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里面的人不是蘇晚涼?
難道是段厲風昨天療毒還抓了個女的進去?療毒完畢還順便做些放浪形骸的事情來發泄發泄?
這麼想著,鄖西又覺得這樣也情有可原,畢竟為了那個什麼嫣兒的,段厲風可是守身如玉那麼多年了,如今也該那個啥了。愛睍蓴璩
只不過,原來那個向來冷情的男人,居然發泄的如此狂野……
咳咳……那畫面估計會讓他這個單身已久的人大肆的噴血吧?呃,他還是不要進去了,快點走比較好,還得去找找蘇晚涼那丫頭呢,這麼想著,鄖西決定忽視拐個彎就能看到的畫面以及隱隱約約的曖昧聲響,直接轉身回頭,有時候裝傻充愣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才是好朋友。
于是,鄖西立即大步流星的往門口退去,正想把門關上,又一陣曖昧的聲音鑽了出來,這回他听得很清楚……
「嗯啊……不要……段……」
雖然只是斷斷續續的幾個字,可是鄖西卻陡然的僵住了,瞬間覺得四周圍陰風陣陣,毛骨悚然!
那……
那聲音!怎麼那麼像是蘇晚涼那小王妃的聲音?
那聲音!簡直是痛並快樂著!
難道……!
他心里一著急,頭上豆大的冷汗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真的是蘇晚涼!?
若是別的女子,他鄖西也當做沒看到好了,可是偏偏這是蘇晚涼,死了重生一回氣勢強盛的南王妃!
這……
蘇晚涼這會沒反抗,估計那也是沒力氣了,要是恢復了氣力,以她現在這性子,那把閃著幽光的朧月還不把段厲風給切了?
來不及多想,再次轉身,伸手按了按按鈕,咬咬牙,闖了進去,眼下事情緊急,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不然等會段厲風真的被蘇晚涼給一刀切了,不能人道了,那如何是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心里有些酸溜溜的難受。
同時間,冰室內的情/欲味道已經濃郁到了極點。
男人扣著身下的人兒,面臨著最後宣泄的罐頭,攻勢是越來越猛烈,身下的人兒拳打腳踢的抗議,卻絲毫不被他放在眼里。
咽了咽口水,站在拐彎處想了好一陣還是賺了過去,腳步有些急切……
而意識已經有些渙散的蘇晚涼猛然的听到了,理智也被拉回了一些些,驚慌失措的僵硬著身子側了側臉盯著拐彎處投射著的一抹頎長的身影,她被壓制著,連呼喊都來不及,只能任由他在最後重重的撞擊下,將滾燙的熱液射進她體內最深的地方,
從未體驗過的浪潮瞬間席卷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經線,她全身都顫抖著,羞紅的小臉上有些混沌的迷醉,眼角的淚水輕輕的落下,卻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在羞恥之外淡淡的充盈著的奇異感覺……有點像是……甜蜜?
自己在想什麼!
被當成另外一個人來發泄yu望,這麼可恥的事情,她蘇大將軍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覺得甜蜜的想法?她是瘋了麼?是來到東祈國,被影響的沒有正常的心智,沒了正常的思維了麼?
壓著自己馳騁一夜的人,不過是個男人而已!自己怎麼可以為他失神,應該恨他才對!之前一劍刺死埋入皇陵,眼下又對自己做出這麼屈辱的事,她是戰場上的威武大將軍,豈能這麼屈服?
狠狠的咬著自己唇瓣,讓自己拉回些許的神思,冷冷的看著段厲風。
他像是只饜足的獸,乖乖的伏子,再次把整個身子都壓在她縴瘦的身子上,堅硬了一晚的器物終于消軟下來,卻固執的扔停留在她的身體里……
蘇晚涼推著他的肩膀,他微微的動了動,如瀑布般的如絲長發長長的從床邊落下來,一起迷實的蓋住兩人赤/果的軀體,同時,亦擋住了站在一邊目瞪口呆的鄖西的視線。
……
「蘇……晚涼?」
看到的場景讓鄖西一時間就呆住了,眨著眼楮看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拉回了思緒,只是腳步還難以挪動,畢竟眼前的畫面實在太過香艷,雖然長發把兩人都掩住了,可是明眼人一看就明明白白,這場景他覺得自己快要流鼻血了。
那……
那個……
那個雙腿無力的大張著,躺在段厲風身下的女子……是那個陰狠的可以目空一切,用一把銀亮的匕首割裂所有敵人喉嚨的蘇晚涼?
咳咳……
鄖西趕緊的轉身,背對著他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是心里卻仍舊的有些酸溜溜的,想起那女子的驚艷絕倫,想起那女子的聰慧逼人,想起那女子的陰狠狡詐,他無一不深深的折服和贊賞。
他曾經真的想過,若是段厲風不要她了,他會讓段厲風休了她,跟了自己,可是眼下……他是怨不得,也怪不得。
不說段厲風是自己的生死莫逆之交,要說這樣的事,說起來對兩人來說不過是遲來的夫妻之間的閨房樂事而已,他一個外人,哪里有什麼權利指手畫腳?
可是……
可是蘇晚涼不是自願的吧?
想著段厲風昨晚的狀況,應該是療毒的時候神志不清,而蘇晚涼又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闖進來了,才會釀成這麼一出不知道是悲劇還是喜劇的事情來吧?
搖搖頭,他這會兒該是上去把他們拉開,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拍拍快點閃人?
腦子里正在天人交戰著,蹭的一下,電光火石之間,他已經听到了刀劍出鞘的聲響,他猛然的轉過頭。
蘇晚涼的匕首已經揮出,鄖西驚得根本來不及上前阻止,段厲風已經抽身旋了一下,越開她的身邊,毫發無損。
蘇晚涼拉過薄薄的被單裹住自己的嬌女敕軀體,又氣又羞的瞪著他。
段厲風懶懶的眯了眯眼楮,也不管自己是不著片屢的赤luo狀態,也不管鄖西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他愜意的揉了揉手臂,自顧自的走到桌子邊倒水喝茶。
「混蛋!」
見他這副不管不顧的樣子,素我蘇晚涼真是恨不得把他一身的皮都給剝了,特別是他身下的某物。
禽獸!
听著她的罵語,段厲風皺著眉頭看向她,一副不解的模樣。
「嗯……混蛋……」段厲風拿著茶杯悠悠的重復著她的話,似乎腦袋有些疼,晃了晃,站起來又朝她走了過來。
蘇晚涼卻有些緊張,眼下鄖西在這里,這男人還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挑眉的感覺更是邪魅,她氣的發抖,剛才奮力的一擊落空,現在她一丁點的力氣都沒有了,要是段厲風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不是那個什麼嫣兒的,要一掌把自己拍死,她都沒辦法抵抗,忍不住死死地盯著他,緊緊的握著朧月。
她緊張之中卻忽略了男人眼中一瞬即逝的那抹精光。
一只漂亮干淨的修長手掌輕輕翻轉,她手中的朧月已經被他打落,隨即大手坦然的捏住她的小巧尖瘦的下巴。
蘇晚涼著實被他下了一跳,那雙清澈晶亮的眸子看到男人氤氳的鳳眸之中倒著她的影子,她不禁有些慌亂。
他到底是清醒了還是糊涂的?
「你……是涼兒?」
這幾個字從男子的唇瓣里落下來,冷靜,清晰,銳利,絲毫不帶一丁點的猶豫。
「你……我們……」
心里驀然的緊了緊,他恢復清醒了,她卻一時間結巴了。她該如何的控訴他的獸行?如何能指責他一個失了理智卻對自己做出禽獸之事的人?
可是,她必須說!不然不是他要弄死自己,就是自己要弄死她!
這樣的屈辱,她蘇大將軍不受!
「你昨晚……」
「嗦。」
淡淡的一句話,卻莫名的讓蘇晚涼噎住了,一時間小臉紅成了一大片。
很顯然,對于昨晚發生的事此刻早已清醒的男人記得清清楚楚,此刻不需要她再給自己描繪一遍,再怎麼說鄖西還愣愣的在一邊看著呢?
一句不咸不淡的嗦,听在被他欺負了一晚的蘇晚涼耳朵里,完全是屈辱加凌辱!
丫的!
她脾氣上來了,伸腿就朝段厲風踹了過去,段厲風只輕輕的伸手便很好的壓住了她的雙腿,一手扣著她的腰,盯著她嬌女敕的小臉重復她的名字︰「蘇晚涼……」
听著他叫自己的名字,蘇晚涼驀然的一怔,皺著柳眉看著他,段厲風勾了勾唇,已經猛然的一個翻身,優雅的躺倒在床上,大手一攬一抱,蘇晚涼被他換了一個位置,居然改著坐在了他的身上。
這奇怪的姿勢!這麼的羞人!讓蘇晚涼一下子慌亂了,也讓鄖西一下子嚇得連眼楮都要瞪的掉出來。
蘇晚涼連忙一拳朝他打過去,跳了下床,裹著被單匆匆的繞過鄖西,往外跑,剛跑到門口還沒踏出去,身上忽然一緊,微微的回頭,竟然又被段厲風給抱住了。
「說你一句就跑,也不怕人家看了笑話。」大手攬住蘇晚涼盈盈一握的縴腰,將她僵硬的身軀按入自己的懷里,不自覺的撇撇嘴,似乎很不滿意,「王妃,你真沒情調,看來還得好好教育你。」
什麼?
他,他……竟然這個時候不是懊惱自己上錯了人,而是……而是嫌棄自己沒有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