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壇暴君,悍妃不好惹 99 絕勝天,你趁人之危

作者 ︰ 醉君憐

南宮弦渾身戰栗不止,望著一臉平靜的絕勝天,死死的咬著牙關,衣服還掛在她的身上,那緩緩滑下的布料在她敏感的肌膚上造成一陣陣的塊感。

絕勝天側臥在南宮弦的身邊,望著這分外美麗的景致,眉頭微微的上揚,只是在他的視線落在了南宮弦的殷桃小口上的時候,立即就伸手捏住的她的下巴,想要捏開她的一張嘴,可惜,南宮弦這會兒身體軟綿綿的無法動彈,牙關卻還是有一些氣力的,死死的就是不願意松口,即便口中已經有了濃烈的血腥味。

見狀,絕勝天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手掌毫不留情的在南宮弦的豐盈上狠狠一抓,南宮弦陡然吃痛,流著血的嘴唇就此張開,那被壓制著的申銀就此找到了突破口,一陣陣悅耳的聲音從她的口中溢了出來。

絕勝天雖然很愛听,但是望著那依舊在不斷流著的鮮血,頓時一只手就托在了南宮弦的腦後,重重的壓了下去,帶著火熱的激情,輕咬著那已經破皮的嘴唇,將那冒出來的血液吸允出來,就此推進了南宮弦的口中,望著她那雙迷離的已經失了神智的眼神,在她的口中肆意的滑動,將那血腥推進了她的喉嚨之中。

如一汪春水一般,南宮弦此刻完全的沒了自主,肺部的疼痛越來越盛,只是她已經沒有了推開絕勝天的力氣,幸虧絕勝天及時的放開了她,那忽然沖進來的冰冷的空氣讓她不停的咳嗽起來,短時間內居然恢復了一些清明,望著自己已經與絕勝天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放棄的說道︰「一些……」

「不過是個幻生境,你覺得那些老不死的能把我送進來,就沒有辦法把我們弄出去嗎?」絕勝天玩味的小小,他並不是自己闖進來的,而是被人強制的送進來的,根本就不相信那些老頭子的話。

听到絕勝天不屑一顧的話語,南宮弦這會兒也是反應過來了,又氣又惱的懊惱道︰「好你個老不休,居然暗算我,我跟你沒完本該氣勢十足的話語在她的口中卻猶如撒嬌一般,沒有了半點兒的威懾力。

絕勝天不以為然的笑笑,自己的夫人自然是要寵著的,那些個老頭子日後自然是要好好的教訓一頓的,不過,現在重要的還是怎麼將南宮弦吃下去的,這麼美好的景色,他可不願意放過。

再一次的抬起了南宮弦的下巴,重重的印了下去,方才只是毛毛細雨,下面的才是重頭戲,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望著已經不知道如何呼吸的南宮弦,絕勝天心中別提有多愉快了,在他的觀念中,南宮弦現在才是與他圓房,以前的他不管,南宮弦的後半生必須是他的,誰敢動手,他不介意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從豐盈處慢慢的移到了南宮弦的腰際,再往下,眼中出現一絲狡黠,忽然用力的一抓,看著南宮弦忽然瞪大的雙眼,那視線中的嬌嗔看的他心神蕩漾,腦中忽然炸開了一道白光,這會兒理智已經不存在了,絕勝天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狠狠的疼愛身下的人,如果可以,真的想把她吞進自己的肚中,不讓別人瞧見她的美好。

終于,一個長長的熱吻過後,南宮弦終于能夠有了緩口氣的機會,絕勝天這會兒的注意力移到了南宮弦圓潤的肩膀上,一張口,狠狠的咬了下去,如野獸一般,在南宮弦的肩上落下了深深的牙印。

「絕勝天,你是狗嗎,怎麼咬人南宮弦眼梢帶著春意,嬌嗔誘人。

絕勝天舌忝著自己嘴唇上的血液,笑得猶如狐狸一般,興高采烈的說道︰「錯,我是狼,而且是一頭,你就是我的肉,不咬你,我餓死了怎麼辦?」

南宮弦望著眼前忽然變得無奈的絕勝天,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自己也是個能爭辯的,但是這會兒在絕勝天的面前完全的失了機會,秉承著的慣例,南宮弦翻了個白眼,撇過頭去,不再去看食髓知味的絕勝天。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這會兒不管做出怎樣的動作,在絕勝天的眼中看來,都是向他邀約的意思,而這個就是他現在樂意之至的,身下的**已經叫囂了許久,這一次一定好好好的吃飽才是,餓了那麼久是該好好的補補了。

嘴唇下移,絕勝天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了一個小木屋,將他們二人裝了進去,那麼大的空間他還是有些不習慣,他這會兒要的是二人世界,即便身邊只有那些鮮艷的花朵也不行,這會兒,某人的佔有欲徹徹底底的爆發了出來,一口咬在了紅梅之上,听著頭頂傳來的嚶嚀聲,舌頭猶如靈蛇一般,圍繞著紅梅不斷的移動著,一只手緩緩的探入了那濕熱的地方,輕輕的撥弄了幾下,就感覺到了濕滑了不少,嘴角的笑意更甚。

南宮弦的表情卻是分外的壓抑,身體的異樣她能夠清清楚楚的感覺得到,那羞澀傳來的反應讓她恨不得挖一個坑將自己埋下去,口中的聲音破碎的溢出,讓絕勝天的動作愈加的激烈,手指又加了一根,慢慢的挖著,忍住心中想要猛烈佔有的想法,南宮弦那麼小,那麼美好,他並不想給她留下一個不好的記憶。

他從未如何的為別人考慮,只是,南宮弦這會兒已經不是別人了,他不想看到她痛苦的模樣。

「嗚嗚……」終于,南宮弦忍不住了,就此哭了起來,身體中的感覺太過怪異,又酸又麻又癢,這種感覺太過怪異,隱約中還有著陣陣空虛,真的希望自己能夠被填滿,可惜,她根本就不知道說明,只能是低低的哭泣起來。

絕勝天就此抬起頭望著哭哭啼啼的南宮弦,這一瞬間,她美得驚人,絕勝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也忍受不住,又一個手指就此鑽了進去,重重的摳了幾下,隨即就退了出來,而那已經快要裂開的炙熱立即就鑽了進去。

「出去,出去,好痛南宮弦猛然抽了一口氣,雙手無比的敲打著絕勝天堅硬的胸膛,眼角掛著淚光,可憐兮兮的說道。

這麼一點兒的力氣根本就對絕勝天造不成什麼傷害,反而讓他的動作愈加的激烈起來,興致高昂,望著身下化為了一汪春水的南宮弦,動作愈發的激烈。

南宮弦感覺自己這會兒就像是海面上的一葉扁舟,隨著狂風暴浪在不斷的左右搖擺著,那腦海中的眩暈差點兒沒有將她完完全全的吞噬,雙臂無力的抓著絕勝天的胳膊,那身體里的灼熱似乎能夠將她燙傷。

絕勝天此刻覺得自己三年的時間都沒有虛度,若不是如此,那幫子老頭恐怕也不會允許他們在一起,絕勝天忽然冒出來的這個想法在後面幫了那些老頭子一個大忙,要知道,南宮弦的怒火可不會輕而易舉的消除的,敢算計她就要承受算計她的後果。

大掌愛不釋手的在南宮弦女敕滑的肌膚上不斷的游移,留下一個個讓人面紅耳赤的痕跡,南宮弦的反應無疑是生澀的,但就是這種生澀讓人仍不想要狠狠的佔有她。

絕勝天此刻已經完全的被自己沖天的**控制著,憑著本能不斷的在南宮弦的身上沖動,那種被極度柔軟包圍著美好感覺讓他無比的貪念,一雙大手掐著那縴細的腰肢,用力的朝著自己壓來,只是這還不夠,還不夠。

臉頰貼在了那豐盈之上,用力的吸允著,留下一個個嬌艷欲滴的紅梅,絕勝天身下的動作並未停止,愈加的激烈起來,忽然將躺著的人抱了起來,向著一邊壓下又拉了過來,望著南宮弦氣喘吁吁的望著自己的眼神,又再一次狠狠的沖了進去。

「絕勝天,你有完沒完,快點兒,啊!」南宮弦趴在了絕勝天的肩膀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在這樣下去,她感覺自己會被絕勝天給吃了的。

听到南宮弦you惑的聲音,側過頭望著紅唇微張的人,淡淡的說道︰「原來你喜歡激烈一些的,早說就是,為夫一定會讓你好好的滿足,欲仙欲死的說完全部退了出來又狠狠的沖了進去,听到耳邊那纏人的聲音,一下一下直到最深處。

「嗚嗚,絕勝天…你…你個王八蛋…你…你趁人之危……」南宮弦被撞得眼冒金星,哭哭啼啼的抱怨道。

絕勝天不以為意,陷入**的控制中,得意的說道︰「你我是夫人,這房事是天經地義,怎麼著,你若是不喜歡,我這就退出去

不待南宮弦回答,就此退了出去,再次的將南宮弦放在了毯子上,眉梢微微的揚起,整暇以待,等著南宮弦的求助。

南宮弦望著絕勝天線條極為誘人的身體,全身猶如著了火一般,慢慢的磨蹭著身體下的毛毯,想要減輕身體中的空虛,只是這樣做只能夠讓她的身體愈加的敏感,愈發的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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