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不教訓一下你是不會說話是吧!」
一直在後面的樊虎終于氣不過了,沖上來對著那警察就是一拳。要說這樊虎原本就是地痞無賴出身,要說鬼他怕,但是人他卻從來沒有怕過誰。況且這人樊虎還認識,想當初就是他把自己和幾個兄弟給弄進局子里的,原本就看不慣他,現在有這個鬼眼通天的人罩著,他還有什麼可怕的。
「喲喲,疼,你他嗎的快放手!」本來是想一拳把那人給打扁的,卻沒想到自己的手卻被那人用擒拿手給拿住了,然後向上一番,把樊虎疼的哇哇大叫。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任曇魌再不出手就說不過去了,雖然樊虎的做法也不全對。任曇魌向前緊走兩步,然後雙手在那警察眼前一晃,接著那警察就感覺手腕上一疼,抓著樊虎的手不由一松,樊虎立馬就把手給抽回來了。
「你們,你們這是襲警,你們死定了!」那警察鐵青著臉,轉身就準備往回走!
「哥們兒,讓你喊的人你還沒喊呢,就這麼著就想走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剛才那個偷襲自己的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還是那一副冷酷的模樣,劉海映著所里微弱的燈光在這夜風中飄揚。他那雙狼一般的眼楮閃閃發著亮光,顯得是那麼的詭異。
「你,你想怎麼樣?」看見任曇魌那凌厲的目光,那警察不由得後退了幾步,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因為他明白論個頭,他沒有對方高,論身手自己這幾下子也是白瞎了。所以他才會由心里生出一絲恐懼。
「我不想怎樣,你只要把陳警官喊出來,咱們的事情一筆勾銷!」
「好,好,你們稍等,我這就去叫!」那人顫抖著答應了一聲,轉身就跑了。因為他明白有些事情,有些人惹不起就一定要躲。
雖然現在的陳警官說不定在哪個小妞被窩里快活呢,雖然陳警官也不好得罪,但是在面對這樣的敵人,他還是寧願去選擇得罪他的上司陳警官了。
「喂,喂,是陳警官嗎,我是小劉啊!哦,對不起,對不起,本不該打擾你的,不過這里確實有急事,什麼急事?就是這里突然來了兩個人,口口聲聲說要見你,我這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啊!」走進警衛室里,做著被罵的心里準備撥通了陳警官的電話。
「媽的,盡給老子惹事!」陳警官罵罵咧咧的從那溫暖的被窩里出來了。
「陳警官,你這是要干嘛去啊,大半夜的……」看見剛剛溫存一般的男人罵罵咧咧的穿衣服想走人,被窩那嬌弱的軀體媚眼如絲的問道。
「小美人兒,這不局子里有點急事,我去去就來,等下再收拾你……」說著陳警官的那雙大手就伸進被窩對著那女的大就捏了一把,弄的她一陣酥軟。
「討厭,記得快點回來啊!」看見陳警官關門的背影,她嗲聲嗲氣的說道。
「呸,最好出門被車撞死,你個死變態!」看見陳警官關上門,腳步聲走的遠了,那被子里的女人輕聲的罵道。
「啊嚏!誰在罵我?」剛走出去沒多遠,陳警官突然就打了一個噴嚏,「算了,算了,還是回去要緊!」
本來是想返回去看看是不是那個小狐狸精在罵自己,但是想著等下回來後的好事,他覺得還是把事情辦完之後,然後狠狠的K頓姓劉的那小子,再回來收拾這搔娘們。
在那個時代,手機其實是沒有的,很常見的就是那種固話,由于工作需要,局子里才給陳警官配了一部比磚還大還後的大哥大,而剛才那姓劉的警察是用局子里的固話打的。
「小劉啊,你大半夜的把我叫來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啊!」從後門進來的陳警官用眼角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老大,這我也不想叫你啊,這不是被逼的麼!」收到了陳警官那充滿怨恨的眼神,劉發苦著臉說道。
「誰逼你了,走,帶我出去看看,我就不信天王老子腳下他……」
「怎麼樣,這麼快就把老朋友給忘記了嗎?」正當陳警官說狠話的時候,任曇魌眯縫著眼一陣風似得出現在了警衛室的門口,把這個本來就不大的門堵得嚴嚴實實的。
「你是誰?」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陳警官短暫的愣了一下。
「難道你真的不認識了嗎?你再好好想想!」
「你,你難道你是和那個女鬼有關的人,對,就是你!」陳警官突然眼楮一亮,一下子就全部都想起來了。
他回頭對這那姓劉的警察說道︰「這里沒有你什麼事情了,你先離開一段時間吧!」
在劉警察離開時候這陳警官向前沖去一下子就抱住了站在門口的任曇魌,有些激動的說道︰「你可來了,大家都說你是個陰陽**師,我最近被那女鬼給折磨的快不誠仁樣兒了,你可得救救我啊,有什麼條件你盡管提,我都能答應你!」
被別人給當祖宗一樣的供了起來,這對于任曇魌來說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別,別你可別這樣,你到底遇到什麼事情了,能幫的我一定幫!」任曇魌老臉一紅,一把推開了陳警官的手。話說他還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大小伙子,若是被一個美女抱著興許還會發生點什麼,可是被這麼個念過半百的老頭子抱著那可不好受,更何況這老頭身上還有一股怪怪的香水味。
「就,就是上次從那火車上出事的那女尸,自你走後就出事了!」陳警官有些後怕的說道。
「出事了,什麼事情!別急,你慢慢說!」任曇魌來此就是為了打听這事情的,眼下見他們主動提出來了,正好自己還可以順便賣他們一個面子,幫他們一次忙。
「來,坐下說話,別站著了,外面怪冷的!」說著陳警官搬了把椅子過來,把任曇魌招呼了進來。
喝了一口茶,他回味了一下然後說道︰「事情還得從你們進來的那一天說起,那天由于你和這起命案有關聯,所以我們暫時拘留了你,沒想到就在當天夜里我就見鬼了,而且那女鬼還恐嚇我,說你和他的死沒有關系,還說讓我放了你,然後你就會去幫她找殺人凶手,所以我當時就答應了,本來想著答應他這事情之後,她就不會出來作怪了。可是……」
「可是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樊虎也站在可門口,取代了任曇魌的位置,雖然他的個頭沒有任曇魌高,但也是把個小門佔了一大半!
對于這樣的事情,像他們這十八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是最感興趣的,因為他們此時都充滿了對刺激的向往。而這老警察也完全不像他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嚴謹,所以樊虎也露出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態來。
看了一眼門口的樊虎,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也讓樊虎坐下來一起听,對于這個樊虎他是太認識了,小偷小模的經常犯在他們手里,一般也就是關個幾天就放了。端起茶杯,他繼續說道︰「後來,也就是你們走後的第二天,我老婆半夜里被後院奇怪的聲音給嚇醒了,可是當她起來察看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大概是她听錯了吧!」樊虎疑惑的說道。
「起初我也怪她听錯了,還埋怨了她一陣,但是她一直堅信自己沒有听錯!」
「那後來呢?」
「在後半夜的時候,我听見了一陣貓叫!」
「切,貓叫那有什麼可吃驚的,不是很常見的麼?」樊虎听完被氣笑了。
「不,這貓的叫聲和一般的貓不一樣,而且……」
「而且什麼,你說話別吞吞吐吐的!」听到這里,任曇魌臉色一沉不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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