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個女聲在交談著。
「听說就叫冷卿寒吧,他好帥啊。眼神最迷人,盛家大小姐根本就配不上他呢。」
一女聲憤憤地說道。
「你少花痴了,就算盛大小姐配不上他也輪不到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人家可是盛家大小姐哎,身份很相配啊。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吧。」
另一女聲嗤笑道。
「是又怎樣?除了盛家大小姐這個身份,她哪里配得上冷卿寒。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
夏听著隔壁對她評頭論足的聲音,憤憤不平,什麼嘛,就算她不夠漂亮配不上冷卿寒但是也不能說她腦子有毛病啊。典型的羨慕嫉妒恨。
龍應澤看著還在承受著他的掠奪的夏明顯走神的表情,不滿地來了幾下重擊。
夏忘了咬著領帶的嘴痛呼出聲,意識到問題時已經太晚了。
隔壁蹈話聲突然停了下來,疑惑聲響起。
「咦,剛才是你叫了一聲嗎?」
「沒有啊,什麼聲音,我怎麼沒有听見。肯定是你幻听啦。哎,不要打斷我,繼續剛才的話題。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冷卿寒大帥哥在和一個小美女喝酒呢,那笑得真是如沐春風啊。看吧,盛大小姐肯定是有自知之明躲了起來。」
「哎,你不要說了,我們還是快走吧,小心被別人听到。」
死女人嗎,還在詆毀她。
龍應澤猛烈的進攻讓她無暇思考剛才的事,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以免自己因他的沖撞而掉下來。
「冷卿寒真的有那麼帥嗎。嗯?」
身下時緩而重的**和,龍應澤在她耳畔問出現在最關心的事。
這男人,不給她個痛快,這樣折磨她現在卻又問這麼幼稚的問題。
體內難耐的空虛和急促的呼吸讓她難以開口回答他的問題,這在龍應澤看來這是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他行為更加惡劣,直接將她的身子抱離牆壁,抱著她的身子在半空中往上拋著。
沒有任何支點的無助感讓夏更加難受,緊緊地抱住龍應澤的脖頸,祈求地看著他。
「是冷卿寒帥還是我帥?」
白了他一眼,幼稚的男人,可嘴上還是老實的說道︰「當然是你帥了。」
得到滿意回答的男人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喜滋滋地繼續著剛才的動作且更凶猛。
「龍應澤……」
太過強烈的快感讓夏有點受不了了,瞪了男人一眼,只能忍著體內的快感不讓自己出聲。
隔壁的八卦聲還在繼續著,夏也無暇顧及她們是如何八卦自己的了。
如狼似虎的龍應澤就夠她應付的了。
而這時隔壁傳來一聲震天的摔門聲。
接著是一個夏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響起。
「哎,我忍你們很久了耶。在說別人壞話以前拜托你們找個沒人的地方。作為听眾,听到你們這樣八卦我的好朋友,我很憤怒,我憤怒的後果會很嚴重。」
依然是張揚跋扈的語調,是夏很久沒有聯系的鐘小透。
她沒有想到鐘小透今晚會來。
「哎,你竟敢偷听別人講話?」
花痴女聲音略帶緊張地說道。
「哎,你還好意思這樣說,是你們說給听的。真是花痴加白痴,告訴你們,你們說的那個腦子有毛病的盛大小姐見了我還喊一聲大姐的。你們算是哪根蔥在這裝大象啊?」
鐘小透憤怒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霸氣十足。
「你你,你行,你等著。」
花痴女被同伴拉著走出了洗手間,不甘地說著狠話。
「我等著你,有種你來啊。」
鐘小透經過剛才一通發泄,找不到夏的郁悶心情舒暢了不少。
自言自語道︰「夏,一晚上跑哪去了。死丫頭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你,不然有你好看。」
算了此地不宜久留,她還是想其他辦法,要是別那人知道了她的行蹤,她想再逃走就難了。
鐘小透貓著腰離開了洗手間,完全沒有剛才罵人時的飛揚跋扈。
听完隔壁對話的夏暗想著鐘小透和她失去聯系那麼久,今晚又這麼急著找她到底是什麼事啊?
這女人又走神,在這個地方做這種事情還真是容易受打擾啊。
不過很刺激,他也收獲了意想不到的信息。
鐘小透背後的人說不定能幫到他的大忙呢。
將懷里的夏放在洗手台子上,龍應澤坐著最後的,快而重的將兩人帶到了遲來的高。潮中。
算著時間宴會也差不多該結束了,披著龍應澤外套的夏貓著腰觀察著洗手間外的情況。
還好沒有人,夏瞅準時機,嗖得一聲沖出了洗手間。
誰料竟和迎面而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啊,你沒事吧?咦,是你?」
「沒,沒事。」
夏也看清了對方的臉,暗道倒了十八輩子的霉,怎麼在這個時候這副鬼樣子遇見她。
自地上起來的白雪看清了被她撞的人,看到西服外套下衣衫不整的夏大吃一驚。
夏想走卻被白雪攔住。
「等等。」
夏這副明顯被人狠狠疼愛過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剛才干了什麼。
可是在這之前她一直和冷卿寒在一起啊,冷卿寒雖然在和她領,可是他的眼神一直在場上搜尋著夏的身影。
沒有想到竟然讓她在這踫到了這副模樣的夏。
一切不言而喻,白雪暗暗高興同時也為冷卿寒感到不值。
訂婚當晚妻就和別的男人幽會,讓他帶綠帽子。
她真為冷卿寒感到悲哀,更多的是雄。
「這是龍應澤外套,難道你和他……,你們,你們竟然干這麼不要臉的事。夏,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
啪,知道真相的白雪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揚手給了夏一個結實的巴掌。
夏被打得臉偏向了一邊,轉過臉嘴角有血絲滲出。
臉色平靜地看著白雪,問道︰「你鬧夠了嗎,我可以離開了嗎?」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做了這樣的事情怎麼還可以這樣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不管是為了懷了龍應澤孩子的姐姐還是為了冷卿寒,白雪都決定今晚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夏。
「做了這麼無恥的事情,一個巴掌怎麼夠呢?我要讓所有的人看清楚盛家大小姐是怎樣勾引別人的男人,是怎樣婬。蕩不堪的。跟我來。」
白雪怎麼可能善罷甘休,拉著掙扎的夏往會客廳走去。
那里聚集著盛家所有的人。
「白雪,你到底想干什麼,你放開我。」
夏和白雪身量差不多,她沒有想到同樣瘦小的白雪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她竟然掙月兌不開她的鉗制。
眼看著會客廳就在前面,夏怎麼說也不可能以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去見眾人,尤其是冷卿寒,她並不想傷害他。
「你跟我走,我今天一定要揭穿你虛偽的面具。」
白雪奮力地拉扯著夏往會客廳走去。
這時卻看到冷卿寒急切地往這邊走過來,看到白雪就問︰「你看到了嗎,我怎麼也找不到她。」
同樣看到冷卿寒的夏躲在白雪的身後不敢現身,而白雪則是在看到冷卿喊的那一霎那便猶豫了。
她知道這將會對冷卿寒造成怎麼樣的影響。
可是看著他那樣急切地尋找著夏的樣子,她的心中泛著微微帝痛。
狠下心,手上用力扯出背後的夏。
慣性使然,夏身上的外套掉在了地上。
破敗的禮服,白皙肌膚上的吻痕完完全全地袒露在冷卿寒的面前。
冷卿寒在看到這樣的夏的第一眼時,臉上就失了血色,瞳孔急劇收縮。
深痛的目光死死地看著眼神躲閃的夏。
哀痛的聲音問出心里不斷吶喊這對話︰「為什麼,你告訴我到底為什麼?」
「三哥,這還用問嗎?答案不言而喻,這樣無恥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這樣對她。三哥,你該醒醒了。」
白雪心中有微微的得意,語重心長地勸著冷卿寒。
可是冷卿寒還是盯著夏不放,執著地想要一個答案。
「回答我,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夏被冷卿寒這一聲大喊震懾住了,她抬眼看著狂怒的他。
她從過這樣像受傷的困獸一樣的冷卿寒,看著他眼里的傷痛。
夏留下愧疚的眼淚,她又傷害了他,明明這不是她本意的,可是她還是傷害了。
門外的聲音早已將里面的人引了出來。
盛老爺子、盛亦霆夫婦還有沒有穿外套的龍應澤擁著白茵走出來。
看到這樣的情形,盛老爺子已經盛亦霆夫婦都驚呆了,只有龍應澤一臉平靜,而白茵看不出喜怒。
盛老爺子生氣地開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卿寒早在眾人出來的時候就月兌下自己的外套為衣著不堪的夏包裹起來。
「爺爺,沒有什麼,白雪和鬧著玩呢?」
冷卿寒再如何氣憤也只能先幫夏將這件事擋過去。
「白雪丫頭,是這樣嗎?」
盛老爺子炯炯有神的眼楮盯著白雪威嚴地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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