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歡︰總裁逃妻太撩人 第七章 和你說拜拜

作者 ︰ 夜歸黎

昏暗的包廂里,一首悱惻的歌曲,兩個肢體糾纏的人。

「茵茵,我想死你了。」

推開他埋在她胸前的頭,制止他進一步在她的身體上煽風點火。

整理了半褪著的衣服,白茵微挑的雙眼斜了龍應澤一眼。

「你都幾天足不出戶,陪著你的小情人,真看不出你哪里想我了?」

龍應澤瞬時感覺一股酸氣往外冒。

「吆,咱們的白大小姐也有打翻醋壇子的時候啊。」

白茵冷著一張臉就是不理他,龍應澤用食指挑著她的下巴,痞痞地道︰「來,給本少爺笑一個。」

「不要鬧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幼稚。」

白茵一把打掉龍應澤的手,不耐煩地道。

瞬間,兩人都沉默了。

龍應澤用陌生的眼神看著生氣的白茵,見白茵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拿起外套轉身就走卻被白茵從背後抱住。

「阿澤,我好害怕。你現在對我已經這樣沒有耐心了。還有你臉上的傷,是她弄的吧。你從來都不是一個縱容女人的人。你真的害怕你會假戲真做。」

白茵說話間帶著濃濃的鼻音,一向自傲的白大小姐竟然也有這樣患得患失的時候。

「茵茵,你什麼時候這麼沒有自信,還是你信不過我。」

龍應澤回身溫柔地擁住白茵,嘆息道。

「不是我信不過你也不是我沒有自信。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並不是像想象的那麼運籌帷幄,人總是有很多的身不由己。」

「你不要想太多,我心里一直是有你的。要不是這件事我還真想不到一向高傲如公主的白大小姐也會吃醋呢?」

龍應澤不想讓白茵再想這些,于是開完笑輕松地轉移了話題。

「你不知道嗎,吃醋是女人的專長。我現在在想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白茵是個通透的女孩子,見好就收。

縴細的手婆娑著龍應澤還烏青的眼,白茵幽幽地說著。

「什麼問題?」

「嗯,我上次的那巴掌是不是打得太輕了?」

「……」

悠揚的來電鈴聲打斷了龍應澤的無語。

「什麼事?」

「什麼,這女人,真是……。你先去那里,我馬上到。」

通完電話,龍應澤低咒,真是不讓人省心。

「阿澤,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笨女人出現了點狀況,我必須現在趕過去。抱歉,茵茵,下次再約吧。」

龍應澤快速地穿好外套,臉上是白茵少見的焦躁和擔憂的表情。

努力地揚起一絲輕松的笑容,幫他理了理衣服領子。

「去吧。我等著你。」

龍應澤抱歉地微笑了一下,吻了吻白茵的嘴角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白茵看著投在牆上的一抹孤單的影子,怔怔地流淚,喃喃道︰「你還說我不信你,可是現在她開始慢慢走進你的生活了。是我太貪心還是我太大度?」

沒有人回答她。

原來夏走出別墅,在路邊怎麼也等不到車。

後來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面前問她要不要搭車。

夏感激地說了謝謝,可是看了看車上兩人俱是高大嚴肅且帶著墨鏡。

當即她伸進車里的腳就想往後撤,可是那兩個人守株待兔那麼久怎麼允許她逃走。

于是夏被華麗麗地綁架了。

夏手腳全被綁著,嘴上也貼了膠帶。

冰冷的刀子貼著她的臉頰游弋。

那人用冰冷人的聲音說道。

「這臉蛋真是女敕哪,不知道這一刀下去會怎樣呢?」

夏恐懼地看著那人不斷移動的手,拼命地搖頭,眼淚不斷地從臉頰上滾落下來。

達到了預期的效果,那人也適可而止。

「有人警告你,不該想的就不要痴心妄想,不該要的就不能奢望。」

說完之後就拉開車門直接把夏扔下車。

全身都在痛,夏痛苦地眨了眨眼楮,溫熱的液體模糊了視線,額頭一陣。

雙手雙腳被綁著的她只能忍痛蠕動著身體試圖站起來。

不遠處的豪華轎車內,一個嬌女敕的女聲驚奇道︰「想不到回國第一天就看到那麼有趣的事情,三哥,你快看那個人被人從車上扔下來竟然還活著哎?」

坐在後排閉目養神的優雅男子慵懶地睜開了眼楮,淡漠地掃了一眼遠處背對著他們的夏後又重新閉上眼。

好像這個世界發生什麼也與他無關似的。

「咦,她竟然站起來了哎,哈哈,她在蹦著走,好像一只灰兔子哎。」

優雅如王子的男子不耐地皺了一下眉頭,示意司機去看看。

車里聒噪的小女孩滿意地看到男子不再時刻一副淡漠疏離的樣子,隻果般的臉上綻放出滿意的笑。

夏滿臉的血看著有點恐怖,司機還是鎮定自若地給她解開了手腳上的繩子。

夏千恩萬謝想要親自向車里的人道謝,司機婉言拒絕了。

這時車里的優雅男子不經意地掃了一眼窗外,那身影莫名的熟悉。

車子已經開動,夏的身影在後視鏡里越來越小。

她的身影和記憶深處不能磨滅的影子漸漸重合。

「停車!」

車子猛地一個剎車,旁邊的女孩差點撞到前面的椅子上,詫異地問道︰「怎麼了,三哥?」

「沒什麼,走吧。」

自嘲一笑,深如浩海的眸子一片黯淡,這又是自己的幻覺吧。

路邊張望著遠去車子的夏被突然停在自己身邊的豪華轎車嚇了一跳。

一臉焦灼的龍應澤從車里下來大步向她走來。

「你怎麼……?」

啪!

一記耳光不由分說地招呼到龍應澤的臉上。

「夏,你不要太過分。我雖然從來不打女人,但是我也從來不容忍女人。」

龍應澤臉色陰霾,隱忍著怒氣說道。

「龍應澤,我告訴你,我差點連小命都沒了。我玩不起,姑我不干了。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賣身也好,賣器官也好,等我湊齊了我一定還給你。現在姑只想和你說拜拜!」

一臉鮮血的夏像炸毛的公雞,歇斯底里地吼完之後掉頭就走。

龍應澤像是早就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神色如常地看著夏暴走。

對著她的背影不輕不重地說道︰「鐘澈的手術並沒有完全成功,我咨詢過醫生了,他至少要三次手術才能完全康復。給垂死的人一線希望,最後又慢慢撲滅希望,這比絕望更絕望。你這樣走了,是想做劊子手嗎?」

夏決絕的腳步徒然頓住,她反身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龍應澤。

「你丫就是一個惡魔。我怎麼會那麼傻,答應你吊件。你到底想怎樣?」

「如果你是擔心今天的事會重演的話,那麼我保證絕不會。而且你會慢慢發現盛放的身份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你早就料到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

夏不可置信地問道,龍應澤沉默等于是默認了。

片刻的沉默之後,夏狠狠地給了他肚子上一拳。

「混蛋,這你欠我的。」

龍應澤彎腰捂著肚子低咒,靠,自從遇到這個女人,他都成人肉靶子了。

(ps:我容易嗎我?)

夏還是屈服了,但是自從回到別墅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額頭上的傷口並沒有處理,夏像虛月兌了一樣躺在床上。

想著白天那冰冷得散發著寒氣的刀子在自己臉上游走,她就不寒而栗。

豆大的眼淚滾落在枕頭上立刻就消失不見,她把自己包在被子了,裹得密不透風。

龍應澤拿著醫藥箱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被子里的一團一抽一抽地聳動。

扒開被子,動作輕柔地用酒精清洗著額頭上的傷口。

夏負氣般地伸手推開,拉起被子重新裹住自己。

如此反復幾次,龍應澤已是不耐,聲音已有幾分冰冷。

「不要任性。」

「誰任性了,那個人今天拿刀子要刮我的臉,我嚇死了。雖然我長得不是花容月貌,沉魚落雁,可是我怎麼說我也是美少女一個啊,我也很珍惜我的臉啊。都怪你,都怪你,嗚嗚。」

龍應無奈地嘆息一聲,放下手里的東西,摟住哭得幾近抽搐的夏,低聲道。

「嗤,是,美少女,怪我,不要哭了,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我保證。」

龍應澤嘲笑她像個撒嬌的小女孩,可是此刻他心里是暖暖的,被人依賴的感覺很好,還是被她依賴的感覺很好,他不願意深究。

夏反而哭得更凶。

龍應澤摟著她坐在床上來回搖晃著,像是在哄鬧夜的孩子。

夏哭著哭著就睡著了,臉上干涸的血漬混著眼淚,真是慘不忍睹。

龍應澤嘆息一聲,把她的衣服鞋子月兌下輕柔地把她放到床上蓋上被子。

重新拿起棉簽清洗著她臉上的傷口。

柔和的燈光將這一幕襯托得十分溫馨,而龍應澤知道真正的斗爭才剛剛開始。

想起白天看到的那輛專屬某人的車子,邪肆一笑,人都到齊了,好戲就要開始了。

許是手上的動作重了,睡夢中的夏皺了皺眉秀眉。

「真是個麻煩精。」

龍應澤低咒道,但手上的動作還是輕柔了許多。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章節,祝大家看文愉快。多多支持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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