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涼有些慌了。愛睍蓴璩
因為受驚不小,又被他點了穴道,蘇晚涼被他壓在根本就動彈不得,她急急的盯著他看,急促的呼吸引起胸/部輪廓明顯的起伏,男人狹長的鳳眸之中閃耀著如野獸般晶亮可怕的幽光。
蘇晚涼在他的唇向他壓下來的一瞬間側過頭,有些緊張的全身僵硬,同時忍不住再一次告訴他︰「我不是嫣兒……」
段厲風像是因為她的話怔了怔,歪了歪頭皺眉看著她,這一刻,他在她面前卸下了淡漠出塵的外表,那副樣子像極了陷入了迷惑和思索中的孩子,只是卻又拿不回平時半點的理智,蘇晚涼搖搖頭,這男人要的是嫣兒,她可不能著了他的迷惑。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那樣輕輕搖著頭,小臉蛋上紅撲撲的帶著點點的怯意,這樣的她在男人眼中到底是有多麼的挑/逗。
事實證明,攔不住的獸/欲要噴涌而出,對于男人來說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更何況是意識都混亂的男人。
像是覺得極熱,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衣衫,果/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在蘇晚涼目瞪口呆的一瞬間,段厲風褪/盡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男性的象征性//器//官凶猛的出現在蘇晚涼的眼前。那蠢//蠢//欲//動的的物體,在月色之下泛著婬/靡的色彩……
不等蘇晚涼從這樣強烈的震驚和視覺沖擊中回過神來,披散著柔美長發的男人便已經壓到了床榻之上。
「嫣兒,嫣兒,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好,你不要離開我……」如神般淡漠似乎沒有絲毫的情緒的男子,此刻的嗓音暗沉帶著些許絕望卻又帶著滿懷的希冀和欣慰,像極了在哀求著,只是他那雙頃刻間可以翻雲覆雨的大手,卻絲毫不猶豫的撕扯著身下人兒的衣服。
「嫣兒,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我知道你不可能會忘記我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動作卻越加的狂野,身下的人兒顫抖著很快的露出了晶瑩的雪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里,迅速的泛起細細的小顆粒。
他似乎有些瘋狂了,蘇晚涼拼命的搖著頭,全身上下能動的就是她的頭,她側了側頭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也瘋了似的咬的很用力,像是要把他給咬醒。
然而被咬著的俊美男子似乎一點都不感覺到疼痛,往日里的冷漠和溫文都已經找不到了,他氣息火熱,低頭吮/著她的頸脖,身體的溫度一寸寸的滾/燙,呼吸越加的沉重,不用說她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就算她如往常,可是他現在卻壓的她連氣息都喘不勻,身下抵著她的某物愈加的堅/硬,一下下似有若無的頂著她柔/軟的某處。
「段厲風……你放開!我叫蘇晚涼!相國府的!不是你那個什麼嫣兒!我不是她啊!你醒醒啊!」
她的聲音帶了些許的顫抖,她從來沒有害怕過什麼,可是如今卻害怕了,這害怕里多少還著些屈辱,畢竟這是她名義上最光明正大的丈夫,她知道,不管是在女尊國還是在東祈,夫妻之間少不了有這樣的房/事,可重要的問題是,他這個丈夫想的不是她這個妻子,而是那個什麼嫣兒啊!
這算什麼?
她蘇大將軍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嘶啦——」
刺耳的裂帛聲,蘇晚涼身上的衣物全數被扯掉,零零碎碎的丟在地面上,她雪白誘人的酮/體完整的呈現在男人的眼前。
段厲風頓了頓,眯起了眼眸,撐著雙臂在她身邊,視線掃過身下人兒每一寸的肌膚,他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危險的令人顫抖。
他是不可多得的王者,天生的王者,他肩上有他需要完成的使命,可是他做的再多也換不回自己心里的那個她,他得到再多又能與誰分享?他只覺得他的心,很痛很痛……
「嫣兒,我不該不去救你的……」男人的聲音更添了幾分濃厚的情/欲,身下的更加的壯大,撩起身下人兒微微顫抖的長腿,往腿之間的神秘地帶送去。如果做再多都換不回心愛的人,他做再多又有何意義?
「該死的!段厲風!你可別後悔!」蘇晚涼嗓音里帶著濃濃的憤怒,這死男人真要把自己當成嫣兒來做這樣事麼?她臉紅發燙的已經能感覺到他的硬物在尋覓這合適的入口。
「後悔?呵……是啊,嫣兒,你也知道我後悔了是不是?所以你原諒我了是不是?我是後悔了,該死的我後悔了!」段厲風茫然的笑了笑,強勢的分開她兩條雪白的長腿,某物堅硬的叫囂著。
「我說最後一次!段厲風!我不是你的嫣兒!我是蘇晚涼,我不是嫣兒!」明明能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已經什麼都听不進去了,可是蘇晚涼還是試圖能讓他恢復神智。
「怎麼會不是呢,嫣兒,我怎麼會認錯呢?從七年前你就注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不要想著跟別的人!」
男性粗大的本源順著本能找到了桃花源的入口,也不顧她已然緊澀,便挺動了腰身,一馬當先狠狠的擠了進去。
「啊……」劇烈的疼痛使得被侵犯的女子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小臉上都是蒼白的汗水,她咬著唇,卻一點力氣都用不上,「放開我,段厲風!你不是人!」
「不是人?呵呵,嫣兒,自從你不在我身邊,我何曾知道什麼才是人呢?為了你,我也不想做人!」男人輕而易舉的用一只大手按著她顫抖的肩膀,結實的窄臀微微後退,忽然一個猛力的撞擊完全的沖了進去,「不做人,便做禽獸吧!」
「呃啊……」
干澀的通道一下子被火熱的堅硬給狠狠的撐開,脆弱的薄膜遭受這樣強力的穿刺,一舉被貫穿。
「痛……不要……」
還來不及思索,蘇晚涼已經痛的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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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升的陽光靜靜的傾斜著灑落,涼風帶著小雨過後的清涼微微的拂過,冰室無燭火,只有淡淡的光暈,如獸般狂野律動了整晚的男人眉眼如畫,他壓在昏厥了的瘦弱女子身上,長至腰間的發籠罩著兩人,美的是如夢如幻。
明明做的是婬/靡的事情,可是卻讓人產生一種錯覺,像是純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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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阿風?」
在微弱的嬌吟聲和粗喘聲交織中,鄖西的聲音卻突然劃破了寧靜。
一直被迫接受男人激烈的沖撞的從昏眩中醒來的女子,瞬間僵住了,向來聰慧的頭腦,現下卻想不出絲毫的應對方法。
糟糕,像是有人要進來了,要是身上的男人還不走開,他們……他們這個樣子被人看了去,那怎麼辦?
「阿風?」
鄖西皺了皺眉,昨晚自己有急事才把蘇晚涼送過來,想著他每個月十八號需要去冰室療毒,期間會神志不清產生幻覺,不過只要留他自己一個人在冰室,用寒冰壓抑著,沒有別人進去騷擾,一般不會有意外。
而蘇晚涼那樣的女子,那麼謹慎細微,自然不會讓他有事,這才是自己夜半三更去找擄劫她過來的重要目的。
可是……
現在的狀況,怎麼自己覺得有點詭異?
沒見到蘇晚涼,也沒見到段厲風?
人呢?
按照往常的情況,經過一晚的療毒,現在這個時期是他休息的時期,應該不會不在才對?可是……
想了想,在冰室的門口前猶豫了一下,鄖西皺了皺眉掃視了房間一圈,見到房間內的大床上有過睡覺休息的痕跡,他沉思了好一會,還是伸手模索了一番,在牆上的按鈕按了按。
牆壁緩緩的打開,他走了進去。
吸了吸鼻子,習武之人慣常有的敏銳嗅覺讓他突然覺得有些事態嚴重,冰室里怎麼有種曖昧無邊的氣息在緩緩彌漫著?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鄖西心頭掠過一陣不安……
這,蘇晚涼不是進來了吧?
她……應該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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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厲……風……」
穴道早就解開,可是經過一晚的洶涌,她更加的無力,小手攀著段厲風的胸膛,忍不住側了側臉看向進入這邊的通道,又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渾然不覺得有異常的男人,她再次全身都緊繃了。
「有人……有人來了……啊,你放……放開……先……我……」她想要提醒他,有人來了,可是不知道是因為她的緊張更加挑起了他的興致還是什麼,眯著眼沉默著的男人突然間又爆/發起來,她每說一個字他就狠狠的撞擊一下,根本不讓她有力氣說出連貫的話來。
她越是緊張,就連的越緊,換來的只能是男人越發狂野的沖撞。
斷斷續續的抗議很快被嬌喘聲和柔體結合的拍打著的水聲給覆蓋了。
晴欲這種東西一旦燒開了,無論是多麼冷情和理智的人,都會在一瞬間迷失自我……
似有若無的聲音,雖然不是很清晰,可是鑽入鄖西的耳朵里,便成了就像是自己眼前上演一樣的難以忽略。
鄖西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這……不會吧?