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狗的?」
手腕突襲被咬,劉芒疼的齜牙咧嘴,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將自己原本放在桌上悠哉敲擊桌面的右手,吃力的從田馨兒死死扣住的魔抓中掙月兌出來。♀
看著右手腕那兩排清晰可見,幾乎要溢血的牙痕,劉芒扭頭冷冷的瞥了一眼滿臉得意之色碉馨兒,張嘴不滿的呵斥,左手卻是毫不閑著,在右手腕那兩排清晰的牙痕上死命揉搓,顯然這次吃的虧不小。
「哼,本姑娘就屬狗的,怎麼著?」
初次取得勝利,感覺就是不一般,田馨兒宛如勝利的孔雀,腦袋高揚,挺起那對本就呼之欲出的飽滿,得意的叫囂,挑釁味十足。
「呃,他娘的,還真的屬狗啊!」
劉芒有些無語的翻了一記白眼,倒是有種啞巴吃黃連說不出來的苦味,一向比起罵街的潑婦還要犀利的嘴巴,竟是也有詞窮下崗的時候。
「怎麼著?不服氣?」
初次感受勝利的喜悅,田馨兒自然是得理不饒人,看著眼楮撐大一副欲言又止的劉芒,乘勝追擊,冷冷叫囂,大有將這幾次受到的挫敗委屈全部討回來的意思。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是無理取鬧。」
一時言詞有些空乏的劉芒,也不知道從哪翻箱倒櫃,搜刮出這幾個沒有多大說服力的可憐言詞,算是有些趕鴨子上架,被逼梁山的味道。
「我是女孩,不是君子,就動手了,怎麼著?還有,跟女孩子講道理,你不覺得可笑?我就無理取鬧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田馨兒像是變了一個人,雞婆的恐怖,戰斗的火焰瘋狂的飆升,哪還有開始被壓倒式欺負的一面,雄赳赳氣昂昂,焉有一舉將眼前混蛋用言語抨擊到撞豆腐牆的勢頭。
對待有些偏激加瘋狂無理取鬧的女孩,最好的應對辦法就是保持沉默,不理會她,牢騷一通她就累了。
任憑田馨兒暴風雨一般的犀利詞匯抨擊,劉芒卻是兩耳不聞,目光眺望遠方,感受一覽眾山小的闊達,時不時還伸長脖子眺望對面樓層隔著玻璃窗的幾位火辣身材美女,這貨眼神當真不是一般的好,那麼遠都能看得見。
起興之余,劉芒還不忘發表幾句感慨。
「平陽市,真美,風景不錯,有酒,有肉,有美女」。
劉芒的不理睬,田馨兒也有種雞血失效的挫敗,一番不爽的吐槽很快恢復冷艷美女的本色,沉默好久,狠狠咬牙,算是妥協,壓低聲音恨聲道︰「好吧!算你贏了。」
父親病危,二叔田博文的咄咄相逼,集團大部分股東猶豫徘徊,加上二叔本就與她父親股份相差不到百分之五個點,王家再趁機插手,讓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處境愈發的不堪。
時間緊迫,處境難堪,明天中午十二點就要召開董事會,已經容不得田馨兒繼續與眼前這個嘴巴比石頭又臭又硬的家伙爭口舌較勁。
沒有太過的激動與驚喜,顯然這一切都在劉芒的預料之內,咧嘴嬉皮笑臉道︰「呵呵,那從現在開始馨兒可就是我的女人了。」
言語不敬親密就算了,說完這貨伸手就要去牽田馨兒的小手,流氓氣息彰顯無遺啊!
「哼,合同還沒簽呢?少得寸進尺。」
毫不客氣的伸手將劉芒伸過來的那只魔抓狠狠打掉,田馨兒冷冷的警告,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得瑟的劉芒。
劉芒無所謂一笑,伸手拉過早就放在桌上的兩份協議書,白紙黑字,仔細瞄了一眼,大筆一揮,龍飛鳳舞,將自己那別致的名字涂鴉,爭執了好久的合同就此算是生效。
「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劉芒霸道的說道,在田馨兒還清狀況的時候,伸手突然一拉,田馨兒腳下一晃,身體向右傾倒,在憤怒噴火的目光中,倒在眼前這個萬惡混蛋的懷里。
吧唧,沒有絲毫征兆,幾乎是在瞬間,她香甜的嘴唇被眼前這萬惡的混蛋狠狠的印了下去。
田馨兒腦袋嗡嗡作響,有種天昏地暗的錯覺。
完了,初吻沒了,就這麼被眼前這個萬惡的混蛋奪走了,欲哭無淚啊!
啪,條件反射,田馨兒伸手就要狠狠的教訓眼前這個萬惡的混蛋,給這個可惡的家伙一個響亮的耳光子。
只是想法很好,結果不盡人意,劉芒的速度比她快的遠不止一星半點,耳光子沒扇到劉芒,的小手倒是落在劉芒的魔抓中,死命掙扎,卻是半天掙月兌不了。
「哈哈哈,好滑好女敕,不過,今天就這樣,馨兒老婆,可要記得,你是我的女人哦,要是讓我看見那個油頭粉面的家伙糾纏你,騷擾你,老子就一腳踢爆那家伙的蛋蛋,給其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不帶片刻的留戀,松開田馨兒張牙舞抓的小手,以田馨兒望塵莫及的速度,眨眼跳到十米外的安全區域,以確保不會被憤怒碉馨兒拼死一頓狂抓,帶著得意的奸笑嘴臉閃身消失在通道口的拐角,干淨利索,不拖泥帶水。
「混蛋,流氓。」
留下張牙舞抓,氣的飽滿快要爆炸碉馨兒大美女一個人長嘯臭罵,聲音久久回蕩。
「哈哈哈,老大就是老大,真是牛,連平陽市四大美女之一,華中大學校花,冰美人頭餃碉馨兒小姐都被老大輕易的搞到手,玩弄于鼓掌之間,小弟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劉芒剛剛從頂棚的出口邁出,早早守候在通道口的猴子,屁顛屁顛的湊上來,就是一頓馬屁亂拍,犯賤的笑臉像極了被多次爆掉的菊花,燦爛的一塌糊涂。
劉芒呵呵做笑,伸手習慣性的就是一擊粟栗子敲在猴子的頭上,一本正經的教訓口吻。
「哼,你個混球,說了多少次了,要低調,怎麼又忘記了?」。
高調的調戲,果的佔便宜,低調你妹啊!老大真他娘的口是心非,猴子很是不爽的在心底抱怨一通,嘴巴卻是不敢大逆不道,出言頂撞。
反駁?他倒是沒有那個勇氣,點頭哈腰,賠笑連連,「是,是,是,小弟知錯了。」
「走,回去吧!在這里呆久了,難免會被一些有心的家伙注意,現在還不是身份的時候。」
伸手拍拍猴子的肩膀,不知從哪模出一定帽子壓在頭上,帽檐壓得很低,幾乎看不清整張臉,轉身,劉芒快步向著電梯的位置進軍。
仰躺在桑塔納2000後座,劉芒右手伸進懷里,拿出酒葫蘆,扒開酒壺塞,咕嘟嘟,就是一大口酒香四溢的美酒下肚,嘴角泛著笑意,那叫一個愜意,倒是惹得前排的兩個家伙哈喇子止不住往下流,興奮的模樣,望眼欲穿啊!
坐在後座,劉芒下意識撢頭瞥了一眼看不到頂的高樓,嘴角泛著得意的笑容,一切正如他所預料的一般,順利按照他的計劃井然有序的進行,就連讓田馨兒做他女人這過分的要求也不例外。
咕嘟嘟,又是一大口酒香四溢的美酒下肚,愜意的打了一個酒嗝,劉芒目光瞥向副駕駛座上的猴子問道︰「猴子,石頭那邊怎麼樣了,打听到什麼消息沒有?」
正陶醉在酒香撲鼻中的猴子,突然被劉芒問及,慌忙伸手一把抹掉嘴角滑落的不明液體,滿臉尷尬,只是听到劉芒問及的問題後,臉色頓時顯得不大好看,有些為難道︰「嗯,有些消息了,只是听石頭說這次怕是麻煩不小。」
「哦,怎麼回事?」
劉芒眉頭微縮,只是語氣依舊平靜。
「石頭傳來消息,出現的是萬年山參,只是最後落到了華城市承天拍賣場手中,一星期之後在承天拍賣場進行拍賣,消息已經傳出,怕是一星期之後競爭對手不少,估計臨邊城市的大富豪大企業家怕是也會招來不少。」
猴子一五一十的陳述,搭到正事的時候像是換了一個人,表情格外的嚴肅,沒有半點平時的嬉皮笑臉。
「哦,這樣啊!」
劉芒伸手捏著下巴,語氣說的很平靜,眼神卻是一道寒光閃過,既然出現萬年份的靈藥,無論如何他都要得到手,無論付出生命代價都在所不惜。
畢竟出現的是萬年山參,光是藥材本身的價值就值得無數人為之瘋狂了,何況大富豪大企業家那個不愛惜自己的生命,但凡能夠延長壽命的靈藥出現,誰會輕易放手。
但凡出現罕見的藥材,那一次不是爭得頭破血流。
「好了,聯系石頭隨時注意那邊的動靜,萬不可出現差錯,不過我現在倒是有些期待一星期之後又會炒出什麼天價來了。華城市?倒是距離平陽市不算太遠。」
想想上次又是爬雪山,過草地,登懸崖,就差闖原始森林了,即便如此,登懸崖的時候還是倒霉透頂,失足險些墜落懸崖丟了小命,可真是歷經千難萬險。
他妹的,還能再悲催一點?最後還被別人搶先一步搞到手,一番討價還價,嘴皮子都磨掉了好幾層,花費了他足足五千萬,這才搞到萬年血參。
劉芒真他媽的雄啊!從來沒覺得他這麼窮過,一份靈藥就差點讓他破產。
「老大,現在去哪里?」
這個時候,一個胖乎乎的大腦袋自駕駛座轉過來,向仰躺在後座的劉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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