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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石運起鐵砂掌心法,猛的拍向一塊的巨石上,只听呲的一聲,雙手直接陷在巨石里大約15公分的樣子。抽出雙手馮石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情況,拍在石頭上的時候感覺這不是石頭,跟軟泥差不錯,直接就按進去了。再看看自己的手,跟平時一樣,啥事也沒有。馮石心里暗呼厲害。又練了一會,提升了熟練度,只見這塊2平米左右的石頭上布滿他的手掌印記。看著自己的杰作馮石比較欣慰,隨後問題又出來了,這滿石頭是手印得清除掉,否則被人發現了不得了。
花了一個多小時,馮石才把巨石上的手印慢慢磨平,對,用手磨的,原來2平米左右的大石塊現在變成1平米左右的小石塊。在磨平的過程中,馮石發現自己的不足,他只有內功心法,沒有招式,發揮不出來鐵砂掌的威力,于是又讓小芯去搜對應的武功招式。
看了下時間,發現已經快11點了,馮石就開始往回走,冬季山里的景色還是比較迷人的,他沒有采取跳躍回去而是準備走回去,反正冬天的午飯時間還早。一路上看了許多年沒見的景色,一些成熟的野果子三三二二的掛著枝頭,山里的野蜀子,野葡萄這些都是小時候馮石的最愛,這次既然看到了就沒打算放過,于是那些還掛在樹上騰上的野果子就遭殃了,馮石先是摘下來吃,吃飽了又往口袋里裝。就這樣邊走邊吃,邊吃邊摘的。快走到村里的臨場附近看到小時候就快要倒閉的寺廟依然健在,想著反正午飯時間已經過了,就準備去廟里看看。
說起來這座廟雖然沒什麼名聲,听老人們說這廟是宋代時候建造的,傳說中宋朝有位得道高人在此修行,那個時候這里每年都風調雨順五谷豐登。以前每年到九月初九的時候方圓幾十里的人都會到這里趕廟會。這里正常情況下只有一二個僧人,每年這個時候都是僧人們忙碌的時候,馮石現在的老宅里還有之前爺爺請回來的開光佛像供奉在家。既然來到這了,馮石就準備進去看看。
門外打掃的比較干淨,整座廟雖然破舊但不失莊嚴,大門也沒有對聯,只有一雙厚重的大門敞開著。進門之後第一眼就能看見一個大香爐,幾只青煙繚繚升起。院子里面比較清靜,大殿里是如來佛祖的石像,還跟小時候見的一樣。
馮石從口袋里掏出幾百塊錢放在功德箱里面,又從佛前的台岸上取了三支香,用蠟燭點燃。對著佛像拜了三拜,將香插在大殿的香爐里面。隨後走出大殿直接去僧人休息的地方,馮石還記得這里有個老禪師,小時候還見過,後來就一直沒有見到過。老人們都說這個禪師是個得道高僧,有法力的人。馮石的名字還是他給起的,說馮石五行缺土,這點跟魯迅先生筆下的閏土一樣,起名字的時候要帶個土,所以他的小命就小石頭,石頭是長在土里的又叫土之精華,大名直接來個馮石。
想到這,馮石真想看看這位老禪師。來到僧人平時休息的地方,看到一位三十幾歲的僧人蹲在地上正在玩手機,湊過去一看原來是在玩手機打魚。這個僧人馮石比較熟悉,以前沒少過來偷他種的番薯。
「花和尚,干啥呢?」走到僧人身後猛的一喊。
僧人法號叫永智,花和尚是馮石他們一幫孩子給起的外號,那年水滸傳正熱播,里面的花和尚厲害的很,所以一幫小孩子天天圍著他喊花和尚,反而他的真名沒人記得。
被驚了一下的花和尚永智連忙站起來,手機沒舀住,掉了下去,馮石伸手就接住了。他看了下馮石「小石頭,你怎麼來了?你可有好多年沒來了,看長的,都快認不出來了。走,我泡茶給你喝」。說著就領著馮石往屋里鑽,馮石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去了。
到屋里,永智忙著倒茶,馮石坐在板凳上道「花和尚,以前不好意思老叫你花和尚了,都忘記你法號了,你法號叫什麼啊?」
「名字就是個形式,喊啥都無所謂,你還喊我花和尚吧,听了多少年了現在大家都喊我花和尚。法號永智這個名字幾乎沒有人記得了。」永智一邊倒茶一邊說道。
「哈哈,喊你花和尚真委屈你了。你現在有沒有結婚啊?」馮石笑著問道。
「慎言,慎言,佛祖面前不得妄語。」說著還雙手合十,努力表現出虔誠的樣子。
「你行了吧你,吃肉喝酒的事以為我不知道啊,以前村里的那條黑狗是不是進你肚子里面去了?那條狗可肥了,听我三叔說至少能殺出70-80斤肉呢,便宜你了」
「胡說,哪有那麼多的肉,才50多斤肉」永智連忙澄清道。
「哈哈,你膽子真不小,老疤家的狗都趕下手,佩服」被炸出來實話後馮石開始調戲他。
永智一听連忙嚇一跳,村里的人不管大人小孩都怕老疤,他胸口上有
塊大疤,據說是年輕的時候跟驢頭狼搏斗的時候留下的。老疤今年已經70多歲了,還是健壯的很。
看永智還是跟以前一樣老實,馮石決定不再嚇他「你師傅慧根大師好多年都沒見著了,現在在哪里修行啊?」
「師傅在15年前就回九華山了,5年前回來過送給我一些相當于僧人身份證的東西後就又回去了,臨走的時候很我說這次估計是不會來了。哎……」永智感嘆道。
「你怎麼不跟你師傅一起去?」
「我師傅不讓我去,說等我參悟了他帶給我的佛經才能去。」
「什麼佛經,你參悟了麼有?」馮石問道
「金剛經,法華經,還有一本心經,我都看了5年了,倒背如流,就是參不透其中的禪意」說著又搖搖頭「看來我是沒機會去九華山了。」
「沒事,這里挺好的,山清水秀的,沒人管著你用心參悟,肯定能參透的。」馮石安慰道。
「這些年我也想開了,就像你說的那樣,在這里還真不錯,參透最後,參不透也沒關系。對了你吃午飯了沒?正好前段時間有只瘋狗被我超度了,今天你來的正是時候,已經炖了一上午了。中午咱一起超度下這只瘋狗。」說著就去廚房忙乎去了。
「行,我去化點淨水來,咱邊吃邊和。你等著哈」看到永智去廚房弄狗肉火鍋,馮石準備從車里舀瓶好酒跟他喝點。
一會的時間永智已經將狗肉做好了,來到吃飯的偏屋看見馮石已經將酒倒上了。上好狗肉加上成年老酒,二人就這樣喝上了。和尚的酒量不大,馮石的酒量也小,這邊喝白酒都是用很小的小酒杯一點一點的品。
「石頭你今年多大了」永智在問
「過了年就26了,你問這干啥?」
「26?那你今年25歲?你幾月份生的?」永智連忙問道
「10月份啊,怎麼了?」馮石不解「你不是要給我介紹媳婦吧,我可跟你說,咱眼光高,你就別嚇攙和了」
「你不是石頭,你到底是誰?」永智馬上站起來,渾身氣勢一變,雙眼緊緊盯著馮石?/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