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巴被胡能強行帶進了看守所,來到了看守所辦公室的旁邊蹲下。傻巴的雙手仍被手銬銬住,這時,胡能走進辦公室去了。傻巴旁邊只站著押他來的警察。
一會兒,胡能出來了,接著來了兩名警察,對傻巴說︰「走吧,」接著又提醒傻巴︰「到這里來,不比你在學校讀書,你要學乖一點,不然的話,我們也管不了你。」
兩名獄警,把傻巴的手銬打開,來到了一間監子,傻巴抬頭一看,監子門上果然寫著︰「八號監房」,傻巴想今夜胡能要整自己,並揚言要給自己苦頭吃,難道這八號監子是鬼門關,有什了見不得人的名堂。他知道關在里面的人都是犯人。難道犯人對犯人也會耍什麼手段,傻巴不太明白。
兩位獄警把傻巴推進了監子里,然後把門鎖好。接著獄警對傻巴說︰「他們都不好惹,你可要老實點。」說完,兩位獄警就走了。
有新人來,犯人們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時,一個犯人拉亮了電燈。他們一個個上下打量著傻巴。傻巴被一雙雙鬼一樣的眼楮看得不自在,其中一個犯人走了過來,對傻巴說︰「小子,牢房規矩,凡屬新進來的,都要給我們舌忝腳趾。」
傻巴沒有理睬他,徑直往後面走,走到最後,傻巴見一張床是空著的。于是就想坐上去。
「慢!」
這時,一位滿臉胡子,五大三粗的人,低聲地吼了一聲,說︰「你懂不懂得規矩?」
「我不知道什麼叫規矩,我困了,我要睡覺。」傻巴平靜地說著。坐在床沿上。
「慢!」連胡慢慢地走近傻巴,見傻巴高大魁偉,又回頭對他身後的兩個犯人說︰「1號、8號過來。」立時,又過來了二個人,站在連胡的身邊。
傻巴感到一場惡仗在所難免,這間牢房共八人,加他九個人,他是新來的,從連胡的眼神和神氣,傻巴知道這八人中連胡是這里的老大。這時,傻巴又聯想到刑偵科長胡能為什麼要把自己安排到八號監房,他就想借這位連胡的手報復自己頂撞他的怨氣。唉,如今竟然還有這麼低素質的司法人員,無視法律尊嚴,連基本的法律常識都不懂,傻巴真不明白,胡能這身官皮是怎麼披上去的。今天晚上,如果自己是一個弱者,也不知要被這些人渣折磨成什麼樣子。
此時此刻,傻巴很平靜,對這些只有幾斤蠻力,在牢房稱霸的混混。傻巴並沒把他放在眼里,雖然他們是八個人,他是一個人。傻巴沒有半點膽怯。
為了以防萬一,傻巴還是運了運氣。
這時,連胡陰陰地問傻巴︰「新來的,我問你,這牆是白的還是黑的?(正確的答案是老大說黑就黑,老大說白就白,不是機靈的犯人很難答上來,往往就要挨打。)
「我不想回答你。」傻巴說這句話的同時運氣于手掌。
立時,連胡一掌朝傻巴飛了過來,傻巴一側身,抓住連胡的手掌。一個反握,將連胡的手掌向下死扣,頓時,一陣撕筋的疼痛,使連胡跪下了下去,嘴里不由得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哎喲,痛死我了!」接著連胡又強忍著疼痛,歪著嘴說︰「1號、8號,你們還站著干什麼?」
這時,1號、8號听見連胡的求救聲,立刻揚起拳頭,向傻巴頭部擊來,傻巴冷笑一聲,閃身移步,一手抓住一號的手掌,往前輕輕一帶,立時,一號往前一沖,頭部被重重地撞在床的橫杠上,發出沉悶的一聲。緊接著,傻巴順手一個回擊,拳頭重重地被擊在八號的額上。八號像喝了酒似的,坐在地上。
「放開我」連胡被傻巴用右手反握鐵鉗般反扣,使連胡痛得動彈不得。然而,連胡並沒有求饒,憤怒地瞪著傻巴,一邊命令著其他六個犯人,厲聲呵斥︰「你們是死人,還不動手!」
傻巴見連胡死硬抵抗,便加大力度,冷冷地說︰「如果你們那個再動手,我就廢了他的手。」傻巴一邊說,一邊用力把連胡的手用力往下壓,剎時,連胡大聲地叫了起來。
「好漢饒命,我不敢了。」連胡臉色痛得臉色蒼白,連聲說︰「老大,我听你的,今後這里你就是老大,我給你當狗。」
傻巴想不到連胡一下子來了個180度彎。不由得放了連胡。
「好漢,我是有眼不識泰山,從現在起,我一切都听你的。」連胡一邊說,「老大,你現在睡我的床,這里有被,暖和得很。」
傻巴仔細一看,連胡睡的地方有三四床被子,另外,一號和八號各佔了二床被子,其余四個沒有被子,凍得卷縮一團。
傻巴今天才真心體會到傳聞中的獄霸的真實場景,一間小小牢房,還分出了上下等級。
傻巴站著不動,對連胡說︰「我不要特殊,每人一床被子,不許多佔。」
「好,一切按老大的吩咐辦事。」連胡立刻就把被子分了下去,每個犯人一床被,接著,連胡把自己的被告子遞給傻巴說︰「老大,今天,我冒犯了你。今天我不要被子,我這床被就給老大吧。」
「我不要。」停了停,傻巴嚴肅地說︰「以後,你不要再欺負弱者。」
「是,是!」連胡唯唯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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