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重生︰市長從了我 093 無恥到一定境界是要有勇氣的

作者 ︰ 來葉

「你覺得我是不是真心的?!」秦魏語不驚人死不休,直視付明海的眼神中帶著不容人質疑的肯定,臉上亦是不顯山不露水的怒氣,「還是你覺得一個說以後會怎麼樣的人更加的顯得真心實意?」

寥寥幾句話,付明海本能地往後倒退一步,只覺得嘴唇發顫,反駁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最後拼著一口氣大喊了一句︰「你胡說,怎麼可能?我不相信!」兩人站在一起的身影覺得如此的刺眼,原本以為陶然只是被一個男人的表面光鮮迷住了雙眼,一度希望用自己的真情打動她,讓其迷途知返,這一刻的付明海只覺得眼前的人影晃動,自己真是枉做小人。愛睍蓴璩

秦魏眉頭一蹙,隨即不由分說地低頭親了一下陶然的額頭,不耐煩地說了句︰「這樣……相信了。」要不是陶然伸手抓住他的衣角,秦魏壓根就不屑于對這種毛頭小子說這麼多廢話,兩只眼楮到底是往哪里長的,看上誰不好竟然看上他的人。

「秦魏,我想跟他說幾句話。」陶然幽幽的望定秦魏,語氣里是少見懇求意味,「你先進去好不好?說完我就來找你。」

「好。」秦魏低頭凝視了陶然一眼,嘴唇輕輕地落在她的頭發上,極其不屑地看了一眼付明海,隨即轉過身篤定的離開。

陶然回頭看著秦魏的身影消失在那扇小門後,才回過頭定定地看向付明海,投去滿懷感激的一笑,紅唇輕啟,淡淡話語猶如說得是別人的故事︰「曾經有為男子只一眼就注入一待字閨中女子的心底,她天天梳妝打扮躲在一棵老樹底下等著,祈盼著有朝一日那人回首就可見一痴心女子相思守候。可是,日復一日的等待,她從未見那位男子再度出現,第二次的邂逅竟然是在女子婚嫁的前一天。」

陶然緘默片刻,低低說道︰「她直到最後一刻還是未能說出深埋心底的話,只是再一次地看著那名男子遠去……事後回想,她總是後悔,每次都臆想如果當初第一眼就說出心底的話是不是就不會留下遺憾。」

付明海靜靜地听著,他總覺得這個故事里的「她」就是陶然,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麼後來呢?」

「沒有後來,一開始的錯過就是錯過了,要認命。」陶然看向付明海,晶亮的眼眸里滿是笑意,再也不復剛才的寂寥語氣,語意輕快道︰「付明海,你看,我已嫁為人婦,不是你不好,而是我們一開始就錯過了。」

陶然不再說話,付明海也是緊閉雙唇,兩人靜默片刻,大廳里的喧鬧聲此起彼伏,顯然里面的宴會已經到了吃壽面的環節。陶然轉身離開,在她的手踫到門上的門把手時,听到了身後付明海叫她的聲音︰「陶然,我是真的喜歡你……」陶然一頓,再也沒有回頭只是輕輕地擰開門,閃身離開。

付明海只听到門開時的一陣風聲夾帶著里面的熱鬧,隨著陶然的身影一同消失在復又緊關上的門後,他低下頭滿目傷情,心里空落落的卻又似滿心苦悶,只覺得一場初戀還沒開始就已落下,輸的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雙手松開又緊握,總覺得身體里一股子的酸澀急欲沖破牢籠,這股急迫感讓付明海轉身就往跑,疲于奔命似的跑出卓家,開了大院門正欲往山下奔去,跑出去沒幾步遠,就看到前面一輛銀色轎車旁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似乎在爭吵些什麼。

借著路燈,付明海定楮看去,一身酒紅色長裙的居然是祁晴。他一閃身躲進一輛車後面,顯然三米多遠的兩人太過專注對方,並沒有發現。

「勁松,你听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祁晴梨花帶雨,泣不成聲,拉著卓勁松的衣袖就是不放,開了的車子一次次地被她又給關上,「勁松,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顧念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嗎?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我還……」

「救過我的命是不是?」卓勁松一下甩開祁晴抓著他的手,再也不試圖開車離開,他從口袋里模出一根煙,剛要點燃猛然想起祁晴聞不慣煙味,打開的打火機復又關上。拿著煙的左手輕叩右手掌心上的打火機。

抬眼直視祁晴,卓勁松似是終于下定決心,淡淡說道︰「你說聞二手煙對女人不好,我從不在你面前抽煙。你看……就算是現在我也還記得。你說你喜歡吃西餐,這樣生活有情調,與你一起吃飯我就從來沒有點過其他的。其實你應該不知道吧,或者說你從來就沒有關心過,我一個醫生整天見的就是那些血淋淋的東西,哪里才吃得下什麼半生不熟的牛排。你還說,律師這份工作對你很重要,所以我無條件的支持你,就算你那天欲言又止我也同樣為你去打通關系……」

「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祁晴愕然失色,垂了頭低聲輕語,「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律師協會的事。」

「是,我從來都沒有跟你說過,因為我覺得這是我欠你的。」卓勁松狠狠扔了手中的煙和打火機,「啪」的一聲脆響在了無人煙的馬路上尤其的振地有聲,不遠處的付明海跟著心一顫,以為是要動手,偷偷的探出腦袋看去,卻見兩人站的距離分明比剛才還遠了一點。怕被發現,又不敢多瞄一眼,只能豎起耳朵靜听。

「那年你是七歲吧……」卓勁松抬眼望去,視線卻是落在不知名的一點上,喃喃語聲滿是回憶的惆悵,「那天其實你不跳下來我反而不會喝那口泥塘水,也不知道是誰在我背後推了我一把,沒有防備的我一下就掉進了池塘里。我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听到了你的哭聲。那時候我就納悶了,是我掉下去你哭什麼……還沒等我想明白,你也跟著跳下來了。」

卓勁松頓了頓,淡淡一笑︰「其實那天的事情真要說起細節來,我都有些記不得了,唯一深深印在腦子里的就是那天你哭花了的臉,不好看不可愛,還有鼻涕黏在臉頰上……我想,我是在那個時候終于很承認老四成天說的,我們大院里的小女孩除了秦月姐就屬你最漂亮。這些年,我一直都想要問你,當時你怎麼就跳下來了呢?明明我們幾個人……」

「壓根就不待見我嗎?」祁晴自嘲一笑,看向卓勁松的眼神再也不似剛才的柔情蜜意,目光如針似芒,「你是想問為什麼這麼巧不早不晚我就在那里出現?!為什麼你們明明就不喜歡我,我卻還是跳下去救你?!為什麼明明我就不會游泳還是跳下去了對不對?!其實……你一直都想問的是,我是不是一直都在利用你?!」

卓勁松閉而不語,祁晴更是一聲冷笑,完全不復剛才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似一只昂首闊步往前沖的公雞,豎起了全身的防備︰「卓勁松,七歲那年我差點淹死,如果不是我大聲喊救命,如果不是我幫你拔掉纏在你腳上的水草,你還可以站在這里嘛!你說……」祁晴伸出自己的右手,手腕處明顯的有一條動手術後留下的淡粉色疤痕。

「你說,為了我這只手你一定會成為最好的醫生。你說你當腦科醫生就是為了研究我們身上的每一條神經,所以就可以治好我的手了。看到沒有,這條疤是你留給我的,是我為了救你留下的證據!」祁晴冷眼看著卓勁松,嗤之以鼻,「卓勁松,你現在是想要把我甩掉嗎?你是想要撇的干干淨淨嗎?就為了我撒了一個小小的謊言……你說過的,你想要一個我們兩的孩子,你說過的,等我一畢業你就娶我,你說過,我們兩個人的孩子一定是既聰明又漂亮的,你說過的,你會照顧我一輩子!」

祁晴高高舉起自己的右手,上面那道淡粉色的疤痕就是她最後的黃牌,高高揚在半空中,明明在不甚明亮的燈光下不甚了了,可她一副高舉旗幟的模樣竟然人覺得這是暈黃燈光下一道晝亮標桿,卓勁松只覺得那只縴細手臂壓的他透不過氣來。

「原來你是一只抱著這種心態跟我在一起的。那麼……」卓勁松只覺得從來沒有過一股無力感,多少年來的真心相待,換來的不過就是「你欠我的」這幾個字。他看著祁晴的雙眼,似要望進她的心里,肅容道,「你跟我上床,與我做ai,也是抱著讓我更覺得虧欠你的心態嘛!」

「卓勁松,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祁晴毫不客氣半點都不覺得羞恥地沖口而出,「我把我的第一次都給了你!把我所有的美好都給了你!」

祁晴的這一聲喊猶如刀劍出鞘,把卓勁松內心深處最後的一絲溫情全然斬斷。他像是第一次真正認識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明明是溫情嬌艷的容顏卻如鏡中花水中月,原來一切的美好不過就是自己的想象。他突然覺得老四說的對,一直都是因為欠了人一條命所以他選擇只看一切自己願意看到的,想看到的,擯除了其他。

也是,卓勁松低低一笑,到此刻都提著裙擺不讓其掃向地面的祁晴哪里有戀人吵架分手的狼狽。

「不要讓我對你的最後一點念想都消失不見。」卓勁松一字一句出口,看向祁晴的眼神再也沒有一絲的柔情,眼底滿是寂寥冷漠。

祁晴有片刻的慌張,卻是一日既往地迫令自己冷靜,張口反駁︰「難道你想要不認賬不負責嗎?!」

卓勁松自嘲一笑,自己到底是被這救命之恩蒙蔽了雙眼還是心智,竟然在此刻還深覺愧疚,那一場莫名其妙的醉酒,那晚朦朧模糊的糊涂賬,第二天一廂情願的柔情蜜意現在想來都是笑話一場。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說出來就沒什麼意思了。」卓勁松冷眼一掃。祁晴竟覺得他像是什麼都知道似的,挺著腰背矢口否認︰「卓勁松,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有些意思說出來了就特別的沒意思。」卓勁松一反在祁晴面前的常態,嘴角微微一揚,挑了挑眉,左手往西裝褲袋里一插,身體微微一側,右手打開車門,跨進駕駛座前,倚著車門的他朝著祁晴朗聲一笑。

「你要的驗傷證明資料我已經發到你的郵箱,我知道你今天帶著這麼厚的禮拍我爸媽和我外公的馬屁,不過也就是想讓我開心然後幫你搞定那份資料吧?本來我是想你陪我一晚,我就給你。不過現在想起來,有些東西吃膩了也就覺得沒什麼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以後我們誰也不欠誰,要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連著小時候推我下水的那筆帳跟你一起算!」

卓勁松閃身坐進駕駛座,打開車窗,很是一副紈褲子弟的模樣,食指中指並攏指向自己的太陽穴,隨即瀟灑的指向祁晴,嘴角一揚,開車離去。

祁晴一個踉蹌,撫胸頹然蹲下,劇烈的心跳在這一刻徒然沉了下去,她緩緩地從小包里拿出手機打開郵箱查看郵件,果然有一封標題為《驗傷報告》的新郵件。她顫抖著右手點開,附件上的文檔正是她所要的。一瞬的驚愕後猛然想起了卓勁松離開前的那一眼,祁晴明白,這一次再也不是欲擒故眾的手法,從此兩人再見亦是天涯。

愛過?還是沒愛過?午夜夢回轉首看著枕邊人祁晴無數次的問過自己,曾偷偷地在黑夜中描他的眉眼,也曾興致勃勃地穿上圍裙為他洗手作羹湯,可是……就向卓勁松說的,每次柔情蜜意背後總是藏著她太多的目的,多的讓她自己都看不清到底是因為這個男人足夠支撐她的野心而想要嫁給他,還是因為其他。

祁晴垂首斂眉,看著路燈在地上描畫出一圈光暈,里面小小的一團是她的影子。永遠都是形單影只,孤寂一人,似乎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人給她全然的依靠和愛,即使是自己費盡心思從陶然那里搶來的父母愛,都不盡然是她的。她微微抬頭,望向前方,不知道是看著卓勁松遠去的方向,還是僅僅瞧著那邊的山頭,目光恍惚,雙唇緊抿,自己終究只是一人。

緩緩的挺直後背,祁晴掖著自己的裙擺慢慢的起身,因為蹲下的時間有點久,站起來時身體不由自主的左右傾斜,本能的想要伸手抓旁邊的依靠物站穩腳跟,觸手的卻是溫熱的肌膚。祁晴茫然的轉頭望去。

付明海牢牢的扶住祁晴的腰身,輕聲低問︰「你沒事吧?」

心思千回百轉,祁晴淚眼婆娑轉身撲進付明海的懷里,真情也好假意也罷,她抱著付明海頭死死地抵在他的肩上,無聲的眼淚過後是哽咽的一句︰「我好害怕,他剛才想打我。」

付明海一愣,他只听到隱隱約約的說話人,兩人的動作卻是一點都沒看見。懷里的人似乎因為後怕而瑟瑟發抖,付明海猶豫再三最後撫上祁晴的後背,安慰︰「沒事了,現在沒事了。」

……

車停穩,陶然跟在秦魏身後踏上門前台階,一直進了屋王嬸拿著拖鞋迎出來,兩人都沒有說一句更是沒有眼神交流。王嬸看看秦魏,又看看陶然,只覺得兩人間的氣氛不同于以往,可面上又看不出什麼。明明出門前還是有說有笑的,現在一回來怎麼就跟隔了一層膜似的。看著兩人相繼上樓的身影,王嬸更是覺得不對,一把拉住後了幾步進屋的老伴,低聲輕問兩人間到底出了什麼事。

「啊,沒出什麼事啊,一路上回來都挺好的。」王伯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轉身就想往一樓的房間走去。王嬸看著老伴傻乎乎的樣子,暗罵這個只長啤酒肚不長心眼的,轉頭看著樓上關上的臥室門,還是睡一個房,還就翻騰不出什麼大事來。王嬸果斷豪氣地關了一樓所有的燈跟著進了房間。

陶然看著進房就去了一旁浴間的秦魏,轉身將房門帶上,低頭以額抵著門,良久一動也不動。思緒不由得回到幾個時辰前的晚宴,她推開那扇小小的門,一眼就看到秦魏後背抵牆站在那里。見她閃身進屋,也同樣的挺直腰背站在她面前。那一刻,陶然只覺得劇烈的心跳似要從嗓子眼冒出來,秦魏的神情並無二致,但是看著自己的眼神中卻帶著股不一樣的暗沉,就如投石入深井似的,一眼望不到底也听不見音。

「好了,那我們進去吧,外公都在等著我們了。」

這是從那之後一直到現在為止秦魏對她說的唯一一句話,就算剛才在車上自己試圖開口也因他的沉默望而卻步。他是听到了,誤會了!陶然死死地抵著房門,這一路的各種猜測在剛才他進浴間問出的一句話里,完全蕩然無存。

「陶然,那我們之間算什麼?!」

陶然滿面疲憊,思緒紛繁錯覺,一會是宰相里雨霧朦朧的那個下午,一會是秦魏進浴間心力交瘁悲喜莫名的面龐,一會竟又似回到了擺滿君子蘭的大院,與她心系了上輩子的人咫尺相望。

她知道,不是因為付明海,也不是因為曾經的喜歡,秦魏介意的是她口中的那句認命。可是……那一刻,對著一個僅是點頭之交的朋友道出多年來藏在心底的話,陶然竟無半分的後悔。然而,這一刻,心底里空茫茫似遺失了什麼的心境又讓她措手不及。到底是遺失了什麼呢?她的心早就在那個書房外意一抬眸見就已掉落,遍尋不著。

浴間的門「啪嗒」一聲從里面開了,陶然猛然挺直腰背,轉過身去,牢牢地鎖定秦魏的身影,從他出來一直走到床邊,她都一眨不眨地看著,直到人轉過身兩人視線相對。

秦魏一言不發地望著陶然,看她挺直腰背站在那里,往後梳攏的發髻微微的有些散開,臉頰蒼白,嘴唇微抿,一身狼狽憔悴。兩人相對無言,落地玻璃窗吹進的風一陣一陣拂過,陶然無端端的起了一身的冷汗,她微微收攏雙手抱住自己,雙眼卻是一眨不眨地望向秦魏。秦魏拿起床上的毛巾被,走到陶然跟前,嚴嚴實實地將她裹住,隨即連人帶被一起擁入自己的懷中。

「還冷?」秦魏問。

陶然輕輕搖了搖頭,喉嚨哽咽說不出話,只是伸手環住秦魏的腰背,緊緊的貼過去。只一瞬,她就感到這副寬闊身軀的僵硬,在秦魏放開他之際,陶然也無措的收回自己的雙手。

「告訴我,在你心里我是誰?」秦魏突然彎腰輕抵陶然額頭,眼眸晶亮地盯著她看,不容人有一絲的退卻。

「相公。」

陶然話音剛落,就被秦魏攔腰一把抱起,她「啊」的一聲尖叫,隨即伸手攬住他的脖頸……這一夜,秦魏極盡纏綿,似要揉碎了陶然融進自己的骨血里,卻又在重力一撞後,輕吻陶然的雙唇,吞下所有哭泣著喊出的申吟……

「我是你的誰?」秦魏喘息著一次又一次的發問。

「相公,相公!」陶然全身綿軟低吟著喊出。

秦魏緊緊地抱住陶然,發了狠地覆上她已經紅腫的雙唇,好像要把那句「認命」給活生生地逼回去。陶然一愣之下,漸漸地被秦魏唇舌間掠起的陣陣戰栗給淹沒,酥麻感自雙唇漸四肢百骸,所有的感官就只有他的唇。從手腕到指尖,從脖頸至胸口,秦魏吻過她的寸寸肌膚,相思入骨……滿室寂然,只余月光透過層層疊疊的雲層灑落糾纏難分的兩人……

「小蝴蝶,今晚上的月亮很美,是你最喜歡的海盜床樣子,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正仰頭看著它呢?」肖志宇坐在書房里突然多出來的一張粉色布藝沙發上,透過打開著的玻璃門,仰頭遠望掛在天際的那輪彎月。

「志宇哥哥,以後你能不能給我做一艘海盜船,就跟我們現在看到的那個月亮一樣。兩頭是尖尖的角,中間就放上各種好吃的,然後我們兩個人坐著它周游世界去。」

「笨蛋小蝴蝶,坐船是不能周游世界的,坐火車才可以去到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我不信,杰克船長說了,只要手里掌舵就可以去往任何一個地方。」

「那是電影里放出來專門騙你們這些小女生的。」

「那我也不管,反正杰克船長長得帥,上當一次我也不在意。」

「那……小蝴蝶,是志宇哥哥好看,還是船長帥?」

「嗯……船長有滿箱的珠寶,你嘛有好多的好吃的……暫時就是你帥了!」

「什麼叫暫時?!」

「暫時就是……以後要是出現了一個比志宇哥哥對我還要好的人,那就是他要比你好看了!」

「你個小白眼狼,看樣子我要永遠對你好,要不然之前喂你吃下去的東西都打水漂了!原來在小蝴蝶眼里,長得好看還有這麼多好處,那我要是以後也騙你了,你是不是也能看在我長得好看的面子上原諒我呢?」

「一次,就只能一次。」

肖志宇抬眉,看著陽台上之前兩人常坐的地方,目光柔和,滿面柔情。小蝴蝶,你說的可以原諒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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