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做了這幾日的苦差事,我們都刊載了眼里,現在師傅不在寺里,還是讓我們幫幫你吧。」說著,那個小和尚就拿起掃把,走到了桶前,開始刷洗。
安陵夢裝作很可憐大和尚兩人的表情,迅速的加入了洗刷隊伍。
安陵夢用眼光掃了掃那倆和尚,都在幾種精力的洗刷馬桶,她被這騷氣的味道簡直逼瘋了,可是為了她的偉大事業,她必須忍一會兒。
機會來了,等到又一輪換了新的清水的時候,安陵夢正巧站在這眾多馬桶的第一個馬桶的位置,她瞅準了機會,只將食指指甲輕輕的在那掃把上一花,眼看那掃把就起了小小的花苗兒。
「啊——著火啦!」安陵夢故作驚慌的大聲喊叫。
「哪里?」
「快!撲滅了!」
三個人忙做一團,安陵夢心中想著,哼哼等不了多一會兒,那臭和尚就能夠嘗到她的厲害了。
那不大一點的火兒終究不是直接目標,只是個下手的引子罷了。
「哈哈——哈哈——」大和尚突然笑了起來,但是臉上卻呈現出難以忍受的痛楚。
「師兄你這是怎麼了啊?」小和尚急忙丟掉掃把,上前拉著大和尚的手問道。
安陵夢也裝作關心的樣子,走上前詢問,「師傅這是怎麼了?為何無緣無故的笑啊?笑的我們心里發慌啊。」
那大和尚想說話,可是貌似每次想說話之前總是被笑擋住,說不出口。
「師兄,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啊?你快說話啊,師兄你不是中邪了吧?」小和尚從剛才的疑惑不解變得開始慌張了。
安陵夢也跟著裝作慌張,跟小和尚說道,「小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莫不是你這師兄身患什麼惡疾,這瘋笑會不會傳染人啊?」
「不是啊,我師兄以前從未如此過啊?可是——」小和尚干著急。
安陵夢可憐兮兮的害怕的樣子,說道,「小師傅,看來今日我幫不了你們干活了,我看你還是趕緊帶著你師兄去找那個空虛師傅看看,這要是真的中了邪,趕緊醫治才好啊。」
「小施主說得對,師兄你忍著,我帶你去看看啊。」小和尚說著就扶著大笑不止的大和尚往外走。
安陵夢站在原地,望著遠去的兩個人,心里樂開了花,哼,讓你給我們找茬,讓你嘗嘗我十一萬蠱的厲害!
安陵夢見兩個和尚走遠了,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夢兒,你去哪里了?」安陵夢剛一進屋子,就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安陵揚嚇了一跳。
「哥哥,你知不知道啊,人嚇人會死人的!」安陵夢剛剛那滿心的歡悅,頓時被安陵揚突然出現所帶來的驚嚇,趕的煙消雲散了。
安陵揚一看他的夢兒生氣了,語氣馬上變得輕柔了,「夢兒,你不打招呼就出去,哥哥會擔心的。」
「我這麼大的人呢,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算是遇到了搶劫的,誰搶了誰還不一定呢。」安陵夢說著一坐在了椅子上,隨手拿起一塊桂花糕,就要吃。
「可是——」安陵揚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著正要吃桂花糕的安陵夢突然停住了手。「夢兒,你怎麼了?」安陵揚不知道他的夢兒又怎麼了。
「嘻嘻,大師兄,你是不是餓了啊?我喂你吃桂花糕,好不好?」安陵夢的眼光瞬間落在躺在炕上一言不發,直拿著那雙妖媚桃花眼看人的蘭陵潤。
「夢兒喂我吃,我當然要吃。」蘭陵潤那雙桃花眼更加的妖媚了,稍稍一笑,仿佛那眼中流出了飄香四溢的桃花流水。
「好!我這就喂大師兄吃桂花糕。」安陵夢一個箭步沖到了蘭陵潤的面前,一張驚若天人的小臉,簡直能羞煞仙子,「大師兄,張嘴!」
蘭陵潤嬌羞的張開了那千嬌百媚暖意橫流的嘴唇,這兩日吃了如塵道長的丹藥,好了很多,那嘴唇又恢復了不施胭脂羨煞胭脂的朱色。
安陵揚站在一邊,看在眼里,心里一陣陣的郁悶,像是利劍狠狠的刺向他的心。
安陵夢喂完了蘭陵潤,見蘭陵潤閉著眼楮享受著咀嚼著桂花糕的樣子,心中忍不住的大笑。
安陵揚似乎看出他的夢兒在偷偷笑,試探的問了一句,「夢兒,你沒有在桂花糕里面下毒害大師兄吧?」
安陵夢頓時黛眉微蹙,粉女敕的小嘴撅得老高,說道,「哥哥,你怎麼能這麼看夢兒呢?大師兄現在還沒恢復呢,我怎麼能下毒,不過——」安陵夢說著說著,那微微生氣的臉色變得突然狡黠起來。
安陵夢走到安陵揚身邊,在他的耳朵邊上輕輕的說,「我剛才去刷馬桶,手都沒有洗,噗——」
「噗——」安陵揚也忍不住的笑起來,騰出一只手,輕輕的戳了安陵夢的額頭,「夢兒太壞了。」安陵揚心里剛才的郁悶似乎瞬間跑的無影無蹤了,他的夢兒不是真的對大師兄好,只是在整蠱大師兄。
「夢兒喂給我吃什麼,我都會吃,即便是藥死人的劇毒。」躺在炕上的蘭陵潤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又溫柔的盯著安陵夢。
安陵夢被蘭陵潤這麼一盯,似乎有些難為情了,因為她想起了炕單上那一片殷紅桃花,她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那是不是代表著自己以後就算是大師兄的人了。
不對,怎麼能是她安陵夢嫁人呢?應該是她娶男人,好不好?
超凡月兌俗驚若天人的雲逸天,清俊明朗溫柔體貼的哥哥,率真直爽憨厚可愛的小師弟歐陽軒,還有——
安陵夢想著想著,嘴邊不禁的勾起一抹憨憨的笑意。
「夢兒,你在想我?」妖孽的聲音。
「呸,我說過多少次了多少次了,多少次了啊!不準你叫我夢兒,再叫我,我把你的嘴巴用針線縫上!」安陵夢被那妖孽的聲音打斷了她迎娶美男的思緒,頓時把她氣得想殺人!
「不叫夢兒,叫娘子?」妖孽繼續說,好像是對面坐著一個柔情似水的姑娘,在調~情。
兄在語言上佔他的夢兒的便宜。「咳咳——」站在一旁的安陵揚實在听不下去了,要知道他跟蘭陵潤師兄弟數十年,很少面紅耳赤的,可是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見不得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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