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那錦舒就先退下了。」于錦舒輕眨眼瞼,微微福身,在看到那溫潤之人含著笑意點頭後,便轉身拉著還在呆愣中的溫情走向了郡王府的馬車。
「你……于錦舒,停下,停下。你先掐我下,來來來,掐,別客氣。于錦舒,于錦舒!老娘叫你停下掐老娘,老娘……啊!」最後絮絮叨叨的聲音終于以溫情的慘叫而告終。
于錦舒將人塞進了馬車中,便坐在馬車內斜倚著身子看著那齜牙咧嘴的女人。
「你就不能……」輕點嗎。
「我怕你皮太厚,下輕了手你沒反應。」叫叫嚷嚷的,難道沒看見別人像見鬼似的看她嗎。皇上的地盤,皇上都還沒走,這姑娘就在這大殿處稱老娘,想尋死也不能用這麼傻的死法吧。
溫情猛然搖了搖頭,將頭上的步搖甩得叮當響︰「容銘……尼瑪,老娘這大大小小的宴會見到這些個皇子王爺的次數老娘自己都忘記了。容祈那玩意兒不用說也是話最多的,一有什麼事兒就能插上嘴把人家從祖宗十八代都能牽扯進去。容銘那壓根就是悶騷過頭的,老娘每次盯著他一整天都沒見他蹦出個屁兒來。今天怎麼一蹦屁……不是,一說話就把太子給咽了呢?」
「哈哈,你哥回來了,在百花園擺宴。老娘就不信容庭那老狐狸能把這崽子放出去,就專門跟你風花雪月。這下老娘看那容旭怎麼打你的主意,不過……這好像只是一時的。」
于錦舒閉著眼楮,睜都懶得睜,直接用腳踢過去︰「丫頭,說話注意點。什麼叫風花雪月呢?」容旭還不夠格,利用不了她,就去利用自己妹妹,從來不動腦思考用自己戰略去攻擊敵人但子……也許這就是容庭遲遲不將兵權交付給容旭的原因之一吧。
「好,我錯了。我認錯。那你今天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拒絕了太子,以容旭的肚量絕不會輕易就放過你的,只怕你這次過了,肯定還有下次。」
于錦舒看著那滿臉擔憂,目光卻處處透露著幸災樂禍的女人,挑眉道︰「你說,連我和我父親都不知道我大哥具體回朝的時間,容銘一個沒有實權的親王是怎麼知道的?」
「我在和你討論問題呢,你怎麼反過來問……」溫情突然間愣住,僵硬地轉臉看著那一臉悠閑的于錦舒︰「你的意思是……」
「猜測而已。」
溫情不可抑制的朝著于錦舒尖叫︰「那你干嘛還選他?你選他還不如選容旭容祈,你知道他那什麼……而且連他的底都沒模清,你就當著皇上的面請旨把你嫁給他?你瘋了!」兩只手同時模上于錦舒的額頭︰「天,我以為你選擇容銘是因為他那里是最清靜的,你怎麼……」
「誰說如果他真是我猜測的那樣,我就得不了清靜了?嗯?」于錦舒笑笑。
選他嗎?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選,明明知道模不清底細的人才是危險系數未知的,並不保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在眾多的喧鬧中,就他淡漠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當時口已經快過自己的思想,在她還沒意識過來之前便鬼使神差的指向了他。
不過她並不後悔,因為一直以為她束縛但多,這次她也想按照自己的第一直覺沖動一次。
「言清,你去跟父親和母親說聲,我與郡王敘舊晚點就回去。」她有些事還得找溫情。
「是。」
而與此同時銘王府的馬車內。
容銘淡漠地坐在正中的軟榻上,喝著對面泡過來的茶水,而對面便是一身紫衣的容祈。
容祈一邊施展著自己的茶藝,性感的薄唇卻一直沒停過︰「嘖,二哥不會是真對那小妞上了心吧?居然會替她解圍,也學人家來個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