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下午出去唱歌了,導致回來晚了。可是我發現啊,越急網速越慢,傳一章三千字,居然半個小時之久。蒼天吶,你這是在逗我嗎?不多說,趕緊碼完一章奉上,希望大家還沒有來得及罵我,暴汗
周小草覺得奇怪︰「這不是家里有人嗎,怎麼她卻說沒人?」
鄭徵答道︰「女人也算人嗎?他家里男人不在,又沒有兒子在家,當然就是沒人在家啊,又沒說錯。」
周小草听到他這樣一說,倒是長了見識了。原來,在封建時代,女人是不算人的。據說在蘇大胡子家里,就養著十來個家妓。所謂家妓,其實還是妓女,只是養在家里而已。蘇大胡子喜歡上了一個青樓的清官人,喜歡了好幾年。這個女人也看上了蘇東坡的才高八斗,于是兩個人暗通款曲,女子發誓非蘇東坡不嫁。但是蘇大胡子為官清廉,家里又養著妻妾妓女一大群,縱使宋朝是中國幾千年來公務員工資最高的朝代(相傳包拯年薪超兩百萬),也是小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後來,蘇東坡總算湊夠了錢,給她贖了身。沒想到,剛嫁到蘇家沒多久,蘇東坡轉手就將她賣掉了。這女子傷心之余,懸梁自盡了。
也是周小草不學無術,不曉得這時候女子的地位極其低下,基本上沒有人權的。舉個例子,假如丈夫經常打罵妻子,妻子不堪忍受,向官府告發。那麼,首先,縣太爺二話不說,先將女子打上幾十大板,然後才會接你的狀子。為什麼呢?因為古時候啊,丈夫就是妻子奠,你敢狀告丈夫,豈非是亂了倫理綱常,不打死你就算輕的。所以,那些夢想著穿越回古代,搞上十個八個王爺或者才子的女孩子們,可要掂量掂量了。
周小草大聲問道︰「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那女子說道︰「我說你這人真是好沒道理啊,男人要出門,還會告訴我們女人去哪里嗎?不知道!」
「這」
周小草看著同樣一臉苦相的鄭徵,無奈地說道︰「咱們還是換一家吧。」
兩個人又回到滄州城,因為另一個最近的也是在滄州的南邊十里遠,兩人決定先回滄州城吃頓飯。吃飯的時候,周小草也是毫無胃口,他還惦記著幫了謝炳洲的這個大忙,好讓他幫自己在京城里通融通融呢。
其實周小草也不是沒有想過去找小王爺,只是假如能讓謝炳洲這樣的大官在京城里給找個人,也算是多了一條路。而且,這等謀反大案,小王爺怕是也不好插手,只能先從內部解決,調查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突然找上馮家的麻煩。還有,為何會單單放過了周小草自己呢?這全都是一個謎團。
要想解決這個謎團,還是得一步步的來。這種事情,急不得,但是你還不能不急。就算是在現代,出賣國家罪都是很重的,別說在封建時代了。想要翻案,那幾乎都是不可能的。所以說,急不得。但是,萬一皇帝佬兒一個不對勁,下令斬立決,那可就晚了,所以還必須得急。
可是眼下這個謝炳洲由于丟失了府庫的稅銀,早已經失去了方寸,周小草還必須先要幫他這個忙不可。這真是,亂了,全都亂了。
隨便吃了一碗餛飩,兩個人又繼續上路了。周小草雖然不會騎馬,可是也不想再用腳丫子去量地面了,于是雇了一輛馬車,載著兩人前往城南。說道餛飩,有多少朋友不知道這兩個字的確切讀音呢?這兩個字正確的讀法應該是——hun-tun。
兩個人一路顛簸,終于來到了地方。可是到了地方才知道,這整個一家人都去了遠門親戚家,怕是沒有個十天半月回不來了。周小草能等上十天半月嗎?不能!
走!繼續去尋找下一家!
到了天黑,兩個人才渾身疲憊地回到了滄州,可是城門早閉,兩個人無奈,只好垂頭喪氣地往回走,期望能就近找個村子,找一戶農家湊合一晚算了。
就在兩個人轉身剛走出幾十米的時候,忽然听到身後有人追了上來。兩人听到腳步聲,都不約而同地扭頭往回看去。
身後跑來一個相貌猥瑣的人,一身的搭配十分滑稽,還歪戴著一頂打了補丁的破帽子。這人來到近前,先是打了個圈兒,說道︰「兩位,是不是錯過了進城的時間啊?」
鄭徵深為官府的人,哪里會看得起這種一看就是小混混的家伙?于是沒好氣地說道︰「是啊!你不是也錯過了嗎?哼,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人卻是絲毫都沒有將鄭徵憚度放在眼里。今日里兩個人出去辦事,鄭徵也沒有穿衙門里的公服,看起來只是個有點拽的普通人罷了。
「你們是進不了城,而我卻是恰恰相反,我是剛從城里出來的。」
周小草笑道︰「你不要胡吹大氣,這城門早關,你如何出得來?怕是你也一樣錯過了時間,進不去了吧?」
那人嘿嘿笑道︰「看來二位是信不過我了。這樣吧,我報上我的名頭,二位就當知道,我這話可不是瞎說的。」
鄭徵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麼,你很有名嗎?說出來听听!」
那人說道︰「不說名氣很大吧,但是住在這滄州城里的,上到衙門里的官差大爺,下到販夫走卒,很少有沒听說過我野貓子名頭的。」
周小草還真就沒听過這什麼野貓子的名頭,倒是鄭徵一听到野貓子三個字,頓時大吃一驚︰「什麼?你就是野貓子?」
野貓子笑著說道︰「嘿嘿,鄙人正是野貓子!既然這位爺听說過我的名頭,那就應該曉得,我野貓子在這滄州城里還是有些手段的。別的不說,就說將你們兩個帶進這滄州城,那還不算是什麼難事。」
周小草當然想立刻進城,他還不想在外邊農戶里住上一晚。雖然馮府(後來改名叫周府)已經被查封了,但是謝炳洲為了周小草調查方便,還是在內衙里給他安排了一間房子住下。再怎麼差,衙門里的房子也要比那農戶里的土炕板床要好得多。
說起來今天也實在是郁悶,為什麼所有人都出了遠門?這是有什麼陰謀,還是有人故意的?難道真的像鄭徵所講的,這些人就是罪犯?可是沒道理五個人全都躲開了呀!思來想去,周小草還是傾向于這樣一種考慮。那就是,那個真正盜走官銀的家伙,用了什麼手段,使得這五個人集體逃跑。
這個人會是誰呢?
鄭徵不知道周小草現在心里面還在想著案子的事情呢。但听得野貓子說得這樣肯定,便問道︰「哦?你有辦法立刻送我們進城去嗎?」
野貓子立刻將拍得震天響︰「瞧您說的!你既然是听到過我野貓子的名頭,就該知道,我說話那可是算數的!在這滄州城里,誰人不知我野貓子說話一向算話!」
鄭徵說道︰「那好,就請你帶我們進城去吧。」
野貓子卻是不動,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鄭徵鼻子一哼,說道︰「你要多少錢?」
野貓子說道︰「不多,每個人二十個大錢!」
鄭徵道︰「這麼多?!」
野貓子說道︰「我說這位爺,我這可是獨門生意,僅此一家!你們不進城也好,就在城外將就一晚吧!」
鄭徵無奈,說道︰「好,成交!」
野貓子手一伸︰「先交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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