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商議已定,午夜時分,三個人分別行動,喬裝打扮的萊斯麗把市議員庫珀和摩森啤酒公司代表法拉莫勾結的證據送去給他的對手,之前在競爭市議員中失敗的賴特。
而法拉莫和埃里克森,韋恩勾結的證據,則由喬裝打扮的茱莉婭送去給布魯柯林技術高中的副校長,即將和埃里克森爭斗校長之位的菲利普。
半夜的時候,陳飛揚也悄悄的出發,再次光臨科莫多的大宅。
這家伙好像感覺到了不對,房子周圍再次增加了巡邏人員,但那些天性懶散的混混實在是沒啥用。
陳飛揚輕松的突破了防線,依舊循著老路子,在躲開了凶殘的羅威納狗之後,悄悄的上了三樓。
「蠢貨,就那麼大點地方,人都死光了,你居然沒找到粉在哪里?」
書房里,科莫多正在對著霍利爾的臉憤怒的咆哮,吐沫星子噴了他一臉,「你剛剛也听到了,弗朗西斯科副局長說他們的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粉,那你告訴我,它們到底去哪里了?」
霍利爾臉上冷汗直冒,半晌才囁囁嚅嚅的擠出一句,「老大,我難道還會騙你麼,那個家伙說我們的人搶走了,可除了死的,我們這些人都沒看到有什麼粉,而且也都是第一時間一起回來的……,」
想了想,又找了個借口給自己推月兌,「唯一可以解釋的理由,要不是弗朗西斯科局長的情報有誤,就是那家伙暗中還藏了一手……!」
科莫多一愣,霍利爾一直沒有單獨行動,何況他還放了暗子在霍利爾身邊,這家伙想要私吞也難。《》
听他這麼一說,確實是有幾分道理的,不過,弗朗西斯科那麼做的理由是什麼呢?
科莫多皺起了眉頭,霍利爾卻是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窗戶外飄了進來,「粉在我這里!」
科莫多和霍利爾大驚,還沒轉過頭,一個人像風一樣的竄到他們身邊,手指一點,他們已經不能動了。
看著驚駭莫名的科莫多和霍利爾,陳飛揚微微一笑,帶著黑色手套的手輕佻的拍了拍霍利爾的臉,「你好啊,霍利爾先生,你應該還認識我吧!」
霍利爾眼楮瞪的更大,很想要點頭,卻動不了,嘴巴里 的,想要說點什麼。
陳飛揚輕笑一聲,「不著急,」又偏頭想了想,跟著戲謔一句,「或許,我們倆之間也沒什麼可說的,你覺得呢!」
隨即轉過頭看著科莫多,輕輕的拍了拍手,「你好,科莫多先生,很榮幸面對面的和你談談…,」
「怎麼說呢,其實你蠻警覺的,昨天晚上你就察覺到了,可惜,也僅此而已……。」
科莫多嗚嗚嗚的想要說什麼,陳飛揚笑著聳聳肩,「好吧,為了表示對你的尊重,或許我該听听你怎麼說,當然,你應該知道如果你大叫的話,下場會是什麼!」
一解開啞,科莫多發現自己依舊不能動,心中驚疑不定,不知道這是什麼妖術。
卻迅速冷靜下來,臉上還浮現出溫和的笑容,隨口恭維道︰「伊森先生的功夫果然厲害,只怕比當年的布魯斯李都強很多……。」
陳飛揚笑著看了他一眼,卻冷冷的說了一句,「如果我再听到廢話,我就先殺了你。」
科莫多沒想到陳飛揚一個還不到十六歲的少年,不但功夫厲害無比,連心理也這麼成熟了。如果有後悔藥的話,他絕對不會去貪那個便宜的。
現在卻只能盡量的周旋,希望先保住命再說,「既然伊森先生這麼爽快,我也不廢話,我首先向您表示最大的歉意,並且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同時,對于之前的冒犯,我願意付出任何你想要的代價。」
這廝倒是超識時務,陳飛揚卻輕笑一聲,帶著一絲嘲弄,「就這些嗎?」
科莫多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沒辦法點頭,只能很肯定的答道︰「不管伊森先生有什麼要求,你盡管提。」
陳飛揚已經變了臉色,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不需要了,科莫多先生,我已經知道了你藏寶的地方,」
稍稍一頓,嘴角微微的翹起,帶著一絲邪惡的微笑,輕聲的吐出了那個答案,「就在你的床里!」
科莫多瞬間瞪大了眼,為了那個秘密,他殺了做床的人和把保險箱秘密裝進床里的伙計,他又在臥室的明眼處放了個保險箱來混淆視听,又把鑰匙一直貼身掛在脖子上。
絕對萬無一失的方案,誰知道居然給對方知道了,但是想想這家伙無聲無息,還有讓人不能動,不能言的妖術,頓時有種無力感!
陳飛揚看著他傻眼,自得的裂開嘴一樂,「既然你已經沒有任何籌碼拿來跟我交易,那麼,你應該知道我是來干什麼的……,」
科莫多終于想到了叫,但陳飛揚更快的再次點了他道,然後輕佻的拍了拍他的臉,冷笑一聲,「我最討厭人家威脅我,特別是你這種人渣!」
陳飛揚到底是不習慣那種鮮血橫流的場面,也就沒有折磨這兩個家伙,想了想,弄了兩根繩子,直接把科莫多和霍利爾吊在天花板上。
被點了的科莫多和霍利爾連掙扎都沒辦法,只能任由繩子一點點的扼住他們的呼吸,讓身體漸漸的變冷。
「這是你那副《加利利海上的風暴》,我笑納了!」
要走前,陳飛揚打開那幅畫,拿在科莫多眼前,給憤怒而絕望的他看了看,然後笑笑,解開了他們倆除啞和雙臂的全身道。
科莫多和霍利爾頓時奮力的掙扎起來,後者更是想要雙腳翻上來,可惜已經是強弩之末。
其實,如果他用雙腳去幫助科莫多先月兌離的話,無疑會更有效,但他那一刻想到的是自己。
咯咯咯的,兩人的喉嚨里發出最後的聲響,臉色憋成了青紫,最後,舌頭都吐出來了。
這一刻,陳飛揚發現他並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麼不適,反而出奇的冷靜,從身上掏出來兩只鮮艷的玫瑰花,給他們倆各自的胸口插上一朵。
聳聳肩,「禮尚往來,這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
最後,又在牆上用紅色的筆畫了一顆被箭射穿了的心。
玫瑰花和被箭射穿的心就是茱莉婭和萊斯麗兩個人琢磨和爭執了半天後決定的殺手標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