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莫屬 躁動的不安

作者 ︰ 果色繽紛

不知道睡了多久,青蘿感覺一陣口干舌燥,好像整個骨頭節都被車輪狠狠碾壓過的感覺,她發誓下次再也不會喝那麼多的酒了,人家都說酒能誤事果然是有道理的。愛睍蓴璩

她正要翻身坐起,卻發現顧子擎靠在床邊不停的打著瞌睡,他怎麼還在這兒?當下疑竇頓生,記憶中這個人應該已經走了才對啊!

看他的模樣,眉宇緊鎖想必夢中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青蘿拽過一件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不想這細微的動作竟然驚醒了假寐中的顧子擎,他猛然睜開眼楮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你醒了?」

然後看起來又是一陣恍惚,似乎已經忘記自己身在何處?

「你怎麼在這里?」她天真的問著,好似童稚的孩童

「你,你不記得了?昨晚……」

「昨晚?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青蘿顯得一臉的茫然。

她忘記了?忘記了昨晚和他說過的話,忘記了昨晚她是多麼的依賴自己,她已經全然忘記了……

青蘿看著整個桌子的杯盤狼藉,拍了拍頭,咧開嘴朝著顧子擎尷尬的笑笑「昨天我說了什麼胡話了吧!真是該死,看來我不是一個好東主既然約了將軍卻未盡地主之誼,其實將軍可以把我交給歡喜的!」

「他畢竟是個孩子,照顧一個醉酒的人對他來說應該有些吃力吧?」

「如果我昨晚有什麼胡言亂語,將軍你可要原諒我哦!」說著她眨眼一笑。

是胡說的嗎?昨晚的你是胡說的嗎?現在的你和昨晚那個仿佛如秋日落葉瑟縮的你,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蔓青蘿,昨日的你不管是否是在和我逢場作戲都激起了我想對你探究的。

看著顧子擎忽明忽暗的臉,青蘿伸手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將軍?」

「哦!」閉開他的手,顧子擎應承著!

「天呀,我怎麼流了這麼多的汗,不行!」她推開窗戶「歡喜,歡喜,你人死在那里去了,我要沐浴,你趕快上來!」隨即有朝顧子擎笑笑,「真是的,這個家伙就會偷懶!」

拿下剛剛披上的衣服,他重新的搭在了青蘿的的身上「你出了一身汗,小心著涼!」

面對顧子擎突入起來的溫柔,青蘿一怔,一夜之間能然他對自己這樣的噓寒問暖似乎有些奇怪。

不過她還是決定佯裝無事仍舊故我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又繼續打趣道,「我認識將軍這麼久第一次見到你也有如此鐵漢柔情的時候,真不知道錦兒那個女人怎麼會忍心拋下將軍去跟那個沒有前途的宗喚!」

「我並沒有為她做過什麼!」顧子擎冷冷的開口,頓時氣氛一陣僵住。

「我只是開個玩笑!」青蘿也是尷尬的笑笑,但她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寂寞神情,使的顧子擎心頭一震!

才僅僅一個夜晚,顧子擎就覺得自己被這個女人施了法術一樣對她進行關注。

「那個……」他才想問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到底和自己的岳父說了什麼,卻听見「蹬蹬」的樓梯震動

「青蘿小姐,您又和吩咐啊!」歡喜的聲音出現在門口,接著門一開,一個小小的人影立刻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當他看見顧子擎的時候也是一愣,在自己的印象中顧子擎是那種巴不得和他們毫不相干的人,就算他的態度轉變以他那近乎八股的古板作風也是不可能允許自己深夜留在一個單身女人房中的,就算會留下他歡喜也相信那個女人絕對不是青蘿,因為他深知他討厭她,所以昨晚他才沒有到青蘿的房中查看,不料……

看著青蘿小姐那斜露出來的香肩,還有含羞的女敕頰,這兩個人之間莫不是?歡喜恨恨的錘了一下自己的頭,怎麼說顧將軍都是男人,是男人就逃不月兌青蘿小姐的美艷魔咒,想想兩人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干出的這種事情,歡喜臉上一紅一白的,哦,老天爺啊請原諒我這個心底不純潔的少年人吧!

「你在干什麼呢?」青蘿一聲喝醒了歡喜的胡思亂想,「還不趕快過來伺候我洗漱啊?」

「哦!」歡喜連忙過來,然後示威一樣擠到顧子擎前面,「將軍,你是否該回避了,我要伺候青蘿小姐沐浴了!」

「你?」顧子擎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十幾歲的少年郎,「男女授受不親,由你來服侍你不覺得不妥嗎?」

「有什麼不妥?要知道我就是一個下人,服侍小姐是天經地義的,還談什麼性別,真是迂腐!」

不想和你一個孩子吵架,顧子擎氣的鼓鼓的卻不回口。

「將軍,想必將軍昨晚也累了,不如就在隔壁的房間休息可好,等青蘿收拾停當之後我們再談?」

累?這兩個人晚上干什麼了竟然累的如此虛月兌,歡喜的頭腦中又開始幻想。

「既然如此我就先去休息一下!」顧子擎點點頭轉身就走,可他走出房門的那一刻卻又听著主僕二人不時逗趣的話卻又忍不住回頭張望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情緒充滿他的胸膛!

歡喜--那個總是跟在蔓青蘿身邊的小跟班在給她寬衣解帶準備沐浴更衣?

此刻他真的好想沖過去,狠狠的推開這個小子,讓他無法踫觸蔓青蘿的身體,他不知道如何會有這種情緒,不過他還是把它自動解釋成他是在捍衛自古以來的道德禮教,徹底的貫徹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宗旨而已。

不過到最後他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克制住自己的怒火,他要自己冷靜,並且拼命的告訴自己歡喜還是個不懂人事的孩子,而且也一直把他幻想成不能人道的太監,這樣眼前的一幕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了,想到此,心情竟然沒有來的舒暢很多。

再出現在顧子擎面前,青蘿已經是洗漱完畢一臉清爽的模樣,反觀對面的男人卻帶著一股子的頹廢,「真是讓將軍看笑話了!」

「現在能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什麼怎麼回事?」

「你和我的岳父是如何相識的?你們又從中密談了什麼?」印象中那個老人無論是在朝中還是家中都是不容易親近別人的人,這次竟然主動和青蘿說話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將軍認為我會和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說什麼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顧子擎臉色一紅。

「哪個意思?」她輕哼了一句,「反正在將軍的眼里我就是如此不堪的人啊!」

顧子擎還要說什麼,卻被青蘿抬手止住,瞬間她平和的面孔變得局促起來,她把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一切來的太過突然了,卻又像風馳電掣一般在瞬間結束,只見青蘿用盡全身力氣如猛虎一般撲向了顧子擎,「將軍,小心!」

二人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應聲落地。

青蘿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是幾天以後的事情了。

本想支身起床,可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禁「啊!」了出來,聲音驚醒了一旁守護的人

「青蘿小姐,您怎麼樣?」剛睡醒,一臉迷糊的如意跑了過來「很疼嗎?那里疼?您可不要忍著,一定要告訴我呀!」

「你怎麼樣?」

兩道問候同時充斥著青蘿的耳旁。

按住隱約做疼的頭,青蘿煩躁的開口,「停!你們不要在說話,吵的我頭疼死了!」接著她用手點點歡喜「你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受傷了!」怎沒樣,這四個字足夠言簡意賅吧?

「廢話,我當然知道自己受傷了!」青蘿氣憤于這個小子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我要知道我是怎麼受傷的!為什麼受傷的?」該死的,這下被歡喜氣的,渾身上下更疼了呢!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會這樣的!」顧子擎坐到床邊,扶著青蘿做好,「你先把藥喝了,以後的事情我以後在跟你說!」真想不到肅辰國的刺客竟然會大膽包天的闖入沙月境內對他進行行刺?難道說自己的軍兵在邊境上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竟然讓他們想到擒賊擒王拿下他的首級?不過既然在京城,進入王宮刺殺王上不是更容易些嘛?還是說這些宵小之輩一路上跟蹤自己發現這里疏于防備而更好下手呢?

「因為你?」抬起頭,青蘿疑惑的看著顧子擎愧疚的臉,昏迷前的那一幕有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刺客,像是要刺殺你,有人……」由于過分的激動,肩上的傷口掙裂開來,又引起一陣劇疼

「你冷靜點!」顧子擎按住她的身體鎮定的說道,「好在都已經結束了,是你救了我!」「沒事了?」她狐疑的問「你真的沒有事嗎?」

「是,我沒事了,你放心,我沒事了!」

「是嗎?你沒事了!那就好,只要你沒事那就好!」隨即,他的臉上有浮現出那燦爛如惷光的笑容,只是這笑容里多了很多無奈

手,不知不覺的爬上青蘿那蒼白的臉,她的臉是如此的憔悴,一如他的心,當他看到由她身上流出的殷紅的血,他這個歷經風霜的將軍的心仿佛被什麼攥住一樣,不能呼吸!

那一刻他只知道不能讓這個女人有事,絕對不能!

「你為什對我如此在意?」他問出心頭的疑問。

「因為除了我沒有人可以取你的性命!」青蘿莞爾,「你忘記了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我救了將軍,因此將軍的性命就是我的了,在沒有幫我達成心願之前,將軍的性命暫且由我收下了!」

「你做這些,你為了我拼命做這些也僅僅是為了一個名分?為了你可以以顧家養女的身份嫁給那個人嗎?」扣住她身體的手開始收緊,「那個人對你而言就那麼重要?」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可以放棄唾手而來財富?」青蘿譏誚著笑了笑,「對那個人而言光有愛是不夠的,至少我要有足以匹敵那人的身世吧,只可惜我不過是你們這樣門第的女人,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以我救過將軍兩次的恩情,將軍會為我創造出我想要的身世吧!」

「所以你不惜要利用任何人,和任何人為敵?」

「將軍說的任何人是指你自己嗎?還是指整個景家呢?不過將軍放心,我所想要的不過是與心上人在一起,至于宮中那人的地位我是不會撼動絲毫的,如果她有本事,後宮那最高的位置也是任何人都奪不走的!」

「你真是個卑劣的女人!」

「不錯!」緋然昂起了頭顯得頗為驕傲,「卑劣又如何?將軍若不是因為我這卑劣的身軀想必此刻躺在床上的就是你了吧!」

「所以呢?」

「所以你要對我負責,至少要找一個可以讓我養傷的地方吧!」

「你不是可以回你的天水別院嗎?」

「但我不想讓那個人知道我為了另一男人受傷的消息,要知道男人們的嫉妒心可是比女人還要猛烈呢!」

「所以,你做了那麼多,就是要我光明正大的把你帶進顧家不是嗎?」

「我是給將軍你找一個可以讓你報恩的借口而已!」

「好,既然這是你想要的,那我就滿足你,不過自此以後你我就銀貨兩訖毫不相欠!」股子擎咬著牙恨恨的說道,原本那日還對她有些好感,現在看來那不過是她為了迷惑自己的手段而已,甚至他還希望從這個女人身上去尋找某人的身影,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顧子擎,你真是傻啊。

直到顧子擎丟下一句話走出房間,青蘿也褪下了滿臉的笑容,眼神也漸漸變的犀利起來。

「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下床,披衣,坐下,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不顯病態。

歡喜只是點頭,沒有任何的話語。

「他們做的很好,記得你要替我打賞他們!」側著臉,青蘿看著自己身上那蜿蜒而出的傷口就如同一條蜈蚣一樣趴在自己的身上。

不愧是肖家一等一的殺手,雖然流血很多,可是傷口卻不深,這些人很清楚人的身體構造,下手既輕可是效果看起來卻是該死的好!

看來肖如意真是懂得對手下的人物盡其用!

想到這里,青蘿的嘴角不禁勾出一多歉然的笑容,如意,真是對不起了,為了這邊的事情進行的順利,不得已才從她那邊撤手現在也不知道她那邊的境況如何了?不過她還是相信如意不是那麼輕易就跟死神低頭的女人。想到那比蟑螂還要頑強的女人,青蘿不禁發出一抹由內而外的笑容,多年來她,景致與如意已經成為沒有血緣卻勝似親人的關系,也許就是這種力量支撐了自己七年的時間吧。

看著歡喜嘟著嘴坐在一邊「你干嘛把嘴撅得那麼高?你以為裝可愛就能掩飾你的想法,要是不滿意我的行為就直接說好了!」

「我怎麼敢呢?你是主子,我是奴才,我說什麼管用嗎?」歡喜一臉的忿忿。

「小傻瓜,我什麼時候把你當作奴才呀!難道我還不夠疼你?」一個順手,他還不忘在平安的腦袋上重重的彈了一下

「哎呀!疼!」他不滿的轉過身「青蘿小姐可不可以不要和我開那麼劣質的玩笑,怎麼說我也是十幾歲的人了好不好!」動不動就瑟佑他,他現在可是血氣方剛好不好,想著他嘟著的嘴越來越高,「我只是覺得這麼做有失厚道,畢竟顧子擎也不像那麼壞的人啊!」

「厚道?」青蘿的聲音不禁揚了揚「你什麼時候變的婦人之仁了?厚道?那什麼人對我厚道了?誰對我娘厚道了,我現在這個樣子是誰害的?厚道?」緊緊的握住拳頭「如果說單憑一個人的相貌就覺得他無辜,那麼歡喜,無論是你還是我,我們看起來不都是好人嗎?可我們真的是嗎?」?青蘿的情緒有些激動,「如果可以我也想做個好人,可是是誰讓我變成今天的這幅模樣?如果這件事不成我的心一輩子也無法得到安寧,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不甘心,所以我一定會報復的,所以顧子擎也一定會成為犧牲品,你懂嗎?」「我不懂,咱們不要管他什麼報仇的事情,就這樣好好的生活不是很好嗎?有主上,有如意小姐,有景致小姐,我們就那麼一直在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不好嗎?我真的不懂!」歡喜喃喃自語!

「是呀,這樣有什麼不好?」捂住劇烈跳動的心髒「如果,如果我的尊嚴沒有被踐踏,如果我孩子好好的活著,如果我沒有經歷過七年痛苦的折磨,那麼我也會像你一樣好好的生活,可是現在,歡喜你看看我現在的模樣,這里!」她錘著心髒的位置,「我的心早已經千瘡百孔,你又叫我如何不去想不去恨不去報復,是他們毀了我,毀了我的人生,所以我恨,我恨,我要他們也嘗嘗什麼叫切膚之痛……」

本該是清談如水的雙眸如今卻被一團名為復仇的烈焰充斥著,猙獰的臉上再也找不到嬉鬧的神情,此時的蔓青蘿就宛如地獄的惡鬼咆哮,仇恨就如同一條鎖鏈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脖子上,即使是他想月兌身,也難……

而此時將軍府中也不平靜,「你們這群死奴才真是大膽,什麼人敢動我的房間?」顧影婷看著原本自己的房里那些喜歡的物件全都不見了正在房間中發飆。

一個丫鬟戰戰兢兢的回話說,「小姐……」

剛一開口便被刁蠻的大小姐賞賜了一個巴掌,「說,是不是你們這些狗奴才趁著我不在的時候拿著我的東西變賣去了?」

「小姐,我們怎麼敢啊!」小丫鬟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頭。

「說,那是怎麼回事?」她不過是十多天沒有回家怎麼家中自己喜歡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是因為咱們府中來了一位嬌客,那日她溜達到這邊看見小姐的玩物極其的喜愛所以就拿走把玩了?」

「什麼?」顧影婷先是听天外奇談一樣瞪大了眼楮,「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在我們府中那麼放肆?女乃女乃難道不管嗎?還有大哥?」

「那位嬌客現在就住在少爺的听蘭軒里啊!」

這下顧影婷更是感到疑惑了,她之所以回家就是因為看不管自己的夫婿對待那個小妾的模樣,原本夫君就對自己失去興趣,這下那個蹄子懷了身孕,他就更是往那個賤貨的房子里鑽了,所以自己一氣之下就打算回家和女乃女乃或者安娘討個計策,可不想才進房門就發現自己的閨房變成這副模樣。

「到底是什麼人?難道連女乃女乃都不管嗎?」

「老夫人吩咐只要她不殺人放火就要對那人以禮相待!」

這倒是奇怪了,到底是什麼人能同時讓女乃女乃和大哥另眼看待呢?要知道自從多年前因為緋然姐姐的時期,女乃女乃和大哥之間出現了很嚴重的裂痕,能同時讓這兩個人都默許的人可著實不容易啊?

「听你這麼說這個人是個女人了?相貌如何?」

「那位小姐容貌可以說是上乘,就算是沙月國里也找不出……」小丫鬟偷偷看了一眼顧影婷的臉色,又連忙改口,「除了小姐,應該也沒什麼人能跟她相提並論呢!」

「哼!」影婷驕傲的仰了仰頭,「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狐狸精能把我大哥迷得個暈頭轉向的!我也要讓她知道要想在這個府里好好過日子我顧影婷才是她不能得罪的人!」說著她看了一眼小丫鬟,「那個女人現在何處?在我大哥的听蘭軒嗎?」

「沒有!」小丫鬟搖了搖頭,「她喝少爺已經出去好幾日了也沒見回來呢!」

「呵,倒是把我大哥迷的暈頭轉向呢!我更要見識一下!」

才說著,門外安娘已經走了進來,「小姐回來了,也不叫人提前通知一下,老奴也好給小姐準備!」

「我就知道安娘你最疼我了!」說著便挽著安娘的手,「我都要氣死了,府里的那個踐人懷了身孕,相公更加不拿我當個人看,安娘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我的傻小姐,她要生多少你就讓她生,反正生下來的孩子還不是管你這個正妻叫娘,你又擔心什麼呢?」

仿佛是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顧影婷笑了,「就知道安娘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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