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在開始之前
新婚當天他陪著別的女人在醫院生孩子,她穿著婚紗和另一個男人逃離她此生的魔咒。
奪命追逃,意外車禍。她被護著毫發無損。
說許她傾世花海的男人生死,她被惡魔般的他抓住。
鋪滿玫瑰花的婚房內響起野獸般的低吼和痛苦難耐的。
她的婚紗被撕成條狀,雙手雙腳被綁成屈辱的姿勢。
她光著身子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後男人一陣的沖撞讓她不由自主地往前倒去。
可是並沒有。
依然穿著新郎禮服,褲子落到腳跟的男人毫不憐惜地抓住她的凌亂的散發,配合他野獸般的發泄。
看來我一直對你太溫柔了,放心,接下來的日子你肯定會很期待。我會做到讓你下不了床的,奧,不,是站不起來。」
輕柔如同情話卻讓她火熱的身子涼了下來。
她知道他這個惡魔說到做到。
看著婚床上的手機屏幕同步直播著急救室里緊張的搶救場景,那個說給她幸福的白衫男子正無聲無息地躺在那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為了他的命。
「夏,這是你自找的,不要妄想逃離我。」
「呵呵,龍應澤,你知道……我最後悔的是什麼嗎?我最後悔的不是愛上你而是遇見你……啊!」
她竭力地微笑,語氣里的堅定讓他感覺恐懼如浪潮般快要將他淹沒。
淒厲的聲音因他的沖撞而支離破碎,男人沖撞的動作停了下來,渾身散發著森冷的寒意。胯下的動作因憤怒和莫名的恐懼變得暴虐。
如地獄般傳來的聲音。
‘狼嫣’休息室內。
幾個穿著清涼的美女在飯後八卦。
「哎,你們知道我們這來了個木頭人吧,來這都十天了竟然沒有一個客人找她。」
「我敢打賭,她還是個雛兒。」
「雛兒能他媽的當飯吃啊,到這里來的哪個不是為了活命混口飯吃啊。你等著瞧吧,媽咪會好好收拾她的。」
其中一人狠狠地說道。
換衣間里,正在換衣服的夏停下了手上的的動作。
她氣得胸口連綿起伏,看著自己還算傲人的胸圍,她自己也納悶為什麼自己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呢。
多半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關吧
醫生說鐘澈的手術最多只能月兌半個月,可是昂貴的手術費讓鐘小透愁得唉聲嘆氣。
她沒有忘她還欠著鐘家姐弟一條命呢。
雖然她把以前的事情全忘了,可是她終究欠了鐘家一條命啊。
哎,小透現在肯定頂著大日頭在工地上當牛做馬呢。
「上次的大學生裝清高,遇見客人就躲,最後還潑了客人一身的酒。媽咪整整修理了她三天,現在還不是服服帖帖,人家現在可是紅牌啊。」
「裝清高也要有料啊,看她瘦得像竹竿一樣,肯定沒有料。她上次來的時候還穿了一件海綿寶寶的衣服呢。呵呵,真是幼稚。」
夏恨得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的,她一定要做些什麼。
果斷地月兌掉她的卡通T恤衫和牛仔褲,隨意抓了一件根本就沒有掩飾效果的紗衣披在了身上,里面是粉色花邊的內衣,若隱若現,惹人遐想。
夏施施然走到了還在八卦她的人面前,皮笑肉不笑地打了聲招呼。
「hi,早上好。」
夏留下猶自目瞪口呆的她們揚長而去。
「她就是竹竿,月兌了還蠻有料的啊。」
「靠,這孩子是2b啊,還他媽早上好。走了,看什麼看,開工了。」
夏雄赳赳氣昂昂地從一眾八婆身邊走過,她36D的豐盈在紅色紗衣的襯托下若隱若現。
一口氣走到大廳門口,里面動感的音樂震得旋轉門都在隱隱發顫。
鐘澈還等著救命的錢呢,況且她也不想被媽咪修理,天知道她最怕痛了。
深呼吸,正要推門而入。夏的手還沒有踫到門把手,就被迎面而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頓時酒臭燻天,她差點快要閉過氣去。
醉鬼抬起頭,色眯眯的眼楮在看到夏時散發著綠幽幽的光。
「嘿嘿,有美女投懷送抱啊。」
說著一張豬頭臉就要貼上來,夏惡寒,正要躲開,卻不料醉鬼一頭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手里還攥著撕下來的一片紗衣。
夏氣得臉都綠了,看了看被撕去半邊的紗衣,她頓時無語。
被酒浸濕的殘破紗衣包裹著少女凸凹有致的身軀,一副不慎失足慘遭蹂躪的少女模樣。
早已經有散發著貪婪目光的猥瑣男慢慢地靠過來。
夏避開那些不懷好意的人一溜煙跑進了吧台旁。
「玉哥,江湖救急。」
被叫做玉哥的人雙手嫻熟地舞著三個酒瓶,他抬起清秀的眉眼。
在看到夏這麼特殊的一身打扮時,他嗤笑了一聲。
「你被人強了?」
說著拿出酒杯為她倒了一杯新調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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