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喏,你看那里,全都是剛剛批閱完的。」
「哦?是哦。」暗夜還是不相信。
「所以,彩蝶,你就讓為夫休息一會兒吧,我真的好累。」
「既然是你批閱的,我要驗貨,在這期間你可以小眯一會兒。」
「隨你的便吧。」說完便躺下假寐。
……
「楓兒,你看這個,淳州水患、滁州干旱,還有這個、這個……這個……哇,好可憐哦。」
「知道了。我看得見,你這樣大喊大叫干什麼?」
「我是你的消息報嘛,所以提前告訴你一聲。」
「不勞大駕。」暗夜冷冷道。
「呵呵。」
「好了,全部搞定!」
「哇,楓兒,你好棒哦,有什麼收獲嗎?」
「能有什麼收獲?無非就是些河患水災干旱的,說的那麼淒慘,不就是為了讓朝廷撥款給他們嗎?到頭來那些銀餉還不知落到哪個貪官污吏的手中了呢,還不如不去賑災呢,管那麼多閑事干嘛?我看吶,這個林雨軒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干了,如果是我啊,我才懶得管呢。」
「彩蝶,我沒有,我只不過是覺得那些人可憐罷了,所以才……」林雨軒委屈地坐起來說。
「他們可憐?我才可憐呢,你如果看他們可憐,你怎麼不把那些人接進宮里住啊?也省下了你撥下的那幾百萬銀兩,你怎麼就不想想,今天你撥的那些銀兩,明天便會落到那些貪官的手中,林雨軒,你讓我怎麼說你,你到底是聰明?還是笨蛋呢?」
「彩蝶,我……」
「你們養的是一批什麼樣的官啊?真是一批庸才,他們配吃皇糧嗎?我看哪,是些繡花枕頭吧,狗屁不是!」我的手下,一個人,可以頂他們一百人了。唉呀!
「彩蝶……」
「哎……楓兒,你看,這里還有一本奏折好像還沒看呢。」
「哎……那是……」林雨軒阻止道,「那不是……」
「咦?是鄭王爺的呢,,寫的什麼呢?臣齊都建安人也,奉天六年進士,現已有四十余年。近年來,四海升平,百姓安居樂業,好不歡快。可是,幾日前臣發現京都城內震蕩無比,不似平常,臣孰知這是地震所害,所年京都一直沒有類似地震的際象發生過,可自……」雪兒擔憂地看著暗夜說,「楓兒,咱們去辦正事吧。」
「雪兒,不急,把奏折看完了。」
「可是……」
「拿來!給我!」
「楓兒……」
「給我!」
「好吧。」說完遞給了暗夜說,「楓兒,他們胡說的,你別介意。」
暗夜沒有理會她,繼續念道,「自鄭彩蝶入宮後,三番兩次出現地震,情形頗為嚴重,所以,臣懇求皇上您秉公執法,廢黜皇後鄭彩蝶的後位,並將其就地正法,因,鄭彩蝶一日不除,大新王朝將會一日不得安寧,當今局面已經十分危機,地震已蔓延至整個京都城,鄭彩蝶不除,將會後患無窮!」後患無窮嗎?鄭烈,你還沒見識到我真正的力量就已經後患無窮了,如果我的能力暴發,你會怎麼樣?放心,鄭烈,我們這場游戲真是越來越好玩了,我一次會讓你回味無窮的,只要救活了真正的鄭彩蝶,那我們的游戲就更好玩了,哈哈哈……
「彩蝶,這個鄭烈她胡說八道明天早朝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訓他,你放心好了。」
「教訓他?為什麼要教訓他?我不要教訓他,反之,我還要好好謝謝他呢。」
「謝他?你瘋了嗎?他還想殺你呢。」
「如果沒有他這步棋,這游戲會有這麼好玩嗎?」
「游戲?」
「對啊,越來越好玩了。」
「你瘋了嗎?」
「我沒瘋。林雨軒,你現在和我一起去鳳儀宮。」
「干嘛?」
「我們一起去王府。」
「怎麼?去送死啊?去王府干嘛?」
「幫你把真正的鄭彩蝶找回來。」
「真正的彩蝶?你在說什麼呢,我听不懂。」鄭彩蝶不是死了嗎?怎麼可能會再找回來?
「鄭彩蝶。」
「嗯?她不是死嗎?」
「對呀,她不是死了嗎?」
暗夜神秘一笑說︰「天機不可泄漏。」
又是天機不可泄漏。
「那麼……」
「停!提問到此為止,一切謎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哦。」好深奧哦。
「走吧。」
「去哪兒啊?」對哦,鳳儀宮啊。
鳳儀宮
「風,你說她怎麼還不回來?」
「雪,等一下吧,楓兒她一定有事情去辦了。」
「哦。你何曾對我有過這樣的耐心?你如果對我也多點耐心,那樣的話……」
「雪,你知道的,我只愛她。」
「我知道,可是我不甘心,我守在你的身邊五年,難道還比不上一個整天不在身邊的人嗎?為什麼?為什麼你屢屢忽視我的存在?」
「雪,你有你自己的路,有你自己的有緣人。可是,我不是你的有緣人,我只愛楓兒、只愛她一人。」
「愛?我們都是妖精國的人,和神仙一樣。妖精,也是不能動情的,你有了愛,便不再是妖王。」
「妖精?人、神、妖、魔,哪一類沒有情?如果沒有情,那他就不適合活在這個世界上了,我雖為妖王,活了幾千年,可是等待我的卻是無邊的寂寞,可她卻讓我掙月兌了寂寞。所以,愛可以戰勝一切,我愛她。」
「那我呢?我算什麼?」
「如果可以,我們可以做朋友。」
「朋友?你以為我很期望當你的朋友?不是,我要的不是你這個人,而是這顆心,既然你的心不再屬于我,那我又何必去留戀呢?所以,我決定,放開手,讓你去好好愛她,雖然我很恨她當初不認我,但我清楚地明白,只有她才是真正適合你的,放手去愛吧。」
「你終于放開了,謝謝你。」
「呵呵,其實,放開並沒有什麼不好,放開,對自己、對別人,都是一種解月兌,放開了,我也解月兌了,這又有什麼不好?」
「你能這樣想,我真的很欣慰。」
「呵呵,其實,我早就應該放開了,你不愛我,而我一直壓抑著,這無疑就是個麻煩,對你,對我,都是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