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癱瘓王爺 第一百二十三章 冰塊尋來

作者 ︰ 阿狸仔仔

听李二狗跟我說五姑娘山屬于三不管地帶,位于瑞城、黎城、棲霞鎮三個地方中間,他們平時不傷人命也不打劫有權有勢的,就算有老百姓去官府告狀那幾個地方官也只是推月兌不是自己管轄根本不過問。愛睍蓴璩

選這個地方還真不錯,官府不會來剿匪,雖然荒涼了點經過的人少,不過勝在安全。只要我們眼楮擦亮點,把打劫的目標定在我們可以對付的範圍內就萬事大吉了。

這幫人一直很小心謹慎,看著有一點點危險的人物絕對不動,每次等到花都謝了終于確定一個目標,一堆人虎視眈眈的沖過去擺好陣勢之後,有的時候開場白還沒說完呢人家就嚇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了。

這就跟撈魚似的,眼瞅著大魚悠哉的游過去了,只能撈點小蝌蚪小蝦米,雖然難度系數低,不過可沒什麼成就感。

戰利品更是五花八門,米面蔬菜點心衣服統統不放過,連小孩子玩的撥浪鼓都不放過,劉安說留給他未出世的孩子以後玩兒。

他們倒是听了我的話,只拿一半。每次得手了,幾個人七嘴八舌的把東西分開,讓人家帶走一半。好多被劫的人根本不敢拿,飛也似的就開跑了。

看著他們劫來的東西,我這個當家的簡直要崩潰了,我一直的目標是劫富濟貧替天行道,現在我們干的什麼勾當啊,沒事就會仗著人多勢眾欺負欺負老實巴交的窮人。

每次听他們討論兩件舊衣服哪件更好,是留下兩個饅頭還是留下一個包子的時候,我就有一種想死的沖動。他們還真有臉說自己是土匪,同行要是知道了非得笑死不可。

後來我也不帶頭往下沖了,還是站山坡上遠遠看著吧。劫富濟貧只能是幻想了,我這種三腳貓功夫,手下還都這麼菜,可不敢輕易去劫車隊馬隊。萬一踫到厲害的角色,肉沒吃到嘴里不說,我們先折這了。小命比面子重要這種真理早已經深深植入我的靈魂最深處了。

陰歷已經進了十月,白天也相當冷了,通常我們在太陽偏西到一半之後就收工,氣溫越來越低路上的人也越來越少了,有的時候一天也等不到一個滿意的目標。

這天太陽已經不那麼暖和了,我正和李二狗他們在山坡上邊曬太陽邊神侃呢,現在也就侃大山是我們最主要的工作內容了。

「大當家,救命啊!」山坡下飄來劉順慘兮兮的叫聲。

「完了,劉順被我們劫過的人認出來過來尋仇了。」劉安急的直接蹦了起來。

站在山坡頂上往坡下的路上一看,劉順正被人家押著站在路邊,離著有點遠那些人長相看的不是太清楚,不過看著有四個騎馬的男人。

看來我們今天是踫到茬了,幸好今天懷里踹了毒藥,一會兒群起嚇唬也沒效果的話我就直接用毒把他們放倒。我的一貫套路就是能動嘴的絕不用毒,能用毒的絕不動手。

大家看底下的情況立馬抄家伙,二十多號人舉著大刀片跟著我就往下沖,大家還是挺講義氣的,明知道遇見硬骨頭了為了救劉順也硬著頭皮往下沖。

騎馬沖下山坡越接近他們越感覺不對,壞了,騎在馬上的是冰塊和清風。我天天這麼小心翼翼還是被找到了。除了去瑞城那次我一直窩在山上沒出去招搖過啊,在瑞城我可是女扮男裝的,他們怎麼能找到我的啊。

劉順那家伙特有眼力見,肯定不會主動跟四個拿到佩劍的搭訕,看來冰塊已經知道我在這了,壓了劉順就是讓我主動出來。

離得太近了,現在跑也來不及了,只有乖乖過去見招拆招了。

「大當家救命啊,我根本沒搭理他們,他們上來就把我按倒了。」劉順被壓著瓷牙咧嘴的沖我說。

「先放了他吧,有什麼事咱們慢慢說。」我討好的對冰塊說,劉順那膽小鬼都開始抖了。

冰塊臉很黑,估計氣的不輕。看我過來也不說話,就那麼陰陰的看著我。

「放了他!」冰塊倒是挺痛快的,立馬讓手下把劉順撒開了。

劉順這小子真沒出息,人家一撒手馬上撒丫子狂奔過來躲到劉安身後。

「難道大當家認識他們?不會您跟他們有仇吧。」李二狗湊到我旁邊小聲跟我說。

「嗯,認識。不過沒仇,他們不會難為你們的。」我說不認識也不行啊,事實在這擺著呢。

「那就好,這幾個人看著可不好對付。」李二狗明顯松了口氣。

這家伙真慫,以為冰塊他們是找我尋仇的把他可嚇的不清。

「你真行啊,不告而別還藏的這麼結實。」冰塊看著我很生氣的說,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就跟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

「這不還是讓你找到了嘛,還是你比較厲害。」我立馬開始撒嬌拍馬屁,態度最重要,伸手不打笑臉人。

「沒幾天竟然當上土匪山的大當家了,你這腦袋里到底裝的都是什麼,好好的京城不待跑到這種荒山野嶺跟這些人混在一起。」冰塊一邊說一邊掃視我的兄弟們。

平時慫就算了,冰塊一看他們他們立馬縮頭縮腦的,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冰塊他們不就穿的好點拿把劍嘛。

「什麼這些人,他們可是我的好兄弟,而且這里比京城待著舒服多了。」我立馬不干了,竟敢看不起我的兄弟們。

「是嘛,我倒是想看看這里到底哪里好,反正天快黑了今天晚上就住在這了,明天咱們再回去。」冰塊面無表情的對我說。

真的是來抓我回去的,混的風生水起的山大王日子難道就這麼結束了嘛。

冰塊打發走了兩個手下只留了清風在身邊,現在仔細一看這倆人臉上身上好多塵土,看來今天趕的路應該很多,快馬加鞭才能有這種塵土飛揚騰沙架土的感覺。

「若水大當家,這里可是你的地盤,還不帶路。」冰塊調侃的對我說。

「走了,都回去吧。」我回頭對我的兄弟們說。

「大當家,你們先回去吧,我們再在這守一會兒,沒準一會兒有大買賣呢。」李二狗切切的對我說。

每天這時候都該回去了,守什麼守,難道太陽公公用你們送它回家不成。一個個至于慫成這樣嘛,連跟冰塊一起走的勇氣都沒有。

也不能怪他們,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我在冰塊面前就慫的很,可想而知他們了。

我和冰塊騎馬走在前邊,清風不遠不近的跟著,估計是想給我和冰塊留下說話的空間。

冰塊就那麼跟著我走,一直也不說話,估計是等我給他解釋呢,怎麼說離家出走的是我。

我也不說話,兩個人都跟嘴上上了拉鏈似的,一路迎著夕陽往前走。

自從知道蘇氏有孕之後我心里對冰塊就有了抵觸,即使現在見面了也回到以前那種感覺了,明明是兩個人並肩走在夕陽下卻感覺隔著千山萬水。

「這就是你說的待著舒服的地方。」冰塊看到我們的根據地鄙夷的說。

不用這種表情吧,比起你的王府是差了點,其實是根本沒法比,不過也不用這樣明顯的鄙視吧,窮人也是有尊嚴的好不。

「我就待在這覺得舒服不行啊。這的好你不懂。」我邊說邊鄙視的看了冰塊兩眼。

蘿卜白菜各有所愛,你有你土豪的節奏,我還有我山大王的氣魄呢,你那鋼琴再高雅也彈出去我嗩吶的調子不是。

「你剛才踩到雞糞了。」我對著冰塊爆笑的說,順便用手指了指他身後的路,叫你趾高氣揚,叫你不看腳下,中招了吧。

冰塊听了我的話簡直要瘋了,這里的雞鴨鵝是散養的,四處自己找吃的,踩到雞糞太正常了,尤其是對冰塊這種眼楮長在腦瓜頂上的人。

老母雞帶著小雞就那樣大搖大擺的在冰塊面前走過,你地位再高能跟雞一般見識嘛,還不照樣乖乖讓路,有本事你跟雞搶道去。

冰塊一邊在地上蹭鞋底一邊惡狠狠的看著爆笑的我,估計掐死我的心都有了。我太了解他了,這廝有很嚴重的潔癖。

「小心點,那只大公鵝看見生人會追著你啄你,被它啄到可是很疼的。」我好心的提醒他和清風,我可是親眼看見那鵝咬住鐵柱不撒嘴,那孩子疼的嗷嗷哭。

我的話剛說完,大白鵝就閃亮登場了,不過目標不是冰塊而是清風,看來動物也總是找弱的欺負。

「清風,你絕對不能把他打死,這可是山上唯一的公鵝。打死了它,那些母鵝得多傷心啊。」我對左蹦又跳的清風喊道,我得提醒他,要不出現清風揮劍斬鵝脖就太血腥了。

那鵝扇著翅膀抻著脖子對清風窮追不舍,沒想到武功這麼高的清風有一天被鵝打敗了。清風倒是挺听話沒有對鵝下毒手,最後實在無法跳到房頂上去了。

剛才上演的雞飛鵝跑和我的爆笑把山上留下來的人都吸引出來了,大家聚到一起好奇的看著狂蹭鞋底的冰塊和房頂上的清風。

「大當家,這兩位是?」張嬸湊過來問我。

「我的朋友,今天在這里住一宿,一會兒也做他們的飯吧。」我對張嬸說。

「朋友!你……」冰塊指著我就要發飆。看來對我給他的身份不太滿意啊。

「大當家的朋友來了,咱們是不是得把晚飯做的豐盛點款待貴客啊。」張嬸看了看他們倆把我拉到一邊說道,看來張嬸是被他們闊氣的衣服唬住了,這就是絕對的看人下菜碟。

「您看著辦吧,鐵公雞同意就行。」我對張嬸說,花錢的事我說了可不算,我可不想先斬後奏事後听鐵公雞羅里吧嗦的。

說完我拉起冰塊就走,我可不想跟冰塊在院子里起爭執,注定失敗的是我,當著這麼多人我這個大當家的面子往哪閣啊。

清風看我們走了也從房頂上跳下來跟上,不過那大鵝今天可是盯緊了他,他一下來立馬撲著翅膀沖過來。山上的人對客人還是很好的,幾個人拿著棍子扁擔把大鵝制服了。

進了山洞改成的大廳,冰塊看了我們超簡陋的議事大廳更是相當看不上,從他的眼里我看到了深深的嫌棄。雖說我這就是山頂洞人的規格,不過當著主人的面就顯示出嫌棄太沒禮貌了。

「那是我的位置,你到真不客氣!」我對冰塊嚷道,這廝眼楮掃過了大廳直接走到大廳里唯一的寶座坐下了。

那寶座可是身份的象征,只有大當家可以坐的。

「我能坐在這里已經讓這里蓬蓽生輝了。」冰塊大言不慚的說。

張嬸他們特地給冰塊他們準備了茶水和水果,已經是山上待客的最高規格了。

「這也叫茶,怎麼這麼難喝!」冰塊一口茶喝到嘴里又吐回碗里,人怎麼能這麼惡心呢。

「高茉,你不覺得這茶聞著特別香嘛,茉莉花的味道特濃。」我白了冰塊一眼,你以為在王府呢,我們這可是血汗錢,怎麼能跟你那種搜刮民脂民膏的比呢。

「我還以為是樹葉子泡的呢,顏色難看不說還苦澀難以下咽,你平時就喝這個茶?」冰塊把茶吐出來還一臉的難受樣子,跟剛才吃了蒼蠅似的。

「我平時可沒這麼奢侈,我都是喝白水的。」我對他說。

「自己喝不下去還故意讓我喝。」冰塊憤憤的對我說。

「我本來就不喜歡喝茶啊。對了,你們怎麼找到我的?」我對這個現在最好奇。

我覺得我隱藏的很深了,這年頭住店又不用身份證,絕對不可能根據住店記錄全國連網的查。再說我又是女扮男裝,就算拿著我的畫像挨個人去問也不見得能打听到,畫像怎麼也不能跟照片比啊。

「你還記得劉員外嘛,他前些日子到處打听離月,最後竟然跑到王府前去等。那人非說自己中毒了,哭著喊著求離月給他解毒,還拿了給他下毒的人留下的信給離月看,離月一下子認出來那是你的筆跡。之後我就派人到瑞城附近查訪,費了好大的勁才打听到你竟然在這做了山大王。」冰塊沒好氣的跟我說。

「原來是這樣,一封信竟然暴露了我的行蹤。」我立馬耷拉了腦袋,竟然壞在幾個字上。

「沒有那封信也能猜到是你,有幾個人會無聊到不想要人家命還給人家下那麼多種稀奇古怪的毒讓人難受,再說听他描述中毒之後的癥狀跟你隨身帶走的毒藥毒性還一樣。」冰塊接著又打擊了我一下,一幅時分篤定的樣子,好像在說全天下只有我才這麼無聊惡趣味。

世界上要有後悔藥就好了,早知道這樣打死我也不會去幫忙懲治什麼劉員外,正義感和自由比起來當然自己的自由更重要。

「我回去問過他們,你走之前一切都好的很,你突然在我回府之前一天走了我只能想到一種原因就是你不想跟我同房。你至于嚇到跑出來嘛,你不願意我還能強迫你不成。」冰塊盯著我臉說道。

「我曾經跟你說過的,就算一輩子隔牆而居我也不在意,只要天天能看到你就好。你就這麼狠心,連我這麼卑微的願望都要奪去嘛。我辦完事情日夜兼程的趕回去就想早點看到你,回到府里知道你走了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嘛。怕你在外邊出什麼事情,派出去那麼多人沒頭沒腦的到處找你,一撥撥人回來都沒有你的消息,我這一個多月多擔心你知道嘛。」冰塊突然一臉受傷的看著我,就跟我拋棄了他似的。

「我不想回王府,你就讓我留在這吧。你要是真喜歡我就應該成全我不是嘛。」我對冰塊說。

真心喜歡一個人就應該是希望她過的好,如果違背她的意願行事那只能說明程度還不夠。冰塊要是執意帶我回去,只能說明他的佔有欲很強,根本不夠愛我。

其實我就是自欺欺人罷了,能親自找到這來肯定會把我帶回去的。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轉身就搞大了別人的肚子,這喜歡明擺著純度就不夠啊。

之所以這樣問,只是想把心里的幻想生生刺破罷了。幻想越美好會感覺現實越殘酷,直接把心從天上拉到地上以後才會少些痛苦,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失望不是嘛。

「不可能,我費了那麼多心力找到你,快馬加鞭趕過來就是為了帶你回去的。」冰塊立馬黑臉強硬的拒絕了,眼光冷冷的,臉上青筋都爆出來了,看著很可怕。

就知道會這樣,我現在也有自虐傾向了,明明會傷心還是要這樣做。

「回去可以,以後咱們還得分開住。」我把最後的堅持說了出來,你要是願意把我帶回去當花瓶擺著看我也不介意,只要別惡心的把我劃為左擁右抱的範圍就好了。

「我答應你,我可以慢慢等,等到你同意那天為止。就知道你是為這個跑出去,其實根本沒有必要,你說句話就行了,我什麼不答應你啊。」冰塊很干脆的說,听我說跟他回去臉色倒是好了很多。

他認定了我是因為不想跟他同居逃跑的我也懶得反駁了,反正人家孩子都懷上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以後可別跟小孩子似的胡鬧了,江湖險惡知不知道,你竟然什麼地方都敢闖。一個女人家不僅跑到那種地方給人家下毒,還直接混到土匪窩里來了。」冰塊又開始語重心長的說教。

「就是把我放到沙漠里我都能挖出一口井來種出一片綠洲,小小土匪山哪能難得住我。」我昂著腦袋相當自豪的說。

「就你會耍貧嘴。」冰塊白了我一眼,嘴角終于有了笑容。

外邊天也黑了,張嬸他們已經在大廳門口轉了兩次了,都被站在門口的清風擋回去了,估計已經到開飯的時候了。

「我帶你去洗漱一下,一會兒賞臉嘗嘗我們上山的飯菜吧。」我們也不能再佔地方了,這里兼職飯廳,總不能讓大家跟著餓肚子。

把冰塊帶到我屋里,我出去打水順便讓大家開飯。清風一直在門口做門神,一個人都不讓進來,以後我可是有笑話清風的由頭了,想想剛才清風被大鵝逼上房頂我就想笑。

「你屋里這些東西倒還像樣子點,比我想象中好多了。」我端著木盆進去的時候冰塊正在看我的房間,我可是采購了一車的東西塞進來了。

「我怎麼會虧待我自己呢。這些東西都是我買來的,一開始住進來的時候你不知道這屋子有多破。」我馬上臭屁的說。

在屋里墨跡了一會兒到外邊一看大家都準備好開飯了,每次我這個大當家不喊開飯是沒人動筷子的,今天也不例外都直直的坐著呢。

「開飯吧。」我喊這句話的時候最像大當家了。

「大當家,客人還沒入席呢。」李二狗站起來對我說。

「客人的飯菜我會送進去,你們開吃吧。」我對李二狗說。

如果讓冰塊跟這些人坐到一起吃飯他估計餓死都不會動筷子的,兄弟們看到冰塊那慢條斯理的吃相估計也得影響到食欲。清風倒是好說,在哪都能對付,搭個桌子就吃了。

「你天天就吃這些東西。」冰塊看我放到桌子上的飯菜抬頭對我說。

「不是啊,因為今天有貴客到才做成這樣的,平時可沒有這麼好。」我對冰塊說,每天菜里都只有幾片肉,菜基本都是白菜豆腐土豆一類,今天可是殺了兩只雞啊。

一會兒我得問問他們是怎麼說服鐵公雞一下子殺了兩只雞的,今天大方的出乎預料啊。

半個月沒吃過雞肉了吧,今天看見雞肉我可是相當興奮的,為了照顧我這個大當家,張嬸特地給我盛了不少肉的。

我一邊開心的啃著雞爪子一邊喝著豆腐湯,從胃到心到臉都歡樂起來。

「你怎麼不吃?」我突然發現冰塊半天沒動筷子就一直看我吃了。

「這菜黑黑的是什麼啊,還飄著這麼多油,看著就沒有胃口。」冰塊面有難色的對我說。

「黑色的是茄子干,夏天的時候曬得。這里可比不了王府,大冬天還有新鮮茄子,看著不好看吃起來還是挺好的。這雞肉炖茄子干我們一個月也不見得能吃一次呢。」我立馬給冰塊解釋起來,估計他這輩子都沒吃過這種東西。

「天天吃這些色香味都沒有的菜你還能這麼高興?」冰塊超疑惑的對我說,以前對鰉魚情有獨鐘的人忽然喜歡吃這種東西了的確很奇怪。

「真的挺好吃啊,你不要以貌取菜。」我對付完雞爪子又開始對付雞腿,現在這頓飯可是打牙祭了。

「你自己多吃點吧。」冰塊根本不為所動,看來對我們的菜相當抵觸。

「不吃菜就喝點湯吃點飯吧,山上的點心估計你肯定更吃不下。」我繼續勸,就算難吃總比沒的吃強吧。

「本來趕了一天路挺餓的,看著這些就飽了。餓兩頓三頓也沒什麼,明天下山再找地方吃飯吧。」冰塊絕食的態度非常強,把自己說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真是怕了你了,就不能將就將就嘛。要不我給你做飯去?」我抬頭看向冰塊。

「好啊,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得有半年了吧。」冰塊馬上開心的說。

我剛才就是客套了一下,虛讓親戚遇見了熱粘皮,我還以為他會說這麼晚了不用麻煩了呢。

我怎麼感覺自己上當了呢,冰塊裝可憐可能就等我這句話呢。

自作孽不可活啊,擦了擦手上的油端著剩菜剩飯滾去廚房做飯。

這山上可比不了京城王府里要什麼有什麼,大晚上的只有白菜土豆蘿卜。幸好有張嬸幫忙,這燒柴火的鍋我還真搞不定呢。

張嬸他們看我忙三火四的做飯那是相當驚訝,他們一直認為我是千金小姐出身呢。

當我把打鹵面、雞蛋羹、土豆餅、咸菜絲端進去的時候冰塊已經躺床上睡著了,看來趕路真是很累了。

「起來,吃飽了再睡。」我過去把他叫了起來,使喚我半天要是敢不吃看我怎麼收拾他。

「看著就很好吃,要不是你後來不想做飯了我還真想一直吃你做的飯呢。」冰塊看了桌上的飯感慨的說。

「那就快吃吧,山上也沒有什麼可吃的,將就一下吧。」我把飯菜往冰塊面前推了推。

冰塊吃著飯,不時跟我聊著天,真像回到他生病那段時候了。雖然當時天天膽戰心驚的現在想想到不失甜蜜,至少那時候冰塊是真正屬于我一個人的。

「頭怎麼這麼暈,你是不是在飯里……」冰塊一邊說話一邊晃著腦袋掙扎著要起來抓我。

不過他站到一半一下子又跌回去了,他暈倒前那眼神相當傷感,知道我給他下了毒肯定很難過吧。

我也沒有辦法,出來都出來了,我是打死都不想回去的,就算不同床共枕我也不想看到冰塊和別的女人生兒育女。要是不把冰塊弄暈我肯定沒機會跑,剛才他怎麼都不肯吃豆腐湯和米飯可急我夠嗆,我下到里邊的蒙汗藥就白白浪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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