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喘足了一口氣後,端起那紅紅綠綠的酒牛飲了起來。
喝完之後砸吧了下嘴。
「這是什麼酒,沒有味道哎。」
「一夜**度,你今天命犯桃花奧。」
玉哥手上動作,一臉曖昧地看著她笑。
「什麼啊,少說這有的沒的,幫我一個忙,給我找個地方弄件干淨的衣服。我這都沒法見人了。」
夏听到桃花酒頭都疼,這里哪有什麼桃花,這都是還差不多。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一杯伏特加。」
清冽悅耳,是傳說中的帶有磁性的聲音。
「不好意思,先生,今晚沒有伏特加。請您試一下我的新作‘一夜**度’,我的榮幸。」
玉哥把一杯紅紅綠綠的東西放在了男子面前。
「無所謂」
男子端起盛有七色酒液的酒杯,一飲而盡。
五彩迷離的燈光下,夏只能看到他剛毅性感的側面。
真是迷人哎。
「嗨嗨,犯什麼花痴。」
「哪有,快點給我找個救命的地方,拜托啦。」
「我倒是知道有個地方一直空著,今晚估計也不會有人。只是你要怎麼謝我?」
玉哥看著急得一頭大汗的夏,直想逗逗她。
那廂男子連喝了三杯’一夜**度’,已有點燻燻然,這酒特點就是剛入口索然無味,後勁卻是十足。
男子拿起不斷震動的手機,無限哀傷挫敗地說道︰「希圖,我他媽的發現我這二十六年來我活得真是個笑話。」
夏急得不行,這個點媽咪快要過來了,她怎麼敢在這。
「有地方你不早說,回頭我請你吃飯。快說快說。」
「我現在不想說。」
男子握著電話的手指不斷收緊,像是隱忍著極大的痛苦。
玉哥沒想到被人搶白了,看著小臉氣鼓鼓的夏,他暗暗好笑,繼續沉默。
「玉哥,你行行好,我再不救我我就死定了。大不了以後我任你差遣,隨傳隨到。」
夏向還在講電話的側影翻了個白眼後,繼續向玉哥軟磨硬泡。
「那你就去死吧。」
夏頓時炸毛,正要挽袖子撲上去揍那個嘴欠的一頓,卻被玉哥攔住。
「淡定淡定,這是我的衣服,出門左轉乘電梯到52樓514房間,那里今晚沒有人。那是至尊房,你用過要弄干淨了啊。」
玉哥本來只是想逗逗這個小迷糊,誰知道听到這樣一段奇葩的對話。
夏看時間不多了,接過衣服轉身就要走。
走之前還不忘咬牙切齒地對著講電話的人舉了舉拳頭,大有咱們走著瞧,下次我見你一次就揍你一次之意。
玉哥對她擺了擺手,搖了搖頭,小丫頭真是單純,惹惱了這尊神,你可連渣都不會剩的。
玉哥離得近听清了電話里的聲音,笑著搖了搖頭走到另一個客人面前。
原來那男子電話里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說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就說出來听听嘛。小的沒能為龍大總裁分憂解難,真是罪該萬死啊。」
男子又說︰「一直留著的房間在哪,我今晚不回去了。」
「吆,你老終于開竅啦,我給你找幾個尤物樂樂。」
「不用,我想一個人靜靜。」
「哎,真可惜。好吧,房間是52樓514。」
掛上電話,醉得不輕的龍應澤東倒西歪地走出了大廳。
夏此時正躺在豪華至尊客房的按摩浴缸里。
按下白色的按鈕自動開始按摩,夏舒服地像撓癢的貓咪一樣直哼哼。
貌似听到開門的聲音,難道有人來。
奧,螞蟻garden!
大事不妙,趕緊穿衣服,穿衣服。
夏連忙從水里跳出來,連身子也沒來得及擦就套上了玉哥的干淨襯衫。
听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夏緊張得手抖得厲害,扣子扣得歪歪斜斜的。
正要抬腳走出去,誰知道竟踩到一個按鈕,她瞬間華麗地摔在了寬大的浴缸里,並且有水不斷地噴在她身上。
這時她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把她罩住了,那雙堪比黑曜石的眼眸迷茫而疑惑的看著她,旋即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
夏呆呆地看著幾秒鐘,賊賊地笑著,極品帥男啊。
只是瞬間,夏就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叫聲,再也笑不出來了。
而躺在浴缸人肉墊上的某人舒服地說道︰「想不到這里的浴缸真是不一樣,軟軟的,爽啊。嗯,就是尺寸有點小了。」
夏氣得直想罵娘,她幾次想推開身上的那個龐然大物,可是又擔心東窗事發被媽咪罵。
可是她快要被壓死了啊啊啊啊!
片刻之後就听到了微微的鼾聲。
咦?睡著了?
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龐然大物身下鑽出來。
呼,終于又活過來了。
只見失去人肉墊的某人在睡夢中皺了皺眉英氣的眉,他被夏推得側躺著。
深邃俊美的側面讓夏著實眼熟。
尼瑪,這不是讓我去死的那誰嗎。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今天你落到我夏的手里,哼哼……
夏把他的身子扳正,終于看到他的正面了。
夏又呆了(原諒我是個花痴),古龍香水混合著酒香的味道讓她迷醉不已。
「茵茵……」
因醉酒而喑啞性感的聲音滿含深情和痛苦地喚著一個人的名字。
不知為什麼,夏心中酸酸的。
哎,我在想什麼呢,夏在心中鄙視自己。
「你說我該怎麼折磨你呢?」
夏騎在帥男身上,縴白的手啪啪地拍著某人的俊臉。
「嗯,先從哪里開始呢。」
夏使勁地捏了捏他挺拔的鼻梁,兩手用力地把他薄而性感的唇往兩邊。
她的小無意識在他胯部蹭啊蹭。
看著被惡搞的臉,夏得意地大笑出聲。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老娘,啊……唔……!」
熟睡的某人突然坐起,薄唇準確無誤地堵住了剛才還大放闕詞的櫻唇。
形勢轉換得太快,夏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再一次被壓在了身下。
不過這次是面對面。
帥男萬分深情地看著她,眼里都能滴出水來。
「茵茵,只有你是我的。」
黑影壓下,密密的吻落下,而急切。
夏正想說︰「親,你認錯人了吧。」
但男人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熾熱的唇糾纏著她的。
夏黑溜溜的眼珠轉了幾轉,不就是一夜嗎,姐玩得起,不就是被當成了替身嗎。在姐的心里你丫不過是牛郎墊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