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夏胸前一涼。
那本來就沒有什麼遮掩效果的薄布終于在某人的大手中陣亡了。
胸貼顫巍巍地要掉不掉,兩團膩雪還了兩下,上面的紅紫指印昭示著昨晚的激烈戰況。
龍應澤眼里的眸光暗了幾暗,胯下忽然脹痛,他回味著昨晚她的美味。
夏尖叫一聲,縴細的雙臂極力地護著胸前。
可是徒勞,護住了這邊,那邊又漏了出來。小臉上的驚慌失措和羞憤展露無遺。
她不知道這副淒慘的樣子多有魅惑力,龍應澤眼里冒著噌噌的小火苗。
更加脹痛,抵著她的小月復。
本來只是教訓她一下,誰知自己卻惹火上身,這個女人太容易讓他失控。
小月復處熱熱的東西頂著,讓夏再次尖叫出聲。
「你想讓所有人都喊來嗎?」
嗓音里的壓抑和激動讓夏不敢再喊,這個男人竟然有反應了。
昨晚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的,她可不想重蹈覆轍。
身上的裹胸禮服自胸前破裂,垂墜的布料更是讓整件衣服遙遙欲墜。
她可不想再這上演月兌衣舞,都怪這精蟲沖腦的男人。
「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個披著羊皮的狼。不,是穿著西裝的種馬。」
夏憤憤地說,胸口因氣憤起伏不定,乳波旖旎,看得龍應澤呼吸不穩。
張口咬住胸前的嫣紅,龍應澤滿足地嘆息,夏壓抑地低呼。
昂著頭長出了一口氣,消化胸前刺激帶來的顫栗,修長優美的脖頸更是秀色可餐。
龍應澤在兩團膩雪上狠狠地吮了下,開口卻是喑啞到極致的聲音。
「既然你說是種馬,那就干點種馬該干的事。」
火熱的唇沿著脖頸優美的線條游弋,沿路留下一串串濕吻。
夏失去了剛才的理智,她被撩撥地出聲。
口水的吞咽聲和媚聲,男人壓抑而又興奮的粗喘聲在寬大的會議室里回蕩著。
龍應澤已不能再等,一只手解開腰帶,嘴上的親吻更加熱烈。
一切蓄勢待發。
可是偏偏有人喜歡往槍口上撞。
「龍,我找不到小雪兒了,告訴我她在……額……對不起,我走錯了。」
依然頂著紅色刺蝟頭的希圖破門而入,一邊念念有詞。
看到限制級的畫面和龍應澤回頭射過來殺死人的眼神,他自覺地躡手躡腳地轉身走出去。
「啊!」
夏高分貝的尖叫讓龍應澤皺了皺眉眉頭,他快速地整理好衣衫,月兌下外套裹在夏的身上。
「站住!」
希圖試圖逃離的腳步頓住,回身露出燦爛無比的笑臉。狹而長的狐狸眼笑得只剩一條縫。
「龍大總裁有何吩咐?」
狗腿地挪到龍應澤的身邊,歡聲問道。
「你先回去吧,樓下有家里的司機。」
某人欲求不滿,聲音也森林森冷的。
夏羞憤地眼淚都快要出來了,抓緊身上帶有他體溫的衣服地邁著凌亂的步子跑走了。
走了幾步突然又回身來到龍應澤面前停住。
希圖伴奏般地唱起了︰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夜……
並體貼地提示道︰「我是空氣,我是空氣。」
接著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響徹在會議室里。
希圖徹底傻眼了,接著爆笑出聲。
夏踩著十二米的細跟高跟鞋狠狠地在龍應澤叫上踩了一下之後就落荒而逃。
欲求不滿加上劇痛在腳的龍大總裁雙眼血紅地看著一邊笑得直不起腰的希圖。
「皮癢了哈,咱去練練?」
「哎,哎,龍,開玩笑,不要啊……!」
龍應澤拖著針掙扎不已的希圖往外走,他一肚子火沒地方發,哼哼,今天要把這個冒失鬼練到爬不起來。
「不要啊,我叫您哥好啊,哥啊,饒我一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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