鴛鴦合歡’、‘游龍戲鳳’,‘麒麟生’、‘孔雀開屏’樣樣都會,我打著燈籠還找不到人呢。豈有不要之理?」

發貴和蕭家村的男人都聞到了一股邪性的怪味,他女乃女乃的怎麼像是采買閨女的牙婆?不由得七竅生煙。

發貴狠狠甩了一鞭,用鞭桿指著後生的鼻,「你小再講一遍。」

「我說錯了麼?」福來誠惶誠恐,「這紡織上的事我不過是略知一二,我只是負責跑腿的,豈敢在鄉親面前耍把式!如今織棉上的花樣千百種。還有啥狂蜂浪蝶什麼的,我就不在姐妹面前一一獻丑了。」

發貴被他給說糊涂了,也加倍的感到氣惱,就算是自己想歪了,就算你是開染織作坊的,但蕭家村是什麼地方?以為閨女們是關外成群驅趕的母牛母羊,想牽走就牽走?除了女醫門帶頭開設的女作坊,皇帝也別想讓村里的女人去給外人做工。

抬起鞭頂著福來的下巴。哼哼道︰「怎麼看你不像是家二祖爺的後人,你他娘的是開窯的人販?」

村里的男人呼啦一下抄起了扁擔或棍棒,一副隨時動手的架勢。論起萬眾一心,蕭家村敢喊第二附近就沒有敢喊第一的,燒教堂前謠言傳的沸沸揚揚,徐老三一句話,村里沒有一個人跟著鬧事。連帶著周圍村鎮都無人鬧事,事後證明是個英明之舉,里莊的百姓倒了大霉。

福來急忙叫道︰「我賭咒,我要不是老家的後人。我就算狗娘養的,驢操出來的,行不行?」

老漢慢條斯理的說道︰「別咒了,這不是咒我家的祖宗麼,叫他月兌了鞋,驗驗腳指甲。」

福來一听面無人色,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諸位,不要叫我月兌鞋了。我知道咱老家的小腳趾甲分兩瓣,我的不是兩瓣的,只因我女乃女乃是遼東土人,我娘是蒙古人,可我爺爺我爹絕對是大宋朝老家的純種,只是撒在遼東地界,又種到了外族女人的肚皮上,長出來的莊稼有些不一樣。」

村里人轟然大笑,尤其是家人笑的前仰後合,敢情這小是個雜種!發貴命令幾個小伙上前放翻了福來,月兌了他的粉底皂靴。

「扒了褲,看他**上的胎記。」發貴威風凜凜。

一條淡青色的軟緞燈籠褲,兩條黑絲穗扎的腿帶,還有一條織著鴛鴦戲水的織棉短褲,被七手八腳又拉又拽地月兌了下來。村里的女人都捂著臉,偷偷從手指縫望過去,一個朝天崛起的大**堪稱白璧無瑕,找不到青色或任何顏色的氏印記。

福來殺豬似的嚎叫︰「褲,我的褲。」

發貴冷笑道︰「哼!就算你是二祖爺的後人,也早就不是純種了,算是半個夷人。」

「你們,豈有此理。」福來一把奪回褲,撿起地上的鞋,光著腿赤著腳,一蹦三跳的向河邊跑去。

沖到了船艙上,福來撩起長衫,手托著那個傳宗接代的東西,一蹦一跳的喊道︰「蕭家村的人,你們有種把自己的褲也月兌下來,與老比比家伙呀!一個個賊眉鼠眼,有本事的家人早就在遼東或海外發跡了,實話告訴你們,我不是沖著蕭家村來的,老只是抬舉這里的桑樹,看上了能抽絲織棉的小娘們。

你們既然不識抬舉,那就種了桑自己吃,看你們能結個啥繭,小娘們也留給自己用,諒你草不出個金馬駒兒!」

蕭家村人全都好笑又好氣的看著他像個小丑一樣的跳腳,發貴笑眯眯的道︰「後生,莫非你不知這里是天腳下,村里人衣食無憂麼?莫非你不知道村里去遼東的人很多麼?莫非你不知咱村里徐家大女乃女乃就管著遼東麼?

咱村里人光是在遼東山東和松江府一帶,就開設了不下十個繡房。可村里有規矩,不許女人去外地。去年村里請回了給聖上當過綾匠的老輩,就在老桑樹那邊開了御繡坊,光織布機二百張,別以為你在外地發達了就敢小瞧家鄉。」

京城四海茶館。

通往閣樓的扶梯是用竹制成的,每次李裕的媳婦往上爬的時候,都吱吱嘎嘎的叫個不停。

躲在閣樓上的李大少表里如一的扮演色-魔的角色。一旦他听到竹梯開始響了,便悄悄探出頭來,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像撈小雞似的把媳婦一把拎上去。

有時候李芳的手會落空,因為媳婦對他早有防範,把裝有食物的籃頂在頭上。一旦李大少拿到了籃之後,她已經十分機靈的下去了。

大多時候卻不能幸免,只要稍一猶豫就會落入虎口,被李芳抓到閣樓上好一番肉搏。

發生在上面的肉搏其實是一種沒必要的假象,不過是一種極度矯情的虛假作態。就像李芳需要媳婦一樣,李裕的媳婦也被他的男人魅力所折服。

夸張的反抗,把閣樓的地板震得砰砰作響。她壓低聲音的尖叫,與其說是痛苦的表現,還不如說是〞gaochao〞來臨之際,身得到了完全的滿足。

每次他和李芳不管白天黑夜的在樓上滾來滾去,灰塵像下雨一樣紛紛下落,李裕痛苦不堪的听著,恨得咬牙切齒。

離開四海茶館,是李芳和李裕夫妻的共同願望。困在潮濕不透氣的閣樓上,李芳有種還不如被圈禁在家的滋味,起碼好吃好喝供著,一群妻妾陪著,沒有自由也好過這里。

完全是因他對李裕媳婦的特殊情感,介于愛情迷戀或對于初戀的懷念,不僅如願以償的佔有了她。而且陷入激烈的情感世界難以自拔。這是他第一次陷入對女人愛情的沼澤之。

在這以前,女人只是他盲目發泄的對象。與李裕媳婦在小得轉不過身來的閣樓上的肉搏,與其說是佔有與反佔有之間的較量,還不如說是男歡女愛間的心靈交流。打來打去說穿了都是在裝模作樣,是放肆歡愛的必要前奏。

李裕很快識破了,老實巴交的茶館老板終于忍無可忍,抬起頭來任憑灰塵落在眼里,他必須要仰著頭,就算少爺要睡自己的媳婦,也應該換一個地方,再也不能容忍他和媳婦在自己的頭頂上歡愛,一種無以復加的恥辱。

李芳面對流著淚的李裕很難為情,也知道自己做的過了,要不是實在割舍不掉她,作為道上的大人物,豈能一而再的糾纏人家的妻?

其實李裕的媳婦也對在骯髒的閣樓里做那種事感到了厭倦,一兩次是新鮮,三五次都要以為自己是最下賤的流鶯了,任何場合都能撩起裙和男人苟合。

事實上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早在當丫鬟的時候,她就知道李芳遲早有一天會得償所願,她明白自己是一只無辜軟弱的羔羊,哪怕不做丫頭了,也遲早會躺在案板上任他宰割,這是逃不掉的命運。

盡管必須做出很被動和很激烈反抗的樣,然而她對李芳花樣百出蠻橫霸道作風的依戀,就和很多女性天生喜歡被強迫一樣,並不比李大少對她的迷戀遜色多少。

甚至只要李芳看向她的特殊目光,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意味著什麼,知道李芳的心里想對她干什麼,早在李芳沒有得手之前,媳婦就做過了很多夢,夢李芳比現實還要粗魯野蠻,而她對他的反抗,也比現實更加激烈更加誓死不從。

時間久了,媳婦對丈夫的內疚很快消失殆盡,她和大多數女人一樣把貞潔看的很重,但對于自己的**,首先要怪罪男人不能保護自己。

如果李裕強烈發對,哪怕不惜拼命,她想象自己也能像那些貞烈女人一樣,投河上吊尋死覓活。媳婦很清楚丈夫雖然妒忌的要命,卻舍不得自己去死。

「你用不著攔著我,我沒臉再活了,你讓我死了算了。」

這是第一次**後的哭訴,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哭訴,哭訴漸漸像演戲一樣越演越假,也儼然是媳婦唯一可以用來掩飾的遮羞布了。

「再不把他趕走,我就沒辦法活了。」這是她又一次嚴肅向丈夫發出的警告,以證明自己多麼的不情願,盡管半個時辰後,天花板又下起了「雨」,愉悅的抵抗尖叫再一次響起,久久不絕。

當和李芳達成離開這里的共識後,媳婦急切的道︰「我不能老是在自己男人的頭頂上,像不要臉的女人一樣,讓別的男人任意糟蹋。」

李裕不得不表示由衷的贊同,盡管一眼看穿了媳婦的用心,不管去哪李芳都是人上人,離開自己心愛的茶館,媳婦就再也不必假裝了,當她在又大又華麗的臥室里和李芳翻雲覆雨,回到家也不用百般解釋,反正自己也看不見听不見了。

女人如衣服,李裕強烈的妒忌之余,難免生出男漢大丈夫何患無妻的念頭,大不了把媳婦和李芳一起送走,只要自己的茶館還在,只要他李裕還要錢,就不怕找不到好看的閨女做老婆。

問題是極度的屈辱竟然能產生出不可思議的快感,一種綠-帽男人見不得人的刺激心理,就和男人押戲男人一樣,變-態的滋味往往極度的扭曲極度的甘美。

一種徹底淪落為奴隸的感受,卑躬屈膝把自己妻奉獻出去的激動,當閣樓上的樓板再一次震動著,灰塵像細雨似的洋洋灑灑,李裕有種他自己被人強-暴的怪念頭。

一時間覺得在半空痛苦掙扎的其實是他自己,煎熬的是他的**,歡快的是他的靈魂,好似自己跪在李芳的面前,恭敬的看著他無所顧忌的欺負妻,媳婦發出的痛苦聲,事實上是快樂的浪-語,李裕感覺什麼樣的屈辱條件都得接受,並且隱隱的期待起來。

所以他最終選擇隨著李芳和媳婦一起離開,本可以留下繼續經營茶館,想必二人都會很樂意。

李裕媳婦對此非常吃驚也非常欣慰,沒想到丈夫這麼深愛自己,怎麼說李裕總歸是他的丈夫,也是後半輩的指望,而她永遠沒資格成為李芳的正妻。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平凡的明穿日子最新章節 | 平凡的明穿日子全文閱讀 | 平凡的明穿日子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