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州 第六十六回 湘江天縱英才 桂陽重歸景升

作者 ︰ 步閣

不日,劉崎匯集長沙馬步軍三萬,蔡中聚零陵精兵一萬,蔡和引武零步兵二萬,三路人馬共計六萬之眾,暗備糧草,密秘行軍,朝桂陽進發。時都尉王威因前番誤失江夏,獲罪入獄,幸得韓嵩自柴桑接回王母面承劉表,景升敬其忠義,遂使官歸原職,復回長沙城內,王威方入城中,便由舊部處得知劉崎暗自起兵,欲收桂陽,聞訊快馬趕至軍前效力,劉崎早聞跌破明珠一事,知其素來忠心,遂準入營,使領五千人馬,先殺至衡陽以阻斷湘水。一面遣使通報江陵,謹訪孫策,一面加速行軍,欲趁陸議,先得重鎮耒陽,斷其歸路。

王威先至衡陽,知此處並無守兵,乃駐軍江岸,兩面多備火箭已備來敵,待立高處觀之,見江面水淺,乃使五百鐵匠,鑄橫江鎖三道,以阻敵軍水上退路,副校曰︰「如此,吾等只須留數百精兵看守便可,其余可就地取船順江南下,與主力匯合,攻城亦多分把握」。威然之,遂引軍開往耒陽,以助劉崎。

卻說先鋒大將吳巨,當先殺至耒陽城下,見城池不高,連夜發起突襲,江東守將張承見敵眾兵寡,棄城而走。半路遇吳郡降將嚴白虎奉陸議之命從桂陽領兵來救,隨軍參謀嚴畯建言曰︰「吾軍棄城而走,敵必引兵乘勝來追,可設伏于前方五嶺山上,攻其不備,必有斬獲」。二人從其言,熄火入林,伏于山道兩側,果有吳巨部將蘇飛乘勝追趕,看至近身,兩路並擊,大破之,圍敵中心,正欲生擒蘇飛,卻見後面火把如龍,劉崎親領大軍來救,嚴白虎不敢與敵,返身便走,直入桂陽城中。

劉崎亦將三萬軍馬西向而立,依城扎營,與眾人秉燈商議,張既執圖謂曰︰「若取此城,亦在速戰,不可使有築防之機,否則遷廷日久,恐柴桑之眾反襲長沙」。眾人聞之有理,各自尋思速攻之策。唯子敬雙眼著圖,卻另有所思,城中守將陸議非一般人等,若設甕以捉之,則不僅長沙無憂,孫策亦不敢輕視荊州,遂起身笑曰︰「此戰若能生擒陸議,解為人質,則荊州無懼孫郎矣」。劉崎一拍腦門,竟到還有此一招,遂和言曰︰「依張公之計,子敬之言,水陸俱已封鎖,料無遁地之策,陸議難逃此劫」。

張既並會眾人議論,輕言曰︰「此些皆在吾預料當中,依我之見,王將軍既已封鎖湘江水路,不如待蔡中蔡和領軍趕至,明日猛攻東、西、南三門,北門臨江,縱其水陸而走,生擒陸議于衡陽如何?」。桂陽城池本不堅固,又遭山越長期破壞,眾人亦堪測地勢,四面牆中,唯北門新築,堅固無比,況有敵將笮融領水兵屯于江上,實難攻取,倘若大軍猛攻三門,留北門空虛,城中必難相守,亦往此處逃生。劉崎拍桌響定曰︰「此計甚妙,縱敵軍一條生路,使之不能以死相守,如此,城可速取」。遂下令三軍,不得歇息,連夜架梯準備攻城。

次日天明,蔡中,蔡和紛至,使人繞城前來請令,劉崎使大將軍魯肅執掌虎符,按計分發令牌。三門攻城器具同時架起,先是一頓箭雨,而後眾軍爭相涌過護城牆,向上架梯而攻,一連數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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