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終于停了,陳飛揚飛快的竄到窗子下,稍稍到頭往外看去,目光掃射過最有可能的幾個地方,剛好看到對面的大廈里,有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影迅速的消失。
心下大恨,卻迅速的收拾心情,飛快的下了樓,對面的大樓太大,橫向差不過有兩百米的距離,縱向也不下五十米。
陳飛揚想了想,迅速的朝地下停車場走了過去,悄悄的藏在安全通道和電梯之間的拐角,
過了一會兒,他又覺得不對,再次飛快的回到地面,人潮如織,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實在是沒辦法,他不是做壞人,而是抓壞人,這種情況下,他就一個人,根本就顧不到那麼寬的地方。
稍稍等了一下,就當他皺了皺眉,有些舉棋不定的時候,突然,拐角處 的一聲的爆炸響起。
當陳飛揚迅疾的跑到那邊,正好看到一輛炸上天的汽車從高空樓下來,車子都快散架了,燃燒著劇烈的火焰,旁邊更是有幾個人受到波及受傷倒地。
剛剛經歷了昨天的恐怖襲擊事件,人群像是驚弓之鳥一樣尖叫著四處逃竄,陳飛揚站在街角四處的掃視,卻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物。
對方的計劃非常周詳,但陳飛揚覺得派殺手等在對面的大樓無疑是多此一舉,雖然他們這次成功的把殺手也弄死了,但總歸會因此而有露出更多破綻的可能。
當然,他也知道對方可能有其他的考慮!
緩緩的靠近了車子,然後迅速的瞄了一眼里面的那個殺手,稍稍一凝神,就知道那家伙已經死透了,而熊熊燃燒的大火也阻止了他要找到更多證據的可能。
這邊的線索到這里就斷了,陳飛揚可以肯定和摩西斯一起放炸彈的另一個家伙也死了,現在,就剩下「象與城堡」那邊,不過,他隱隱覺得「象與城堡」幫派的人不一定知道這個事情,畢竟,要干這事情也得找面生的,像是能夠輕松的給十四幫認出來的摩西斯應該不是首選。
如此,只有一個解釋,這不是「象與城堡」的組織行為。
陳飛揚沒有在這邊多停留,再次上了摩西斯的住處,仔細的搜尋了一番,找到了一樣或許有用的東西之後,便離開了。
中午時分,陳飛揚回到了酒店,鄧肯一看見他就怪叫道;「伙計,你干啥去了啊,我們都以為你給人綁架了呢!」
馬修拍了他一下,「你別烏鴉嘴……!」
陳飛揚笑著聳聳肩,「我不是跟沙克說過了麼,我出去有點事情?」
這一次,沙克他們的任務是保護馬修他們這些人,雖然沙克很不解,但對于雇主的要求,自然是無條件滿足。
鄧肯這小子腦袋里整天沒想好事,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嘿嘿笑著低聲道︰「老實說,是不是偷偷的去會你英吉利的小情人了,我之前听說你對澤塔瓊絲很感興趣的啊!」
陳飛揚翻了翻白眼,「人家已經結婚並且連小孩都生了好不好!」
鄧肯這廝無恥啊,沖他眨眨眼,再次放低了音量,附在他耳邊說道︰「人家的老婆不是才好玩麼?」
「滾蛋!」陳飛揚發現自己听的居然心里頭跳了一下,趕緊把念頭甩開,呵斥了鄧肯一句,「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以後就不要跟我出來玩了!」
吃了午飯,陳飛揚又開始忙,首先第一個是看今天早上汽車爆炸現場和大樓的監控錄像,拿狙擊槍的殺手很聰明,那邊的攝像頭更少,根本就沒拍到正面。
而放炸彈的家伙更是一直帶著口罩,他看起來很熟練,等那個殺手上去後,便從一旁跟了上去,然後很快轉下來,不到一分鐘就把炸彈裝好了。
殺手死了,警察局那邊要驗證DNA得到身份可能不太容易,就算得到了,也不是一時半會。
陳飛揚放大了那個戴口罩的家伙的眼楮和眉毛,在心里暗暗的記下來,然後進了英吉利情報局的信息庫,找到了「象與城堡」這個組織的資料。
這雖然是個臭名昭著的組織,但干的卻是一些偷竊和砸破商店櫥窗搶劫的勾當,組織的紀律里,更是有一條不得殺人的規矩。
從這一點看,也印證了陳飛揚之前判斷的摩西斯的行為可能與組織無關。
這時候,陳飛揚看到一條有意思的信息,「象與城堡」全是有男性組成,而他們犯下的案子,超過一半是和另一個組織,一個全部是女人,名字叫做「四十頭象」的幫派一起做下的。
這讓陳飛揚想起了和摩西斯在一起的那個女子。
之前的裝扮因為摩西斯那邊的狀況,陳飛揚不清楚是否有有心人看到並且記下來,他又換了一聲裝束,依舊是華人大半,不過變成了個臉部硬朗,身材更是彪悍的男人,但頭發一直垂到耳下,前面有一半遮住了小半邊臉。
再讓眼神看起來陰冷一點,這就讓他看上去有了兩分陰鷙的氣質。
情報局里也沒有「象與城堡」組織的具體地址,陳飛揚只能按照五爺的消息,去倫敦塔橋附近的貝德酒吧打听一下。
他這次穿了件黑色風衣,背了個很奢華的咖啡色,書包大小的小皮包,這是拉夫勞倫送給他的聖誕禮物。
貝德酒吧在泰晤士河畔,三成的小樓燈火輝煌,里面熱鬧而不吵鬧,基本上都是年輕男女,雖然也有穿的很妖艷性感的,也很放肆,但並沒有那種混亂酒吧所呈現的糜亂。
掃了一眼,里面一個華人都沒有,他進去也很自然的引起了注目,不過並沒有人因此表示組織。
陳飛揚也很淡定的走進去,點了一杯威士忌,然後很隨意的從放在吧台上的咖啡色包里拿出來一沓厚厚的英鎊,全部是一百的。
抽出來一張,遞給酒保,就連酒保都愣了,這里不乏有錢的,但也沒有這麼招搖的,一杯普通的威士忌只不過三英鎊而已。
而有些人則更是看到陳飛揚把那沓錢放進包里的時候,里面更是放滿了一沓沓的大鈔。
陳飛揚一邊喝酒,一邊和酒保攀談起來,喝了兩三倍之後,便把那張百元大鈔直接賞給了酒保。
酒保終于對這個來自港島的土豪有好感了,不過,偶爾一抬頭,卻是臉色微變,看了陳飛揚一眼,終歸是沒說話,而這時候,陳飛揚身後有一直縴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個穿著很是火辣,胸前大開叉,比茱莉婭的那個都大幅度,幾乎要讓胸前那並不大的兩只小白兔跳出來,而裙擺很短,不但如此,還是一片片連起來的,稍微一擰腰,就可以看到她里面的黑色蕾絲小褲褲。
「嗨,我能做這里嗎?」
這是個二十歲左右,臉上抹著濃妝的美女,很有韻律的一抬腿,在裙底風情展現的那一刻,迅速的坐下,讓一片片紅色的裙布擋住了。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陳飛揚故意很認真的瞄了她展現的風情一眼,然後又盯著她的胸口看了一眼,「美女你叫什麼名字?」
美女掩著唇吃吃一笑,「我叫芭比!」身體前傾,整個尖筍型的胸全部展現在陳飛揚眼前,只不過頂上貼著一張遮擋的胸貼,讓著美景稍顯遜色了一些。
陳飛揚假裝眼楮一直,隨後又假裝正經的轉過頭來,但語氣卻殷勤的很,「芭比是嗎,你可真美,我能請你喝杯酒嗎?」
然後很土豪的再次打開皮包,把皮包里厚實的大鈔展現了一下的同時,又拿出剛剛打開的一沓,很好奇低出兩張遞給酒保,「給我來兩杯美女喜歡的好酒!」
芭比頓時笑的花枝招展的,手搭在陳飛揚的手臂上,凳子往他旁邊靠,「謝謝,你可真慷慨!」
隨後也沒客氣,點了杯十八英鎊一杯的玫瑰湯麗。
很快,兩個人就聊的越來越投機,芭比已經做到了陳飛揚的懷里,還微微撢起臀,好方便他的手在她緊致的小翹臀上肆意的把玩。
也偶爾親昵的親他一下,不過,眼楮卻始終不經意的掃過他那個裝錢的包,她現在已經把這個家伙的底模透了,他是某個港島富豪家的子弟,因為在那邊打傷了人,出來避風頭的。
又喝了好幾分鐘,看著陳飛揚已經快醉了,芭比轉頭看了某處一眼,然後突然緊緊的抱著陳飛揚的頭就親,熱情的不得了。
可就在這時候,而陳飛揚貌似也給她勾起了火,說時遲那時快,突然一把抓住桌子上的皮包,讓身後另一只抓向皮包的的手落了個空,然後一把抱著芭比光潔的蛋,用力的捏了一把,醉兮兮的說道︰「小美人,原來你也忍不住了,走,我抱你回酒店!」
芭比一鄂,隨即吃吃笑著捶了他胸口一下,「死相,人家可不隨你回去,看你這麼強壯,還不得把我吃了啊!」
陳飛揚嘿嘿笑,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沒錯,我就是要把你吃了,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芭比扭著身子不依,「討厭,你那麼壞,我不干,你的補償我!」
陳飛揚豪爽的點點頭,一把把皮包塞她懷里,「這些都給你,明天我再取一百萬讓你隨便花!」
芭比的眼楮亮了,喜滋滋的抱緊了懷里的皮包,然後陳飛揚的身後看了一眼,微不可查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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