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有女是宰相 血咒一直都在

作者 ︰ 紅苕尖尖

「我只知道這寶圖分四角,卻不知道它的正真用處」雲雀靈輕輕的說,她知道的不多,莫如風說過只要寶圖收集齊全,那麼可以找出「水玲瓏」那麼那個血咒就可以得到解除,只是要哪個人的血。愛睍蓴璩……

顧月寒見她果真不知便娓娓道來︰「兩百年前,九州大陸一統天下,被成為金鱗皇朝,後來不知為何忽然出現了域龍寶藏一說,金鱗默念群雄四起,逐鹿天下,開始了爭奪寶藏之戰,那是一場曠古之戰,整整打了二十五年之久,可是打了這麼久卻仍舊沒能找到寶藏的下落,經過這一場戰爭天下四分,才形成了現今的四國。」

「哦。」

雲雀靈點了點頭,那個哦子被她拖得老長了,面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可內心里卻暗自月復誹起來,故人就是無聊啊,不是爭權就是奪勢,要不就打仗找寶藏,八卦一點的就一堆女人搶一個男人,搞搞婆媳斗爭,想想怎麼一舉得男,他們能不能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比如發明一台空調可以在炎熱的酷暑降降溫,又比如說發明一部手機讓九州大陸的溝通從心開始?

哎,扯得有點遠了——

一想起權勢斗爭便不免想起了蘇家之事,說什麼通敵叛國,勾結番邦,現在大仇還未報,楊德還在逍遙法外。

收起思緒,雲雀靈耐心的找起出口來。

終于,她沿著微弱的亮光,找到了出口。

出得山洞後,雲雀靈轉身看著那緩緩合上的石門,低嗔道︰「四張都齊全了,有點太順利了點?」

「小小你在嘀咕些什麼?」顧月寒看著有些神神叨叨的子青,面上帶著不解問詢起來。

「嘿嘿,」雲雀靈干笑兩聲後從袖中拿出寶藏圖將那羊皮地圖放到地上仔細的揣摩了起來。還有兩張在莫如風哪里,這一角根本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看著蹙起秀眉的雲雀靈,顧月寒把自己的一張寶圖一角遞了過去。

「這石洞原是小小你發現的,地圖也是你看見的,我就勉為其難的把這一角也送你把,反正我也沒用」若是這最後的日子還能幫到她,他何樂而不為呢?她那清澈的雙眸,露出了對寶圖的興趣,雖然沒有那貪婪寶圖的眼神,但是顧月寒還是看出了她對寶圖的興趣。

「你不要?」雲雀靈長大嘴巴,不敢置信,這天下怎麼有不愛財的人啊?

「我說送你便送你,就當你今後嫁我的嫁妝吧」顧月寒笑得很燦爛,像孩子一樣。

「誰要嫁你!自作多情啊」雲雀靈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她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他肯定看出了自己對寶圖的興趣才會這樣,但是他的歉然和呵護讓她感到愧疚。

雲雀靈不客氣的收起了寶圖,為了破解哪個血咒,她也不好推月兌了,找到「水玲瓏」再給顧月寒找神醫,時間雖然有些緊迫,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夠的。

「寒,等我,等我找到莫如風後辦完事,我會回來找你,我們一起去找神醫,我一定會找人醫好你的」雲雀靈看著顧月寒,目光真誠的說道。

「小小,我會在這里等著你的」顧月寒笑了,如同三月里的桃花,絢麗無比,他已經無所謂了,只要小小覺得幸福,在這余下的日子里面能見到心愛的人,他已經知足了,他不敢奢求太多。

雲雀靈出了山洞後便朝外行去,在外折騰了一宿也該回去了,一面莫如風擔心,還有,她還要去看看那個蕭凝煙的下場呢,看看她有沒有被她的毒藥給疼得死去活來?哎,那丫頭的命怎地就那麼好呢?看來她不用生不如死了,只要她對自己說一聲道歉的話,只要她能陪她去找水玲瓏獻上自己的鮮血的話,那麼解藥她也就雙手奉上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嘛,她其實意之還是很善良的,除了睚眥必報以外——

顧月寒看著凌蕭若漸漸走遠的身影,桃花眼里面閃過一絲落寞。

「小小,我會幫你的,哪怕那個女人不獻上自己的鮮血」顧月寒輕聲道,他已經明白了全部事情,對于蕭凝煙他本就要報仇的,所以在看到他把雲雀靈丟下湖後,便讓人通知了楊宵等人,他是個有仇必報之人,既然她敢利用他,哪他就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雲雀靈回到了皇宮,問了南宮澈,但是他表示沒有看到過莫如風,雲雀靈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蘇永年哪里。

一進門,楊曦兒便看到了雲雀靈,高興極了,快不的撲了過來。,

「靈兒,你去哪里了,我們都好擔心」楊曦兒嗔怪了雲雀靈一句。

「曦兒?你們怎麼到紅南了?也不提前通知」雲雀靈看到曦兒又驚又喜。

「我們老早就出發來了」楊曦兒笑道,他們接到葉絕塵派去番邦的士兵的快報,才知道原來月璃公主被掉了包,送去了紅南當和親公主。氣憤之下葉絕塵帶著她連夜趕路直奔紅南,在半路上收到了莫如風的信號,知道月璃安全被送到蘇永年這里,才放心,現在他們才剛到就知道雀靈不見了,而且莫如風去尋人也半天沒小心,他們正著急呢。

「二哥,看到如風了麼?」雲雀靈盯著蘇永年問道。

「大哥找你去了,昨夜一夜沒歸,你沒看到他?」蘇永年蹙眉。

「我這就去找他」雲雀靈現在特別想見到莫如風,她要告訴他藏寶圖她已經收集全了,他們可以出發去找「水玲瓏」,哪個血咒再也不能阻礙他們了。

說完腳底生風出了院門。往南邊而去。

雲雀靈焦急的來到南山,發現了些痕跡,便沿著痕跡來到了一座茅草屋前。

還沒等雲雀靈搞清楚狀況,卻見莫如風朝她二人疾步而來,雪白的衣袍在身後揚起了激烈的弧度,他走得很快,也很急,終日沉靜的絕美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焦灼。

他鳳眸一轉便看見了朝他行來的雲雀靈,雲雀靈看著他心底止不住的雀躍。

莫如風快步走過來。

「靈兒,你沒受傷吧?」

「沒「雲雀靈搖搖頭,星眸里面包含著滿滿的思念,正醞釀著如何開口,然而,還不待她起訴相思之苦時,卻听某風焦急地說道︰「靈兒,煙兒失蹤了,趕緊分頭去找。」

失蹤?!

雲雀靈在听見這兩個字時,心下瞬時咯 了一下,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一般。

方才還無比雀躍的情緒一下子全消弭而去,她問道︰「風,出了什麼事?」

莫如風眸色深沉,看了雲雀靈一眼,隨後鳳眸微閉,說道︰「先找到她再說吧。」

說罷,撂了裙擺先行一步尋找而去。

雲雀靈看著離去莫如風的背影,總覺得他看自己那一眼有些別有深意,眼眸微挑,忽然想起了自己昨夜在蕭凝煙身上落下的毒,那毒在兩刻鐘內便會第一次發作,蕭凝煙昨夜將她丟到湖中之後當時回皇宮去了了,她不知道那湖離皇宮有多遠,如果距離遠的話,那麼她還沒回屋應該就會發作。

莫如風眸底浸著一抹深沉的痛楚,莫不是蕭凝煙昨夜發生了什麼事?

心下陡然一涼,雲雀靈提起裙擺朝遠處奔去。

雲雀靈二人在南山之上四處尋找,隔了許久雲雀靈方才在一處山崖之邊找到了蕭凝煙,找到她時,她的模樣著實讓雲雀靈驚了一番,只見她穿著一襲淡粉色的中衣,墨色的長發披散在後,隨著山風蜿蜒飄蕩,她赤著足立在岩石之上,稍微往後退上一步便是萬丈深淵,岩石之上堆放著一堆木柴,子玲的手上拿著一根火折子,小小的火苗在她身前緩緩躥動,跳躍而舞。

往日清靈調皮的眸中毫無光彩,眸中僅有一種色彩在無邊無際的張揚,那色彩是黑夜的顏色,是死亡的色彩。

雲雀靈瞳孔驟然一縮,她這是要做什麼?自焚麼?

南山東望東海,西襟渭河,汶水環繞,以拔地通天之勢雄峙于九州大陸之東,如果說昆侖山以秀為美,而華山以險致勝的話,那麼南山便是集秀美險要雄渾于一體的壯麗山脈。

南山之上多松柏,莊嚴巍峨,蒼青蔥郁,山澗之中多溪泉,不乏靈秀與纏綿。飄渺變幻的雲霧平添了幾分神秘與深奧。

此時,朝陽破霧,雲海玉盤,宛若一幅天然的山水畫卷,可是,再美的畫卷卻根本入不了立于山巔之上人們的視線。

因為,景色已不是重點。

蕭凝煙臉色蒼白,單薄的衣衫仿似蹁躚的蝴蝶,在風中凌亂而舞,縴弱的身子卻仿似要飛起來一般,她看著手中的火折子,打算將那小小的火苗扔進前面的柴堆之中,她要將自己燒死,化骨成灰,因為,她的身子好髒,真的好髒。

記得昨夜師兄將她抱到屋中之後,便去打來了熱水,她在水中泡了好久,使勁在自己的肌膚之上揉搓著,肌膚之上的那些瘀痕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她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淚水早已布滿了眼眶,心疼得發慌,而她卻根本不記得是被誰羞辱了。只記得體內那一聲聲的撞擊,男子yin靡的粗喘,一集那雙鉗制她身體的大掌,那雙惡魔的魔掌。

清洗完身子後,師兄將她抱去了床上,守候在了她的跟前,師兄問她︰「煙兒,還記得你十歲時曾跟我說過的話麼?」

師兄的話讓她鼻頭一熱,淚水再度滑落出來,她又怎會不記得呢?十歲那年,桃花紛飛之時,她曾對大實行說︰「師兄,煙兒長大以後做你的妻子可好?」

師兄,她的師兄,從十歲開始,她愛了他整整六年,不,她愛她何止六年?哪是三生三世的愛戀,她知道莫如風不愛她,但是,他的身邊不也一直沒有其他女子麼?只要她努力,總有一天,他會愛上她的。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做著這樣的夢。可是這個夢卻在昨晚全部破碎了,支離破碎了。

她被人玷污了,她不再純潔了,她再也不能追趕上師兄的腳步了。

這個時候,師兄說要娶她,她還能答應麼?不,她不能答應,她已然失去了資格。

她是那麼的髒,師兄是那麼的純淨,她怎能去玷污他?

她不能——

可是,她不要讓師兄難過,所以,昨夜的她靜靜地伏在了師兄的肩頭緩緩沉睡而去。

今晨,她強裝笑顏騙師兄說她想要吃芙蓉糕,師兄出去之後她便離開了房間。她要找一個有風的地方將自己燒了,燒得干干淨淨,只有燒成了灰,身上的那些污穢才能全部清除。

蕭凝煙唇邊扯出一抹蒼白的小,手上一松,那火折子便掉入了柴堆之中,

干柴遇見烈火時便猛烈地燃燒起來。

剛剛到得崖邊的雲雀靈被自己眼前的景象給嚇得驚呆了,一個遲疑間,蕭凝煙腳下的柴火已經 啪燃燒起來,雲雀靈的七魄去了兩魄,煞白了臉頰驚聲喝道︰「蕭凝煙,你要做什麼?」

說話間,當她剛一有動作,蕭凝煙陡然間瞪大了眼眸,當她看見來人是雲雀靈時,眸中迸射出濃烈的仇恨光束。

「雲雀靈?怎麼是你?你是來看我淒慘的下場的嗎?你如願了吧?你若往前一步,我立刻跳下去!」蕭凝煙的威脅道,雲雀靈真真切切地看見蕭凝煙眸中的求死之意。

她不想活了,她要自殺,為什麼?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叫她如願了?

雲雀靈擔心蕭凝煙一個激動就此躍下山崖,遂止住了步伐抬手說道︰「我不前進了,你莫要激動,蕭凝煙,有話好好說,為什麼如此輕賤自己的生命?」

這個世上有什麼事是不能讓她再活下去的?雖然自己一直不喜歡她,但是若是真沒什麼血海深仇她也不會想著至蕭凝煙于死地。只要她能化解他們這幾世的孽緣,她會原諒她。

蕭凝煙腳下的火焰已經越燒越旺了,腳尖處已經感受到了灼燙的感覺,雲雀靈在看著那躥躍的火苗時,心中擔憂不已,完全想不到有什麼好方法去救蕭凝煙,她的輕功很不好,蕭凝煙站在崖邊,她自然快不過蕭凝煙,因此,她不能冒險。

「發生了什麼?雲雀靈!都是拜你所賜,拜你所賜!」蕭凝煙瞪著眼眸,淚水簌簌而落,她伸手指著雲雀靈淒厲地哀嚎出聲。

倘若昨夜不是雲雀靈在她身上下了毒,她又怎會任人欺凌?都是因為她,都是她!

雲雀靈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心里堵得慌,因著難受,不免大聲叫道︰「你把話說清楚!」

拜她所賜?講的是她身上的毒麼?

「煙兒!」雲雀靈話語聲剛落,卻覺眼前白色身影閃過,莫如風已經趕了過來。

蕭凝煙求死心切,她早早地便看見了莫如風,當他還未來得及靠近她時,她便俯身從火堆中拿了一根燃燒的木柴將身上的衣服點燃了。

「師兄,你不要過來,你動一下我便跳下去!」

莫如風沒有想到她會如此決絕,當他看見她身上那點燃的火焰時,心下沉痛,喝止道︰「蕭凝煙,你莫要這樣,快點將身上的火撲滅了,師兄不會介意的,你听話。」

蕭凝煙痛苦地搖著頭,淚水滾落而下,火苗已經灼傷了她嬌女敕的肌膚,可是她卻一點也不覺得疼,因為心上的疼痛比柔體上的痛楚要疼上千萬倍。

「師兄,你不介意,可是我介意,我不要這樣留在你的身邊,因為那樣太不完美了,太髒了——」

莫如風不可置信地搖著頭,若是她不這麼死去,他會履行承諾,哪怕對不起雀靈,鬼墨子對他有救命之恩,他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蕭凝煙就這般活生生地燒死呢?

雀靈似乎從這一段對話中了解了一些情況,莫非,莫非蕭凝煙被人侮辱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雲雀靈的心驟然冰涼,沉至了冰山湖底。

「煙兒——」莫如風趁著蕭凝煙情感沖動時朝前移動了幾步。

而蕭凝煙雖然情感泛濫,可是晶瑩淚眸中的洞察力卻是十分敏銳的,她見著莫如風朝前動了一番後腳便朝崖邊動了一下,一動之下,只剩腳尖勾在崖邊處了,身子也往後斜了一番。

「師兄,你不要再動了,你就成全我吧,就算你今日救了我,我的去意已決,你防得了一次,卻不可能每次都能防得住,我早一點死去,便是早一點解月兌——」

她被好幾個男子玷污了,這樣的她還怎麼活得下去?

「不!」莫如風不願就這般看著她死去,終是縱身朝蕭凝煙躍了過去。

而蕭凝煙在莫如風剛一飛躍時便毫不留戀地躍下了山崖。

唯余那淒厲而悲慟的喊聲劃破了山的寂靜。

「雀靈,我詛咒你,與你相愛的人不能相守,永生永世都得不到真愛!我詛咒你!」

相愛不能相守。永生永世得不到真愛?

詛咒,詛咒——

蕭凝煙的話語似魔咒一般在雲雀靈耳中轟鳴。她看著那熊熊燃燒的身子就這般墜落而下,她的眸中忽然脹滿了淚水,喉間哽咽得難以呼吸。

莫如風飛撲至崖邊時,蕭凝煙已然帶著火焰墜落下了山崖。

「不——」

他狠狠地捶打著峭壁邊那些堅硬的石頭,血漬順著掌紋緩緩落下,南山之巔雲霧環繞,淚眼朦朧中,那火焰的身影頃刻間便消失不見。

莫如風血紅了眼眸,陡然站立起身,沿著石壁飛馳而下,尋找蕭凝煙而去。

雲雀靈立在獵風之中,腦中的聲響仍舊環繞在側。

「夜傾城,我以血下咒,詛咒你永生永世得不到真愛,永遠無法與自己相愛的人相守在一起,哈哈——」

是誰,是誰的聲音如此淒厲而陰狠?

是誰在詛咒?

雲雀靈閉上了眼眸,腦中陡然間呈現出了一幅巨大的畫面,那是一個渾身帶血的女子,她被重重鐵鏈掛在了城門上空,她的身上有數不清的傷口,她的頭發凌亂而血腥,身上的血漬順著白色的衣袍緩緩淌下,滴落在了青石地面之上。

那女子猛然間抬頭,張開了嘴,她的牙齒之上佔滿了血漬,她咬牙朝自己說道︰「夜傾城,我詛咒你——」

雲雀靈在看到她的面容時嚇得身子陡然朝後一退,倒抽了一口氣。

這不是蕭凝煙?

「傾城,你喜歡絕殤嗎?」

「不喜歡。」

「傾城,我愛絕殤,好愛,好愛,你不會跟我搶他吧?」

「不會。」

「傾城,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把他搶走了。」

「我沒有。」

「傾城,我要用我的血來下咒,我詛咒你們永遠都不能相守。」

「不——」

雲雀靈只覺腦中脹痛不已,雙手捂住頭部痛苦地吶喊出生︰「啊——」

腦中的憋悶之氣席卷而來,自月復腔之內朝上卷起了一大股熱流,雲雀靈身子猛地一俯,朝旁生生悶出一大口血漬。

待吐出那口濃血後,雲雀靈眼眸一翻竟是垂眸暈厥了過去。

縴弱的身子緩緩朝旁倒去,在她的身子還未與地面發生強烈撞擊時,隨後而到的南宮澈一個箭步飛身去到她的身邊,將她接在了懷中。

「雀靈,你怎麼了?」

南宮澈一臉的擔憂,旋即抱起雲雀靈往京城行去。

一整夜雀靈都被夢境困擾著,全身冒著冷汗,她的唇瓣越來越蒼白,慘白的小手一直緊緊抓住薄被,此時立在她身旁照顧她的是南宮澈和葉絕塵等人,還有一個眾人中醫術最好的人,那人便是楊曦兒。

「曦兒,她到底怎麼了?為何還不醒來?」蘇永年立在床邊,焦急出聲。

南宮澈也著急得不行,自昨天將她抱回之後,已經整整昏迷一天了,而莫如風也不知去了哪里,竟然也是一宿未歸。」曦兒,我接住她的時候,她吐了血,是不是有什麼大問題?」

楊曦兒秀眉微蹙,回道︰「我替她把了脈,並未出現其他癥狀,現在看來,她不醒來,許是被夢魘著了。」

「夢魘?」南宮澈和葉絕塵等人同時出聲驚詫開口。

曦兒點了點頭,說道︰「如今看來是這樣的。」

雀靈一直反復做著那幾個熟悉的夢境,腦中渾噩一片,不知過了多久,她似乎覺得自己的心境忽然指尖開闊起來,身體也不再那般的冷了,好似有一股暖流從她背心緩緩注入,讓她有些冷卻的身子開始有了暖意。

自從身子有了暖意之後,她的夢境也不再黑暗了,轉而來到了一個陽光燦爛的地方。她好像看見了一座座高樓大廈,穿梭不停的車水馬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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