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壇暴君,悍妃不好惹 98 幻生境,幻生情,曖昧進行中

作者 ︰ 醉君憐

南宮弦的眉頭緊緊的擰起,聲音分外的凝重,追問道︰「現在怎麼辦,我除了感覺身體有些累並沒有別的感覺

這一點絕勝天也有些不解,按理說這兒的話有問題的話,第一想到的就會是花香,但是他與南宮弦相差的時間並沒有多少,自己為何沒有那種疲乏的感覺,反而是覺得神清氣爽。

蹲體,仔細的觀察著身邊的花朵,慢慢的扯下上面的花瓣,並沒有發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神情異常嚴謹的說道︰「再向前走走看看,我就不信發現不了什麼

南宮弦同意的點點頭,現在看來,也只能夠這樣了,走一步算一步,也許是她多心了,這兒並沒有什麼,未知的危險還沒有出現。

但是時間拖得越長,南宮弦感覺身體中那種疲乏的感覺越來越嚴重,雖然她竭力的想要將腦海中的昏沉的感覺趕跑,但是根本就是無濟于事,反而變得愈加的疲乏,最後,就連腳步都變得沉重無比,輕輕的喘息起來。

絕勝天隨時在關注著南宮弦的狀態,看到她這般虛弱的樣子,連忙走上前來,將南宮弦摟在了懷中,異常警惕的詢問道︰「現在感覺如何

南宮弦用力的睜大了自己的雙眼,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眼神迷離的望著絕勝天緊緊皺起的眉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感覺不太對,這個花香一定有問題,只是怎麼對你沒有作用呢

「女女圭女圭,老夫倒是忘記了提醒你一下,這一關為晴欲關,咳咳,花香只對女子有用老者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帶著幾分狹促。

南宮弦聞言,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惡狠狠的盯著半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雖然她努力的想要表達自己的憤怒,只是這般表現出來,落在別人的眼里卻別有一番風情。

絕勝天摟著南宮弦柔軟無比的腰肢,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輕飄飄的說道︰「前輩,這個時候你是不是應該離開了

「呵呵,這是自然,老夫會為你們把守,不讓無關的人進來打擾,對了,女女圭女圭,跟你一起進來的那個男人,老夫已經將他送出去了,他的敵家倒是頗有毅力,居然還守在外面老者的聲音越來越淡,最後消失。

絕勝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危險的笑容,看著南宮弦的目光猶如是餓極了的狼忽然白兔一般,冷冷的說道︰「南宮弦,幾年不見,你的本事倒是見長,就是不知道外面的那個人是誰,居然讓你開口將他送了出去

南宮弦此刻恨不得立即就離開絕勝天的懷中,听他的意思,在孤島上被關了三年,她並不覺得現在與他獨處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訕訕的笑笑,說道︰「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你先放開我,我坐下來跟你解釋

羊入虎口,她可不會將自己送出去。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恐怕我一松手你就倒了絕勝天狹促的說道,看著南宮弦的目光透著赤luo果的佔有。

南宮弦心知不妙,這會兒全身松軟無力,她是無法進入紫晶玉心空間中去了,而且她現在並不想告訴絕勝天,當即將儲物空間中的瓶瓶罐罐取了出來,那方才灌進去的冰水立即就在第一時間澆在了二人的身上。

猝不及防之下,絕勝天就被澆成了一個落湯雞,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望著南宮弦傻笑著的一張臉恨不得噴出火來。

「你這會兒到還有反抗的力氣,看來我也不需要有所顧忌了

隨著絕勝天的這句話,南宮弦的身體卻是忽然一動,頓時就掙月兌了他的大掌,停在了他的前方,重重的傳了一口氣,心有余悸的說道︰「幸好我多灌了些冰水不過這冰水的感覺實在說不上好,尤其是在這兒,那種刺痛的感覺愈發的強烈起來。

「對了,女女圭女圭,老夫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千萬不要用冰河之水老者去而復返,告誡道。

南宮弦望著頭頂,咬牙切齒的說道︰「為什麼?」

「冰河之水有淬煉的效用,你方才全身已經經過了淬煉,這會兒再接觸它,冰河之水反而會將花香之中的毒素提煉出來老者似乎是剛想起來的一半,焦急萬分的說道,他這會兒完全是為自己留一條後路,若是日後讓南宮弦知道他是故意的算計她的,即便他的輩分再高,恐怕也是要吃些苦頭的,還不如現在決來。

「你個老不死的,趕緊給我滾南宮弦氣急敗壞的吼道,淬煉花香,听到這一關的名字,南宮弦就知道花香中包含著什麼,居然還會將其中的毒素淬煉出來,這不是把自己往外推嗎?

想通了其中關鍵的絕勝天眉眼彎彎,心情無比的爽朗,被關三年的郁悶一下子就減輕了不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慘了,可惜沒想到南宮弦居然會遇到這種奇葩的老人,這般成人之美,自己日後還是要好好的謝謝他的。

這一次,再無老人的聲音,似乎已經快速的離開了,不過就是給他十個膽子,這會兒也不敢在這兒繼續呆下去。

「你離我遠點兒南宮弦望著站在自己身前笑得一臉銀蕩的絕勝天,滿臉的懊惱,短短的時間內,他已經完全的將冰河之水的好處吸收了,這會兒愈加的精神起來,跟一臉戒備的南宮弦對比起來,完全是兩種極端。

絕勝天雙臂環于胸前,心情大好,望著警惕無比的南宮弦,滿面春風的說道︰「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向我求助嗎,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我就不相信你沒有發現我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那個南宮弦南宮弦雙眼微微的眯起,望著身前整暇以待的絕勝天,徹底的將底牌攤開。

「是不是又能如何,在世人的眼中,你就是我絕勝天的夫人,再者,我喜歡的人是現在的南宮弦而不過過去絕勝天坦蕩蕩的說道,沒有半點兒的猶豫。

南宮弦聞言,冷笑一聲,看著絕勝天,壓制住小月復處越來越火熱的感覺,聲音帶著幾絲顫抖,冷笑不止的說道︰「那你知道我之前的身份嗎,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是如何認識靜冥王的嗎?」

絕勝天聞言,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聲音帶著幾分嚴肅,冷靜的說道︰「齊元軒在沒有恢復身份之前一只留在火舞國,而他效忠的對象是火舞國已經死了的林蕊蓮說到這兒,看著南宮弦臉上露出來的冷笑,腦中忽然閃過了一個想法,聲音一寒,警惕異常的說道︰「你是林蕊蓮

「這麼快就能夠猜出來,看來你倒是不笨,」南宮弦低低的喘了幾口氣,望著絕勝天當即就變得難看不少的臉色,繼續說道︰「至于你的夫人,已經被顧如月的一頓鞭子打死了,現在所有的事情你應該都能夠想通了

「想通了又能如何?」絕勝天忽然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得意的笑著︰「我只知道,你現在就是南宮弦,我絕勝天的夫人

那個舞祁月他特意的調查過,絕對是個人才,有這樣的人留在自己的身邊,絕對是好事一件,更何況他可以很確定的一點就是把他們抓來的那一群人絕對都是護著南宮弦的,那麼雄厚的一個勢力,他絕對不會拱手讓出去的,更何況,他心里是真的喜歡著現在的南宮弦的,足以站在自己的身邊。

「絕勝天,你無恥南宮弦沒有想到就算是將自己的身份透露了出來,絕勝天居然也沒有防守的打算,若不是因為體內毒素的作用,恐怕一張粉面定然已被蒼白代替。

絕勝天慢慢的移動著自己的腳步,望著身體已經開始慢慢的顫抖著的南宮弦,淺淺的笑著︰「我只知道,你現在是南宮弦,之前的身份早已經煙消雲散,若是你想要報仇,我倒是可以幫幫忙

豈料,這一次南宮弦並沒有像預想中的那般跳起來,反而眼色一沉,茫然說道︰「舞祁月當初是被逼的,這一切跟水家月兌不了關系舞祁月,現在她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把他放在什麼位置。

「身為一國之君,居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種人有什麼值得放在心中听到南宮弦忽然提起舞祁月的名字,絕勝天頓時感覺不舒服起來,口氣不善的說道。

南宮弦慢慢的搖著脖子,神情透著幾分沮喪,只是她現在全身的氣勢都不對,這樣的表情居然帶著無盡的魅惑,聲音飄忽的說道︰「他不是你說的那樣,這件事情我娘親也參與在了其中,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我知道一點,若是沒有水家參與其中,我定然不會有那般的一個下場口氣中透著濃烈的殺氣,就算音調已經稍稍的變了一些,尾音變長了不少,但是也無法改變她心中的怒火。

絕勝天就算再笨也知道了那件事情絕對有著不為人知的秘辛,何況他的心眼並不比南宮弦少,听到這番話,心中頓時就有了一番計較,看來,這次離開之後,他要好好的處理一下南宮弦與舞祁月之間的事情,他好不容易看中了一個女人,可不希望被人搶走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幫南宮弦解毒。

「這些事情既然發生了,定然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又何必擔心,不過,現在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你的身體了?」陡然轉變的話題讓南宮弦臉色一變,卻是愈加的紛女敕起來,嘴唇殷虹,似乎要滴出血來。

南宮弦氣急敗壞的望著朝著自己走來的絕勝天,眼睜睜的看著他伸手將自己拉入了他的懷中,卻什麼都做不了,喘息的說道︰「絕勝天,你趁人之危

絕勝天這會兒感覺好得不得了,自然不會講南宮弦說出來的話放在心中,胳膊一揮,青青綠草之上就出現了一個毯子,小心翼翼的將面色潮紅的南宮弦放在了上面,手指輕輕的在她柔軟的臉頰上磨蹭著,口中卻說出了讓南宮弦極度羞愧的話語︰

「林蕊蓮的事情本王倒是查了一個底朝天,似乎是在大婚當日沒了性命的,這麼說來,你當時豈不是一個雛兒?」

南宮弦死死的咬著牙關,將那沖到了喉頭的申銀壓了下去,一雙眼楮狠狠的等著絕勝天,只是在絕勝天看來,這會兒躺著的人卻是粉目含春的望著自己。

溫和的笑了兩聲,絕勝天的大掌慢慢的向下移動了一些,來到了小白最喜歡的地方輕輕的揉捏著,繼續說著讓南宮弦無法承受的話語。

「之前我只踫了你一次,這麼說來,你還沒有經歷過歡好就有了孩子,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給我生了一對雙胞胎呢,現在是不是要好好的補償你一番

那微微上揚的聲音讓南宮弦根本就無法忍受,含著水光的一雙眼楮狠狠的盯著笑得雲清風淡的絕勝天,心中早已經狠狠的問候了他一番,身體中的折磨已經讓她支持不住了,絕勝天居然還在她的耳邊說出這般難于啟齒的話語,若是她這會兒能動,恐怕早就瘋了似的跟絕勝天對決起來,但是眼下的這種情況她可以做到的就是在心里深深的痛罵,還不能罵出口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憋屈,這讓一向自傲的南宮弦無法接受。

「怎麼,沒有說話我可就當你是答應了?」臉上的笑容不見絲毫的婬邪,手中的動作沒有半點兒的變化,似乎正的是在揉面團一般。

「幻生境中的時間可是外界的無數倍,你想做就快點,超過時間了,這輩子都休想出去南宮弦張開嘴,快速的說出這句話,說完就趕緊將紅唇緊閉,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申銀出來,那種全身被螞蟻咬著的感覺可是非常的不好,何況,她的胸前還有一只不斷作惡的手掌,她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手指的骨節,花香原本就不是一般的厲害,在經過冰河之水的淬煉,能夠抵擋的恐怕真的沒有幾個人。

「原來你這般的迫不及待,我可是個善解人意的絕勝天淡淡的笑著,手指上凝結著一股淡淡的斗氣,輕而易舉的就將南宮弦的衣裳割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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