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觀眾,早上好,這里是CBS的早間新聞,我是主持人何塞……。」
「相信大家還記得昨天凌晨發生的火拼事件,現在已經清楚原因,那是因為M13的人在39街的港口泊位搶劫了太和幫剛剛交易得來的220磅的粉,」
「作為這次事情的延續,今天凌晨三點左右,M13幫的老大科莫多和他的頭號打手霍利爾被吊死在位于布魯柯林區亨利街12號的家中,據可靠消息,這是太和幫對昨天凌晨事件做出的回應。」
電視里開始播放科莫多房間里的情形,這兩個家伙死的挺慘的,舌頭都伸的老長,把萊斯麗嚇了一跳,低頭躲在陳飛揚的肩後。
茱莉婭卻是撇撇嘴,「真是的,這些家伙也太不專業了,那麼漂亮的玫瑰花和牆上的圖案都不說一下麼?」
陳飛揚瞟了她一眼,輕笑一聲,「那或許是你們弄的標志太沒有特點了。」
茱莉婭和萊斯麗同時瞪了他一眼,哼哼著,充滿著威脅的意味!
這時候,電視里開始播放卡蜜拉把弗朗西斯科逮住的場面,還包括那兩個大背包里的粉。
現場記者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昨天代表紐粵市警察局召開新聞發布會,說會調查昨天槍擊事件的副局長弗朗西斯科在今天凌晨被捕,令人震驚的是,昨天被劫的220磅粉居然藏在他家中,而緝毒組組長卡蜜拉警官也確定了他和科莫多勾結的事情……。」
看著面如死灰的弗朗西斯科,茱莉婭撇撇嘴,「這次他跑不掉了,如果只是那些紙面上的證據的花,他可能還有機會賴掉,但加上這實打實的220磅粉,鬧這麼大,誰也保不了他。」
接下來的新聞開始無聊,茱莉婭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爬起來趴到桌子上,慢慢的打開桌上那副《加利利海上的風暴》,嘖嘖有聲,「為什麼我並不覺得這畫有多好,但心里卻特別的興奮呢!」
萊斯麗也咯咯笑著趴到上面看了看,隨即撇撇嘴,「或許是因為它值好幾千萬美金的原因吧,想想這個,我也覺得這畫很不錯了。」
陳飛揚就坐在她們中間,兩個人那麼趴上去,縴腰下沉,豐碩的臀卻高高的在他眼前翹起來。
萊斯麗地別的大而翹,圓滾滾的,茱莉婭的則要小一些,豐盈的曲線像個桃形,卻都一樣能夠輕易的勾起男人的沖動……。
陳飛揚掃了一眼就有點移不開眼楮,甚至想要去模一下,抓一把。
茱莉婭這時候突然轉過頭來,看到他那模樣,頓時臉一紅。
心里啐了他一口,嘴里卻叫道,「萊斯麗,那個臭小子又在偷看你的大了!」
萊斯麗聞言立刻轉頭,卻也紅著臉啐了一口,「呸,明明是在偷看你的!」
然後和茱莉婭對視一眼,一起把陳飛揚撲倒在沙發上,咬牙切齒的施展開了九陰白骨爪。
由科莫多和太和幫的爭斗到弗朗西斯科,由弗朗西斯科再到法拉莫等人,事情鬧的極大,但很難往陳飛揚這邊聯想。
而且,雖然不可避免的會有人干擾,讓事情盡量的大事化小,但手握證據的賴特和菲利普必然是需要拿到讓他們滿意的結果的。
因此,不管是庫珀和法拉莫,還是埃里克森和韋恩,沒一個能夠最後逃掉,不過是有輕有重而已。
至于其他人,陳飛揚他們就沒辦法,也沒興趣關心了。
唯一可惜的是,緋色雞尾酒原液的事情並沒有解決。
很簡單,太多人盯著他的配方,那張網更大,那些人可不想在他把配方拿出來之前,就把把柄毀了,一直保持對他的壓力才是王道。
喧囂的鬧騰中,日子不知不覺中逼近了十月,馬上就要面臨SAT2的考試了。
「你準備申請哪所大學?」
一大早,從樓上下來,萊斯麗嘴里一邊吃早餐,一邊側頭問陳飛揚。
這個問題大概是現在所有12年紀的學生最熱門的話題,特別是在布魯柯林技術高中這樣的紐粵市超級豪門高中來說。
這所學校的高中畢業生,每年有九成九會考上大學。
陳飛揚想了想,「呃,你還記得我說過我會學法律麼?」看她點頭,聳聳肩,「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耶嚕是個不錯的選擇。」
所謂的如果可以,那就是原液的事情能夠解決,而且能夠被耶嚕大學錄取。
萊斯麗突然不滿的撇撇嘴,「我覺得你這個家伙變了,」伸出手就要去揪他。
「喂,你手上全是油啊!」陳飛揚趕緊抓住她的手,萊斯麗卻是咯咯笑著扭著手,把油全抹在他手上,「活該,誰叫你那麼討人厭的。」
陳飛揚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拿出紙巾來擦擦手,又很自然的抓住她的手,幫她擦了擦,嘴里問道︰「為什麼那麼說啊?」
萊斯麗瞄了他一眼,乖乖的讓他抓住手擦干淨,卻又不爽的嬌哼一聲,「前幾天你不是在說耶嚕麼,說什麼耶嚕法學院的畢業生在整個花旗國的政界和法律界都有著超強的人脈和影響力,而學校里的骷髏會會員更是邁上政府高層的捷徑,哼,你現在都跟我爸一樣了,整天就想著爭名奪利……!」
陳飛揚一愕,隨即輕笑一聲,「雖然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覺得去耶嚕學法律不錯,畢竟那里的法學專業最起碼排名全國前三。♀」
又聳聳肩,「不過,你說的那些,確實是耶嚕的優點,你想想,我們不就生活在這麼一個人和人組成的社會里麼,多認識些人,建立起良好的關系,對我們的生活還是有幫助的,比如我這次的事情……。」
萊斯麗不屑的輕哼一聲,「狡辯,市儈就是市儈!」
呆在一起久了,熟了,有時候就有點隨意,比如現在,陳飛揚輕笑一聲,順手就敲了她頭一下,「這不是市儈,這叫做生活好不好。」
「呀!」
雖然不疼,但萊斯麗卻恨的直咬牙,她比陳飛揚大兩歲,快十八了,卻給這家伙當小女孩子一樣敲了一下,「臭小子,你居然敢打我。」
陳飛揚沒跑,但在她每每要抓到的時候,一扭,她又落空了,好半晌,氣的萊斯麗啊啊叫著直跺腳,「不許動,再動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陳飛揚可不管她,笑著轉移話題,「對了,你真的打算去UCLA麼,為什麼?」
「說了不許動,」萊斯麗惡狠狠的盯著他,「你先讓我敲一下,我就告訴你。」
陳飛揚狡黠的一笑,順手又敲了她一下,然後直接就跑!
「啊啊啊!」萊斯麗在後面氣瘋了,「混蛋,你要是再跑,今天你絕對死定了!」
科莫多完蛋後,就沒人再盯梢陳飛揚,萊斯麗又經常住在這邊,便買了輛自行車。
從茱莉婭住的地方到學校騎車的話二十分鐘左右,陳飛揚自然就被強征成了車夫,把鄧肯氣的差點殺了他,已經跟他說了好幾次要絕交了,不過每次喝緋色雞尾酒的原液之後,又腆著臉喊著老大要福利。
騎自行車其實很不錯,之前陳飛揚是舍不得買,萊斯麗坐在背後終于把氣撒夠了,樂悠悠的晃著腳,喃喃道︰「你不覺得紐粵奠氣很不好麼,響熱死了,冬天冷死了,看看落杉磯吧,四季如春,陽光明媚,多美啊!」
陳飛揚想了想,笑道,「應該還有一個原因吧,從東海岸到西海岸,那麼遠,到時候你就可以拋開一切,自由自在了。」
萊斯麗掐著他的腰擰了一下,嬌嗔道︰「就你聰明,」
稍稍一頓,突然說道,「對了,告訴你個秘密,你的那個女神瑞貝卡也會申請UCLA。」
陳飛揚一愣,好奇的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的?」
萊斯麗撇撇嘴,「還記得上次我去UCLA參加他們的校園交流會吧,那次我就遇見了她,還跟她聊了會。」
陳飛揚微微頜首,「哦!」
「哦什麼哦啊!」萊斯麗不滿的捅了他一下,「你就不想追隨那個大美女麼?」
陳飛揚一句「我又不是鄧肯」生生的卡在喉嚨里,他現在知道這話不該隨便說,只是聳聳肩,「只是喜歡而已,干嘛追隨她!」
萊斯麗氣的不行,只能掐著他的腰擰啊擰的解恨,「笨蛋!笨蛋!笨蛋!……。」
陳飛揚有些呆,不明白這丫頭為什麼突然又生氣了!
過了一會,又轉頭問她,「對了,今天茱莉婭生日,你打算……。」
話還沒說完,氣呼呼的萊斯麗啪的在他背上抽了一下,「這個不用你管,你只要晚上老老實實諜命令就好了!」
陳飛揚無奈的聳聳肩,「哦,知道了!」
緋色雞尾酒雖然出了事,但茱莉婭的酒吧卻沒問題,卡蜜拉也不能因此強行的把她的酒吧關了。
而且,雖然緋色雞尾酒明面上不賣了,甚至卡蜜拉還親自盯著,可茱莉婭是誰,對于那些超級熟的客人包括布蘭倪,瑪莉雅等,她依舊是供應的,自然,陳飛揚在她那里也從來沒停止過制造原液。
昨天正常的半夜二點下班,今天生日,放肆的睡,一直睡到三點多,陳飛揚和萊斯麗放學後,她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前兩年的生日,萊斯麗都是叫一幫人隨便在家里過的。
今年不一樣,她答應了他父親要回家過,加布里埃爾•費爾羅給她準備了一個,按她來說雖然不是十分盛大,卻也不小的生日宴會。
「什麼都不要準備了」
茱莉婭洗漱完,隨便穿了件T恤和牛仔褲,招呼他們一句,「你們的衣服我那邊都有,我們到那邊再去換就好了。」
陳飛揚拿了盒點心出來遞給她,「你先墊一下肚子吧,免得等一下餓!」
茱莉婭看著他的眼楮一亮,隨即抱著他吧唧就親了他一口,咯咯笑,「親愛的,你可真貼心,愛死你了!」
稍稍一頓,攥著拳頭在他眼前揮了揮,嬌嗔道︰「不過,這可不能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不然……哼哼!」
「啊,還要生日禮物啊!」陳飛揚沖萊斯麗眨眨眼,驚愕的接了一句,「你不是說什麼都不用準備了麼,這下慘了!」
萊斯麗佯裝憤怒,嬌斥道︰「笨蛋,我是讓你不要準備其他東西,生日禮物怎麼能不準備呢!」
「好了,你們兩個的演技也太差了!」
茱莉婭撇撇嘴,隨即蹬蹬蹬的跑進房間,把那副《加利利海上的風暴》給拿了出來,在陳飛揚眼前一晃,「這畫借我幾天好嗎?」
《加利利海上的風暴》是科莫多的私人珍藏,丟失了也沒有人知道。
原本,陳飛揚需要錢,他是想要拿回來賣的,後來才知道這是個錯誤的決定,這畫太出名了,基本上沒希望出手。
因此,他很是後悔當初因為還要去把粉送到弗朗西斯科那里而嫌累贅,沒拿那些黃金和古玩,甚至就算是拿個袋子裝點美金回來也好。
這時候茱莉婭要借,自然是拿去給她父親看,陳飛揚無所謂的笑笑︰「你就直接送給他好了,」
茱莉婭一愣,「這可是好幾千萬呢!」
陳飛揚心里郁悶的要死,卻故作大方,「反正也賣不掉,我也沒有那個品味欣賞……!」
茱莉婭白了他一眼,「笨蛋,你公然拿出去賣自然沒人敢買嘍,但像是某些壞蛋,他們可是愛死了!」
「隨便好了,這本來就不是我的東西!」陳飛揚一愣,但說出去的話也沒有收回的道理,聳聳肩,「要不,你把這畫給你父親,讓他幫我把緋色雞尾酒的原液問題辦妥好了。」
茱莉婭撅起嘴,「那也太便宜我爸了!」
萊斯麗撲哧一笑,「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你爸的女兒,」
茱莉婭啐了她一口,「死丫頭,我可不像你,從早上起來到晚上睡覺,都恨不得黏他身上了。」
笑嘻嘻的躲開萊斯麗的腳,瞟了陳飛揚一眼,說道,「知道麼,你要是把畫直接送給我爸,他雖然會喜笑顏開,但之後就會覺得這是自然應當的,現在呢,我們只借給他看看,一個星期後就拿回來,那他就心癢難耐,」
「到時候,你再咬想讓他干啥,主動權就在你手里了,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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