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是,不過說真的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指揮這毛毛蟲呢?」任曇魌老臉一紅,吶吶的說出了這個問題。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啊,不會吧,師傅你不想教我也不用找這麼爛的借口吧!」听見任曇魌的話,樊虎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眼。
「我哪有不教你,其實我也不怎麼會……」任曇魌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想他以堂堂男子漢,什麼時候被人逼的委屈成這樣子啊。
可是這他也沒辦法,萬一等下樊虎真的讓教他,任曇魌說不定還真的就教不了呢。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京城的地界了,這一路走來,他們倆也算是有過生死的情分了,師徒間也在不知不覺中說話比較隨便了一些。
「師傅,咱們要直接去還車還是去之前的那間派出所給那女鬼一個交代?」
「這大白天的估計那女鬼也不敢出來,咱們還是先去把車還了吧,你有沒有想好怎麼解釋趙師傅的事情?」關于這樣的事情,任曇魌是無比的頭疼。
「呃,這個,讓我想想,要不你看這樣行不,咱們就說趙師傅被那鬼給抓走了?」
「行你個頭啊,你不知道咱們在黃家人心里是怎麼樣的人嗎。咱們可是捉鬼大師啊,如果連小小的司機都保護不了,那咱們不是自敗名聲嗎?」任曇魌忍不住就給他一個爆栗。
「那要不怎麼說啊,難道說他攜款潛逃嗎?」樊虎有些委屈的模模被任曇魌敲的已經起包的頭說道。
「對呀,就這麼說,咱們就說咱們這次去給別人抓鬼,然後別人給了咱們好多的錢財,誰知道那趙司機見財起意,趁咱們不注意的時候,攜款潛逃了。」听完了樊虎的講述,任曇魌眼楮一亮,立馬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那咱們這就先去黃家把車子還了吧!」听任曇魌這麼說,他自然也就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于是來個緊急轉彎,把車子開往了黃家的方向。
「師傅,你看咱們這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這大白天的怎麼還關著門?」在車子開到黃鵬遠家的門前的時候,他們卻悲哀的發現這家里貌似沒有人,因為大門是從外面鎖住了,八十年代的鎖可不像是現在的防盜鐵門,他們那是古老的四合院,院門口則是兩扇大木門,門上有門環,門環上有把鎖。所以有沒有上鎖,從外面打眼一看就知道。
「那要不咱等會兒,也許他們一會兒就回來了呢!」此時的任曇魌在心中還抱有一絲的希望。
「那好吧,希望他們能快點回來,我的耐心真的很不大的!」樊虎癟著嘴說道。
于是二人就在車子里面坐著苦苦等待著黃家的人回來,可能是由于這幾天他們一直都在路上,還遇到了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是睡眠不足。這在車子里面一打盹,結果他們都呼呼大睡了起來。
「師傅,醒醒,快醒醒,你看這是不是已經夜里了呀?」樊虎醒來之後就看見車窗外面是漆黑如墨,于是有些驚慌的搖醒了還在沉睡中的任曇魌。
「呃,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再睡會兒!」任曇魌在睡夢中把樊虎的手給推開了。
「我說這都半夜了,怎麼還不見黃家有人回來啊!」這次樊虎也情醒過來了,他也感覺出了事情的不同尋常之處,于是大聲的在任曇魌耳邊喊道。
「什,什麼?半夜了?」這下任曇魌也驚醒了,想想自己到這里的時候才剛過中午,這才多久就下午了啊。
「是半夜了,師傅,你看他們家是不是出什麼事情啦?」樊虎看著那漆黑的大門,憂心的說道。
「走,咱們出去看看,看來這家真的是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了!」完全清醒後的任曇魌心頭也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所以他臨時決定先出去看看。
「不會出什麼事情吧,師傅你可得罩著我!」想想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樊虎就有些後怕,所以以前天不怕地步怕的他現在也變得瞻前顧後,畏畏縮縮的。
「能出什麼事情啊,沒事的,你就放心的跟在我後面吧!」下車後任曇魌用手模模手腕上面的夢魂刀,腰間的玉笛,還有袖子里面的毛毛蟲,他心里充滿了底氣。話說這海陸空都佔全了,哥們還怕誰啊!
「砰砰砰…………屋里有人嗎,有人嗎?」任曇魌走到那大木門前砰砰的敲起了門,順便還詢問了起來。
在這靜靜的夜里,那砰砰的敲門聲傳出了好遠,任曇魌那由于連曰奔波有些沙啞的聲音也傳出了很遠很遠,可卻偏偏沒有驚醒這里面的人,或許這屋子里真的就沒有人吧。
「師傅,怎麼辦?咱們要不要硬闖進去?」听著任曇魌那有些滲人的聲音,樊虎縮了縮脖子,往後退了兩步。
「要不咱們先去派出所去看看那女鬼吧,如果是那女鬼搞出來的事情也說不定!」見沒人回答自己的問話,任曇魌仿佛想起了什麼來,于是他決定還是先去看看派出所是怎麼處置的那具女尸。
「那好,一切就听師傅的吧,我也不是太懂……」樊虎喃喃說著就上了那輛有些陳舊的吉普車。
車子發動後,他們一溜煙的跑向了派出所的方向,事情應該就是出現在這里,不然這就太不可思議了。
「你們是干什麼的,大半夜里不好好睡覺,到派出所干什麼?」听見外面有哄隆隆的汽車聲音,在這半夜里傳出的聲音很遠,所以值班的警察訓著聲音就出來了。要知道在那十年浩劫剛剛過後的中國還是很落後的,像這郊區的一個片警那破地方,就連他們警察自己都還是騎的摩托車呢,而現在可是開的汽車,想不招人注意都不行。
「請問陳警官在嗎,我們找他有急事!」下車後任曇魌二話沒說,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喲呵,你以為你是誰啊,這大半夜的剛來就叫我們老大,你以為你是誰啊?」那值班警察一看眼前這個年輕人高高瘦瘦的模樣,還一頭長發,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況且這人口氣也太大了,好像是這派出所就是他們家開的似得。所以他也沒有說什麼好听的話。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就是你們警察的為人民服務之道嗎?」听完那警察的話的時候,任曇魌的表情變得冷漠了起來,眼楮也眯成了一條細縫。但是縱然這樣依然可以看到從他沿著射出來的寒光,那是一種讓人看見之後打心底生涼氣的眼神。
「我這是怎麼了,媽的真是見鬼了!」在被任曇魌的眼神掃射了一下,那警察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然後在心中暗暗罵了句。
「怎麼了,這就是我的道,不服可以滾蛋,沒人求你來!」那警察看樣子也是才從警校畢業的,年輕人都是火氣方剛的,脾氣都不是太好,這還沒說幾句話,就有了濃濃的火藥味。
其實這大半夜的,上夜班心情本來就不好,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咋呼,頤和氣指的他根本就受不了,所以才有了開始的那一幕。
「我再說一遍,我,現,在,就,要,見,陳,警,官!」任曇魌耐著姓子再次重復了一遍他之前的話。
「什麼陳警官,我這里沒有這個人,你記錯了吧!」看著面前這人直視的目光,這年輕的警察也感覺到自己剛才做的有些過頭的,面對這麼強勢的年輕人,他的氣勢有些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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