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少,大夫說你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恭喜恭喜呀,李大少你終于可以重出江湖再戰商海了。」趙承喜與李明玉坐在老宅的院子中,喝著茶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鳥兒偶然從院子里的這棵樹上飛到那棵樹上,發出幾聲唧唧喳喳的叫聲。鳥兒的叫聲未顯得院里熱鬧,反而稱出院子里的過份冷清。
「安排一下吧,離開的太久,是時候該‘我們’回廣州了。」李明玉抿下一口茶,在口間含了一會兒,才慢慢咽下。
「是啊,李大少離開廣州太久了,廣州商會群龍無首,早已經炸開了鍋,李大少可是多少人的衣食父母,整個廣州都在眼巴巴的熱切盼望著李大少的歸來呢。」
「就明後兩天起程吧。」
「沒問題。對了,你听說了嗎?」趙承喜覺得李明玉似乎不願多談,感覺她自已一個獨自在一唱一喝似的。
李明玉沒有回答,只是抬頭靜靜的看著樹枝上飛來飛去的小鳥兒,眼神里不帶任何思考,僅僅在發呆。
「我听說,徐都統府的小姐徐蘭兒和馮司令的獨子馮思齊上周六訂婚了,訂婚宴可謂美的沒法形容…當日的徐蘭兒可是美的不可方物,整個廣州城的未婚男同胞們莫不羨慕馮大公子娶了如此如花美眷。婚事訂在明天立春。真可謂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呀。」趙承喜一邊夸張的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著李明玉臉上的細微表情變化。
李明玉手中的茶杯晃了一下,但是他臉上沒有任何奇異的表情,他淡然的喝下一口茶,輕輕放下茶杯,站起身來轉身往房內走去。頭也不回的回了句︰
「我乏了,回屋躺會。你去安排一下,我們明天回廣州。」
李明玉的余音在院子里懸繞盤懸了許久,只留下在院子里搞不清楚狀況傻傻愣住的喜姑娘。
「喂∼∼李大少,我還有件事沒和你說呢。」直到李明玉的身影消失在房內許久,趙承喜才慢慢回過神反應過來,她大叫到還有一件未來得及說的事。
李明玉的屋內沒有任何回應。
「唉,這個鐲子我可是幫徐大小姐從當鋪贖回來了。該不該給你呢,李大少?還是我自已還給徐小姐?」趙承喜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紅布包,打開紅布,里面露出一支小小精致的銀鐲,銀鐲上有兩個鈴鐺,鈴鐺上分別刻了一個‘縴’字和‘蘭’字。
看這個鐲子的式樣及顏色,似乎已經戴了許久了,即然是徐蘭兒的,鈴鐺上刻有一個‘蘭’字倒也不足為奇,只是另一個鈴鐺上刻了一個‘縴’字又是所為何呢?不知道李大少知不知道這里面的緣由,趙承喜小小的好奇心完全被這樣那樣的疑惑佔據著,又因為不能解答而急躁著。
「這個徐大小姐一直很奇怪,這倒也不足為奇,倒是李明玉自從遇見這個徐大小姐後,就變得相當奇怪,整日里怪里怪氣的,這就非常奇怪了。」趙承喜口中念念有詞,因為太多疑問同時出現,又同時得不到解答,于是趙承喜開始自我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