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第一,慕容斯琦那里暫時還沒有任何動靜,一切安靜如常;第二,皇上已經下了早朝,現在正在書房內,有寶兒陪著他,從他下朝到現在一直待在書房內還沒有出來,也沒有任何人出入;第三,父皇和母後那里也很平靜,毫無異常;第四,鄭烈已經返回王府,和平時一樣,沒有什麼異動,只是和一位黑衣人見過面而已,鄭彩蝶和白崇之從你走後就一直坐在房內沒有出來,更沒有說話,二福晉也是呆愣著,倒是那個鄭浩宇,老是在打听你,楓兒,你覺得,這個鄭浩宇,他……該不該留?如果不行……」
「暫且留著他,以後會有用處,現在他對于我們沒有威脅,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那如果他傷害我們呢?」
「放心,不會的。他只是對我的身份好奇而已,傷害倒是不至于。」
「既然你這麼說,那好吧。」
「妖王、妖月,你們先在這里坐會兒,酒色財氣,好好招待著。」
「是,主子。」
「雪兒,去書房找你的軒兒去談談。」
「談什麼?」談情說愛也不能叫著我吧?
暗夜神秘一笑,說︰「天機不可泄漏。」
「切!裝深沉。」
「走吧。」
書房內
「寶兒,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彩蝶在干嘛呢?是不是在那里為我準備著燻香呢?
「回萬歲,已經巳時了。」
「巳時?那還有多少奏折沒批閱了?」
「回萬歲,只差鄭王爺一本了。」
「鄭烈?他的奏折無非是那些哪里有洪澇,哪里有水災,目的就是撥銀餉,可是到了他手中的銀餉便不翼而飛,不用說,準予是他中飽私囊了,要不是看在彩蝶的面子上,他哪里會活得如此久遠?他還處處針對彩蝶,這次又是說哪里水患了?」
「不……不是水患。」糟糕,這個鄭王爺,你奏誰不好,偏偏奏我們這位冷面的皇後呢?你也不是不知道,皇上他最疼、最懼的就是這位冷面皇後,你招惹誰不好呢?真是的!
「不是水患?難道是干旱?」奇怪,現在風調雨順,哪里會有干旱呢?
「也……不……不是……干旱。」怎麼辦才好呢?皇後娘娘救命啊,寶兒這條命可就握在你的手中了,唉,怎麼辦呢,寶兒真是夾在兩頭為難呢。這個該死的鄭王爺,奏誰不好奏皇後娘娘呢,娘娘雖然性格冷冰冰的,但是她的為人還是很好、很體解下人的,為什麼會有人想要和她為敵呢,這個王爺,難不成是個睜眼瞎啊?
「不是水患?也不是干旱?那是什麼?是火山爆發嗎?」笑話,這火山幾百年才能遇到它爆發一次,不會這麼巧吧?
「火……火山爆發?不是,不是火山爆發。」
「不是火山爆發?難不成是地震了?這樣的環境下,哪里會有地震呢?怎麼可能,快說吧,到底怎麼了?」
「皇……皇上,就……就是地震。」萬歲就是萬歲呢,一猜就準,寶兒真是太崇拜萬歲爺了。
「地震?這樣的氣候里還有地震?怎麼會有地震呢?哪里地震了?怎麼樣?嚴重嗎?沒有傷亡吧?」
「地震就發生在京都,都已經震了好幾次了,情況都是頗為嚴重。人嘛,倒是沒有傷亡。」
「京都?發生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有嗎?地震了嗎?好像沒有吧?除了……彩蝶?不會這麼巧吧?千萬不要是啊,否則,這不,彩蝶就成了罪人了嗎?
「萬歲爺,您不記得了嗎?前段時間先後發生了三次地震,先前兩次都是較為嚴重,可最後一次是非常嚴重,房屋倒塌,飛檐走石,京都城內一片狼藉,差點就成了廢墟,幸虧止住的及時,否則,後查不堪入目呢。」
「好了,別說了。」
「那這奏折……」萬歲爺這是怎麼了?平白無顧的發什麼大火啊?
「算了,還是你念給我听吧。」看到鄭烈還是關于鄭烈的一切就來氣,不知怎麼的,只要是和彩蝶做對的人,自己都不喜歡。自己真是愛慘了彩蝶呢。
「是。」寶兒擔憂地看了一眼林雨軒,既而開口道,「臣齊都建安人也,奉天六年進士,現已有四十余年。近年來,四海升平,百姓安居樂業,好不歡快。可是,幾日前臣發現京都城內震蕩無比,不似平常,臣孰知這是地震所害,所年京都一直沒有類似地震的際象發生過,可自鄭彩蝶入宮後,三番兩次出現地震,情形頗為嚴重,所以,臣懇求皇上您……您……懇求您……您……」
「念啊,怎麼了?怎麼不念了?」
「皇上,這句……」
「你先民它念完。」林雨軒頭也不抬地說。
「是。」寶兒擔憂地看了眼林雨軒,看見他並無異樣後才開口道,「所以,臣懇求您秉公執法,廢黜皇後鄭彩蝶的後位,並將其就地正法,因,鄭彩蝶一日不除,大新王朝將會一日不得安寧,當今局面已經十分危機,地震已蔓延至整個京都城,鄭彩蝶不除,將會後患無窮!」
「放肆!」林雨軒拍案而起。
「寶兒該死!寶兒該死!」寶兒嚇得跪倒在地。
「起來吧。」又不是你的錯,你跪什麼。
「謝皇上。」
「好了,這奏折先放著吧,明日早朝上再說。」
「是,那現在呢?」
「現在?我倦了,先去休息會,你到外面去守著,沒我的批準,任何人都不許進來。」當然,彩蝶除外了。
「是,寶兒遵命!」說著向外挪去。
「不行!你不能睡!」暗夜走進來說。
「娘娘?寶兒給娘娘問安,娘娘千千歲!」
暗夜冷冷地掃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寶兒,後抬起頭對林雨軒說,「你現在不能睡!」
林雨軒懶懶地睜開眼,可憐巴巴地看著暗夜說︰「彩蝶,你相公我好困哪!能不能讓我困一下啊?真的好累,剛剛批閱完奏折。」
「奏折?」自從認識林雨軒到現在還沒見他這麼勤政過呢,他會閑下心來批閱奏折?這,誰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